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金銮殿早朝上。
“如今恰逢乱世,北有大清滋扰不断,西有闯王虎视眈眈,惹得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寡人悲痛万分。今我大明幸得双科状元墨离上仙,文成武德,为我大明之庭柱矣。寡人此番欲俸墨离上仙为国师,命其率十万精兵出兵北伐。诸位大臣可有疑义?”朱由检开门见山的说道。
“启禀陛下,墨离此子来历不明,不可直接委以重任,应徐徐图之。”内阁辅政大臣吴佑莲开口反驳道。
“吴大人所言极是。这墨离虽是文武双全,却未见其立有寸功。若是直接委以重任,怕是会激起一些将军的不满。”一位面白无须的白发老翁附和道。
闻言,朱由检眉头紧锁,表达着对此二人反驳自己的不满。
一名油头粉面的中年胖子说道:“吴大人,左大人,你二人此话就不对了。这墨离上仙虽是不知来历,如今却已然成了陛下的师尊。你二人此话,是想陷陛下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地吗?”
朱由检闻言,更是对吴佑莲二人不满,倒是高看了这胖子两眼,道:“若寡人没记错,你叫习庆楼,是上届科考的第六名吧?你且继续说说看。”
“承蒙陛下还记得下官,下官不胜惶恐。下官以为,墨离上仙乃是上天见我大明不易,特地派下来佑我大明的。不像某些人,只会护佑区区一朵蓬莲。再者,墨离上仙文采武功,我敢说,整个大明无人能出其右。如此,若墨离上仙都没有资格来统兵伐清,还有何人可堪此大任?”习庆楼赶忙将头低下去答道。
朱由检见着习庆楼与自己英雄所见略同,便问道:“**人所言甚是,寡人亦是如此想法。不知**人如今官居几品?是何职位?”
“下官如今隶属于詹事府,是为府丞,官居正六品,乃是一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入不得陛下法眼。承蒙陛下挂念,下官不胜惶恐。”
“如此有才有实之人,却只能官居六品,倒是明珠蒙尘了。寡人记得宗人府尚且缺一宗正,便由你暂任如何?”朱由检也真是敢说,直接将其从正六品升到一品大员。
便在此时,异变突生。激动得不可自已的习庆楼正待领旨谢恩,陡然间,人头便落了地。如此动静,惹得大殿之上一片嘈杂。
原来,姗姗来迟的墨离老远便听到了殿中的对话,便直接出手了解了这习庆楼。
“陛下,此人怕是觉得自己无法胜任,便以死明志,还望陛下多加思虑。”墨离上前拱手道。
见来人是墨离,纷乱的一种文武便安定下来。不是墨离让他们安心了,而是他们都见识过墨离的神诡手段,知道反抗也没用,只能强迫自己安定下来。
墨离的行为让朱由检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他也不敢反驳,只得说道:“师尊所言甚是,是寡人思虑不周了。”
“陛下心怀幽谷,实乃大明之福。”墨离说完后,眼神冰冷的扫过在场众文武,吓得他们一个个都缩起了脖子,不敢出声。
“师尊,寡人欲俸您为国师,任大明总兵之职,官居正一品,统调全国兵力,兼任宗令,官居正一品,统管宗人府大小事宜。不知师尊以为如何?”
“不可。本尊此番前来便是要同陛下讲,陛下只需将兵符与袁承志交于本尊,其他事宜便不劳陛下费心了。陛下若是得空,可勤加修炼,同时处理好南涝北旱之事。至于国师之事,陛下自行安排便好。”
“谨遵师命。”朱由检见墨离已经决定好了,便不再多说。随即扫向一种大臣道:“文武百官可有异议?”
“陛下圣明,国师圣明,臣等无异。”满朝文武均将头低下,不敢看朱由检与墨离。
“此时既定,那边如此定下了。诸位大臣可还有事启奏?”
见没人答话,朱由检便说道:“既无事启奏,那便退朝吧。”
墨离却是拦住了准备离开的吴佑莲与左明强,道:“你二人暂且留步,稍后本尊有事与你二人相商。”
吴佑莲与左明强面露茶色,一脸不情愿的应道:“国师有何事相商,我等理应配合。”
见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墨离便指着习庆楼的尸体开口道:“陛下,这胖子是位只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人,并无甚真才实学。若陛下手下缺人手,此二人敢说敢当,可考虑一番。”
朱由检见墨离发话,便说道:“还不谢过师尊?寡人不管你二人此前属谁的派系,今后便只可忠于寡人。你二人可听明白了?”
“喏!”
“袁承志,出来吧,师尊欲带你一同北伐,你可愿往?”
