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不太喜欢Ivanov的做事风格,每次交代完事情就走,就像一个游泳运动员,从游泳池一端游到另一端,为了获得金牌头也不回的,逃难是的游回去。
对,就是逃难似的,看我们还想是看见鬼一样,一秒也不想再我们面前多停。
第二天,我们早早的就被叫起来,没想到手环和耳机居然还有这功能,那耳机一只在震动,震得我脑袋发懵。手环也是,一直震个不停,我觉得我的手都要废了,这特么还怎么考试!
我们六个人先是被叫到仓库去挑选武器,没让我们选枪,说是考试场地里面有,我们可以去捡。我听了这话顿时想起来几年前大火的吃鸡游戏,平底锅挡子弹,会不会我们测试是也会出现这样的场面呢?
冷兵器的挑选也很受限制,一人最多选五个。我看见有很多人选了飞刀套装,因为里面有五把刀,却只算一件。不过我记得应该有十把的。
我没有选飞刀,只选了一把袖剑,一把手斧和一个物理学圣剑——撬棍。
我觉得那些选飞刀的都很二,因为我们这一组能够熟练使用飞刀的没有几个,而且都没参加这次训练,真不知道他们带那么多刀有什么用,增加安全感吗?
我心里突然萌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先把那些带飞刀的都干死。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好像仅仅是为了好玩。
其他物品教官只允许带两个,我带了一个打火机和一包口香糖。嚼口香糖是我的习惯,我现在嘴里还有昨天晚上塞进嘴里的绿箭。
我们坐着球形舱来到了训练场,这个地方比我们的基地里地面要进不少,我们坐着球形舱上去。这个地方能看出是很久以前的了,地面上全是灰,还有几摊血迹,听说这里被星盟炸过一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们走出座舱,进入了这里。
像现在这种情况,傻子也能想到现在大多数人的战略是先合伙把对面那个组干死,之后再把自己组的干死。
他们几个相互看了几眼,一起往前走,在一个岔路口是分开,吴迪李敏自然是在一起的了。龙司和另外两个人一起,那两个人在我们组里算是数一数二的“神人”,但我觉得没什么了不起,要不是因为我太懒,怎么可能让他们几个在组里混的那么好。
我没有跟他们一起进入岔路口,而是假装先跟在龙司他们后面,不然他们怀疑,然后假装掉队,出了岔路口。
我走到岔路口前面的一个门前,这个没门其实伪装做的很好,门缝和墙上的线条装饰几乎融为一体,是因为这个门并没有上锁,与墙体之间的微小缝隙被我看见了。他们都光顾注意那个岔道,这扇门他们一眼都没瞅。我推开门,进入那个房间。这个房间并不大,里面有一张沾满血渍的办公桌,椅子上还有弹孔,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我走到办公桌后面,看见有一具尸体倒在那里,早已腐烂到辨认不出样子。我把他的衣服都扒下来,仔细找了找,只找到一支用了一半的钢笔和几十美元。尸体手中还握着一把枪——*。还有两发子弹,看来这家伙是自杀。我把美元塞进口袋,这毕竟是钱啊!钢笔虽然我不知道有什么用,但还是拿上了。
角落里还有一瓶矿泉水瓶子,但水早已没有了,我看着那矿泉水品牌——冰露。
好久没喝这个牌子了。
我记得这个牌子的瓶身很软,我以前经常把瓶子拧上瓶盖,把瓶子下面捏紧,让空气全进入上半部分,然后迅速拧开瓶盖。随着“碰!”的一声,瓶盖能飞出好远。
现在是十一月底,我现在才刚过完十八岁生日还不到两个月,即使我现在是猎人,算是个特工了,可在玩一次这个应该不幼稚吧。
我靠在墙角躺了一会儿,如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我打开袖剑,这个袖剑是二段式的。刃长只有二十多厘米,而且我手比较大,露出来的地方只有几厘米而已。但这不是一般的袖剑,这个袖剑的顶端像是一个横截面,而且分成上下两部分。我对着刀背上的一个凹槽用力一推,刀的上半部分划出去,落在刀头那里,上半部分的刀尖很尖,现在上下两部分合在了一起,总成大约五十厘米左右。这个袖剑有点像刺客信条里的三代袖剑,有一个刀柄,我把固定刀柄的卡口松开,刀身由于重力绕着固定点选择了九十度,刀柄正好在我手里。
我握紧刀柄,把那具尸体划开,把腐肉一点点的割下来,这样做其实没什么用,我怎么做一个是觉得尸体里面应该有什么东西,这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的,另一个原因就是纯属闲的没事干。我把尸体割成了一摊碎肉,就像屠户割猪肉一样。尸体的肋骨碎了几根,我找出一根比较长的,还完好的肋骨撇了下来,就像一个三岁小孩捡树枝当兵器一样。我摸到了他的脊柱,我把他的脊柱一截一截掰开,突然,我感到有一点不对。我把刚才被我扔到地上的一截脊柱拿起来,这节脊柱和其他脊柱的触感不一样,像是……陶瓷?
