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类别:
武侠仙侠
作者:
诸葛云霆字数:17542更新时间:24/10/26 16:31:12
已经恢复了元气,那么我们即刻动身出发吧!韩殇兄弟?”梦萧年右手轻锤了一下呼韩殇胸口说道。
“萧年兄弟,那好吧!”呼韩殇也右手向梦萧年的胸口处回捶了一拳,不过他下手没轻没重,这一拳捶的梦萧年疼痛不已。
“对不起!我忘了你箭伤初愈。”呼韩殇看到梦萧年疼痛不已的样子,连忙起身扶助快坐不住的梦萧年致歉道。
二人结伴,一路上打打闹闹,很快便到了剑龙潭。
两条凶恶蛟龙守护着剑龙潭中心位置的法阵图谱,梦萧年决定孤身一人引开两条恶龙,让呼韩殇趁机窃取法阵图谱。
怎奈两条凶恶无比的蛟龙法力高强,啃咬掉了梦萧年的左臂,仍继续纠缠于他。
很快窃取到法阵图谱的呼韩殇,将剑心置于图谱中央。随着法阵的运行启动,不久后,自由之矛便破阵而出。
悬于空中的自由之矛,自古以来是矮人族的皇家至宝,自然会守护矮人族皇室的后代子孙。
眼看将要被两条恶龙追上的梦萧年,命悬一线。自由之矛从两条恶龙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其杀死。
两条恶龙形神俱灭后,自由之矛到了梦萧年的右手中,为其封住左臂断裂处流血。
手握自由之矛的梦萧年,终于有了对抗巨龙焚煞的资本。
“捷达城,你们的皇帝回来啦!”二人回到捷达城四周的矮人族聚集地,梦萧年右手紧握自由之矛振臂高呼道。
“皇帝?萧年兄,你这是没把梦王朝当今皇帝梦流年放在眼里啊!按照本朝刑法,你这可是可是要杀头的重罪。”呼韩殇打趣道。
“韩殇兄,谢谢你!让我有机会带领矮人族与那恶龙焚煞一战。”梦萧年充耳不闻感谢道。
“你我是兄弟,别说这些见外的话,都是兄弟分内之事。”呼韩殇回道。
梦萧年集结散落在各处的矮人族,聚集于捷达城门前。
“恶龙焚煞,速速出来受死!”梦萧年站在矮人族战车上用尽全力对捷达城内怒吼道。
过了一会儿,城内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我猜,它没有听到,我走近些,再帮你喊喊看。”呼韩殇猜测道。
呼韩殇向捷达城城墙高处飞身而去,却不曾想被巨龙焚煞一巴掌扇的好远好远。
地下深处的巨龙焚煞,对于捷达城地面的动静自是警觉不已。
破土而出的巨龙焚煞,爬上捷达城城墙高处,与飞身而来的呼韩殇撞了个满怀,自然气愤不已,便一巴掌把他扇的好远好远。
“你们是来送死的吗?”巨龙焚煞脚踩捷达城的高墙,口吐烈焰问道。
“不,是你的死期到了!”梦萧年手握自由之矛大喊道。
“自由之矛?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它真的能杀死我吧?”巨龙焚煞口吐烈火熔岩,焚烧着城下的矮人说道。
“不试试看,怎会知晓?”梦萧年用尽全身气力,将自由之矛向巨龙焚煞投掷而去说道。
巨龙焚煞丝毫不惧,口吐炙热熔岩,竟焚毁了无坚不摧的自由之矛。
“现在知晓了吗?”巨龙焚煞手握心如死灰的梦萧年问道。
“怎么会这样?”呼韩殇从很远的地方,飞身回来,看到如此景象,惊讶不已的问道。
“怎么又不能这样?”智者大师反问道。
“不是说自由之矛,能取巨龙焚煞性命吗?”呼韩殇问道。
“是的,确实能,只不过不是梦萧年取。”智者大师回道。
“谁?谁取?是我吗?”呼韩殇问道。
“不是,是那个为捷达城带来无尽灾祸的人取。”智者大师回道。
“巨龙焚煞自己?所以说是巨龙焚煞自己,会用自由之矛插死自己,对吗?就像剑皇独孤阙那样。”呼韩殇不敢相信的问道。
“臭小子,拿命来!!”肉身的剑皇独孤阙突然从暗处冲出,手握虹殇剑向呼韩殇杀去。
“别!别!别!”呼韩殇连忙捂住头求饶道。
只见剑皇独孤阙连人带剑从呼韩殇的身体穿过,原来玄机门里的呼韩殇只是他的幻影而已。
“哈哈哈!”智者大师和秘客,互相扶着对方,大笑不止,生怕对方笑翻在地。
“哎!别笑了,别笑了,有点过分了啊!”反应过来的呼韩殇生气道。
二人不予理睬,继续狂笑不止。
“话说回来,智者大师,我刚才说的对吗?”呼韩殇问道。
“对你个大头鬼,对。是昔日捷达城城主梦武年,梦武年。你可真是剑帝皇者,恐怖如斯啊!”智者大师感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污染,继续笑道。
“不!我的子民们!不!有种你朝我来啊!”呼韩殇的身后,旧城主梦武年突然出现了,眼看满地被烈火焚烧的矮人们,他对巨龙焚煞宣战道。
“你还没有死?”巨龙焚煞惊讶不已的问道。
“对,没有亲手杀死你之前,我是不会死的。”梦武年怒吼道。
“父王!父王!”听闻父王没有死的梦萧年,又重新燃起了斗志,回头对梦武年喊道。
此时梦萧年不在巨龙焚煞的手里,在呼韩殇前面。
“那就一并解决您们父子俩,让你们黄泉路上也不会感到孤单。”巨龙焚煞口吐烈火怒吼道。
巨龙本以为炙热的火焰,会烧死二人,却不曾想呼韩殇挺胸阻挡住了火焰,火焰击碎了他胸前的捷达之心,震飞了呼韩殇。
龙火的余温喷向梦萧年,梦武年飞身用身躯为儿子阻挡住了那龙火的炙热余温。
此时的梦武年,不再需要用捷达之心来向族人们证明他是矮人之王了。在所有矮人们的眼中,敢于用自己生命保护自己儿子的梦武年,就是他们无可替代的矮人之王。
焚化了的自由之矛,重归于梦萧年手中。
“父王,给你,你永远不会让我失望的。”梦萧年将右手中的自由之矛,交与他的父王说道。
“傻孩子,父王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梦武年接过自由之矛,抚摸着梦萧年的头发说道。
“不!不要!”梦萧年看到父王转身奔向巨龙焚煞的后背时哭喊道。
原来刚才龙火的炙热余温,已经烫毁了这位老国王的驼背,只留下他那一颗缓慢跳动的心脏了。
“你不怕死吗?”巨龙焚煞问道。
“怕,不过,我答应过我的儿子,我是不会让他失望的。”梦武年对恶龙说道。
“来吧!”巨龙焚煞从城墙腾空而起,飞向梦武年说道。
“捷达之心,助我!”体力不支的梦武年,呼唤着散落在各处的捷达之心碎片。
顿时,四处的的碎片,齐聚在梦武年的腿部,助其腾空飞向迎面而来的恶龙。
画面顿时定格住了,白发苍苍的瘦弱矮人国王梦武年,将自由之矛插进了巨龙焚煞的喉咙处。而他的腿部却被巨龙咬住,他的身体独有心脏,还在跳动。
“父王是不会让你失望的!”梦武年用尽最后一点气力,插穿了巨龙焚煞的喉咙,对地上的梦萧年嘶吼道。
“不!不要!”地上的梦萧年泪流满面,对空中巨龙口中的父王伸手挽留道。
“嘭!”
