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月儿拜师离开

    夜龙亲自将二位高人迎入夜家，全程亲自陪同招待。

    在回夜家的路上，夜龙知道了二人的身份。

    男性高人自称是来着浩元圣地的青云尊者，少年是青云尊者的徒弟，叫司徒南风，女性高人自称是来着飘渺圣地的月华尊者，少女是月华尊者的徒弟，叫欧阳菲儿。青云尊者是前些天与月华尊者相遇，二人都属于在外游历状态，得知樊山城这把出现过雷劫，便同行一起过来看看。

    得知青云尊者和月华都来自传说中的圣地，本就恭敬的夜龙就愈发的恭敬了，他知道宗门是有等级之分的，一至九品，与修炼资质相反，九品是品级最低的宗门，宗门中至少要有一位神台境强者坐镇才算九品宗门，九品之下还有宗门，那些没有神台境以上强者的宗门是不入流宗门，九品之上的宗门划分需要多少强者坐镇，需要什么条件，夜龙就不清楚了，但一品宗门之上还有宗门，那就是传说中的超级势力，超级势力可以是家族、宗门、王朝、组织等，超级势力级别的宗门便称圣地，又称圣地级宗门。

    ...

    这天，夜龙召集了夜家所有人，原因自然是带夜文杰给两位尊者看时，顺带着让其他小辈也在两位尊者面前露下脸，万一，就是万一还有一两位小辈被两位尊者还看上了收为徒弟或者带回宗门，那家族岂不是更加水涨船高？对于夜文杰，夜龙还是有信心被两位尊者看上的。

    青云尊者憋了一眼夜龙，看透了夜龙的小心思，也不在意，如还有天才孩童，自然是甚好，只是不作期待，天才哪有那么多，听到也夜龙说有个孙子是九品亲和力的修炼资质时，就挺惊讶了，九品亲和力的修炼资质，在圣地中也是非常好不多见的，并不是那么容易随随便便遇到。

    夜家之人陆陆续续聚集，大人站一边，孩童又站另一边，以夜文杰为首的嫡系血脉孩童又站众孩童前端，小月儿等仆从儿女是跟随嫡系公子少爷而来的，站最后等待，夜晓则在夜文杰、小月儿等站得泾渭分明的孩童的中间。

    集合完毕后，夜龙又对聚集的夜家之人高声道：“你们面前的是两位来自圣地的前辈高人，还不快快行礼。”

    家主之命，自当遵从。

    夜家众人一齐弯腰行礼，高声拜见道：“拜见两位前辈。”

    夜晓在其中有样学样，不表他色。

    行礼过后，夜龙对着人群之中的夜文杰喊道：“文杰，过来。”

    夜文杰走到夜龙面前，施了一礼，疑惑问道：“爷爷，您找我什么事？”

    “这位是来这浩元圣地的前辈青云尊者，这位是来自飘渺圣地的前辈月华尊者，文杰，还不快行礼。”夜龙向夜文杰分别介绍道。

    “夜文杰拜见前辈。”夜文杰分别施了一礼道。

    “两位前辈，文杰便我先前所说的那孙儿。”夜龙向青云尊者和月华尊者道。

    “嗯，不错，知礼仪。”青云尊者笑容和蔼道。

    说着，青云尊者弹出一道元力在夜文杰身上游走，月后尊者同样也弹出一道元力在夜文杰身上游走。

    夜文杰没有闪避，也闪避不了，尽管不知道前辈要做什么，两位前辈好像没有恶意，便任由元力在身上游走探查了。

    不一会儿，二人就各自收回了元力。

    “师父，他真的是金木双九品亲和力的修炼资质吗？”月华尊者背后的欧阳菲儿疑惑的问道。

    月华尊者微笑的点点头，确实是金木双九品亲和力，难得一见的修炼资质。

    “那师傅要收徒吗？”欧阳菲儿继续问答。

    “看情况吧。”月华尊者没有说是，在场的还有青云尊者，想必是想收徒的，她不一定争得过。

    果然，就见青云尊者和蔼道：“你叫夜文杰是吧，是否愿意拜本座为师？”

    月华尊者也不想轻易错过一个天才，道：“本座也有意收你为徒。”

