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就是这个命，我认！ 第五十五章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小雨，治国忙着给小中小华穿外套，文文看到墙上的挂钟，还有半小时就要开始了，急得训斥着弟弟，拖拖拉拉。

    一行人出门后，坐上孔老派来的一辆军用车。司机一路畅通无阻的开往春节联欢晚会的现场。

    文文看到许多车子被拦下，他们的车开过来没有人阻拦。心里总算安心下来。她和自己要好的同学说好了，要把晚会的好节目录下来发给她们。录像机都就准备好了。

    汽车停在晚会现场附近的停车场上停好车，司机对婷婷说“你们出来就过来找我，我在车上等你们。”

    小雨想起还有一张入场卷，就麻利的拿出来交给他说“这里还一张，我们一起进去吧。外面怪冷的。”

    司机有些犹豫，小武拉上他，笑着说“没事的，一起进去看节目。”

    一行人，随着川流不息的人群走进晚会的现场，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来到晚会现场的人们，都怀着兴奋的心情等待着节目的开始。孩子们高兴坐在爸妈身边，环视着现场的热闹景象，这种氛围使人们心潮澎湃。每个人都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

    八点钟，晚会正式开始，在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开场白后，精彩的的节目逐一上演。

    小中，小华和小雨，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大型晚会现场，感到我比的兴奋。小雨甚至感到现场的氛围，就比每年坐在家里观看电视更让人兴奋。

    低声对身边的治国说“这些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就在眼前，看到他们还很激动。难怪那些追星族们那么狂热。”

    “你不会也想成为追星族吧？为这场晚会，大半年的准备与筛选。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别看在场上表演这十几分钟，在场下还不知排演了多少遍呢？现在的节目，许多国家都在直播。”治国说。

    小文，用手机拍下一家人在现场的照片，发给米国的姑姑。把摄像机交给徐洪海让他全程拍摄。

    笑着对身边的艾丽丝问道“来到现场，你是不是很满意呀。亲临其境，感受如何？”

    “VERYGOOD。”艾丽丝小声说。心想，自己每年都会观看春节联会晚会。能亲临其境观看，回家后就有的吹嘘了。把自己的手机交给文文，让她给自己拍下在现场的真实一幕。

    在十一点时，两个小家伙眼皮直打架，最后还是迷糊地睡着了。

    小雨和治国每人抱着一个，直到最后一个节目结束。

    小武和徐洪海从小雨和治国怀里抱着弟弟，随着人流走出了会场。来到停车场上了车。

    回到家，把小中和小华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各自去洗漱休息了。

    两位老人已经休息了，大哥大嫂也回去了。

    小雨来到婷婷的房间问“明天就去军训，紧张吗？”

    “一点也不紧张，妈妈，我要在那边住，那怕是魔鬼式训练也不怕。”

    “不用学很多，学会几种自卫的本事就行，要是坚持不住也没有关系，开心就好。”小雨叮嘱到。

    “是，我知道。”

    小雨回到楼下，看到治国在等她，俩人收拾一下就开车离开了。回到家已经是一点钟了，赶紧洗漱后休息。

    清晨，曙光透过窗子斜照进房间，使房间更加温暖。

    小雨站在窗子前，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在晨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也可又不畏严寒的强者。一排排亭亭玉立的罗汉松，高大的挺拔的松柏，依然那样浓郁苍翠，生机勃勃。

    罗汉松是最具观赏的树种，也是她最喜欢的。看着罗汉松树冠就像伸出许多小手，手里托起一个个雪球，像一个个调皮的小男孩，蔫坏地看着路过的人们，好像是，随时就要把雪球扔出去。顽皮的风儿，也在和它们戏耍，时而在它们身边窜过，顺带着把它们手里的雪球打落，洁白的雪花随风飘扬。