巨龙焚煞从空中陨落,死的很惨。
梦武年心脏还在跳动,他的身体已经被巨龙焚尽,独留心脏在巨龙口中。
梦萧年夺过父王心脏,装于铁匣之内。
巨龙死了,梦萧年带领剩余存活的矮人们,在捷达城这座被龙火肆虐过的地方,重建起了矮人们的新家园。
“萧年兄,节哀顺变!”呼韩殇安慰道。
“不,我不伤心,他从来没让我失望过,他一直都在我身边。”梦萧年摸着装有他父王心脏的铁匣笑道。
“再见!告辞!不送!”呼韩殇腹内翻腾的厉害,匆匆道别道。
“别呀!韩殇兄弟,我还有关于父王为什么永远不会让我失望的往事,要与你叙说呢!”梦萧年对远去的呼韩殇背影挽留道。
至于梦武年的心脏为何还会跳动,是因为剑心、自由之矛和捷达之心,这三件仙物的原因。有感于梦武年爱子心切,三件仙物便附于梦武年的心脏内,让他们父子不再分离。
“还恶心吗?”智者大师对呼韩殇问道。
“什么?又是平行世界?你没搞错吧?”呼韩殇刚吐完,对智者大师无语道。
“错?什么是错?”智者大师继续问道。
“毁人家园,私自占有,那就是错。”呼韩殇回道。
“那你所谓的对又是什么呢?”智者大师问道。
“杀死巨龙,重建家园,那就是对。”呼韩殇回道。
“那你是要你的好兄弟梦萧年和他的父王有个好结局,还是要我手里这只完好如初的流彩紫金杯呢?”智者大师问道。
“当然是流彩紫金杯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呼韩殇抢过杯子笑道。
“你再看看你的手里,后悔吗?”智者大师问道。
“杯子呢?我的流彩紫金杯呢?”呼韩殇看到自己手中空无一物,对智者大师问道。
“剑帝皇者,何须自欺欺人呢?你是不会选择杯子的,虽然你很恶心最后他们父子俩一直在一起的方式,但是这都是命数,你改变不了的。”智者大师笑道。
“不与你闲聊了,七日之期快到了,回见!”呼韩殇作别了智者大师道。
呼韩殇手握先前梦萧年答应的流彩紫金杯,不知疲倦的向上关赶路,去营救他的养父呼延霆。
呼韩殇行至擎天峰山间,被一山贼擒获。
刁蛮公主梦颖蔷,听闻捷达城少城主梦萧年断了左臂,心想未来想要一个简单的拥抱,都得不到,便死心了。
喜爱山间游玩的她,便在矮人国度捷达城山间玩耍。
不是冤家不聚头,呼韩殇又遇到了梦颖蔷,还是见不到面的那种。
好巧不巧,梦颖蔷行至擎天峰,也被一山贼擒获。
不过,二位山贼的山大王是同一人。
因此,二人被关在了一起。
由于二人被黑布蒙住了双眼,只知道对方在对面,却不知道是谁,更不知对方容貌如何。
“哎!你是哑巴吗?”梦颖蔷问道。
“呦!原来你不是哑巴啊!”呼韩殇回道。
“哼!找死,本公主出去非杀了你不可。”梦颖蔷叫骂道。
“文宇先生说过,女孩子家整天打打杀杀的,以后会嫁不出去的。”呼韩殇说道。
“笑话!本公主是当今皇帝独女,想要娶我的男子从喃羯城排到宏达城,有想插队的都站在北海上面等着呢!本公主会嫁不出去?倒不如说你这泥泞下人将来会娶不到妻室吧!”梦颖蔷笑道。
“泥泞下人?何出此言?你知道我是何人?为何如此称呼我?”呼韩殇问道。
“就称呼你泥泞下人怎么了?什么狗屁文宇先生,路是人走出来的,他说的话是他的实践所得。你应该多去江湖历练,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像你这样读死书,不是泥泞下人?又是什么啊?”梦颖蔷问道。
“尊师重道,你懂不懂啊?”呼韩殇有点生气问道。
“好,你懂,那我问你,如今我们被困于擎天峰的山贼洞穴内,你的文宇先生何在?他又能如何救你?”梦颖蔷问道。
“这…………”呼韩殇不知如何作答。
“答不上来了吧?那你的尊师重道又有何用?”梦颖蔷问道。
“好,就算我的文宇先生一时救不了我,那你的江湖历练又如何能救的了你呢?”呼韩殇问道。
“敢问我们女子头顶所戴何物?”梦颖蔷问道。
“发簪”呼韩殇回道。
“我们是被什么困住?”梦颖蔷问道。
“锁链”呼韩殇回道。
“为什么他们不用麻绳捆住我们呢?”梦颖蔷问道。
“不知道,可能他们知道我们会彼此为对方解开麻绳吧!”呼韩殇回道。
“好吧!你还算没有愚蠢到家,过来!”梦颖蔷命令道。
“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宫女,我才不听的调遣呢!”呼韩殇摆架子道。
“谁稀罕调遣你这头笨猪,我是让你过来取下我头顶的发簪,我好打开锁链,带你逃出去。”梦颖蔷白眼道。
“哦!原来如此,如此甚好!”呼韩殇满心欢喜的说道。
“我走了,江湖再见,笨猪!”梦颖蔷挥手作别道。
“别呀!你刚才不是说要带我逃出去的吗?”呼韩殇问道。
“有吗?本公主有说过吗?怕是你听错了吧?你还是在此静心等候你的文宇先生来救你吧!笨猪!”梦颖蔷捏了捏呼韩殇的鼻子讥笑道。
“别走啊!别走啊!”被黑布蒙住的呼韩殇四下摸索叫喊道。
突然,呼韩殇撞上了一个人,他以为是刁蛮公主梦颖蔷,便蹭来蹭去,终于蹭掉了蒙眼的黑布。
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凶猛山贼,便尴尬一笑。
“让你蹭俺滴胸!让你蹭俺滴胸!”山贼二话不说棍棒伺候的呼韩殇,怕是等不及文宇先生来救他了。
山贼在呼韩殇的怀中搜获了流彩紫金杯,便忘却了刁蛮公主梦颖蔷的逃脱,赶忙去交与山大王。
“快说!你还有什么稀罕宝贝?”山大王把玩着流彩紫金杯问道。
“没了,就那一件宝贝。不信的话,大王你可以搜。”呼韩殇回道。
“听我手下说,你刚才蹭他的胸,蹭的好不快活,是真的吗?”山大王怒目问道。
“没有的事,我性取向正常,不好男色。刚才那是误会,误会。”呼韩殇回道。
“臭流氓,俺滴胸毛都被你蹭掉几根,你还说你没蹭?你还说你没蹭?”粗壮山贼上去又给了呼韩殇几棍棒说道。
“明明蹭了胸毛,偏说自己没蹭,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山大王摔了手中流彩紫金杯,气急败坏道。
“大王,碎了。”一山贼心疼不已道。