“回陛下,在下一介乡野村夫,习得一身武艺,也仅仅是因为他想为国报效,驱除鞑虏。此番得以有幸完成梦想,便是身死道消也不足为虑。”
“叔叔神功盖世,这世俗之中,怕是没人伤的了你性命。”
见朱由检与袁承志聊得火热,墨离便没有打扰,而是说道:“二位大人,不知可愿随我一同北伐,待得驱除鞑虏之后,便可以扬名立万,这大明的功劳簿上,也定然会为二位大人写上浓墨重彩的写上一笔。”
“国师客气了,此乃我二人之幸,岂有不去之理?”
此时,见朱由检与袁承志也说完了话,墨离便说道:“陛下,还有二事需告知陛下。其一,此二人本尊便带这一同北伐了,争取早日解决忧患;其二,这袁承志原本乃是袁崇焕之子,陛下当年受了皇太极的离间之计,其父却是做了这牺牲品。此番本尊带他同去,便是想让他亲手杀了皇太极,报此大仇。”
“哦?原来师叔居然是袁崇焕之子。当年寡人受皇太极的蒙蔽,没有调查清楚便下令害了你父亲,还请师叔切莫怪罪。”
“陛下多虑了。冤有头债有主,家父乃是被皇太极所害,自然要前往山海关外方才能有报仇的机会。”
听袁承志如此说,朱由检心中大石落地,问道:“不知师父待何时出发?”
“本尊今夜回去交代一番,让墨二前来保护陛下。明日一早本尊便带左大人、吴大人、承志兄和墨一离开盛京,前往山海关。”
回到墨庄,墨离先是同墨二交代了一番,一是让他保护朱由检的安全,二是让他指点朱由检修行,三是让他好好查查邢氏一族的事情。墨离总觉得,墨二原本也姓邢,怕是与这邢氏一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交代完墨二后,墨离将前些时日合成的功法尽皆传授给他,并告知,除了两仪拳法和五禽戏之外,其他的武功均不可教给朱由检。
此番事了,墨离便来到陈芳住处。将此番出征的事情告诉陈圆圆后,又是与陈圆圆暧昧了一整夜。虽然陈圆圆有孕在身,无法行那苟且之事,但是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倒是也没什么问题。
二人折腾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早上,陈圆圆才沉沉的睡去。
睡醒后的陈圆圆发现枕边并没有墨离的身影,直到他已经出征去了,便暗自伤神。
忽而间,陈圆圆瞥见床头的一封信和一本线装书籍。陈圆圆没有理会那本书,而是拿起信看了起来。
沅儿吾妻:
天下兴亡之事,匹夫亦当勇往,何况夫君乎?我本欲待你诞下子嗣后再行出征,奈何如今天下大乱,大清的刀剑已然架在了大明的脖子上,百姓日夜备受煎熬,夫君实是做不出那冷眼旁观之举。故此,决定前往山海关,暂且击退清军,还我大明一个朗朗乾坤,也好让我们的孩子在和平时期长大,不必受那战乱之苦。夫君此番前去山海关,约莫需要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待我归来之时,你怕是已经成为一个大肚婆了,哈哈哈!床头我给你留有一本清心功法,你闲来无事时可勤加修炼。此功法并非狼道,乃是做清心安神只用。若你勤加修炼,可安胎驻颜。修炼期间若有什么不懂得,可以直接问墨二。还请夫人切莫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 ——墨离亲笔。
看完书信后,陈圆圆小心翼翼的将书信叠好,藏入怀中,生怕碰坏了哪里。收拾完书信后,便拿起那本清心咒仔细研读了起来。虽说陈圆圆不习武,却也有些武功底子,如今读起来虽然生涩难懂,却也能读得下去。
时间回到清晨。就在陈圆圆入睡不久,墨离便收拾妥帖,给陈圆圆留下一封书信和一本清心咒后,便出门与墨一等人汇合去了。
众人行至盛京城外,大黑陡然一甩脖子,便化身为一头巨型黑狼,驮着墨离一行五人离开了盛京,向着山海关狂奔而去。
十日时间眨眼既逝,转眼五人一狼便来到了山海关。一番打听后,方才得知,吴三桂如今任蓟北总兵,其父吴襄任蓟辽总督。父子二人有时候心情不好了,便会住到总督府中,而并没有住在蓟辽总兵账内。
眼见此番前来扑了个空后,墨离便掏出兵符,顺势收编了吴三桂手下的部队。
处理完收编军队的事情后,墨离便摸着黑,带着墨一与袁承志来到了吴襄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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