我拿出手斧,把这截脊柱劈开,果然,这截脊柱里面居然还藏着东西。这是一个三棱柱,不是很大,差不多有五、六厘米那么长,我摸不出这时什么材质的,只知道这玩意很硬。三棱柱的截面上还刻有一个符号,是一条竖直的折线,先向下,然后向左突出,有向右折回来,向下。下面的那一竖比上面的长。
我把这东西装起来,这玩意以后应该有用。
我用斧子把办公桌劈烂,还是那句话——只是因为好玩。
我拿起枪,里面的两发子弹并没有向组织说的那样换成麻醉弹,麻醉弹是有标记的,这个没有。
他们没有发现这里吗?
我没有走出去,因为这个房间太不寻常了,这个走廊至少有一百米,却只有这一个房间,还那么隐蔽,里面应该有暗室。
我四处找着,地上应该是没有了,墙壁上我也没有找到。我望向了天花板。天花板虽然不是很高,但也有两米多。我有点后悔劈开那张桌子了。
还是玩心太重。
我拿着斧子在房顶胡乱的劈着,劈一次,我就要跳起来,没多久我就一经精疲力尽了。我有点颓废,把斧子向天花板狠狠的掷去。
咔擦!碰!
我被下来一跳,斧子已经落在地上,还有一架梯子也落在地上。
我望向天花板,这架梯子是电动的,但已经断了,立在地上根本够不着天花板的边缘。我把那可怜的桌子放在地上垫着,这下应该差不多了。
我爬了上去,觉得这里的味道有一点怪异,我有鼻炎,闻不出是什么。我在这里找到一瓶可乐,还没开瓶盖,而且也没过期。
运气真好。
这里还有一堆被烧毁的文件,里面的终端也被砸了,我在旁边还找到两把锤子,我拿了一把,因为那玩意真的很重。
我眼睛里有眼泪流出来,好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那奇怪的味道也越来越浓,我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不停的打着喷嚏,我觉得我开始不能呼吸了!
这他妈逼的是毒气!
奶奶的,运气好你麻痹啊。
我走到那个破口,一下子摔了下去,下面桌子上的木头喳在我身上划出了几道伤痕。
艹*****
我心里咒骂着,跌跌撞撞的出了门,随手把门甩上。门与墙体融为一体,我可以百分百肯定,我这时已经*中毒了。
我转过头去,看见一个人影,我一个不注意撞在他身上。
我现在比较虚弱,肯定干不过他,我觉得我是第一个出局的——也有可能是第一个死的——我们都签过合同,训练中死去猎人不负责任。
那人一个过肩摔把我摔在地上,还好我没有带眼镜,我戴眼镜其实没有必要。戴眼镜时我可以看见几百米开外的麻雀,不戴一样可以。只不过不戴稍微模糊而已。那家伙走过来握着我的手把我提起来。我身上的骨头软,那人捏的很用力,搞的我很疼。不知他是天生神力还是故意的。
他用两只手指抵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抬起来,我这才发现她原来是个女的,长的很好看,只不过脸上和身上都有血迹,但身上没有伤口,她的五官我感觉有点熟悉。
我的血迹也应该会溅在她身上吧。
她仔细看着我,感觉就像是电视剧里清朝迂腐的官员去青楼看妹子一样。
突然她把我放下来,让我摔在地上。
“长的挺俊的。”那女的小声说了一句。
我有点搞不明白,难道这女的性*渴?先*后杀?
“你是不是叫张焱?”
我看着她,仔细回想着我还在那里见过像她那样的五官,突然,一个人从我脑海里闪过。
“你是……李小萌?”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