“你说你到底蹭没蹭胸毛?”看着地上粉碎的流彩紫金杯,山大王气到吐血,上前扯着呼韩殇的衣服问道。
“没蹭”呼韩殇回道。
“蹭了,还蹭掉几根胸毛来。”粗壮山贼说道。
“一个说蹭了,一个说没蹭,烩强脱下来让大伙瞧瞧,到底是蹭了还是没蹭。”山大王吩咐那位粗壮山贼说道。
“好!脱就脱!”山贼烩强不一会儿便脱光了上身,露出胸毛位置。
“呦呵!没看出来,挺白净啊!这胸毛挺浓密啊!”山大王打量着山贼烩强裸露的上半身说道。
“必须滴!跟着大王混,怎能不注意个人卫生呢!”山贼烩强把胸挺了挺笑道。
“蹭没蹭啊?”山大王手里揉搓着几根,从山贼烩强身上硬拔下来的胸毛,恶狠狠的对呼韩殇问道。
“没蹭”呼韩殇回道。
“大王!削他!大王!削他!”众山贼齐呼道。
“明明蹭了胸毛,却死活不承认蹭了,为什么呢?”山大王掐着呼韩殇的脖子问道。
“蹭就是蹭,没蹭就是没蹭。你是个恶人,比恶是吧?我他妈比你还恶!他胸口今天有一根胸毛,他白死。”呼韩殇挣脱锁链,拿着山大王腰间的匕首怒吼道。
说罢!呼韩殇手握匕首,走向山贼烩强,捅死了他,并剜下了他胸口的所有胸毛。
“你上当了”山大王附在呼韩殇耳边小声说道。
“我是不是没蹭过他的胸毛?我是不是没蹭过他的胸毛?”呼韩殇手握屠刀向四周山贼大声问道。
声嘶力竭后,呼韩殇面朝上躺了下来,发现没有山洞,也没有山贼。
“重要吗?”智者大师问道。
“不重要吗?”呼韩殇反问道。
“真的重要吗?”智者大师问道。
“真的不重要吗?”呼韩殇反问道。
“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智者大师问道。
“真的有那么不重要吗?”呼韩殇反问道。
“你知道我在耍你吗?”智者大师问道。
“不,是我在耍你。”呼韩殇回道。
“何以见得?”智者大师问道。
“我是秘客,智者大师,请别再蹭我的胸毛了!没有几根了。”秘客回道。
“剑帝皇者,恐怖如斯!”智者大师自叹不如道。
脱险后的刁蛮公主梦颖蔷平平安安的回到了殷冉城,她整理行装,准备下一站喃羯城。
呼韩殇则在七日之期前回到了上关,按时交还了完美如初的流彩紫金杯,养父呼延霆则不用被贾员外活活打死。
从贾员外家里死里逃生的呼延霆,带着呼韩殇路边酒肆欢饮一宿。
次日,酒醒过来的呼韩殇,发现养父呼延霆被云顶剑派掳走了,酒桌上的信封写道。
因此,呼韩殇下一站,也是喃羯城。
熵王爷梦忘年的属地喃羯城,文人众多,好批判国事。文人众多,是福,也是祸。
熵王爷在喃羯城政治和经济上实行的改革,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他还在当今皇帝梦流年分封属地之初,就在要不要分封诸子城内各地为官的问题上发生了一场争论。
以李洐为首的一批左派文官,请求熵王爷将诸子分封于占领不久的各大旧国故地为官,他们认为这样有利于巩固王爷对喃羯城的统治。
但是另外一批以佘憎为首的右派文官,则坚持反对态度。他们认为,旧国之所以发生战火纷争,完全是因为旧国分封混乱所造成的恶果。他们认为只有废除分封制,才可免除祸乱。
熵王爷采纳了佘憎的意见,认为把众子分封城内各地为官,就是让他们互相树敌。
于是他在喃羯城确立了郡县制,并全城施行。
事隔八年之后,在熵王爷于喃羯城举行的宫廷大宴上,又发生了一场师古还是师今的争论。
在宴会上,左派文官庆隼,当面奉承熵王爷,吹捧他旧国所有的王爷加在一起,都比不上熵王爷的威望和德行。
右派文官余茗针对庆隼的阿谀奉承之词,提出了恢复分封制的主张。
“下官听闻旧朝的先祖王爷中,有人活了一千多岁。他把自己的兄弟孩子,还有文武功臣,都分封在全城各地,自己权当辅助,管理城邦的枝叶小事而已。如今熵王爷有喃羯城那么大的管辖属地,自己的儿子和兄弟,只不过是一些有气力的男子而已,并无官职。如果王爷的守城士兵中出现了反叛,没有他们的救护,王爷如何自救呢?不向旧国学习治城经验,而自创管理制度,让属地长久的王爷,下官是不曾见过。现在有官员当面对王爷你进阿谀奉承之词,贬低旧国的治城管理经验,是在加重王爷的过错啊!下官认为,他并非忠臣。”右派文官余茗解释自己,主张恢复分封制的原因时说道。
熵王爷听后不动声色,把余茗的建议交给众文官讨论。
左派文官佘憎明确表示不同意余茗的观点。
“旧国失败的治城经验,是不值得学习的。儒家的学生,不学习现在我们梦王朝成功的经验,而要去学习旧国失败的经验,讨论旧国的失败治国经验,用以毒害现在的梦王朝。如果不加以禁止,则有可能下面官员可以指挥上级官员,现在的梦王朝,走回旧国的毁灭之路,梦王朝的统一可能遭到破坏。”左派文官佘憎反驳右派文官余茗的观点说道。
为了区别旧国的一切权威,树立熵王爷在喃羯城的绝对权威,佘憎向熵王爷提出焚毁旧国书籍的几条建议。
所有旧国不利于梦王朝治理城邦的书籍,统统焚烧,熵王爷批准了佘憎的建议。
在宴会结束后的第二天,熵王爷就在全城各地点燃了焚书之火。
这就是所谓的“焚书”事件。
不到一个月时间,梦王朝以前的古典文献,都化为灰烬。留下来的只有旧国皇家图书馆内的一套藏书,焚书之势无人可挡。
在焚书的第二年,又发生了坑儒事件。
坑儒不是焚书的直接继续,而是由于一些右派文官、儒家学生诽谤熵王爷引起的。
熵王爷在攫取到巨大权力和享受到荣华富贵之后,十分怕死。
在获得梦流年分封喃羯城的属地之后,他异想天开地要寻求长生不死药。
各地炼药师为了迎合他的需要,答应为熵王爷找到这种药。
但是按照梦王朝的律法,谎言不能兑现,或者所进献的药没有效果的人,必须要处以死刑。
各地炼药师自知弄不到长生不死药,不但逃之夭夭,诋毁诽谤熵王爷天性刚戾自用,专任狱吏。他们还指责熵王爷,喃羯城事情无论大小,都由他一人决断,过于贪于权势。
熵王爷听后,盛怒不可抑止,以妖言惑众的罪名,下令进行追查,并亲自抓捕各地炼药师和儒家学生五六百人活埋于喃羯城。
这就是是所谓的“坑儒”事件。
焚书坑儒后,喃羯城的经济水平直线飙升。
有了这坚实的经济基础,熵王爷长子梦怜年的上层建筑,应无忧了吧?
