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试着烧陶

    天空万里无云，微风吹过，河面不时有鱼儿钻出，溅起小小的浪花。

    吃过早饭后，李根和族人开始了各自的工作。李根对着牛智他们说到：“牛智，你带他们几个把竹子砍到六米长，就是从这到那儿，这几根细的就当划杆吧，要留下来，我现在去看一下女人干活。”李根说完，他就拿起盐走了。

    李根来到部落放肉的地方，他开始给肉撒盐，他要做熏肉，这样肉就可以保存好久不坏。他对和他一起干活的一个女人说道：“你过来，你是牛勇的家里人吧，你叫什么？”因为这个女人做渔网最好还有耐心，所以李根对她印象很深。那个女人低着头说：“老大，我是牛勇的内人，我没有名字。”李根想了想说：“你娘家是韩部落的，你就叫韩娜吧，以后你就管部落的食物，现在你跟我学熏肉，这活以后都是你们要做的。”

    刚有名字的韩娜高兴说道：“好的，老大，谢谢你给我起名字，我是部落第一个有名字的女人。”李根看着韩娜耷拉的两个凶器，他红着脸把韩娜叫到一边说：“韩娜，你们是女人，你们每天下身围着兽皮，上身什么都不穿，这样不雅观的，这样也不好看，来来来，你看这样行不行。”说着就在地上用树枝画了一个背心的和一个大裤衩的样子说道：“韩娜，现在天热了，你们可以把兽皮上面的毛刮掉，兽皮刮薄，背心后面要这么大的一个个窟窿，这样你们女人穿上才雅观，胸前不要漏出来的，你试一试看如何做，记得做好了给我一套。还有就是天凉了，不要给兽皮掏窟窿刮薄，两边缝上筒，能把胳膊套在里面人穿上就不冷了，天冷了那个裤衩不要这么短了，要做到脚面，等天冷了也不要刮毛刮薄。以后你们女人要想办法做衣裳，根据气候做，要方便好看。”李根见韩娜红着脸，她们还知道害羞，他笑了笑就转过脸干活去了。

    李根教会女人如何熏肉后，他来到族人砍竹子的地方，他见大家热火朝天砍着竹子，他就拿上午女人做渔网不能用的粗藤条，他把藤条交给牛智说：“牛智，你带牛力他们一会扎竹排，就向昨天晚上扎的木排一样做，宽就做2.5米，就是这么宽，要结实，藤条不够你就自己安排找去，我现在还是去看看马。”

    李根把白龙马拉在东边离河面近的地方，他给白龙马开始洗澡，他洗的特别仔细。他洗马的同时想着如何做马鞍，心理想着没有金属真的不方便，现在只能用藤条和木头做了。李根给马洗了很长时间，把白龙马洗的干干净净后他就来到广场，老远他就看到牛熊他们回来了，李根就走了过去看牛熊他们砍的木材。

    牛熊他们砍得不是很多，李根也知道，他没有说什么。因为在没有金属工具的年代，能砍这么多可以了。李根就带着牛熊他们来到屋檐边，从屋檐往南三米竖一个桩，一直竖了一百来米，有转向东边竖到河边。还别说，牛熊他们砍的木材没有用完还多了一点。

    天黑了，牛智他们也扎好竹排，李根检查后说：“牛智，你们做的不错，好了，今天大家都累了，我们准备吃饭，吃完饭后我给你们讲如何骑马。明天上午我们用藤条把刚才竖的木桩网上，那样牛马还有将来的动物只能在西边和东南角活动，有网拦住牛马，人和动物就分开了，孩子们就安全了。下午，就开始练习骑马。牛智，你明天上午煮盐，今天下午韩娜说盐没有了，牛勇，韩娜就是我给你老婆起的名字。”

    明天下午就可以练习骑马，年轻男人都很高兴，心理都想着自己的小九九。他们以后也可以和李根一样可以骑马了，李根这两天做的，大家都见到了，他们对李根佩服的五体投地，每个族人都认为李根是神人，他们要像神人学习。

