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触及

    收兰尼斯特家付的工钱，在艾德公爵看来，他们不代表会被收买，但无法保证他们之中会有小人，将听到的消息说出去。

    秘密藏不住，确实不能在红堡里继续谈这些事情，而且这话透露了一个讯息，那就是他没有将琼恩身世告诉别人的意思。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艾德觉得亚瑟这孩子的人品还算不错，暂时看来还值得信任。

    听说这孩子要做点小买卖，希望自己能当靠山，以三成利润获得作为首相的自己和史塔克家族支持。

    实诚耿直的艾德认为，亚瑟这孩子出了商品还劳心劳力，给他一点支持也无不可，只要不是用首相之职以权谋私，在不犯法且交足税赋的情况下，若有贵族找他麻烦，可以帮忙摆平。

    然而，从北境来到君临，有一大帮子侍卫和仆人需要开销。

    听完亚瑟对商品的介绍，感觉肥皂的生意可行，考虑到自己也需要钱，艾德公爵大手一挥就成为了大股东，出资解决制作肥皂的工坊、卖出肥皂的店面和招募店员、工人。

    亚瑟有些无奈自己从老板变成了技术入股的技术员。

    但艾德公爵还算厚道，如果是别的贵族知道他拥有必赚的商品，恐怕不交出制作方法会小命不保。

    跟史塔克家族合作，反而没有任何坏处，收入的利益也未必变少，因为有大势力庇护，基本不会有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在推广方面还有无与伦比的优势。

    就这样，亚瑟和乔里离开了红堡，匆匆吃过一顿午饭，就在丝绸街、钢铁街选店面，然后在君临城里为工坊选址。

    有首相帮忙，史塔克家族出马，丝绸街和钢铁街选店面毫无难度，工坊也很快搞定。

    亚瑟满心欢喜回去红堡，秘密南下的凯特琳夫人也到了君临城，然后被小指头派出的侍卫送到了他的女支院。

    “你这个卑鄙小人！”

    女支院啊！作为高贵的史塔克夫人，凯特琳被带来这种地方，见到熟悉的小指头也高兴不起来，抬手就把那张故弄玄虚的纸条丢了过去。

    “当我怕是不要脸的女昌女支吗？随便就能......”

    她大声的职责让周围的女支女都走了过来，然后被尴尬的小指头赶走，解释道：“我无意冒犯你，尤其是你。”

    凯特琳怒气未消：“你怎么敢带我来这！你疯了吗？”

    小指头：“没人会来这里找你，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选择此地我深感抱歉。”

    凯特琳夫人：“你如此得知我到达君临城？”

    小指头指向了她身后，站在珠帘后面的帝国情报总管瓦里斯：“一个好朋友告诉我的。”

    “史塔克夫人。”

    回过头的凯特琳夫人有些惊讶，但也在意料之中：“瓦里斯伯爵。”

    八爪蜘蛛瓦里斯：“阔别多年，今日重逢，真令人欢欣。”

    凯特琳夫人不喜欢这个太监，这位情报大臣似乎什么都知道，她满脸眼色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来这的？”

    “我的职责所在便是打听消息，夫人。”瓦里斯道：“或许我刚好有您想知道的消息。”

    乔佛里针对布兰的暗杀没开始就被阻止，那把偷自皇帝的瓦雷利亚钢匕首，便不可能作为凶器被凯特琳夫人带在身上，但没有原剧中证明兰尼斯特作为暗中推手的证据，要挑起战争，一切还是任由瓦里斯这位情报总管怎么说。

    因为在这个帝国，他的消息最灵通。

    “我的小小鸟儿遍布各地，即便在北方，他们也会告诉我任何异动。”

    凯特琳夫人沉吟了片刻，问道：“那你知道皇太子那件事吗？”

    瓦里斯长叹一口气，说道：“乔佛里殿下太不懂事了，但他还只是个孩子。”

    闻言，小指头笑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人一直野心勃勃。”

    “谁？”特凯琳夫人连忙问道。

    小指头微笑道：“提利昂·兰尼斯特。”

    “陛下*|身边的人都是兰尼斯特，王后是兰尼斯特，詹姆·兰尼斯特是御林铁卫，整个君临遍布他们的眼线，等乔佛里殿下登基，恐怕整个帝国都会落入兰尼斯特之手。”

    生成侏儒，头大得不合比例，前额突出，相貌丑陋得跟恶魔似的，两只眼珠一黑一碧，拥有如此遭人厌恶的畸形外貌，没人会喜欢他，人与人之间第一印象很重要，把脏水泼到他身上毫无违和感，还会多几分使人信服的几率。

    “提利昂？”

    经他这么一提醒，紧皱眉头的凯特琳夫人立马脑补起来。

    觉得小恶魔提利昂作为野心勃勃的兰尼斯特，作为乔佛里的舅舅，完全符合阴谋家的恶毒和阴险，是最有可能推布兰下高塔，唆使乔佛里暗杀布兰的幕后黑手。

    ......