说到熵王爷梦忘年的长子梦怜年,未来喃羯城的王位继承人,他醉心于剑道,无心于喃羯城的管理。就连刁蛮公主梦颖蔷驾临喃羯城,这么大的事,他都不在乎,只身一人在云顶剑派专心练剑。
本想见一见怜年表哥的梦颖蔷,却意外的吃了个闭门羹,她那公主脾气怎能忍受如此大的羞辱。因此,她只身仗剑便上了云顶剑派,要找那神秘兮兮的怜年表哥切磋剑法。扬言要打败他,狠狠的羞辱他一顿,把自己刁蛮公主梦颖蔷的面子找回来。
呼韩殇因为养父呼延霆被云顶剑派的人掳走,自然星夜兼程赶往云顶剑派去营救养父。
缘,妙不可言!
呼韩殇与梦颖蔷同时抵达云顶剑派大门前,由于二人皆黑布蒙年,故不曾见面。
呼韩殇是来救养父的,自然不能被认出长相,不然以后如何偷偷带着养父溜走。
梦颖蔷是来找怜年表哥切磋剑法的,若胜了他,揭去面纱,可以羞辱他出出气。若败与他,当不曾来过,也不失她公主风采。
“泥泞下人!”梦颖蔷指着呼韩殇大叫道。
“刁蛮公主!”呼韩殇指着梦颖蔷大喊道。
“跟你不熟,再见!”梦颖蔷突然十分冷淡的背身走开道。
瞬间,呼韩殇呆若木鸡,这谁顶得住啊?
“呦呵!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还知道来云顶剑派寻我。”养父呼延霆一身剑修打扮,出现在呼韩殇面前说道。
本来在这山庄之中,见到那坑过他的刁蛮公主,已经够让他呼韩殇惊讶不已的了。
呼韩殇再看到昔日邋遢不已,不修边幅的养父,如今竟衣着华丽,他的嘴张得更大了。
“咋了?儿子?被点穴了?”呼延霆眼看一动不动的呼韩殇,对他上下摸索问道。
“别摸了!我没事,你不是被掳来云顶剑派的吗?他们怎会容你在此闲逛?”呼韩殇恢复正常问道。
“掳我?亮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我可是他们的师叔。”呼延霆得瑟道。
“师叔?你就会吹牛,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别人不知,我还不晓得吗?”呼韩殇笑道。
“来!坐下,让为父好好为你讲讲我的光辉往事。”呼延霆拉呼韩殇坐下,与其详谈道。
二十年前,喃羯城的江湖纷乱复杂,七门八派都是一些没有牌面的弟弟,天天跳的不行。
突然,云顶剑派一剑破天,把喃羯城的武林人士们给吓坏了。这下子这些没有牌面的弟弟们,再也不呜呜喳喳的了。
云顶剑派,一直不为江湖所知,毕竟江湖新秀,没有任何交战成绩,不好意思出来显摆。
但是突然现任云顶剑派掌门人诸葛云霆,一剑破天,飞升仙界,这下江湖就无人不晓了。
虽然诸葛云霆成了剑仙,一时成为天下武林人士的偶像。但是,你养父我呼延霆,还只是云顶剑派新入门弟子,一个没有牌面的弟中弟而已。
此时云顶剑派,虽然名声大噪,成为了江湖门派中的当红炸子鸡,但是枪打出头鸟。
云顶剑派掌门人飞升仙界了,也就意味着此时云顶剑派最强的存在没了,七大门和八大派的掌门人,迅速带领门派精锐,齐聚云顶剑派。
“不知各位来我云顶剑派,有何贵干啊?”扫地大爷苛靼问道。
“不跟你多废话了!我们是来抢夺云顶剑谱的,识相的主动交出来,不然小爷我的手里剑,可不是吃素的。”武当剑派的一个没有牌面的弟中弟叫嚣道。
“孽徒!休得胡言乱语,我们是来观赏云顶剑谱的,看完必还。”武当掌门韩峰掌掴了刚才那个没有牌面的弟中弟说道。
“观赏?哈哈!我也是醉了,堂堂名门正派,也学起那风尘女子,出来卖弄风骚,还要立贞洁牌坊不成?”扫地大爷讥笑道。
韩峰无语凝噎,想要反驳,但是对方说的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一旁的崆峒派掌门人铁琉璃,一剑封喉,了结了扫地大爷。
“一个没有牌面的弟中弟,让你进去传个话,啰啰嗦嗦半天,还没完没了了?你一个死扫地的,以为自己是少林寺的扫地僧啊?武功天下第一?找死!”铁琉璃气愤不已,又走到扫地大爷尸首面前刺了他几剑说道。
云顶剑派代理掌门人诸葛芸珏飞身而下,见各大门派有千人之多,吓得腿都软了,差点在镇山柱上没有站稳。
“各位,这是要与在下比试一番喽?”诸葛芸珏见扫地大爷浑身是剑洞,惨死在剑派山门前问道。
“不知阁下是?”峨眉掌门人尉迟蝶见诸葛芸珏貌似潘安,便犯花痴柔声细语问道。
“在下云顶剑派十三境大剑师诸葛芸珏,现任代理掌门人,不知姑娘有何贵干?”诸葛芸珏回道。
“不干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成亲了没有?没有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吗?”尉迟蝶羞红了脸问道。
“嗯!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本人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诸葛芸珏婉言拒绝道。
“哈哈!尉迟掌门,这下丢人丢大发了,人家不喜欢你。人家嫌弃你是个老处女,哈哈!”少林方丈虚枯大师大笑不止道。
“死秃驴,拿命来!我让你到阴曹地府笑个够!”尉迟蝶气急败坏向虚枯大师打杀过去道。
“尉迟掌门,息怒息怒!不要和九十多岁的老处男一般计较,那多没面子啊!”武林盟主南宫雄连忙飞身阻止尉迟蝶,对其劝说道。
“诸葛掌门,我们不是来砸场子的,我们只是惊讶于云顶剑谱的奇妙,前来观赏而已,希望你给个面子,让我们一睹那稀罕之物。”盟主夫人林雪舞说道。
“如此观赏?我还是生平头一次见,你们猜,我信吗?”诸葛芸珏剑指镇山柱下惨死的扫地大爷问道。