    小雨开始收拾家。整理出几间客房。徐家人过来拜访，就让他们住在这里。自己和婷婷去明珠岛时，打扰了人家二十多天。

    他们这次过来除了拜访以外，说不定还有别的项目。最好让他们去江春市一趟，顺便给江春钢铁集团选块地皮。据说，徐老在风水学与周易上面造诣颇深。

    在七点半钟，小雨回到婆婆家，老太太已经起床，小武，婷婷和徐洪海已经车走了，其他人还在睡。

    她开始准备早饭，煮上一锅小米粥，两个小咸菜，三个青菜。还炖上了排骨二十分钟后，放进去白菜，海带，豆腐，一锅大杂烩。

    饭菜都做好后，不知是饭菜香，还是孩子们都饿了，都很自觉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后都围在了饭桌旁，两位老人家坐下后，大家开始吃起来。

    “妈妈，这小米粥真好喝。我们回去时给我们带上一些吧？”小文对小雨说。

    “好，你给你外公打电话，走的时候买一些带上。”小雨说。

    “小雨，你爸妈要去米国吗？”钱老问。

    “是。二叔血压高，摔倒后住进了医院，留下后遗症，生活不能自理。爸爸让他和婶婶去了山庄住。他们却闹着，再让刘全去管理山庄。我没有同意，后来他们与爸爸大闹了一场离开了，爸爸就病倒了。幸亏发现的及时，才捡回了一条命。在我们那里住了一段时间院，就来京城做的手术。回到家后，爸爸又提出此事，我们爷俩发生了口角，我和婷婷回春江市的路上，还出来车祸。我爸也想开了。啥也不管了，去米国陪他们俩个。”

    “出车祸，没事吧？”钱老急忙问。

    老太太也紧张地，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小雨。

    “没事，车闯坏了，我又买了一辆。怕你们担心就没说。”

    “奥，所以孔老给你和婷婷找了司机，对吗？”钱老太太问。

    “是，我年纪大了，开长途心力不济，找个司机也好。我们回来时，就是有司机送回来的。”小雨说。

    “嗯，早就该找司机了。一定要注意安全。你爸也有苦衷，你也要体谅他一下才行。方便的时候就帮帮你二叔。就算做慈善了。”钱老说。

    他知道家务事很麻烦，还是向好处想，好处做才能都过得去。但是，出车祸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却告诉孔老，心里总感到很别扭。他也知道，这件事肯定又是婷婷做的，这孩子遇到事总是先找她外公。

    “好的，回去后，我会去看看。让他干点生意。”小雨淡淡地说。

    孩子们吃完后，就去了楼上学习了。小雨收拾碗筷，家里来了许多拜年的客人。她帮着下茶招待。

    钱老也不失时机地把小雨介绍他们，在交谈的过程中，还得到了几笔生意。有这几个大单，纺织厂又可以忙活一段时间了。

    客人们都离开后，小雨准备做午饭。

    老太太说“我听治国说，徐洪海与我们文文的姻缘，还有一段故事。哈哈，这样的巧合，如果不是发生在咱自己身上，一定会认为是杜撰的。哈哈，如果写成故事，也一定会很精彩。”

    小雨嫣然一笑，说道“是。徐洪海的妈妈拿出玉镯子，说是给文文的见面礼时，我一看盛玉镯子的盒子，就感到很眼熟。看过后还有点不敢相信呢。哈哈，那副玉镯子，是我们妈妈家族传了很多代人了。我小的时候还常常拿出来把玩。”

    老太太想到小雨和治国的婚姻，眉开眼笑地说“人这辈子很多事，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的。文文这丫头一看就像个大家闺秀。会弹琴，能画画，还这么有学问。徐家娶了她，是他们家的福分。”

    小雨看到老人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心里想到了婷婷，就笑着问“徐家的人对文文都很满意。徐洪海这孩子与小武相处的也很融洽。谈婚论嫁还早着呢。我们婷婷也该找婆家了，有没有来提亲的？”

    “有。我们都没有看好。唉！现在的生活是好了，可是很年轻人更加纨绔了。很多官二代，富二代随之出现，本来一事无成，仗着家族或父辈们的实力，花天酒地的。你爸就说婷婷正谈着，都给推掉了。”钱老太太说。

    十点钟，大哥和大嫂回来了。他们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

    大嫂给小雨倒上茶水，笑着说“小雨啊，孩子结婚时，你给的太多了。你这么辛苦的挣钱，一次给了这么多，我们感到过意不去。”