    晚上，李根给族人讲解如何骑马，同时他用兽皮、木块、软藤条做白龙马的马鞍和脚蹬及缰绳。牛智听着也一直认真的在李根旁边看着，并帮着李根，说帮忙也就是学习。李根见大家差不多明白了就说：“你们看见了吗？我现在做的就是给马做的一套东西，也是你们学会了骑马后每个人都要做一套。”

    天刚亮，韩娜穿着李根说的衣服跑来说：“老大，你看行不，我也给你做了一套，你试试吧。”李根看了看红着脸的韩娜，他见韩娜做的衣服还真不错，他就到没人的地方穿上韩娜做的衣裳，他走了回来说：“很不错，估计你穿上也方便，你们女人以后要负责部落的吃穿，你们还要想办法如何改进吃和穿，你们的任务是细活呀。”韩娜红着脸低着头说：“我们女人现在都穿上了这样的衣服，都说太方便了，谢谢你老大。”说完就跑了。

    牛熊带着牛智他们在网档栏，当李根走到广场时，牛熊他们都快做好了。牛智看着李根说：“老大，我看你穿的怪好看的，一定舒服吧，我也要做一身穿。”

    李根没有说什么，他检查了牛熊网的栅栏，别说，他们网的栏杆不错，要是自己做不一定有这么好。

    李根走到牛熊他们身边，就听牛熊说：“老大，你多睡会，这样的苦力活我们干。”李根红着脸：“你们应该叫醒我，大家都干活我一个人睡觉，多不好意思，以后不要这样。”牛熊说：“老大，这几天你太辛苦了，我见你常常干着活还皱着眉头想事，你以后还是用脑吧，我们用力气干活，你要好好休息，只要你的身体好，我们就高兴。”

    “不要说了，我要和兄弟们一样，不能搞特殊，以后不能这样了，不然你们不好好干活了怎么办。”李根边说边和大家一起把剩的活做完。

    李根看了看栅栏，突然他想起一件事，忘了做栅栏门。他就来到屋檐边拆了一点栅栏，做了一道栅栏门，这样以后出入就方便了。

    网好栅栏就到了中午，女人已经开始烤肉了。李根走到牛智边一看，好家伙，盐石快用完了，牛智蒸了都有十斤多盐，他就说：“牛智，你做的很好，老大看好你呀！以后你要学会多动脑，有什么不懂就问我。”牛智说道：“是、老大你看看我昨晚自己做了一套马具，你看可以吗？”说完就让李根看他做的马具。李根看了看说：“可以，就是这里要做成活动的，因为马匹大小不一，肥瘦也不一，要随时可以调整。”牛智听了使劲点头。

    吃完饭，大家休息了一会都迫不及待要训野马，李根嘱咐道：“大家记住，这是野马，性子烈，你们千万注意安全，要是从马上摔下来，要松开套马索，不然马就会把你们拖着走，那样你们的生命就就有危险了，你们现在选自己喜欢的马吧。”说完他就大家开始选吗，他看着大家叽叽喳喳选马，心里很高兴。

    壮年男的一共有32人，成年马有41匹，大家选好了自己喜欢的马，他们就开始训降野马。一直到天黑，大家几乎都训降了自己选中的马匹，但是他们不同程度带了伤，一个个去找巫治伤，让巫忙的满头大汗。

    这样大家上午干活，下午练习骑马。到了第六天，李根见大家都可以骑马飞奔了，心理特别高兴。在这几天里，李根让牛智教大家各自做了一套马具，李根检查并指导大家系好马具，让大家骑上马跑了几圈，大家骑着马上都可以放开手了，有了马具大家骑马更稳了。