“还逼逼个没完没了了,我们就是来灭你呀什么云顶剑派的,你能拿我们咋样?我他妈……”嵩山派掌门人恒乾朔话还没说完,便被无比强大的剑气封喉了。
“这是肿莫个情况啊?刚才发生了什么?有没有看懂了的大佬,出来解释一下啊!”衡山派掌门人峰廷皖不明觉厉问道。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云顶剑法?恐怖如斯?杀人于无形?”南宫雄惊讶不已问道。
“一般一般,九州第三!”诸葛芸珏谦虚道。
“散了散了,这还打个毛线,我们大家加起来,还不够给人家练剑的呢!”尉迟蝶长他人志气道。
“尉迟掌门,老衲鄙视你,你这就放弃了?各大门派来回路费你报销啊?我们各大门派舟车劳顿,行走三千多里路,途中累死的不下百人,你说放弃就放弃?你说你,对得起死去的兄弟姐妹们吗?”虚枯大师气愤不已道。
“啥也别说了,云顶剑派,今天死定了,朕说的,大罗神仙来了,也保不了它!”众人身后的当朝皇帝梦流年突然大喊大叫道。
众人一时哑口无言,只听皇帝一声令下,三万梦王朝铁骑,便万箭射向诸葛芸珏。
“这是肿莫个情况啊?欺负老实人吗?”被四箭钉住手脚,钉在云顶剑派镇山柱上的梦流年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哭骂了起来。
原来诸葛芸珏只用了一招“剑气纵横”,便将梦流年带领的三万梦王朝铁骑,杀的仅剩三人,并把他手脚钉在镇山柱之上。
“一个没有牌面的弟中弟,身为皇帝,竟手无缚鸡之力,在下都为你感到丢人。你们三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你们梦王朝那废物皇帝抬回去救治,想让他死在此地不成。”诸葛芸珏背对三人,缓步走向剑派大门说道。
“知道了,这就去,这就去。”三人异口同声道。
“你们回去告诉江湖众人,从此以后,云顶剑派,天下第一!谁人不服,当如此柱!”诸葛芸珏走到剑派大门前,忽然停住脚步,背对各大门派众人,打开手中折扇,几十人高的镇山柱应声轰然倒塌。
镇山柱周围尸体堆积如山,吓坏了众人。
各大江湖门派众人四下逃窜,他们都还想多活几年。
经此一役,江湖中人,再也没有人敢前往云顶山庄挑战云顶剑派的至尊地位。
呼延霆是大剑仙诸葛云霆的不知多少名弟子,关门大弟子是诸葛芸珏。
“师姐,我是呼延霆,现在已经是剑道十境大剑师了,可以请你吃顿午饭吗?”呼延霆向美丽动人的大师姐约饭道。
“哦!延霆小师弟,不好意思,我已经和大师兄约好了,下次吧!”上官霞婉言拒绝道。
“师姐,你的手里剑,莫非就是翎雪剑?”呼延霆不甘心没话找话道。
“对啊!小师弟,眼力着实不错呢!这就是翎雪剑,关于它的故事,你都知道吗?”上官霞问道。
“那是当然,这是一把君子剑,当年上官霸,一剑斩九大刀界顶级高手,名动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呼延霆阿谀奉承道。
“低调低调,我的爹爹,才没有那么厉害,只是竭尽全力,才将那九大刀界顶级高手击败。”上官霞心里乐开了花谦虚道。
与此同时,大师兄诸葛芸珏路过二人。
“霞儿师妹,午饭时间到了,走吧!”诸葛芸珏停步说道。
“等等我,我来啦!”上官霞连忙追赶前方的大师兄说道。
“小师弟,女人,是不用追的。”诸葛芸珏回头对呼延霆说道。
“你等着,诸葛芸珏,我必打败你,夺回我的挚爱。”呼延霆咬牙切齿给自己打气道。
诸葛云霆飞升仙界,已有月余,云顶剑派不可一日无主,剑派内各大长老都在力劝诸葛芸珏早日登上掌门大位。
可是,诸葛芸珏才二十出头,自知资质甚浅,不可担此大任,多次拒绝。
其实,诸葛芸珏逍遥自在惯了,不想当掌门人,怕以后没有时间陪他的霞儿师妹,云游天下了。
怎奈几位长老天天苦口婆心,竭力支持,他还是不好推辞,只得当此大任。
“我不服!我要和大师兄,一剑决胜负,决定谁是云顶剑派最强的存在,决定谁才能配得上大师姐上官霞。”呼延霆打断诸葛芸珏的接任掌门大典说道。
“人家剑仙资质,与上官霞郎才女貌,那轮得到你这牛鬼蛇神反对!哪里凉快,快哪里呆着去吧!”剑派大长老徐贺对呼延霆讥讽道。
“不,师弟,你终于做了一件像男人的事,我服你是条汉子,我们这就出去一剑决胜负。”诸葛芸珏说道。
诸葛芸珏是完全按照云顶剑谱,练的无影剑道,剑气霸道无双。
反观呼延霆,他私下观察云顶剑谱可逆练,便自创了无痕剑道,功力大增,这也是他有底气挑战剑道最强的原因。
二人大战了五百多回合,竟不分高下,惊呆了一旁的剑派各大长老。
没有想到呼延霆剑道修为,如此之高,竟如此耐打。
最后,诸葛芸珏一招“剑气凌人”,还是打败了呼延霆的“藏剑天下”。
“哈哈!诸葛芸珏,你虽然赢了,可是你赢得光彩吗?你的这招‘剑气凌人’,是人界中人,所能使出来的招式吗?”口吐鲜血的呼延霆倒在地上不服道。
“不愧是我的小师弟,我承认,我已经飞升剑道仙界了。但是,我放心不下我的霞儿师妹,我回来看看不行吗?”诸葛芸珏解释道。
“芸珏师兄,答应我,别留我一人,好吗?”上官霞嫌弃的放开怀中的呼延霆,眼含热泪向第二位大剑仙诸葛芸珏飞奔而去。
“呵!女人。”呼延霆无语道。
“别咬了,师妹,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我虽然是剑仙了,可是我的肉,你吃了,你也不会飞升剑道仙界,成为女剑仙的。”诸葛芸珏被霞儿师妹的幼稚行为给逗笑了。
“那么,我们云顶剑派下一任掌门,究竟是谁呢?”各个剑派长老摊手问道。
“就在那儿呀!”只见诸葛芸珏指着上官霞的腹部说道。
“师兄,你坏,讨厌,我的腹内空空,怎会有下任掌门呢?”上官霞娇羞道。
诸葛芸珏说罢,便不知踪影了,估计是去剑道仙界,陪他父亲诸葛云霆下棋聊天去了。