    “看你说的，大哥还是我的老师，要是在古代，我还的叫你一声师母。何况现在我们是一家人。对吧，钱老师？”小雨说完调侃了一下钱老大。

    “呵呵，小雨，你的这张嘴，我可说不过你。妈，我爸把治国调到下面去，不但事业上有成就了，还给你们寻到了这么有才媳妇，我们也占了大光了。丽丽嫁给李家，小雨给了这么多家妆，在他们面前也感到很有底气。”钱老大笑着说。

    大嫂也附和着说“对呀。老李家就是有一家小公司，还在我们面前牛逼哄哄的。自从知道我们小雨有那么多产业后，亲家母再也不那么面前趾高气扬了。哼！要不是丽丽看向了李建那孩子，我还真不稀罕与他们接亲呢。”

    心想，丽丽结婚时，老爷子给了一百万，看来也是小雨给的。不过这次自己还是赚到了，那次钱治军把家里的钱拿出来，还不说明是什么原因。自己和他没少吵。事后才知道，有小雨和小中小华的事情。尽管自己心里也能理解公婆的心情，可是老二在外面惹事生非的，为什么总是连累别人？

    尽管自己有再多的理由，也没阻止钱志军。现在看来，还是自己鼠目寸光了。如今从小雨那里得到的钱，已经一亿三千多万了。如果当时自己阻止下来，在这个家里，绝对没有立锥之地。

    相处了这么久，也早就看出来了。小雨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的个性。假如想当年，米国的大姐拿出了钱，而自己家分文不出，就算是小雨念着老师情分，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像小雨这样的商人，绝对不会当烂好人的。

    大嫂装做不经意地扫视了小雨一眼，心想，就是现在，小雨给大姑姐的钱，也比给自己家多。今后对小雨要好一些，绝对不会错。

    钱老大看向小雨，笑着问“听说，毛晓明，韩大卫。徐向东，徐倩，现在都在你那里对吧？”

    “是。毛晓明和许向东管理房地产。徐倩在纺织厂给我管理财务，韩大卫管理蔬菜加工厂。这些产业除了徐倩，都是我们四个人合股的。”

    “为什么不成立一个总公司呢？”他想探讨一下管理的事。

    “他们都说过此事。我没这个打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大家都挣钱才有向心力。我们都相互信任，四人都有独立经营的能力。也不会为了权力的纷争产生间隙。每到年底大家坐下来分红，总结经验不是很好吗？”

    “你说的也有道理，毛晓明，韩大卫，徐向东，是先后过去的。没法分清谁比谁的贡献大。哈哈，就像现在不图虚名，闷声发大财就好。小雨。我们要去春江市办个分校，选好地址后，你们给盖吧。”

    “好的，向东和晓明一定会给你们盖好的。我们明雨房地产公司，成立十一年了。盖了很多楼盘。在我们那里，也算得上很有实力的公司。”小雨非常淡定地说。

    “这件事交给了我，过完后，我会去你们那里主持建学校的事情。时间还比较紧，上面决定，今年还的招生。”

    “今年招生，就必须在九月份以前完成才行。的确有点紧，不过盖教室楼是比较容易的，我想不会有问题。”小雨脑海里飞速地盘算着，九月份完成还有七个多月的时间。自己的酒店和超市就得推迟了，纺织厂的宿舍楼今年就得搁置下来。

    钱老大笑着问“呵呵，不光时间紧的问题，工程款一时半会也批不下来。所以，我也觉得有点为难你们了。就是由于这个原因，没人愿意接手，才落在我的身上。”

    小雨看到他感到不好意思，说道“你放心吧，如果他们知道是你个老师的事情，都会很乐意干的。我会让他们尽快做出设计图出来，做好预算。钱的事情就有我们先垫付。”

    “好，就这么定了。”

    小雨看到时间不早了，就开始和嫂子做饭。把要做的菜都拿出来，开始做着准备工作。

    大嫂问“妈，中午，我们吃三鲜馅的水饺吧。晚上，我们在小酌一杯，可以吗？”

    “好的，就吃水饺。这几天大家吃的太油腻了，都没有什么胃口。”