    牛熊骑着自己的大黑马走到李根身边问道：“老大，开始训降马要是有这个，也就不会摔跤了，这几天我都摔了几十跤了。”李根笑着说道：“小熊熊，你懂个屁，训降野马不能使用马鞍。马还没有把你当成自己的主人，它不会让你系马具的（这是个人看法），你们这样降服了马，那样马术也会练好了，我要是先训好一匹马后，教你们在训好的马上学骑术，那样你们就少摔了。”牛熊不满道：“老大，你的白龙马不是训好了，为何不让我骑着它学？你看让我的老虎把我摔得成什么样子了。”李根笑道：“你可以骑我的白龙马呀，但我怕白龙马把你摔死。你要知道，白龙马是头马，它只认我，不信你现在可以试试，白龙马不把你摔惨我叫你老大，当时我降服白龙马，我都差点没有降服，来来来，你试试。”牛熊听了吓的说：“不了，我不敢。”李根又说到：“牛熊，明天你带我去外面看看。我们找那里有黏土，部落的陶器太少了，我们要烧陶，也要烧砖，我想盖房子。还有，你让牛飞骑马带两个人去把剩余的小麦收回，把辣椒全部摘回。”

    第二日，李根和二十多人过了吊桥，骑上马飞奔而去。到了南边，在牛熊的带路下，他们沿着大河往西面疾驰而去。牛熊带着大家到了竹林，李根看了看，这里的竹子长得茂盛，竹子也有几十亩。穿过竹林就见到不高但是很大的山坡，山坡光秃秃的，上面几乎没有长植物。

    牛熊指着山坡说：“老大，这就是盐矿，你看看如何。”李根看着矿山说：“知道了，牛熊，我们以后要在这里建盐矿。我看南边是森林，西边是竹林和矿山，我们去北面看看。”

    过了矿山李根下了马，他看着一个个小土坡，这里的土质泛黄，可能是黏土。李根找来水和泥，和好后，他用手捏了捏，很黏的，他就说：“牛熊，这儿的土很适合烧陶器和砖瓦，我们就在这儿建窑厂，这样吧，这几天热了，我教你们游泳，天凉下来你们再去森林砍树、拣树枝到这里，准备烧窑的柴火，现在我们再走走。”

    走了一会李根站住，他用石刀挖起一个植物，看了看说：“你们都过来，这叫生姜，可以预防感冒，你们把这里的生姜全部挖回去。”他有往前走去，发现了白茶和葱，这里的白菜很多。他就把牛熊叫过来，让他们把白菜割了、葱拔下。并对牛熊说道：“牛熊，你带大家在这儿干活，我和牛智先回去，一会我们过来，这么多的白菜，我们要用竹排从河面运回去。”

    李根、牛智骑着马赶回部落，见守护吊桥的牛笑特别尽心，他就说道：“牛笑，好好干，吊桥你要看好，这可是唯一进入部落的地方，部落的安全就靠这里了。”牛笑说道：“是，老大，你就放心，有我在这里别人永远都不会进入部落的。”

    来到部落，李根叫人把一个竹排放到水里，自己拿起一个细的竹子当成撑杆，他跳到竹排上，用撑杆在岸边一顶，竹排就慢慢出发了。开始李根不太熟悉划竹排，竹排在水面上摇晃了一会，划了一会儿后，竹排顺顺溜溜在河上飘动。看的牛智他们羡慕之极，李根喊道：“牛智、牛倔、牛吃，你们三个再放下一个竹排轮流练习。”忽然李根又想起他们对大河的敬畏说道：“没事的，没有什么害怕的，有我在河神不会把你们带走，有什么事，我担着，老大不会骗人吧。”

    他们听了后，畏畏缩缩放下一个竹排，照葫芦画瓢，轮流练习，偶尔有人晃掉到水里，吓得直叫唤，李根大叫到“你们要注意安全，不要怕，有我。”他们的胆子渐渐大了，都认真练习划着竹排。他们没有一会就学会了划，李根就说：“牛倔，你和我一个竹排，牛智你们一个，我们顺水下去，到河那边拉蔬菜去，记住，你们的竹排要离我们的近点，要是你们掉进去，我可以救你们，大家要小心点，有我在，河神不会把你们带走。”

