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精神院长

    9-5  西河小船上  日 外

    河水悠悠，小船轻荡。

    张雨雪穿上救生衣。

    张雨雪：三哥，你怎么不穿？

    刘棒：我水性好，穿上碍事。

    张雨雪：三姐，你为什么穿？

    林霏霏：我这叫做有备无患。

    船过桥头，桥上挂着一块醒目的标牌，上书：西河景区欢迎您！

    刘棒：西河景区，已经开建了？

    林霏霏：对啊，我说过，你家要发财了，那时你还不信。

    张雨雪：好美的风景，我要吟诗——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

    林霏霏：看到那里了吗？

    张雨雪：那是哪里？

    林霏霏：九年前，你差点被淹死的地方，要不要去祭拜一下。

    张雨雪：呸！呸！呸！我还活着呢，祭拜什么，再也不要去。

    刘棒：你们看，西河边上，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在做什么呢？

    林霏霏望去，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个舞台，台上有人正在表演。

    张雨雪：快点，快点，咱们也看看热闹去！

    9-6  西河河畔舞台前  日 外

    来到台前，只见人山人海，正在围观，不时喝彩。

    张雨雪：三哥，三姐，快看，厉害啊。

    台上，音乐柔美，一女子正在表演柔术。

    刘棒举目四顾，只见风满楼正自东张西望。

    刘棒打招呼，风满楼充耳不闻，在人群中钻来钻去。

    俄而，风满楼眼前一亮，一只硕大的**映入眼帘，身不由己，凑上头去一阵猛吸。

    一个壮汉，哈哈大笑。

    风满楼抬眼，差点呕吐，这巨**房居然是这壮汉的。

    壮汉将风满楼举起，从人群中扔了出去，跟着挤出人群，向着风满楼奔去。

    风满楼：本以为是一个美貌少妇，哪知是一个虬髯大汉，真是恶心死人了。

    壮汉：站住，你个流氓！

    风满楼：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风满楼轻功甚佳，倒纵十余丈，便欲乘风归去。

    一中年妇女——谭不燕，挡在了风满楼面前。这谭不燕，身姿曼妙，分外妖娆。

    风满楼一脸猥琐，做梦：这女子，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风情，悉堆眉角。得此佳妇，吾愿足矣。

    谭不燕一声娇笑，暗思：这小子竟然意淫，连老娘也敢调戏，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厉害。

    远处观之，谭不燕挡在风满楼面前，一边后退游走，一边递招拆招。那名壮汉，步履沉重，追在风满楼后面，气喘吁吁，不时拳打脚踢。

    风满楼：我风满楼竟如此命窘，跑的快点，脸上挨巴掌，跑的慢点，屁股被脚踹，我不就流氓点吗，又招谁惹谁了？

    壮汉大骂：有种的，跑的慢点，看我不砸碎了你这鸟人。

    风满楼：看我绝招——神出鬼没咸猪手！

    谭不燕双手圈转，十指翻飞，拍、戳、弹、勾、点、拂、擒、拿、抓，招招狠烈，将这一招化于无形之中，跟着啪啪数声爆响，猛扇风满楼耳光。

    风满楼一阵眩晕，委顿在了地上。

    9-7  西河河畔舞台前  日 外

    壮汉如山，气势汹汹，飞奔而来。

    风满楼闭眼：我命休矣！

    壮汉一声惨叫，摔了出去。

    风满楼睁眼，只见刘不楚挡在面前。

    风满楼：多谢刘大爷救命之恩！

    刘不楚：风兄弟客气。

    谭不燕：二师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刘不楚：哦，原来是小师妹，幸会幸会！

    谭不燕：咱恩师现在过得可好？

    刘不楚：还是那个熊样！不过，他老人家的失败神功又更进了一层，并命我重组平凡世界，旨在下届成败大会，再挫成功学派的威风。师妹，你有没有兴趣参加？

    谭不燕：我现为精神院院长，忙着呢，到时再说了！

    风满楼：完了，完了，原来他们是一家人啊，看来我这回是捅了马蜂窝了，等着被群殴吧。

    刘不楚：小师妹，这位风兄弟是我们平凡世界中人，他玷污了你的打手，你也把他打成了猪头，咱们扯平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劝小师妹莫要得寸进尺。你二师哥这回说话很有分寸，没得罪你吧。