    “好的。”小雨开始和面。老太太摘韭菜。嫂子拿出猪肉开始剁陷。

    小雨看到大哥也拿了小马扎坐下来，帮忙摘菜。

    就对他说“大哥，你从学校了给小中小华找个家教吧，辅导两个孩子学习。”

    钱老大立马明白小雨的用意，知道小武和小文就是在家教的指导下，才不断跳级，提前考上的大学，笑着说道“可以，开学后，我就给他们找。哈哈，这两个小家伙脑子聪明，是的好好引导才行。”

    老太太笑着说“我也赞成，就每个周末让辅导老师来家里吃住吧。我会给他安排好房间。”

    小雨又对钱老大说“大哥，现在的纺织厂已经初具规模。我和婷婷要经常出去联系业务，厂里的管理有些顾不过来。现在用的管理人员，还都是原来的老人。实在没法全部信任他们。”

    然后就把食堂发生的事情大体的讲了一遍，最后说“我想把各个部门梳理一遍，把一些浑水摸鱼的人都裁剪掉。重新做些调整。你再和上次找的那个彭德才联系一下，我想向咨询一下，如何办理才合适？”

    钱老大听到小雨的讲述与想法，点头说道“好的，你说的问题很重要。以前的那些人，思想上还存留在旧体制的那一套管理方法。很多人还想八面玲容当老好人，这样的人最可恨。你有权利辞退一些人吗？”

    “是。在我接收纺织厂的时候，与他们每个人都签过合同。就防备着他们有不称职或者违背厂子的利益时，有权利辞退或者随时调整他们的工作。”

    “嗯，这样就好。我建议在合适的时候，再找一个专业的管理人才，给你当助理。”

    “是，我也有这个想法。今后我会让婷婷接管这些产业的。你就先给留意一下，等婷婷一旦成长起来，我会让婷婷来挑大梁的。”

    大嫂听到后，用羡慕眼光看向婆婆，心想，没想到小雨这么想得开。

    钱老大也很惊讶，心想，不是应该让小武掌管产业的管理权吗？就不解地问道“婷婷能行吗？”

    小雨笑着说“是。自从她跟着我的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引导她，现在我越来越看好她了。她已经是纺织厂的股东了，今后我还会让她也成为了房地产的股东之一。今年我们要在春江市盖大型超市与酒店。这里面也有她的一股。”

    大嫂惊讶地看上自己的老公，心想，没想到婷婷这丫头不显山不显海的，如今已经有如此多的财富。现在看来。孔华临终时的嘱托，小雨的确都放在了心上，听老二说，孔老还把小雨的名字写进了族谱。也许就是看准了小雨有情有义的品性。

    钱老大沉吟了一会，笑着问“你的这个想法，其他人没意见吗？”

    小雨淡然一笑，说道“有意见也只能保留。房地产所有的工程都是我在寻找。蔬菜加工厂股份我占了一半，纺织厂我站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就是要盖的超市与酒店，我也是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所以，主动权都在我的手。”

    钱老大听后，大笑着给小雨竖起了大拇指。心想，怪不得父亲与孔老这么看重她。她的确是心思缜密，看似人畜无害却老谋深算。处处都沾着先机。

    大嫂纳闷地问“小雨呀，你们那些产业都这么红火，为什么其他人的股份这么少呀？按理说毛晓明他们都不差钱才是？”

    小雨笑着说“是不差钱，可是，我开办蔬菜加工厂与纺织厂，当时是为了帮助二哥提高政绩。他们对这两个产业都不看好，能参一股还是为了支持我。再说这两个产业一开始也都是困难重重，未来的发展谁也不敢保证。股份少承担的风险也是小。”

    钱老大接过话茬，笑着说“没错。哈哈，去年，你带着审计报表找彭德才，你们在讨论时，我也感到纺织厂是个没法收拾的烂摊子。甚至想到，小雨投进去的钱会血本无归的。他们三人能参一股，就很够意思了。”

    小雨瞥了大哥一眼，心想，还是大学教授呢，对问题只能看表面现象。

    就半是嘲笑，半是调侃地说“大哥，我说他们参一股是为了支持我，的确是没错，同时，我也能降低风险。其实，如果不是表现得吃相太难看，我会自己开办这个厂子的。因为，我心里早就有了全盘计划。明面上投入十几个亿，实则不但不用花一分钱，还会挣更多。”