    尽管她和青云尊者有些交情，但涉及宗门利益，该争的还是要争的，九品亲和力修炼资质的天才，带回宗门好好培养，将来未必不能多一尊强者做底蕴。

    青云尊者微微诧异看了一眼月华尊者，她不是很少收徒么？而且收徒收的都是女性，想到夜文杰是双九品亲和力修炼资质，看得上也对。

    夜文杰听到面前两位前辈突然要收自己为徒，有些无措，向夜龙投去求助的眼神。

    听到二位前辈要收夜文杰为徒，夜龙心中是欢喜的，可也不知该让孙儿选择谁，两位前辈都是来自圣地的，好像都差不多，但他不能开口替孙儿做选择，否则就会得罪另一位没选择的前辈，必须要孙儿自己选择，若是只有一位前辈，可能他都开口替孙儿答应了，所以夜龙对叶文杰道：“文杰，二位都是前辈高人，你凭心中所想选择一位拜师吧。”

    没有说选哪一位，却让拜师，夜文杰马上懂了，只是眼中带着犹豫，没空马上开口说话，若是能听听拜师后两边的条件就更好了。

    青云尊者自是看到了夜文杰眼中的犹豫，对夜文杰开口道：“你若拜本座为师，本座自会全力培养你，而且本座宗门的镇宗功法浩元圣典在诸多圣地的镇宗功法之中也是名列前茅的，更有青木帝典这部无上功法，非常契合你自身的属性，待你随本座回宗确立身份后，以你的天资必然有可以习得这两门功法，将来甚至可以超越本座。”

    月华尊者这时也开口道：“你若拜本座，本座亦会全力培养你，本座宗门的镇宗功法飘渺圣典不必浩元圣典差，虽无金木属性的帝典，却也有不比帝典弱多少的金木系功法，而且本座宗门男弟子稀少，女弟子颇多，个个貌美如花哦。”

    艹，青云尊者暗呼一声不要脸，居然以美色诱惑，但也无可奈可，谁让飘渺圣地美女如云是事实呢。

    可惜夜文杰现在才九岁半，哪懂那些情情爱爱，在对比之下，好像浩元圣地更适合自己，便对青云尊者跪拜道：“弟子愿拜前辈为师，拜见师父。”

    见夜文杰选择自己，青云尊者满意道：“好好好，从现在起，你便是为师的弟子，起来吧。”

    尽管夜文杰没有选择自己，月华尊者也不恼怒，确实是浩元圣地的功法更切合夜文杰自身属性一些，没什么可说的，向青云尊者贺道：“恭喜青云道友收得一佳徒。”

    “谢谢。”青云尊者还以一礼。

    “恭喜师尊，见过师弟，恭喜师弟。”青云尊者背后的少年司徒风也恭贺道。

    青云尊者满意点点头，夜文杰闻言也赶紧施礼拜见师兄。

    这时夜龙也趁机开口了：“恭喜前辈喜得佳徒，前辈，在场还有不少孩童，恳请前辈为他们检查一下资质。”

    夜家孩童六岁以上的基本都进行过修炼资质检测，尽管除了夜文杰外就没其他天才了，但有些天赋以夜家薄弱的底蕴见识是认不出的，比如什么特殊体质特殊属性等，万一真有那么一两个孩童中彩拥有什么特殊属性特殊体质，想来以二位前辈的底蕴见识，自然可以认得出，再万一再收其为徒，夜家就要走向辉煌了，因此夜龙开口了。

    “无妨。”收得佳徒的青云尊者心情正好，大手一挥，一道道元力飞出，向夜家嫡系孩童而去。。

    月华尊者心中一动，挥出道道元力，向小月儿等仆人儿女而去。

    夜晓面对的是青云尊者的元力，看到元力飞来，赶紧收敛气海、窍穴、心田、紫府的法力气息，夜晓并不想让青云尊者发现异常，这三天他已经炼化完造化之雷的能量，虽然很庞大，但被夜晓用于各处，开完周天窍穴，再强化一下肉身、灵魂强度，凝聚一些法力存到气海、紫府、窍穴、心田，造化之雷的能量就用完了，境界突破到了聚元境，这个聚元境是单纯指夜气海凝聚的法力境界，肉身之力、灵魂之力、窍穴法力等可不算入，这些虽然也都在聚元境强度，但若论能量总和，可命莲境都不一定比得上。