刚才还满面笑容的上官霞,突然无法接受现实,重重的倒在地上,哭作泪人。
“谁让你救我的,没了芸珏师哥,让我死了得了。”上官霞发大小姐脾气道。
原来呼延霆用最后一点剑气,将自己垫在霞儿师姐和地面之间。
“呵!女人。我救的不是你,是我们云顶剑派的下一任掌门。”呼延霆白眼道。
“他的孩子,你不配救!”上官霞不领情一脸嫌弃道。
“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呼延霆自嘲道。
“延霆师弟,你爱过我吗?”上官霞不知为何,在这离别之际,突然想对小师弟呼延霆一问究竟。
“爱过!”呼延霆身受重伤,背对着他爱了很久的霞儿师姐,无力的说道。
“请你自行离开云顶山庄,对你我都好。”上官霞冷漠道。
“保重!我的霞儿师姐,小师弟我,退了,这一退,可就是一辈子啊!”呼延霆背对上官霞,折碎了他的情殇剑,决心以后绝不会再被情所伤怒吼道。
呼延霆的剑道修行之旅,到此结束了。他带着重伤的身体,离开了云顶剑派,隐居于呼家村,甘心做一个小小官驿。
呼韩殇便是呼延霆在家门口,溪边捡拾到的弃婴而已。
对于呼韩殇而言,他认为自己父母双亡,被呼延霆收养了一十六年。其实不然,他的身世不同寻常。
一年后,上官霞生了一个女孩。
“什么?女孩?我不信,你一定是在逗我玩。”云顶剑派大长老不敢相信道。
他一摸那婴儿便哭了,哭声感天动地,如同他刚离世了与自己生活了百年的妻子一般凄惨。
“啥也别说了,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诸葛芸珏,你个扑街!我顶你个肺!”大长老徐贺对早已飞升剑仙的诸葛芸珏,吐血叫骂道。
那婴儿叫做诸葛宁瑶,后来嫁给了云顶剑首傅弘淼。
刁蛮公主梦颖蔷找到怜年表哥,切磋剑法失败后,她便哭着跑回殷冉城去了。对于刁蛮公主梦颖蔷而言,她只想为自己物色一个疼她爱她的未来驸马爷。可是,那怜年表哥剑法卓绝,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招招致命。二人比试剑法,不消三个回合,梦颖蔷便被打成重伤。眼看怜年表哥如此无情,梦颖蔷背身揭下面纱,哭泣着跑离云顶剑派。
“她哭了吗?”智者大师问道。
“哭了,哭的相当撕心裂肺,仿佛她与那剑痴梦怜年相爱了千年,却最终阴阳相隔一般凄惨。”秘客回道。
“你又如何知晓?”智者大师问道。
“爱过!”秘客回道。
“爱你个鬼过!你无心无情,别在那装情圣了好吗?”智者大师白眼道。
剑痴梦怜年,伸手接过飘在空中的黑色面纱,摊于掌心。
这牡丹花图案,他自然认得,那是他听从师傅下山历练,所遇女子为他细心缝制的。
“娅羽!”梦怜年撕心裂肺的跪地哭喊道。
得知养父呼延霆以前如此厉害,呼韩殇佩服不已,决定以后绝不当舔狗。因为他不想像他的养父那般,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养父,那白发老者,怕是个傻子吧?”呼韩殇回头看见一白发老者,竟像一个婴儿一般啼哭不止问道。
“傻小子,别胡说,他就是下一任云顶剑派掌门人剑痴梦怜年。他并不是老者,听说他还不满二十岁。至于他为何哭泣,为夫也不知晓,怕是喜极而泣吧!”呼延霆说道。
“延霆师叔,不介意晚辈云顶剑首傅弘淼,坐你旁边吧?”现任云顶剑派掌门人傅弘淼问道。
“当然不介意,快坐!”呼延霆拍打台阶上的尘土,让这位晚辈快快坐下说道。
“掌门人,我身后之人,何故痛哭不止?”呼韩殇没大没小的问道。
“大人说话,小孩子胡乱插什么嘴,让掌门人见笑了!”呼延霆瞪了呼韩殇一眼,对傅弘淼说道。
“童言无忌,无碍,无碍。他是我的爱徒,关于他的往事,容本掌门人与二位细说。”傅弘淼说道。
“慢着!我们撒泡尿先。”呼韩殇尿意正浓,对掌门人说道。
“好吧!本掌门人在此温酒以待。”傅弘淼说道。
“拉我做什么,我又没尿,我又没尿。”养父呼延霆拒绝道。
“你有,你有。”呼韩殇推搡着养父,随同他到一旁方便一下说道。
“何故如此?”养父呼延霆问道。
“我怕还不行吗,这云顶山庄,神秘莫测。我怕我一人方便,无人看护,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呼韩殇可怜巴巴道。
“二位,美酒已经温热,请畅饮吧!”傅弘淼说道。
“不了吧!这美酒的颜色,与我二人刚才方便之物无两。还是请掌门人,为我们叙说一下爱徒剑痴梦怜年的往事吧!”呼延霆端起美酒,正欲豪饮。怎奈看到酒水的颜色,再想想刚才呼韩殇方便之物,腹内翻腾的厉害,有如刀绞拒绝道。
“好吧!”傅弘淼听呼延霆这么一说,顿感这极品美酒,恶心不已,便也放下这到了嘴边的美酒说道。
由于梦怜年一入剑道,便绝情爱,专心修行。
这让他的师傅云顶剑首傅弘淼很是为难,心想这位剑痴徒儿,不曾放下,怎能让自己的剑道更进一步呢。
“师傅,徒儿练的是那清心寡欲剑,自不必沾染什么俗世情爱。”剑痴梦怜年对师傅云顶剑首傅弘淼安慰道。
“傻徒儿,为师在遇到你的师娘诸葛宁瑶之前,也是如同你这般对先师讲过。可是,当为师亲身去经历那俗世情爱,拿起它,体会其中万千滋味。再放下它,为师才有所顿悟,得到如今这无尽的剑道修为。”现任云顶剑派掌门人傅弘淼说道。
“师傅,原来在师娘前面,你还曾爱过别的女子,你要倒大霉了。”梦怜年笑道。
“爱过!”傅弘淼看着自己右手腕那模糊的女子牙印,满含泪水说道。
“好你个傅弘淼,敢骗老娘说那是我睡梦中,梦到了猪蹄,啃咬你留下的牙印。原来是你以前在外面风流,所遇女子留下来的。看我今天不刺死你!”诸葛宁瑶手握翎雪剑,冲向傅弘淼,想要刺死他这个多情剑首怒吼道。
“剑来!”傅弘淼说道。
只见那翎雪剑挣脱了诸葛宁瑶肥胖的右手,被傅弘淼握于手中。
