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几日不见病情加重了。
类别:
历史军事
作者:
茹落字数:7927更新时间:24/10/27 01:28:04
窗外月明星稀,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高处丛生的灌木中一些不知名的虫儿欢快的叫着,谱写了一曲动人的乐章。
来这里这些年了,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更没有手机,所以晚上不睡觉干嘛呢?就算睡不着,那也得装死,沈寻早就习惯了早睡早起,她本来就内心强大,没心没肺,所以就算天大的事,她也照样能吃能睡。
深夜,万籁俱寂,她翻了一个身,睡得正沉,这时却有一个男子,悄无声息的潜进她房间,动作娴熟的简直像个惯犯,他进门就看到这样一种画面,淡淡的月光透进来,一个绝色倾城的少女,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少了平时的朝气蓬勃,安静的像个孩子,脸色白嫩透出红晕,倒也娇蛮俏丽,第一次见到女装的她,美得不可方物,他有些被迷住了。
他心里顿时变得柔软,偷偷潜进女孩子的房间是不怎么光彩,也不是他这种身份的人应该做的事,可自从他表明心意以后,就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长发,她的秀发又黑又浓密,像黑色的锦缎一样,轻轻绕在手上,放在鼻端嗅了一下。
沈寻一翻身,男子赶紧放手,可还是晚了,扯到了她的头发,床上的人显然有些不悦,嘟着嘴,拧起秀眉,还嘀咕了一句“混蛋。”
但还是没有醒,睡梦中还不忘骂人,翻身的时候一条手臂打了过来,男子蹙了蹙眉赶紧躲闪,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板凳,他又急忙伸手去扶凳子,可还是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他谨慎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她悠悠睁开眼睛,扫了自己一眼,然后又若无其事的闭上了眼睛。
男子刚刚松了一口气,这时却看到床上的女孩儿,一个激灵坐起来,张嘴就要大叫,幸亏他眼疾手快,连忙把她的嘴堵上。
沈寻睡梦中,迷迷糊糊看到面前有一个男人时还以为是做梦,可她居然看到男人嘴角轻佻的笑,立马睡意全无。
“唔唔!”她摇了摇头,伸手推了他一把面前的人,指了他半天,惊叫道:“段长风!”
段长风笑了一下,性感的声音带着戏谑说:“见到我是不是很开心?”不然怎么那么激动,都说不出话来了。
开心,开心死了,大半夜的出现在人家房间,还问人家开不开心,你有毛病啊。
“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
沈寻怒视着他,他穿着很单薄,淡蓝色的锦袍更显得性感迷人,沉稳内敛,气场逼人,他含笑立在床边,凝视着那张被自己气的发红的小脸,几日不见,还真想!
“因为我想来。”段长风撩了一下锦袍,眼睛更加明亮,他理所当然地坐在了床边。
这孤男寡女,夜深人静,风高月共同坐在一张床上,这自己还只穿的贴身衣物,这感觉发生奸情是下一秒的事,不要这么豪放好不好,这不是古代吗?不是男女相互看一眼都会脸红心跳,慌忙躲开的吗?
沈寻看他居然坐了过来,心中不安地一跳,连忙缩了缩身子,防备地向里边挪了挪,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你被过来,你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信不信小爷把你办了,咳,那个还是不要被他办了。
“段长风,不好意思,你想来,可我不想看到你,你随便到哪里,只是不要到我的地盘,现在请你出去,谢谢你的配合。”沈寻勉强扯了扯嘴角,看我的笑容多么真诚,然后又撅起嘴,这是沈家,我就不信你还敢把我怎么样。
段长风眉目微动,看着沈寻着急赶他走的神情,深邃的目光,轻轻流转,在沈寻噘嘴的那一刻,他伸手扯住了她的胳膊,一个用力,由于惯性,沈寻一头撞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她胸口一阵轻颤,你妈,就不能提前言语一声,让人家做下准备,看把头装蒙的,装傻了你赔得起吗?
“这么不想看到我吗?”段长风低沉的嗓音从她头顶传来。
脸贴在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还有令人眩晕的温度,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想理直气壮地抬头,可又些不敢抬头了。
干嘛想看到你,你能辟邪啊,你以为你谁啊,长得帅一点,就可以这么不要脸了吗?