    话不多说，青云尊者的元力在夜晓身上探查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觉得这孩子身体强度好像比别的孩子强不少，却又不是什么特殊体质，应该是修炼了什么炼体功法，并不稀奇，五品木属性亲和力天资，大众之资，只因这孩子身体强度比较强多看了一眼便不在意了。

    是的，夜晓炼化完造化之雷后，修炼资质木属性从三品升到了四品，其他属性也略有增长。

    青云尊者的元力在众嫡系孩童身上都探查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修炼资质高的孩童，看到夜龙期待的眼神，微微摇头，表示并没有自己看得上的孩童。

    夜龙心中略微失望，但只是一闪而过，夜文杰已经成功被青云尊者收下为徒已经够欢喜了。

    这时，月华尊者好像也探查完了，突然走到小月儿面前，微笑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可愿拜本座为师？”

    月华尊者的动作话语自然引起了的青云尊者的注意，一道元气向小月儿扫去，不一会儿便惊讶道：“先天水灵体？九品水系亲和力？”

    道道目光瞬间向小月儿看去，都想不到她修炼资质这么好，平常怎么没发现？大家都知道小月儿是夜家四小姐的贴身丫鬟，因为不是夜家血脉之人，从没做过修炼资质测试。

    面对突然的月华尊者的问话，小月儿有些紧张，众人的目光更令她有些胆怯，支吾道：“大...大人，我叫小月儿，今天十一岁，我...我...”

    拜师？小月儿还没想好，之前也没想过月华尊者会突然要收她为徒，小月儿有些无措。

    “愿意，愿意！”小月儿没回答，有一个男人大声帮她回答了。

    “你是谁？”月华尊者皱眉看着这个突然出声的男人，她又没问这个男人。

    “大人，我是小月儿父亲夜林。”男人是小月儿父亲夜林，夜林脸色有些通红，那是激动的，夜林大声对小月儿喊道：“小月儿快答应，快说愿意。”

    “呵呵，别着急，本座也想再收一徒，小姑娘，你可拜本座为师？”青云尊者笑呵呵插口道。

    月华尊者皱眉看向青云尊者，开口道：“青云道友，你已经收了一徒，还要和本座抢么。”

    “如此良才美玉，自然不愿错过，况且小姑娘不是还没拜师么，让她自己选择如何？”青云尊者笑呵呵道，如果是一般天才也就罢了，可这小姑娘可是修炼资质不下于刚收的夜文杰，有特殊体质，修炼资质甚至比夜文杰还好，自然不愿错过，哪怕不收徒能带回宗门都是好的。

    月华尊者不理青云尊者，转头对小月儿温柔道：“小月儿是么，别紧张，你全名是什么？”

    “夜小月。”小月儿怯生道。

    “好听的名字，那夜小月愿不愿意拜本座为师？”云华尊重赞了一下小月儿名字，温柔问道。

    “小姑娘别着急选择，文杰刚拜了本座为师，他和你一同是夜家之人，应该相识多年，你拜本座为师的话，可以和文杰一起有个伴，相互扶持。”青云尊者又插口道。

    月华尊者冷冷横了一眼青云尊者，该死的，居然用少年情来笼络，冷冷对青云尊者道：“小月儿是先天水灵之体，可不适合你浩元圣地，反而和本座飘渺圣地相适合，没有什么比本座宗门的缥缈圣典和水元帝经更适合她俩了，青云道友可不要误人子弟。”

    月华尊者冰冷的语气令青云尊者微微尴尬，不过涉及宗门利益，将来宗门可能多一尊强者，该争的还是要争的，青云尊者道：“贵宗的缥缈圣典和水元帝经自然是无上妙法，但本座宗门的水系功法也差不了多少，更可况妙法虽好，可也要适合，或许本座宗门的水系妙法更适合这位小姑娘呢，而且有个发小相互扶持，自是甚好。”

    “发小？青云道友不会看不出小姑娘的身份地位吧。”月华尊者幽幽道。

    “...”青云尊者略为尴尬，自是知道小姑娘应该是夜家丫鬟之类的，与嫡系子弟夜文杰如何会有发小之情。

    青云尊者向夜龙看了一眼，夜龙当即会意大声对夜家众人宣布道：“即日起，夜林不再夜家下人之身，晋升为夜家长老，享夜家供奉，夜林之女夜小月不再是丫鬟之身，享嫡系子弟同等地位。”

