那个犯人自进来开始,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不为别的,就因为她是个女人。 要知道,我所处的这座监牢,在蒙古可号称 “第十九层地狱”,不论你是多厉害的细作,还是多血性的汉子,只要进来,不出三个时辰,便会让你求饶妥协,这么多年,从无例外。 她究竟是什么身份呢?一般人可没资格来这里。 月寒移影花弄情,涟漪静漾水柔清。 自那以后的很多年里,偶尔闭上双眼,耳边仍然会响起她的声音,仿佛我们之间,只隔了一座铁栅栏,她就坐在我的对面. 她说:“你见过雪吗?我说的是临安的雪,那时是绍兴十一年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