    李根对着岸上的巫说道：“巫，你带着老少去西南边，一会搬蔬菜。”说完就和牛倔划竹排顺流下去了。他见牛智他们完全可以掌控竹排，自己就放心观看风景了。

    河水很清的，不时能见鱼儿越出水面，他就想着下午如何捕鱼。

    两个竹排到了西岸，就见牛熊他们都在岸边看着李根他们。李根划到岸边，见牛熊他们吃惊的样子说：“牛熊，你们不要发呆了，快把蔬菜搬到竹排上，你没有看见巫他们还等着搬运蔬菜吗？”牛熊带着吃惊、佩服的表情开始搬蔬菜到竹排上面。

    白菜装了有一千多斤，还有好多没有装上。李根怕有什么危险。就让牛智他们把装满的竹排划到对岸，让巫他们卸下白菜搬到人员区放到洞府边，牛智他们来回几次把剩余的白菜送了过去。

    李根来到河岸说：“装上这一百多斤的生姜和三百多斤的葱，还有，牛熊你们有没有发现别的植物？”牛熊说：“没有了。”李根说道“好吧，你们装上生姜和葱后，就去砍树枝，把树枝搬到这里来，现在离吃饭还早，我先回去叫别的人过来。”

    李根下了竹排卸下生姜和葱说道：“巫，你们老年人看家照顾孩子们，剩余的年轻男女，你们坐上竹排过岸去砍树枝，我们要烧陶。”大家听到李根让他们干活，年级大腿脚好的都上了竹排抢着要去干活，虽然大家都很畏惧大河，但是他们没有畏缩，一个个上去爬在竹排上，这样来回三趟拉了四十个人来到西岸。

    六十多人热火朝天砍树枝运树枝。李根有带着牛熊、牛智开始选窑址，等选好窑址，李根和大家停止干活回家吃饭。

    李根他们回到部落吃完饭休息了一会，他就把年轻人叫到河边教大家游泳，有胆大的孩子也参与进来和大人一起学游泳。他们在浅水里面练习了一个多时辰，李根有带着族人去西岸干活。

    晚上，李根用木板做了几个砖和瓦的样具，他有想了想烧陶瓷和砖瓦的细节，做砖瓦要有沙子，沙子和泥土的比例是一比九（自己的想法），明天还要找沙子。

    第二天到了工地李根说：“今天我和牛智、牛力、牛勇他们十个人建造烧陶器和砖瓦的窑，牛熊你带剩余的族人还要砍木柴。”

    李根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建好了两个砖窑，一个瓦窑，一个烧陶器的小窑。下午他找来沙子和土，按一比九的比例倒上水和在一起。他有让牛力、牛勇几个人把和好的泥倒进模具做砖瓦，做好后晾起来晒干。他和牛智开始做陶碗、陶锅等日常人们用的。

    这样忙忙碌碌了十天，窑和部分砖瓦都干了，烧窑的柴火堆的像小山一样。在这十天内，部落大部分人都学会了游泳，而牛熊他们只要闲下来就赖在河里不出来。

    这天韩娜跑了过来说道：“老大，肉快没了，只能吃三天了。”李根看着韩娜说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叫牛熊、牛智过来。还有，麦子辣椒籽现在如何？”

    就在这几天里，李根见麦子晾干了，他和大家用了一上午，拿木棍砸、让人和马踩，这样就把麦粒脱离下来。他叫韩娜她们好好检查，见没有脱离下来的就用手抠。辣椒晾干他就把籽抠出来，让韩娜她们把辣椒皮捣成辣椒面。让巫把麦子保存好，他用辣椒籽育苗1500多株准备种辣椒。

    等牛熊、牛智他们过来了，李根说道：“牛熊，你明天带上牛山、牛倔他们二十个人去打猎，记住要多用脑，不要用蛮力。比如陷阱，见到吃草的动物，比如小牛、猪、羊还有野鸡能捉活的尽量捉活的，我们要养起来。牛智，你和我六个人明天捕鱼，他奶奶的，在河边还没有吃过鱼，都忙坏了。”

    李根心理想着：现在的工具就是小孩玩具，干活效益太低了，要是有金属工具就好了。哎，自己到那里去找金属矿，可那里有铁矿、铜矿、锡矿、铝矿呀。还有一个急眼的事，部落干活人太少了，有事的时候都无法安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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