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段长风不会把她怎么样,可是想到在草原上,不辞而别,她就生气,又不愿当面指责他,因为你说了,好像很在意是的,无论怎么样,她就是不想好好跟他说话,就是有点小脾气,还是专门想针对他的。
她本能的推开他,以保持距离,男女授受不亲,不懂吗?她的手下意识的往枕头下面,摸了摸,还好,东西还在,偷偷的塞进怀里。
“我就是不想看到你。”沈寻嗔怒道。
“可我想见你。”段长风目光炯炯。
段长风,你,你想来,你想见我,你有病吧,你想干嘛就干嘛,还非得别人配合你呀,你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了吗?你妈知道你这样任性吗?
还有你想见的人应该很多吧,月满西楼里面的那些小姐们,你不都想见吗?
“你有病啊?”沈寻嘴巴都撅到天上了。
段长风蹙了蹙眉,身为一个姑娘怎么说话那么不礼貌呢,特别是看到她怒目而视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这个不算明亮的房间里,像蓝宝石一样璀璨,他觉得一股不明的情愫在自己胸臆中,不受控制地流转。
这大晚上的,黑夜本来就是一块遮羞布,有许多事,白天不方便,但是在黑夜的掩映下,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他的身体又不受控制的倾了上去,嗓音越发的幽深,透着丝丝性感和诱惑:“我是有病。”
可下一秒,她就浑身紧绷起来,呼吸都有些紊乱了,特别是他气场逼人,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不安的红了起来,还好,房间里的光线比较暗,她想段长风应该看不到。
可是段长风是谁,他的双目在夜晚看东西如白昼一样,女孩娇俏的模样被他尽收眼底,不是脸皮厚吗,怎么脸红了。
还没见过有人承认自己有病的,好像有病,很光荣一样,能承认自己有病,是好孩子,接着段长风的声音,又响起:“相思病。”
沈寻一阵不安,握紧了拳头,想开口大骂,可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都变了:“段长风,你不要脸,你再不走,我喊人了。”
段长风无所谓的耸耸肩,丝毫也没有被她吓到,笑的更加邪气丛生说:“我巴不得你喊人,这么晚了,沈家三小姐的房间里,居然藏个男人,明天整个京都就会传的沸沸扬扬,到时候你就是我段长风的人了,想跑也跑不了了。”
谁能告诉她,这个人现在怎么这么无赖,她沈寻不是好欺负的,也是无赖,她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可为什么现在,在他面前被他欺负的像小绵羊一样。
“你到底想做什么?”沈寻深呼了一口气,想着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你如果气死了,他更开心。
段长风眼波流转,想做什么?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吗?我现在想睡你,可以吗?他想到此,忍不住笑了,可是身体却发烫起来。
沈寻听到他笑的邪气,更加羞涩,深夜温度微凉,可她后背却冒了汗,好想找个地方凉快一下。
段长风看她紧张的样子,勾了勾嘴角,这小丫头,一向没心没肺,嚣张跋扈的,居然也有这么娇俏撩人的模样,他是想做一些别的事,可是又觉得不能吓到她,他努力克制住心中的那股骚动。
“我不想怎么样,你现在也睡不着了吧,不如我们出去走走,放心,我答应过你,你不同意我不会做出什么越轨之举的。”段长风收敛了浑身的气场,也很好的掌控了自己的情绪。
沈寻也觉得再在这个房间里面交谈下去,肯定得出事儿,年轻人嘛,都有行动不受大脑控制的时候,容易冲动,万一擦枪走火,他无所谓,老男人,俺可是青春美少女,可跟他单独出去,这个也不行。
她想说什么还没开口,段长风的速度倒是很快,站起身,伸手拿起旁边的衣服,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一弹,沈寻顿时身体动弹不得。
心中不安无线扩大,只能用大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心里诅咒他一千遍。
段长风轻而易举的把她抱了起来,熟练地帮她穿着衣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帮她系腰带的时候,还趁势在她大腿内侧摩挲半天,沈寻觉得心底的一根弦绷得紧紧的,腿上的肌肤忍不住轻颤起来,后背紧贴着他坚实胸膛,浓重的男性气息在她耳边,越来越强烈,她咬了咬唇,觉得都快哭了,段长风帮她系好,又帮她穿了鞋子,适时送开手,并在她背上一拍。
沈寻身上的束缚一解除,她转身扬起巴掌,狠狠地向段长风打了过去。
段长风的反应也是没谁了,迅速伸出手掌把她的小手收于掌心,又轻轻一带,把她整个人带入怀中。
沈寻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段长风就会欺负我,你昨天逛窑子逛的一身劲,今天又来纠缠我,可为什么要纠结他逛窑子,好像自己吃醋一样。
她稍作平静,伸出小手抓住他的温热的大掌,段长风感受到她柔软的小手心中一跳,可这种心跳仅仅持续的片刻。
接着就看到,沈寻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狠狠的咬了下去,小爷是你想摸就能随便摸的吗。
段长风蹙了蹙眉头,闷哼一声,生生忍住。
直到嘴里面有咸咸的味道,还有牙齿都麻了,沈寻才松开嘴,你看面前的男人,眼皮都没动一下,好像咬的,不是他一样,她好不容易有点成就感,也没了。
看着虎口处一排整齐的牙齿印,还有血迹渗了出来,段长风目光沉了沉问:“解气吗?不解气,再咬这只。”
“哼!”沈寻心里面也有些看不起自己了,你好歹也是个练武之人,什么时候沦落到要用咬的了,可对于段长风,难道还有比用咬更好的办法吗?