    “谢家主。”夜林激动道。

    青云尊者又看了下夜文杰，夜文杰虽小却也明白师尊要他说些话，有些无奈，这可能会得罪月华尊者，只是已经拜师，自然要帮师傅说话，于是夜文杰向小月儿道：“小月儿妹妹，想不到你的修炼资质这么好，希望我们可以成为师兄妹，相互扶持。”

    月华尊者不理他们反应，轻声向小月儿温柔道：“小月儿想好了没有，若拜本座为师，本座会待你如亲生女儿一般，而且本座宗门的功法非常适合你，你将来可以成为和本座一样的强者。”

    月华尊者背后的欧阳菲儿也帮衬道：“这位小月儿妹妹，师尊为人可好了，对我们弟子可是非常关心照顾的，而且我们宗门大部分是女弟子，你可不要选择去那臭男人那么多的宗门。”

    臭男人？在场男性感觉有被冒犯到。

    “拜师，是要离开这里吗？”小月儿怯生道。

    “自然是要离开这里的，要回本座宗门之地。”月华尊者温柔道。

    “那可以带娘亲和爹爹吗？”小月儿瞪大眼睛又问道。

    “只带上父母，自然是可以的。”月华尊重微笑道。

    “那可以带上夜晓哥哥吗？”小月儿指着夜晓再道。

    月华尊者扫了一眼夜晓，一道元力发出，并没有探查到什么特别之处，和青云尊者看法一样，收回元力，轻声问答：“他是你亲哥哥？”

    “不是。”小月儿答道。

    “那你为什么想带上他。”月华尊者又问道。

    “因为...因为...”小月儿脸色红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所以然。

    云华尊者一下子就看出小月儿的心思，也不点破，摇摇头道：“不能带上他。”

    “为什么啊？”小月儿不解。

    “他的天赋不足以带入圣地。”月华尊者给了个解释。

    小月儿还想问为什么娘亲、爹爹又可以，没问出口，云华尊者又开口道：“小月儿，他并不适合你，以你的天资将来必定可以成为一方强者，寿元千载万载，而以他的天资，若无意外，命莲境就到头了，到时候你可能还青春亮丽，他却已经化为一抔黄土。”

    云华尊者不希望小月儿把心思放在情情爱爱上，而且还是一个天资低下的人，若夜晓天资弱不了小月儿多少还差不多，可以齐头并进，天资相差巨大只会影响修炼，荒废小月儿大好天资。

    小月儿不懂里面的道理，带着哭腔向夜晓喊道：“夜晓哥哥...”

    夜晓看着小月儿，听到小月儿的呼喊，细声道：“小月儿，我不想你离开。”

    是的，夜晓并不想小月儿拜师离开这里，莫名的有种感觉若小月儿去了那什么圣地，他就会失去她了，或许是因梦三的记忆想多了吧，若小月儿不离开，他自信他也能教小月儿修炼，不比那什么圣地差，只是不是现在。

    听到夜晓的话后，小月好像就要拒绝拜师：“我...”

    “胡闹。”眼见小月儿好像要说出不想拜师的话，夜林一脸怒气大喝一声，急声道：“晓儿，你不要阻挠小月儿的机缘，还有小月儿，赶紧拜其中一位前辈为师。”

    “爹爹...”不想拜师的话，小月儿说不出了，父母之命，不得不从，眼汪汪的视线从夜林身上先经过夜晓、月华尊者，最后停留在青云尊者上。

    青云尊者看出了小月儿心思，只是他的看法和月华尊者一样，带上夜晓只会影响小月儿修炼，故沉声道：“本座也不能带上那小子。”

    小月儿失望了，带着无助的眼神看着夜晓。

    夜晓认真温柔对着小月儿道：“我也可以教你修炼的。”

    “噗”欧阳菲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嗤笑道：“小屁孩你懂怎么修炼？你懂怎么教人？你自己还要人教吧，哪怕你能教，你能比得过圣地？”

    在场所有人都忍不出笑了，想法和欧阳菲儿差不多，夜晓自己都顾不好自己吧？真是童言无忌，大言不惭。

    夜晓没有解释，有些事不好解释，他现在的实力也弱小，说话毫无说服力。

    “晓儿，你不要说话了，这是小月儿的机缘，还有小月快选择前辈拜师。”夜林急声道，真担心二人说太多会令前辈高人不喜。

    本来夜林对夜晓还是挺喜欢的，也很熟悉，夜晓这孩子从小就经常来自己家串门，和小月感情也好，若无意外，夜晓长大之后当自己女婿也未尝不可，可现在小月儿既然能被前辈高人看上要收为徒弟，那夜晓就不该因儿女私情去阻止破坏，小月儿也不该因儿女私情而犹豫，况且小孩间的儿女私情，当不得真。