“夫人,在徒儿面前,休要胡闹!”傅弘淼呵斥道。
“你凶我!我娘亲上官霞从来没对我凶过,你欺负我娘亲离世的早,竟敢凶我!”诸葛宁瑶肥胖的身体一下子坠落在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哭喊道。
“好好好!都是为夫的不是,你打我骂我便是。”顶不住的傅弘淼扔了手中的翎雪剑,赶忙前去搀扶起爱妻诸葛宁瑶。
“哼!多情剑首,我不起来,你去寻你那外面的小妖精去吧!”诸葛宁瑶一用力,将前来搀扶的剑首傅弘淼推开几丈远说道。
“剑来!”剑首傅弘淼拍打了一下身上灰尘,坐回掌门宝座,内力御剑,让翎雪剑抬着不愿起身的诸葛宁瑶,搬到自己身旁。
“夫人,那都是过去很久了的陈年往事,何必在乎。为夫如今,眼里心里唯有夫人一人而已。”剑首傅弘淼尽力搂抱着诸葛宁瑶说道。
“算你还有点良心,也不枉人家对你痴心一片。”诸葛宁瑶撒娇道。
看到如此油腻的画面,嗅到爱情酸臭味的梦怜年,顿感腹内翻腾的厉害。
“启禀师傅!徒儿腹内有如刀割,疼痛的厉害。您若无要事交代,徒儿便退下了。”梦怜年左手持剑,右手捂着腹部,面露苦意道。
“滚吧!别忘了,剑派药物,十两一瓶,概不赊欠。”诸葛宁瑶挥手成风说道。
“爱徒,退下吧!”傅弘淼轻声说道。
来到云顶剑派山门前的梦怜年,吐了个爽快。再回头想想师傅傅弘淼的爱妻,既肥胖不已,又贪恋钱财,后怕不已。
下山修行的剑痴梦怜年,行至百花谷,遇到了红牡丹,便陷入爱河。
犀牛精臧唐爱慕身为花仙子的红牡丹,将其掳走。
梦怜年手握无情剑,飞身至紫云洞,欲救出红颜知己红牡丹。
犀牛精臧唐已修炼五百多年,妖法无边。
剑痴梦怜年入剑道修行不过五年,剑法拙劣不堪。
二人大战不足十个回合,剑痴梦怜年便重伤在地,久久不能起身应战。
突然,紫云洞外,一仙人飘然而至。
此仙人,名曰元鼎真君,下仙界,只为寻他那逃脱锁妖圈的座骑紫云犀牛。
为何唤其紫云犀牛,只因这神兽臀部生来便有紫云胎记,故唤其此名。
眼看犀牛精臧唐要打杀,重伤在地剑痴梦怜年,元鼎真君将一锁妖圈悬于空中。
“孽畜,休要再造杀孽!看圈!”元鼎真君对犀牛精臧唐呵斥道。
犀牛精臧唐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锁妖圈擒获,吐出仙丹一枚。
“花仙子,快用此丹药,救治你的情郎吧!”元鼎真君说罢,便骑在紫云犀牛背上,腾云驾雾飞回元鼎宝阁去了。
“多谢真君!”解开妖法束缚的花仙子红牡丹,连忙捡起地上的仙丹,为奄奄一息的剑痴梦连年服下。
服下仙丹后的梦怜年,很快便恢复了元气,与红牡丹拥抱在了一起,久久不愿松开。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经此劫难,二人情比金坚。
由于花仙子红牡丹是口含仙丹,为剑痴梦怜年服下,因此她的体内便孕育了二人的爱情结晶——梦破。
人界一年后,仙界的丘珂帝君知晓了元鼎真君用仙丹,救活了一人界中人,怒不可遏。他下令夷平了元鼎宝阁,诛杀了元鼎真君,并派仙人到人界追杀花仙子红牡丹和剑痴梦怜年。
有了梦破的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但好景不长,趁二人在屋外晾晒梦破昨晚尿湿的床单和衣物时,浑沅真君抱走了屋内的梦破。
“二位让我们好找啊!”浑沅真君怀抱梦破说道。
“快放下我们的孩儿梦破!”花仙子红牡丹和剑痴梦怜年拔剑指向浑沅真君威胁道。
“我好怕啊!这半人半仙的妖物,本就不应来到这世上。”浑沅真君挥动法力,将抛于空中的梦破打了个魂飞破灭怒吼道。
“不!我杀了你!”二人眼见爱子梦破死的连渣儿都不剩,执剑向浑沅真君打杀过去。
三人交战百余回合,仙界最强战力的浑沅真君,重伤了二人。
将死的花仙子红牡丹,从腹部逼出体内自己修炼了三百年的真元宝珠,握于掌心,伺机而动。
浑沅真君见二人已死,便腾云驾雾回仙界向丘珂帝君复命去了。
见浑沅真君消失了,仅剩最后一口仙气的花仙子红牡丹,口含真元宝珠,与她一生所爱剑痴梦怜年吻别。
服下真元宝珠的梦怜年,很快苏醒了过来,怀抱惨死的花仙子红牡丹,痛苦不已。
一时间,剑痴梦怜年痛失一生之中,最爱的一切,他一夜白了头。
再次回到云顶剑派的剑痴梦怜年,让云顶剑首傅弘淼相当满意。他这位师傅,从爱徒的眼中,看出了他曾亲身拿起过一段可歌可泣的俗世情爱。只不过现在,他要帮爱徒放下这一切,好让他专心剑道修行。
饮下忘情水的剑痴梦怜年,忘却了他与花仙子红牡丹的一切过往,独记她是一个小名唤作“娅羽”的女子,织得一手精美的牡丹花图案。
“徒儿,别看了,那女子不是你的娅羽,是当朝皇帝梦流年的刁蛮公主梦颖蔷。难道你不记得娅羽,与你一般高矮了吗?”云顶剑首傅弘淼若仙人般,突然出现在剑痴梦怜年面前问道。
“师傅所言极是,徒儿妄动情爱之念,请求师傅责罚!。”剑痴梦怜年隐约记起了娅羽的大致身高,再回想刚才那蒙面女子矮自己一头便请罪道。
“心为情生,必为情累。放下情爱,你就不痛了。”云顶剑首傅弘淼说道。
“启禀师傅,徒儿已经放下了。”剑痴梦怜年说道。
“放下了?我看你没有放下,反而又想重新拿起吧!”云顶剑首傅弘淼眼看爱徒手握黑色纱巾藏于身后,便问道。
“徒儿不敢!徒儿不敢!”剑痴梦怜年握紧黑色纱巾跪地惶恐道。
“这牡丹图案的黑色纱巾,是你剑道修行的最后一道难关,就让为师替你摧毁吧!”云顶剑首傅弘淼用内力夺过爱徒手中紧握的黑色纱巾,抛于空中,一掌毁之。
“不!”跪地的剑痴梦怜年哭喊道。
突然,那被摧毁的黑色纱巾化作无数瓣红色牡丹花,飘洒而下。
怀抱梦破的花仙子红牡丹魂魄,出现在了牡丹花海中,美若天仙。
“娅羽,是你吗?”剑痴梦怜年极力伸手去触碰那魂魄问道。
