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这下可麻烦了

    关于学徒认证，不需要年龄学历等等限制，只要能到标准线，就会颁发初阶学徒认证。

    这是必要过程，像是另类的驾照，只有取得了初级学徒认证后，使用奥术才是合法的。否则理论上存在被处罚甚至被禁锢的风险。

    同时也算是技能等级鉴定，一定程度就代表了持证人的真实能力，而不是学历或资历。

    “下一个。”

    排队间很久后，总算轮到杜维。

    在那显得不耐烦的婆娘注视下，领了表格开始填写。

    婆娘打量着甚至没桌子高的杜维，发现衣服破旧，提醒道，“小布点，你应该知道认证费是两银元、失败了不退的对吧？”

    “我知道。”

    正因为这样，最近省吃俭用攒钱，甚至连维克多夫人的酒都采用了兑水的方式忽悠。弄的杜维心里有点内疚。

    那么一个共和国银元价值一百铜币，杜维需要卖煎饼近半月，才能攒够这些费用。

    那显得急躁的婆娘想在说什么的时候，呼，却见杜维把填好的表格送了过来。

    她拿起表格看看。

    “？”少顷她惊异的看着杜维，不明白为啥每人过来都要问这问那，即使是这样填错率也非常高，就算不填错也写的也非常慢。

    但这小子惊人的快，一点都不错？

    “有不妥吗？”杜维好奇的问。

    婆娘摇头，仍旧觉得是见鬼了的样子，在各处打钩，最后盖上印记交给杜维，往后指指，“后面，一共有三个科目考核，你自己去看规则，自己去排队。闭嘴，我不会再回答任何问题，下一个。”

    ……

    科目一是最基础的精神力鉴定。

    关于这东西每过几年标准都在变。不过最新一版规定是：不需要启动一级奥术，精神力强度只要达到施展十次非正式奥术，且不借助魔法药剂和魔法材料的状态下就算合格。

    进去后，边角有个懒洋洋的中年男人把脚翘在桌子上看书，他没正眼看杜维，招手道：“把表格拿来这里，去右边坐下，手握设置好的两个手柄，眼睛注视着前方墙壁图形，听从我的引导。”

    杜维放下表格，走过去看了一下，是提前设置好的魔法材料，以帮助前来参加试炼的人。

    画在前方墙壁上的大图形，是这个普通的光亮术“方程式”。标明了参与法术的各种魔法材料，以及材料间的逻辑公式。同时，图形下方写了最标准的咒语，甚至标注了咒语发音、声调以及频率等等细节。

    至于能否看懂这些咒语，音标，方程式，元素基本特性等等，不是鉴定处责任，其实是魔法学前班应该传授的知识。

    杜维在特定位置坐下。

    那家伙又懒洋洋的道：“注意看图说话，关注图形中箭头走向，也就是说你的思维情绪跟随图形的逻辑推进，与此同时当听到我提示，就以一倍速节奏吟唱咒语卧槽……”

    他话都没说完吓一跳，室内忽然出现了闪光。

    这下他第一次抬头惊讶的看过去，发现是个九岁小屁孩？

    更夸张的是小孩的没握手柄，也就是说这孩子没借助魔法材料的帮助。至于他为什么不借助魔法材料则不知道。

    也没听到有任何的吟唱。

    这位考官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熄灭，亮起，熄灭，亮起。杜维的思维就是开关，每熄灭亮起一起，算完成了一次非正式奥术。

    稀里哗啦——

    光亮闪烁越来越快，早超过了十次标准。

    “可以啦，我眼睛受不了。”

    考官终于从震惊中回神过来。不知道该说点啥，管他呢，盖上了合格的印张。

    杜维接过手续问：“我没用你们的魔法材料，可以退点工本费的对吧？”

    “当然不行！”

    现在，这位考官总算知道这货为毛不借助魔法材料了……

    通过排队，杜维进入科目二房间。

    这次是个神态相当诡异的女人，她始终眯起眼睛盯着进来的杜维，无形增加了压力。

    这里的场景设置和前个大厅一模一样，还是那个光亮术。

    所不同的是上次测试的是精神力总量。这次是测试炼者的施法时间，以及间隔。

    众所周知，奥术施展需要一步步的程序，那么更具施法者悟性和程度不同，有的人两个呼吸就完成，而有的人中途挠头几次，八个呼吸才堪堪完成也正常。

    另外每次奥术发动后有冷却时间。像呼吸一样，有的人长，有的人短。

    呼吸越长的人代表肺功能越强，储备功率越大，爆发时就越猛。至于奥术间隔则反过来，越短越好。

    鉴于被她这样看着，杜维有点紧张。害怕做错一点被她赶走，那么辛苦攒下来的钱也就等于打水漂了。

    “小鬼，你看着我干什么，过去测试，我不会指点你，不明白的地方你自己出去看‘须知’，看完后重新排队就是。”

    她不耐烦的说，继续盯着杜维。

    “哦。”

    杜维相反放下心来。既然是按照试炼须知公事公办，那就好。

    于是走过去指定的地方。既然“须知”没规定一定要握住手柄或者看图说话。杜维闭着眼睛，根据刚刚见过的结构图施法。

    闪闪闪闪闪——

    那个喜欢盯着杜维的女人，放大了瞳孔后被闪光灯攻击，都来不及闭眼，感觉眼睛都一片花白。

    好在这真的只是照明用的，不是设计出来攻击的。

    这简直没有启动时间，没有间隔时间，闻所未闻的超级连发，所以……怎么记录这小鬼的试炼细节呢？

    无从记录！

    “不能算你合格，尽管我没找到你违规的地方，但我现在连我的眼睛都不相信，我觉得不可思议。我需要把这些提交上去等候裁决。”

    她像是有强迫症并死咬规则的人，迟迟无法签署手续，“这样一来恐怕对你很不利，却不是我的错。我只能保证会如实记录并提交，至于怎么判断这个事件，是其他人负责。”

    好吧，只有这样了。反正杜维没蠢到和她照章办事的她吵架。

    就此补充了一页文件，并盖上了“待审”印记后，杜维带着表格去下一个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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