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JOJO（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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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空乘眼睛一亮，看样子他是明白这东西的意义，毕竟这东西是真有名。

    这东西代表的可不仅是财力，而是地位的象征，不过，就以财力而言，百夫长黑金卡理论上代表了无上限购买任何有价商品的能力。

    当然，事后是要还款的，这是签账卡，有一个月的还款期。

    但有这种卡的人，本身就代表着一种社会地位，人脉、权利、特权等等，有太多的附加价值，根本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张孝也没想到小萝莉能拿出这东西来，但看样子效果还不错。

    “好，我告诉你们，我不要什么律师，我要钱，一大笔钱，足够我过两辈子的钱！”男空乘的话让徐伦皱皱眉，张孝却觉得理所当然。

    他早就觉得男空乘的目的不仅是杀人，那枚戒指应该也是目标之一，见财起意的可不只是那位中年妇女。

    “可以，只要你说的消息真的有价值。”张孝也没有却看小萝莉，直接做主说道。

    小萝莉娜娜笑笑，把玩着自己左边的马尾没有拆穿。

    男空乘也不管真正掌握他人身自由的徐伦还没有开口，立刻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我告诉你有关那个人的事。”

    ……

    大约十分钟后，小萝莉娜娜推着张孝的轮椅走出休息室，徐伦并没有离开休息室，还是在里面看着男空乘。

    “真没想到他也不知道那人的真面目，我们现在怎么办？”小萝莉娜娜一边有些吃力地推着轮椅，一边装作不解的问道，不过看她狡黠的笑容，就知道她早有想法，她现在这么做是为了测试张孝的智慧。

    小萝莉娜娜渐渐发现张孝并不只是一个替身使者而已，他本人亦非常人。

    但过道两旁的乘客却不这么想，他们又一次很整齐的带着怪异、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人，确切的说是看着张孝――就算他坐着轮椅也没有人相信他是个全身瘫痪的残疾人。

    张孝还是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表情（而且他也动不了），想了想他就明白小萝莉娜娜的意思，轻声说道：“我说过解决这个小麻烦，就能消弭那个大麻烦，现在看来虽不中亦不远矣。”

    “……”小萝莉娜娜暗暗翻了个白眼，没有理张孝突然冒出的半白半古的中文。

    “看来你到现在还没发现，这架飞机上真正的不正常。”张孝却略带感叹地说了一句。

    他看不到小萝莉的样子，却也感觉到小萝莉确实有些疑惑，不过没一会张孝就释然了，“我忘记了，你确实不太容易发现这些，毕竟……你是个天才萝莉嘛。”

    “你到底什么意思？”小萝莉娜娜撅了噘嘴，不解的问道。

    “你习惯了人们特异的眼光，以至于忽视他们现在的情绪太不正常。”

    “什么？”

    “他们的情绪高度统一，并且被成倍的放大，你没感觉到吗？他们和上一次看到你推我走过过道时的表情几乎完全一致……看过一次还这样，你觉得正常吗？”

    张孝和小萝莉娜娜的记忆能力都很强，短短时间内发生的事自然不会忘，不过就像张孝说的，娜娜可是天才萝莉，又萌又可爱，还是个高智商，受注目礼的次数大概和她出门的次数相同，不学会忽视这些，这日子可就难过咯，但也正是这项技能让她这一次完全没察觉到异常。

    此时张孝这么一说，小萝莉娜娜不动声色瞥着过道附近的乘客们，渐渐看出些异常。

    正如张孝所说的，周围的乘客表现出非同一般的趋同性――情绪外露。

    小萝莉想想，发现那时候中年人倒地时，围观的人也显得很不正常，从头到尾那些人站了三四分钟，不但没有散开，反而人越聚越多，而且，即使当东方勇挺身而出后，围观人群中依然没有其他人上前帮忙，这实在是不正常。

    这可就不是简单的旁观者效应（责任分散效应）能够解释的了，东方勇挺身而出时应该就打破了旁观者效应，甚至起到带头作用，激发出其他乘客的道德感。

    “你是说……”

    “没错，这是哪个替身使者的能力，情绪趋同，而且看他的计划，应该是为了引导出某些极端的情绪。”张孝说到这顿了顿，“不，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他的能力可能更复杂，而且他的目的……”

    “那你想怎么找出他？”小萝莉不关心隐藏起来的替身使者有什么目的，但她被周围那些人看的毛毛的，确实想快点解决这个麻烦，“这种情况下，他要是想隐藏实在太容易了。”

    这话说得不错，每个人各有情绪的话，说实话他们这种拥有观人入微本事的人还比较容易看穿别人隐藏的情绪，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是一副表情，情绪也极其趋同，实在是太容易让有心人隐藏了。

    “不，你错了，现在这种情况，要找出他非常容易，问题是找出他之后就一定会打上一场，而我担心的就是这件事。”张孝眯了眯眼睛，“应该说我一直担心的都是这件事……我们可是在飞机上，这个大铁盒实在不是一个好战场。”

    张孝还有句话没说出口，除了战场，战友也是一个问题。

    空条徐伦，甚至东方勇这两位未必就是他们的朋友，他现在是抓了杀人犯，所以两位秉持正义之道的jojo才会对他以礼相待，要是他真的和人在飞机上大战，殃及无辜，那两位可就不会给他好脸色了，甚至包括小萝莉可能也是如此。

    不过这就不需要说出来了。

    “那你想怎么做？”小萝莉知道涉及替身使者，无关智力，这方面张孝比她权威，所以完全以张孝的意见为主。

    张孝就是理解不了小萝莉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是怎么回事，但现在这是个好事，这意味着他不需要费精神去统一思想，而是能够细细思考怎么解决敌人。

    “等，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徐伦应该也是这个打算，最好能等到降落……当然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张孝微微叹了口气，“所以，你做好准备，到时候不要离我太远。”

    张孝自然指的是可能的坠机。

    “咦？难不成飞机坠机你还能活下来？”小萝莉听明白后，很惊讶的问道。

    “哼，谁知道呢。”

    张孝轻哼一声如此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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