    旁晚，回到皇宫中。

    处理一下比武大会的杂事，小指头就在王座厅见到了忙碌的艾德首相，看着他手拿临冬城渡鸦送来的信件，便大步走来问道：“是好消息吗？”

    “或许你想和夫人分享一下？”

    艾德对他没什么好印象，语气冷淡道：“我夫人在临冬城。”

    “是吗？”小指头意味深长地笑了，暗示艾德跟上自己。

    离开红堡皇宫，就带着正直的首相前往他在君临城中开的高级女支院。

    边解释，边带路道：“我觉得她在这是最安全的，这是我的产业之一。”

    小指头是自己的情敌，有为凯特琳跟哥哥野狼布兰登决斗的往事，带自己的老婆来女支院，耿直汉子艾德立刻生出很多不好的想法，掐住他脖子就顶到墙上：“你真会开玩笑！啊？很好笑？”

    “奈德！”

    藏身女支院中，了解丈夫的性格，凯特琳知道他来这里会很不爽，在小指头被掐住喘不过气时，连忙过来开口解围。

    见到妻子，艾德松开了手快步进入女支院里，小指头喘一口气，就恨恨的低声道：“史塔克家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装潢豪华的女支院中，小指头对艾德夫妇说道：“关于控告王后的弟弟涉嫌谋害你儿子，单是提出此事，就会被认为是叛国罪。”

    “你们没有证据。”

    闻言，艾德沉默着，根本没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现在手头上有一堆破事需要处理。

    凯特琳夫人：“贝里席答应协助我们调查真*|相。奈德，他就像我的亲弟弟一样。他永远不会辜负我的信任。”

    小指头认真道：“为了她的缘故，我会力保你的人身安全，不得不说，只有蠢货才会这么做，但我从来无法拒绝你夫人的任何请求。”

    凯特琳夫人：“我没齿难忘，你是位真诚的朋友。”

    小指头：“别告诉任何人，我还想保持名声维持形象。”

    ......

    夕阳尚未落尽，皇宫*|内已经点燃了蜡烛。

    来自临冬城的信件，史塔克家次子苏醒的消息已被瑟曦获知，让弟弟进来自己的房间商量，但害怕偷情之事暴露，难免会显得慌张，见到詹姆就道：“你怎么怎么愚蠢？”

    詹姆劝道：“冷静点。”

    瑟曦：“他是个孩子，才10岁，你当时在想什么？”

    “想着我们，现在才来抱怨已经有些晚了。”知道孪生姐姐紧张什么，詹姆缓声说着，试图让她别再慌乱，“那孩子说出了什么？”

    “没什么，他什么也没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瑟曦道。

    詹姆没好气道：“那你还抱怨什么？”

    “万一他都记起来了呢？”瑟曦还是担心，“要是他把当时情景告诉他父亲...”

    “我们就说他在撒谎，在做白日梦，我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总不至于斗不过一个小毛孩吧？”詹姆靠近孪生姐姐安慰道。

    瑟曦问道：“那我丈夫呢？”

    詹姆神情看着自己的孪生姐姐：“如果需要的话，跟他开战我也在所不惜，吟游诗人会为此做一首歌谣，一场引发的血战。”

    听着孪生弟弟的污言碎语，瑟曦抬手就一巴掌拍过去。而被甩耳光的詹姆毫不在意，抓*|住她还要打自己的手，就将其抱住。

    “放开我。”瑟曦挣扎了一下。

    “不，绝不。”詹姆用力抱着她：“那个男孩不会说的，如果他敢说，我就会杀了他，还有艾德·史塔克、皇帝，统统杀干净，直到世上只剩下你我二人。”

    ......

    隔日，天刚微微亮，在小指头女支院过了一晚的史塔克夫妇，有作为君临城的地头蛇小指头和瓦里斯站在自己这边，艾德要在小城门这里送走妻子，周围便没有任何外人打扰。

    凯特琳夫人来到君临，却没见到两个女儿一面，对于就这样离去很是不舍：“我真想看看孩子们”

    艾德无奈摇头：“那太冒险了。”

    凯特琳夫人：“就看一眼也好”

    艾德不希望她在君临遇上任何麻烦和危险，严肃道：“除非我们查处敌人到底是谁...”

    凯特琳夫人打断道：“奈德，我肯定是兰尼斯特他们干的，我就有这种直觉！”

    艾德：“小指头是对的，没有证据，我就束手无策，什么都做不了。”

    凯特琳夫人：“那如果你找到证据了呢？”

    “那我会把它们呈给劳勃，并希望他依然是我了解的那个劳勃。你回去的路上要多加小心。你的坏脾气可容易惹事了。”艾德依然还是那个爱护家人，忠诚耿直的史塔克公爵。

    凯特琳无语的笑了：“我的脾气？众神在上，你昨天差点杀了可怜的小指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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