    大老大不可置信地盯着她问“怎么讲？”

    小雨很搞怪地回答“不可说，说不得。”

    钱老大看到小雨的样子，更加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一再追问道“这里就咱四个，你还怕传扬出去吗？我们可是一家人呀。”

    说完还急忙去给小雨端来了一杯茶水。笑嘻嘻问“快说说，你是怎么操作的。我就不信能像你说的那样。”

    小雨心想，说说也不是不可以，现在尘埃落定，就是传出去也没问题。

    就喝了一口茶水，放下杯子，把接收纺织厂的经过大体的讲了一遍，看到大哥还是感到莫名其妙。

    笑着说“那次你也在场，彭德才说过，给纺织厂以前贷款的银行，一亿五千万就能解决，我给他们了一亿六千万解决的。又把仓库里积压的布匹，做成成品卖了出去。收回来的资金，就把其他欠款都填补上了，其中还有一部分银行贷款。”

    “这怎么可能呢？仓库积压的布匹与棉花，都明摆在那里，银行能看不到吗？怎么说纺织厂不但没花钱，还挣到了呢？”

    “仓库里的原料与布匹，假如他们接手，也就是卖出原来价值的一半左右。往往这种情况都会廉价处理出去。在我手里就恰恰相反，做成成品后卖出去赚了几倍的利润。其次就是棉花。问题就在这里，很多人都忽视了。我们的新厂子办好后，在新棉花下来前，都是用的这些棉花。他们收棉花时，都是给农民打的白条，我虽然还上了，可是这些棉花织出了近十五个亿的布匹。”

    钱老大一拍大腿，激动地站了起来，大笑着说“我明白了，你不但是没花一分钱还赚到了。晓明他们三个还各自拿出了一个亿。”

    小雨满意地笑着说“我和婷婷得到了厂子的股份等于没花钱。今年的总产值有五十多亿元，我们俩就卖出去了四十多亿。还安百分之七拿提成，我们俩又得到了三个多亿。所以说，我们不但没花钱还赚到了。但是，他们三个也不亏。今年的分红，一股分了三个亿，皆大欢喜不是吗？”

    大嫂和婆婆也都听明白了，都用崇拜的眼光看向小雨。

    大嫂心里感到小雨简直就是人精。闷声发大财的同时，还把大家都给蒙混了。这样的心机，自己就是十个八个的也不及她的万一。

    婆婆却感到自己的媳妇，是个老谋深算的小狐狸。想到了自己那个傻儿子，还真是福气不浅。

    小雨看到三人投向自己的目光，有点小得意。

    随后对大家说“这件事千万别到处说，我们自家的事，说出去后就会有人堤防我们。再说，我在所有人的心目中，可是个二傻子的形象。”

    大哥咧开嘴开怀大笑。几乎把二十四颗牙齿都露出来了。最后谦虚地说“我教了一辈子的经济管理，在你这个二傻子面前，也就是个小学生水准。看来纸上谈兵永远也不如在实践中更能开发人的潜力。我现在是心服口服了。”

    他看向妈妈笑着说“妈，老二娶了一个好媳妇。她的智慧与心机，使我到了怀疑人生的地步。我还真向辞去工作，像我们婷婷一样跟着小雨去学经商了。”

    大嫂朝他翻了个白眼，挖苦地说“你去经商？就凭你的心机，恐怕有房子赔不了地。”

    心想，看来婷婷那个小丫头，已经挣得盆满钵满了。纺织厂的分红这么多，还有那么多的提成。听说她的那个服装批发店，去年就挣了好几百万元，还给孔娟了五十万元。

    饺子馅拌好后，钱老大也凑过来开始包饺子。想再和小雨探讨如何经营的，笑着问“小雨，你去春江市扶持农民种蔬菜时，没想到有后来的收获吧？”

    “是，当时的想法，就是让农民富起来，二哥有政绩。呵呵，你也听说过一句话‘无利不起早’吧？我们可是比鸡气的早，比狗睡得晚。农民能挣到钱，我们就能挣得更多。”