“怜年,是我,还有我们的梦破。我们马上就要去轮回转世了,特来此见你最后一面。”花仙子红牡丹的魂魄说道。
“不,我不要你们走!我不要你们走!”剑痴梦怜年飞身空中,用尽全力想要去抱紧花仙子红牡丹。却不曾想,他的身体穿过魂魄,跌落地面哭喊道。
“你哭什么?我都没哭。”剑痴梦怜年的师母诸葛宁瑶,充当人肉坐垫,接住了空中坠落的梦怜年埋怨道。
“夫人辛苦了!快把为夫心疼死了。”云顶剑首傅弘淼赶忙搀扶起诸葛宁瑶说道。
“别光嘴上说好听的,晚饭给我加五根猪蹄,别忘了。”诸葛宁瑶对被她轻轻一掌拍倒在地的夫君说道。
“为夫知道了,知道了,打死为夫也不会忘的。”倒地的云顶剑首傅弘淼看着夫人那粗如镇山柱的大腿说道。
“怜年,祝你剑道有成,早日飞升剑仙!来生我花仙子红牡丹,仍愿做你剑痴梦怜年的妻子。”花仙子红牡丹说罢,便怀抱梦破魂飞魄散,堕入六道轮回转世去了。
“不!不!”剑痴梦怜年望向空中,已经消散了的花仙子红牡丹,痛哭不止道。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一旁站起来的云顶剑首傅弘淼看到此情此景,有感而发道。
“多情是吧!无绝期是吧!看老娘不一屁股,坐死你这个多情剑首。”诸葛宁瑶听后,怒不可遏,扭动起她那肥胖的身体,追赶着瘦若竹竿的云顶剑首傅弘淼叫骂道。
“夫人,饶命!为夫再也不敢了!”云顶剑首傅弘淼一边躲闪,一边大声求饶道。
“哈哈!怪不得师娘贪恋金银了,她这一走动,快震塌了半个云顶山庄,这维修重建的花销自不会少。”已经释然的剑痴梦怜年,看着二人大笑道。
“好徒儿,你还笑的出来,快来帮帮为师,难道你想让你的师母拆了这云顶山庄吗?”云顶剑首傅弘淼喘着粗气对爱徒说道。
“剑来!”剑痴梦怜年指向天空,想要御行地上的无情剑,化作无数把飞剑,困住诸葛宁瑶。
“就你也配剑来?无情剑痴梦怜年是吧!多情剑首傅弘淼是吧!”诸葛宁瑶双手一用力,竟折断了无情剑,将二人坐于屁股之下,握紧二人长发,使二人头部与地面猛烈反复撞击说道。
“姑娘,在下骊珠洞天陈平安,路过此地…………”陈平安说道。
“偶像!”没等陈平安把话说完,诸葛宁瑶就突然化身追星少女一般疯狂尖叫道。
“你就是…………”摆脱重物按摩背部的无情剑痴梦怜年和多情剑首傅弘淼,望向眼前少年惊讶不已道。
“《为你盗墓》?不好意思,各位,走错小说了,再见!”陈平安抬头看见小说名称不是《剑来》,便致歉作别道。
“就一个陈平安,给我整得热血沸腾的。”呼韩殇不爽道。
“别小瞧他,他是你这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云顶剑首傅弘淼对眼前的呼韩殇轻视道。
“哦!对!说完了吗?”呼延霆困乏不已,胡言乱语道。
“掌门人,我扶养父回去休息了,明日新一任掌门人接任大典见!”呼韩殇对云顶剑首傅弘淼的轻视装作满不在乎,跳转话题说道。
“好吧!本掌门人也叙说累了,明天见!”傅弘淼说道。
三人离开了云顶山庄的剑坛后,回到各自房中去了。至于呼韩殇身后的剑痴梦怜年,早已被云顶剑派的剑修抬回房中安睡了。
翌日,这父子俩在云顶山庄,参加了云顶剑派新一任掌门人的接任大典。二人在此,吃吃喝喝,游玩了几日便离去了。
回到了呼家村的父子俩,不再像往日那般针尖对麦芒,变的像一对亲生父子那般其乐融融。
“此行有所得?”智者大师问道。
“有”呼韩殇回道。
“得到了什么?”智者大师问道。
“焚书坑儒与云顶剑派,看似毫无关系的两件事物,只要你费尽心思编写,总能把它们扯到一起,让它们变得有关系。”呼韩殇回道。
“剑帝皇者,恐怖如斯!”智者大师吐槽道。
其实,熵王爷穷其一生,发展喃羯城的政治与经济。本打算恩泽后代,却不曾想,他的接班人梦怜年是个剑痴,无心政治。剑痴梦怜年始于焚书坑儒,终于云顶剑派,这是属于他的一生。
我们不能否认的一点,就是焚书坑儒为剑痴梦怜年打下了坚实的经济基础,才有他在云顶剑派终其一生发光发热的上层建筑。
付桓旌听闻有一个堪堪进入玉璞境的美貌女子,想要与一位青衫剑客冥婚,借以夺取那名剑客的天大福缘。
于是,付桓旌来到静心酒坊,向他的“老江湖”师傅铁浮屠,推心置腹一番。
“师傅,对于传闻中那名女子的阴狠手段,您老人家怎么看呢?”付桓旌将随身携带的轩辕神剑轻轻的放置在圆桌之上问道。
也许是落魄少主付桓旌没有注意,他的轩辕神剑,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师傅铁浮屠的针织毛线上了。
“臭小子,怎么看?你说针么看?”暗侍浮屠用手中的针线向付桓旌气恼反问道。
“师傅,徒儿知错啦!”付桓旌看出来了端倪便将轩辕神剑封印进了灵体内致歉道。
“臭小子,你问为师怎么去看?那为师问一下你,对于为师手中的针,你又如何看待呢?”暗侍浮屠举针问道。
“师傅,那不就是一根破针嘛!徒儿属实愚笨,实在看不出它有何意思。”付桓旌不屑道。
“臭小子,疼吗?”暗侍浮屠用尖针扎了付桓旌那白嫩光滑犹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臂膀问道。
“啊!师傅,徒儿近些日子来,不曾闯下一件祸事,为何您老人家下手如此之重啊?”付桓旌连忙捂紧被扎处异常夸张的嚎叫道。
“臭小子,针砭时弊论,想不想知道那是什么呀?”暗侍浮屠问道。
“师傅,您老人家老是这样答非所问,不地道吧?”付桓旌眼看师傅想要岔开话题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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