    谭不燕：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已经得罪了。

    谭不燕柔身而上，与刘不楚斗在了一起。刘不楚气定神闲，一边拆招，一边辩解。

    刘不楚：小师妹，你说这话有问题，你说我狗拿耗子，多管你的闲事，这么说来，我成了狗是不假，你不也成了猫吗？咱们真是彼此彼此啊。

    远处观之，只见二人身影纷飞，根本看不清招式，如疾风骤雨、似车轮滚滚，缠斗在一起，更分不清彼此。

    风满楼跑到壮汉前，照其屁股踢了一脚。

    壮汉再声惨叫。

    风满楼：恶心，我呸！

    风满楼飞身而去。

    谭不燕娇笑一声，纵身跃开。

    谭不燕：二师哥好功夫，经年不见，功力又进益了不少，真是让小师妹佩服。

    刘不楚：小师妹谦虚了，师傅疼你多一些，传你的功夫一点也不亚于我，你又何必这样损我？

    谭不燕不置可否，笑靥如花：替我向大师哥、三师哥问好，小师妹就此别过，改日有空，小师妹做东，咱们师兄妹再来个一醉方休。

    谭不燕轻身而去，那名壮汉尾随在后。

    刘不楚仰天大笑，拱了拱手，算作告别，然后挤入了人群中。

    刘棒目睹了这一幕，亦是摇头轻笑，开始看台上表演。

    9-8  西河河畔舞台前  日 外

    舞台上，你方唱罢我登场。

    主持人：下面，请欣赏鞭技。

    一年轻小伙走上舞台，挥舞一根长鞭，隔着数十米，真是指哪打哪，百发百中，赢得一阵掌声。

    刘不楚：雕虫小技。

    主持人道：下面，请欣赏腿功。

    一年轻姑娘走上舞台，躺在椅上，双脚朝上，将一张方桌急速旋转，左旋右转，上下翻飞。

    刘不楚却甚为不屑。

    主持人：下面，有请一位观众，上台来配合演出。

    桌子移去，换上了一个大铁缸，足有百余斤重，在这姑娘脚上，好似一个鸡毛毽子，轻灵飘逸。

    主持人：你坐过飞机，坐过火车，坐过轮船，坐过汽车，却没坐过大缸，谁想来试试？

    刘不楚排众而出，上了舞台，在八名大汉的扶持下，钻进了大缸，随即坐在缸中旋转了一圈。

    刘不楚：这有何难，我来试试？

    主持人：这位先生，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刘不楚：滚一边去！吓唬谁呢！

    姑娘微微一笑，爬了起来，刘不楚仰在椅上，双脚朝上。

    刘不楚：上大缸！

    八名大汉将大缸抬了上去，双手扶住。

    刘不楚：上个人！

    众人鸦雀无声。

    刘不楚：难道你们就这么不相信我的实力吗？

    无名小卒走出：我来试试！

    刘不楚：请君入瓮！

    无名小卒被两名大汉托起，钻进了大缸中。

    无名小卒嘲笑众人：何其胆小也！

    刘不楚示意八名大汉放手。

    主持人：不可，俗语说，不是撑船手，休要提槁杆，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这位观众，可别忒托大了。

    刘不楚：闭上你的鸟嘴，我说行就行，我这么大个人了，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难道是吃狗屎长大的吗？

    主持人噤若寒蝉，八名大汉一起放手。

    大缸纹丝不动，台下一片掌声。

    无名小卒挥手致意，嘻嘻而笑。

    刘不楚：我再给你们转起来。

    刘不楚双脚互换，大缸越转越快。

    无名小卒大笑。

    刘不楚：我停不住了，快帮我停下。

    无名小卒大哭。

    这大缸运转如飞，八名大汉谁敢近前，无名小卒直接被转晕了过去。

    大缸失去控制，凌空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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