    “嗯，你的这个做法真的值得推广。一举三得，你们挣了钱，农民发家致富了，还帮了你二哥。你简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强人。”

    老太太知道，是孔老逼着小雨干出来的。真没想到，这丫头还真像孔华说的越挫越勇。赵老太太上次还提出，也想让自己的小儿子下海经商，这也是眼馋小雨开办了这么多产业，经营得红红火火的有些眼馋了。

    饺子包好了，小雨还准备了六个小菜。看到孩子们从楼走下来，对大哥，大嫂说“今天说的事，最好别向外人说。”

    治国和老爷子也回来了。

    小雨做好的几个小菜都端上桌，大嫂煮的水饺也熟了。

    钱老大笑嘻嘻地对父亲说“老爸，今天太高兴了，咱爷仨喝几杯吧。”

    钱老笑着说“好，下午不上班，大过年的，就喝一杯。”

    “什么事这么高兴？”治国坐下，看着满桌的饭菜笑着问。

    “嗯，你找了个好媳妇。”钱老大向他投去羡慕的眼神，笑着说。

    “嗯，我也这么认为。”治国咧着嘴，嬉皮笑脸地看向小雨。

    小雨没有搭理他，给孩子们每个小碗里放上一些蒜泥与香醋。对他们说“不用太辛苦了，学一个小时就玩一会。”

    艾丽丝笑着说“他们两个很有学习语言的天赋。自从学会了音标，就能自己拼读了。就是记得单词还不够多。”

    文文看着自己的弟弟，笑着说“嗯，他们俩很聪明。等暑假时去了米国，我们也给他们俩报个学习班。大家在一起学习，进步会更快的。我和哥哥攒的钱还有许多，我们给他们出学费。”

    吃过饭，大家各自去休息了。

    起床后，孩子们学了一个多小时，去了逛街了。

    在一座茶楼前，小雨和钱老大下了车，走进去就看到彭德才正在等着他们。

    小雨快步走过去与他握手问好。

    钱大哥笑着说“有时间，我们今晚在一起喝一杯，如何？”

    彭德才笑着说“已经和几个朋友约好了。”又看向小雨，笑着说“哈哈，没想到，你不但顺利的接收了纺织厂，还经营的如此好。实在让人刮目相看呀，我的那几个朋友都想见见你个奇人呢。”

    小雨知道大哥，不可能把自己说的事情，全都告诉他，笑着问“你知道纺织厂的现状？”

    彭德平掩饰不住尴尬，笑着说“是。我一直在关注。还在想，如果你不想接手的话。我们几个就买断。没想到你的动作神速，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把所有的问题解决了。就是我们接手，也不会做得这样完美。”

    小雨给他倒上茶水，笑着说“之所以这么快办成，都是为了配合棉农。”

    “是，我们都了解。钱教授已经告诉我你的想法。你是想把一部分人都换掉吗？”

    “不是，还得利用他们管理生产。就是调整几个科室。”小雨又把自己想法说了一遍。

    彭德才笑着说“这个好办，你成立一个综合办公，让几个部门在一个大办公室里办公，这样也起到相互监督的效果。”接下来详细的说了一遍。

    小雨笑着说“好的，财务科专门一个科室，就把劳资科，宣传科等几个科室整合在一起办公，各自负责自己的工作。”

    “对，不需要太多人，免得相互推诿与闲得无聊在一起侃大山。你还可以在办公室里安装监控，就是不特意监督，对他们也有威慑力。”

    一壶茶喝完，分手告别。

    在回家的路上，钱老大对小雨说“我已经和毛晓明联系上了，也把建校规模告诉他了。他正在做设计图。地皮的事情也与春江市说好了，随时都可以过去选校址。”

    “好的。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我回去后就具体办此事。”

    在初三，小雨和孩子们去了孔老家。

    小雨接到了徐洪海爸爸的电话，说在初六时要来拜访。

    小雨告诉孔老后，他笑着说“好呀，我也正想与他们见一面。以后就是亲家了，大家也都认识一下。”又看向治国说“治国，初六时，在京城大饭店定个位子吧。我们在一起吃个饭。”小雨说。

    “好的。就是文文的婆家吗？”

    “嗯，也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小雨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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