“别以为我不敢。”沈寻拿起他伸过来的手,又要咬下去。
段长风眯了眯眼睛,真是属狗的,这还真咬啊,他墨黑的眼眸中,无意识的流露出宠溺,说:“寻儿真听话,乖!”
沈寻心中一窒,嘴巴停了下来,接着咬就变成了亲吻他的手,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从那个男人性感的薄唇中发出,居然有一种暧昧缠绵的味道。
“段长风,我都说了不许这么叫,你再叫,我,我……”我了半天,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怎么才能威胁得了他。
她生气的跺了跺脚,看到段长风皱了一下眉头,她才知道自己踩在了他的脚上,索性就把力气全部用的脚上,狠狠地踩着转了几圈儿。
段长风拧眉忍住,任由她耍的小性子,没有觉得什么不妥,反而觉得很可爱,他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
“你是不许,可是我没答应啊,如果你觉得吃亏,你也可以叫我长风或者叫我风哥哥。”
段长风似笑非笑,眉梢眼底,满满是溺死人的柔情,觉得逗弄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儿了。
我叫你变态狂,听他居然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沈寻跳了起来,可心跳的更快,脸也变得更红了,之前和他一路同行,觉得他是有些神经病,但整体还在正常范围内,可为什么才几天没见,病情加重了。
可这次见面,她发觉他满身邪气,连笑容都是那么邪肆,说话,丝毫也不顾及,好像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一样,沈寻也不由得发怒了。
“你不要脸!”现在她才知道,对一个不要脸的人,说不要脸,简直就是夸奖他。
段长风深邃的目光暗了暗说:“我要是不要脸,就不会好好的站着和你说话了。”他说着目光还扫在了床上,意思好像在说,你看多方便。
沈寻被他气得快没了脾气,之前觉得他好歹还算是个正人君子,可是谁能告诉她,现在这个精神不正常的男人到底是谁?
她深呼了一口气,生怕自己被他气死,推开他的胳膊说:“段长风,我们好歹也算同甘共苦过,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你到底想干嘛呀?”
段长风勾了勾嘴角,眼睛里有异样的波流转,性感的声音想起:“想干嘛就可以干嘛吗?”
“你……”沈寻气急反而笑了,小样,小爷今天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我姓什么,她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
天,有人来了,要是有人发现自己屋中有一个男人,那明天自己还不得被娘亲打死,被奶奶的吐沫淹死。
反观段长风,居然无所谓的坐了下来,还冲她挑挑眉,你妈,你这是偷情偷习惯了是吧,眼看都被人捉奸在床了,你还能这么淡定。
外面的脚步声还有些慌乱,沈寻立马觉得不对,难道是贼,这将军府的治安也太差了吧,明天一定得找老哥好好说道说道去。
她看了一眼段长风,他非常笃定地坐在那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简直像待在自己家一样。
将军府居然夜夜被人刺探,这真是岂有此理,她推开门,不再去理段长风,可又有些奇怪,这屋子里吵了半天架,这睡在隔壁房间的莲翘怎么睡的那么死啊,她哪知道,段长风来之前,早把她揽月轩的人都点了昏睡穴。
她刚出门,身后的段长风嘴角露出奸计得逞的笑,简直像个专门算计人的老狐狸,也随后大模大样地走了出去,像出自己家门一样,无所顾忌。
她看到黑影越墙而过,你大爷的,小爷一定要捉住你,让你知道将军府可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她一纵身,这边还没使上劲儿呢,身体却是一轻,被人带着越过墙去,沈寻顿时明白了,刚刚那个人是段长风派来的,故意引她出来的。
“段长风,你放我下来,我喊人了。”沈寻被他扛在肩上,不停的挣扎起来。
段长风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掌心顿时一片柔软,娇翘,让他心念一动,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了:“别动,现在喊人已经晚了。”
沈寻哪里乖乖不动的配合,她手脚并用,不断地扑腾着,现在真后悔,为什么没跟师傅好好学功夫呢,不然这个男人能这么随心所欲吗?