    眼见小月儿犹犹豫豫，迟迟还不拜师，夜林怒了，道：“小月儿是连爹的话都不听了吗？还认不认我这个爹了，再不拜师，爹就没你这个女儿！”

    “我，我拜师，我愿拜师。”小月儿被夜林吓到了，她怕夜林真不认她这个女儿了。

    “小姑娘，拜本座为师吧，和文杰有个伴。”听到小月儿愿意拜师，青云尊者抢先开口道。

    不要脸的东西，月华尊者暗骂一声，也温柔对小月儿开口道：“小月儿，你是女孩子，来本座这里拜师吧，本座会像你娘亲一样待你。”

    小月儿面带犹豫，想了想，觉得月华尊者更亲切些，她才不需和夜文杰为伴，夜晓哥哥又不喜欢夜文杰，弱弱向月华尊者道：“我选择拜您为师。”

    “好好好。”月华尊者很满意，面带笑容，连声道好。

    青云尊者略微失望，却也可以意料到，但收了夜文杰为徒，自己也不亏，一扫失望之情，露出笑容向月华尊者贺道：“恭喜道友喜得佳徒。”

    “同贺，同贺。”月华尊者笑道。

    夜林是激动的，女儿将一片大好前途，除了夜林外，夜龙也是高兴的，还有夜尘，夜文杰之母等人。

    夜晓是失落的，但也没关系，大不了以后去找小月儿。

    小月儿眼角带着的梨花，显示着她并没有为拜师而多高兴。

    月华尊者自然注意到，温柔地对小月儿道：“小月儿，你现在还小，还不懂什么是真正的感情。”

    欧阳菲儿也道：“师尊说得对，而且那小屁孩有什么好的，男的都是臭男人，小师妹看开点，长大后你可能就会忘了他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忘了夜晓哥哥。”小月儿带着哭腔否认道，泪汪汪看向夜晓。

    “小月儿，别怕，开心点，以后我会去找你的。”夜晓温柔安慰道。

    “真的吗？”小月儿不太置信。

    “真的。”夜晓点点头，认真道。

    “嗯。”小月儿轻应了一声。

    “小屁孩，你知道这里离飘渺圣地有多远么，知道途中有多少危险么，不止有凶兽妖物，还有凶徒恶人、异族等，不是姐姐打击你，而是以你将来可能达到的成就实力，根本穿不过这些危险，姐姐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比较好。”欧阳菲儿忍不住出口打击道，这小屁孩什么都不懂，就敢说来找人。

    夜晓憋了一眼月华尊者背后的欧阳菲儿，身着鹅黄色的劲衣裙，瓜子脸柳叶眉，玲珑小嘴大眼睛，长得还挺漂亮，就是眼神常挂高傲，懒得理这女人，谁无知谁不懂还不知道呢。

    夜晓向月华尊者施了一礼，不卑不亢道：“请前辈好好对待小月儿。”

    不然，我会生气的，夜晓默默在心里加了句。

    “自然。”月华尊者点点头，只当这是夜晓与小月儿两小无猜的关心之情。

    ...

    青云尊者与月华尊者都在夜家待了一天，因收徒的喜悦，各赏赐了夜龙一些宝物、功法、丹药，让夜龙喜不胜喜。

    一天后，月华尊者带着徒儿、小月儿及小月儿父母离开了，青云尊者则带着司徒南风和夜文杰离开，并没有带走夜尘和夜文杰娘亲，是夜尘自己选择不离开，夜家还需要夜尘坐镇，青云尊者不勉强，赐予了夜尘一下宝物，就带着人离开了。

    夜晓目送月华尊者带走小月儿消失在天际，有些惆怅，总感觉小月儿这一去，再相见时，便物是人非，或许夜晓不收敛气息，主动暴露自身功法，可能也能拜青云尊者、月华尊者二者之一为师，带着娘亲进入圣地，可夜晓没准备好，也没想拜师，论道或许可以，拜师就算了吧，况且自身功法有些特别，夜晓不想考量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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