段长风扛着她本来是轻而易举,毫不费力的事情,但是她扭动着身躯,两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相互传递得更加强烈,使他身体僵硬,行动都有些不灵了。
段长风生性寡淡,特别是对男女之事,他本来也觉得一辈子就这样了,等到一定的年纪,找个不太讨厌的人,生儿育女,人生的该完成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可现在他才相信,寡淡是因为没遇到对的人,此刻他胸臆中翻滚的情愫是那么的强烈,强烈到他一刻都等不及了。
离沈府已经有一段距离了,段长风把她放了下来,呼吸有些急促。
沈寻气呼呼地瞪着他,看你喘的,几日不见体力也不行了,逛窑子被掏空了身体吧,哎呦,肚子挤得疼死了,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无论她左转还是右转,段长风始终在她前面,她气急,觉得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她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阴沉着一张小脸说:“段长风,你就是个大骗子,你怎么就那么讨厌,你把我骗出来干嘛!”
段长风看她气鼓鼓的样子,终究是有些心疼,伸出手指撩起她鬓角的碎发,眼神有些晦暗说:“不管我是不是骗你,但是这颗心却是真的,我真的不想把你怎么样,回到京都,见面却没有那么容易了,我只是想和你出来走走。”
心是真的,谁的心是假的,假的能活吗,出来走走,出来走走也得别人愿意跟你走啊,你这是蛮横无理嘛。
沈寻极度隐忍,虽然隐忍不是她的性格,大丈夫能屈能伸。
“好了,陪我坐一会儿,就送你回去好不好。”段长风嗓音很柔软,哄着她说。
沈寻白了他一眼,就觉得应该生他的气,其实心里也没那么恨他,于是就坐在旁边的一块大石上,又指了指远处的位置说:“你坐那边!”
段长风显然没有挺听她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她身边,沈寻防备地向一边挪了挪,就是这么嫌弃你。
“我们之前不是相处的挺好的吗,怎么回来了,就和我变成仇人了。”段长风收敛了浑身的气场,尽量迁就着她的小性子,也没有觉得不可接受,反而觉得别有情趣。
沈寻不服气地挑了挑眉,之前?之前谁知道你是神经病啊。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往怀里摸了摸,摸出那个手串,拉起他的手,放在他手上说:“还你的东西。”
段长风眼角舔了舔,凤眸微眯,忽然笑了,说:“这个小玩意,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掉。”
他说的到轻巧,有钱人啊,可沈寻还是坚持说:“我不喜欢要别人的东西。”
听她说别人,段长风显然有些不悦,微微皱着眉头,说:“我也有个习惯,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收回。”
“我也有个习惯,没经过我允许,我的东西是不送人的。”沈寻说完把手串扔在他身上,又把手一伸说:“拿来。”
“什么?”段长风故作不知。
其实她真的不好意思说还我的手帕,因为那个东西实在是太丢人了。
“你,还我的手帕。”沈寻索性什么都不顾及了,本来就脸皮厚嘛,为什么现在觉得被段长风,压制的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了。
段长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听在沈寻耳朵里,像是嘲笑一样,嘲笑她绣的东西丑,既然是嫌丑,为什么还要拿我的东西,难道是每天生活,太无趣,看那个东西逗乐子啊。
“笑什么,快拿来。”沈寻十分爷们地推了他一把。
段长风捏了捏眉心,他家中的奇珍古玩,珍奇异宝,不知道有多少,平时都懒得看一眼,对这些东西也没什么概念,家里有多少钱,他也不清楚,他如果收了谁的东西,就是那个送东西的人的福气,可如今这么丑的一个帕子,居然还有人好意思找他要回,不过他真好意思收。
他口气变得散漫起来,说:“到是在我这儿,只看你能不能拿到回去了。”他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沈寻这时真想豪气十足的说:“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信不信小爷收拾你。”可实在是觉得,不是他的对手,真打起来可能打不过,不,是肯定打不过,不过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案例也不少,哼!
她心里把段长风骂了一千遍,你笑,小爷也会笑,她突然很友好的对着段长风笑了。
她一晚上对自己都是冷目以待,这么突然对他笑,让段长风忍不住心中一跳,可这种这种心跳只持续片刻,接着他就看到沈寻一拳向他打来。
她的功夫和段长风相比,简直就是一个一个三岁的孩子和十八岁的小伙子。
段长风坐着纹丝不动,只是嘴角上扬了一下,本来是想对他下黑手,可是不知怎滴,竟然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又骑在他的身上。
沈寻有些气急败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站起来,而段长风这时却长臂一挥,把她抱个满怀,这主动投怀送抱,他怎么能不配合。
这羞人的姿势,让沈寻这个脸皮厚的人都觉得没脸见人了,觉得屁股像着火一样的发烫,段长风,你故意的吧。
她垂死挣扎,一向自认为牛逼哄哄的,现在才知道,和他斗,简直是拿鸡蛋去撞石头,段长风算你狠!
“乖,让我抱一会儿,觉得好久没见你了,很想你。”段长风本来对她的抵抗力就没有多少,她又来回折腾,简直就是折磨他。
“段长风,你松手,我有话跟你说。”沈寻见来硬的,讨不到便宜,只得装起了可怜。
“嗯!”
女孩说话的时候,气息若有若无地扫在他的胸口处,这种感觉太过微妙,他只觉得呼吸有些发紧,喉咙有些发干,抱着她远远不够,他想做些什么。
此时两人呼吸交缠,暧昧的姿势,微妙的气场显得那么和谐。
沈寻觉得浑身紧绷,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脸也开始发烫,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本来二人穿的衣服就不多,段长风呼吸有些粗重,没表明心意之前,他还能克制,表明之后,一切都在失控。
他眼神变得深沉,起了波澜,凝视着她的眼睛,俊颜在她面前慢慢放大。
沈寻呼吸一顿,就算再不谙世事,也知道他想干什么,她连忙转头,他的薄唇擦过她的唇瓣,落在了她的唇角,停在了那里并没有动。
沈寻都觉得心脏病快复发了,呼吸有些紊乱,脸也开始发烧,她抗议道:“你说过,不会再吻我的。”
本来理直气壮的话,说出来却软趴趴的,像是在邀请一样。
段长风长出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绪,很好的掌控了自己的情愫,他轻笑:“我是说过,可我是说……”
“你不要再说了,反正怎么都是我吃亏。”沈寻猛然站起身子,试图逃离他的钳制。
可用力过猛,脚下的石子又那么一滑,身体后倾时,只觉得脚腕处一阵刺痛,她拧眉“啊”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崴到脚了。”段长风一跳而起,紧张地扶住了她。
“啊。”沈寻痛的眉头紧锁,又大声说:“都怪你!”
她都没有意识到,她和段长风已经熟悉到,她可以想发火就发火,想骂他就骂他,丝毫不隐藏自己情绪的地步。
“好了,都怪我,别乱动,再动就变瘸子了,坐好!”
他都不知道他说话的口气是多么的柔情似水。
他自认为经历了不少事,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一向运筹帷幄惯了,对人对事都能收放自如,也没人有能够轻易挑动他的神经,喜怒从不形于色,哪怕在他面前死成千上万的人,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可这丫头崴了一下脚,就让他心痛不已。
扶她坐好,又疼惜的看了她一眼说:“忍住点痛,我会轻轻的。”
沈寻看他垂下眼帘,精致的五官显得有些凝重,神情又很专注。
他好像知道她在看他一样,顿了一下也抬起头,四目相对,沈寻明显的看到他眼波流转,脸上一热,连忙把头偏向一边。
段长风勾了勾嘴角,又垂下头,轻轻地脱了她的靴子,看到脚腕处有些红肿,他也不认责怪,伸出手抚了上去,手心的温度,很烫,她忍不住缩了缩脚,只听得喀吧一声,沈寻忍不住叫了起来,“你不能轻点。哦,好疼!”接着就觉得扭伤处有点发木,已经没有那么痛了。
“好了,以后不要那么毛手毛脚的了,功夫又不怎么样,又老想逞能,这下吃亏了吧?”段长风说着起身躬起腰,手臂抄入她的脊背后,一个用力把她横抱起来。
沈寻轻哼了一声,谁毛手毛脚,还不是怪你。
被她这么冷冷地一哼,段长风觉得身体一阵酥麻,看她长长的睫毛还不安地抖动几下,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带我去哪里?”沈寻这么近距离的和他接触,总觉得他的身体滚烫,传染的,自己身体也烫了起来,现在自己算半个废人,他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万一被他吃干抹净了怎么办,就是你四肢健全的时候,人家想吃干抹净,你能怎滴。
“你的脚受了伤,现在还不能乱动,乖乖听话。”段长风抱着她气定神闲地迈开长腿,朝着丛林深处走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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