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如伴随着神迹!
不否认,在燕飞扬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一直都是顺风顺水,从未承受过多少的挫败,看他享受那些赞扬之声,以及万众瞩目的目光,便也知道,他的心性,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好。
也如聂问天所说的,这多年来的每一场大战,未必燕飞扬经历的,都是真正的生死交手。
这些原因加在一起,都会给燕飞扬的未来,造成极大的变数。
可也不能否认,在现阶段,在燕飞扬至少还没有遭受过大挫折之前,他有着强大之极的自信,亦有着非凡的底蕴,这些,都是他自身的强大。
燕惊天毕竟不是一般的人,楚云能看到的,雄才大略的他自也能够看到,尽管为了造势,可能不得不做一些事情,但对自己儿子的成长,相信,燕惊天会另有安排。
所以,至少今天的燕飞扬,绝不简单,一点都不简单。
这一掌的爆发,便是最好的证明。
一掌之下,那方天空犹若被封锁,让聂问天无有任何闪避空间,自身灵力,配合着天地,极为完美,燕飞扬的战斗经验,不管他曾经那么多战斗,是不是真正的生死交手,都也同样丰富了他的战斗经验。
掌如山,漫天水幕如囚笼,强大不可摧。
面对这一攻势,聂问天神色丝毫不为所动,他看着前方,双指并拢如剑,轻轻的点了出去。
“嗤!”
自有无尽的凌厉,从这双指之中爆发而出,霎时,那一阵阵的无坚不摧之凌厉,让如囚笼般的漫天凌厉,被不断的给撕裂开来。
当双指,轻轻的落在那一掌上的时候,双方灵力尽情爆发,形成恐怖之极的狂暴。
又是一击无功,燕飞扬并未迟疑,抽身而退。
聂问天却是追击而来,指如剑,极端的凌厉交错纵横,带出可怕的攻势,如同骇浪般,一阵接着一阵,向着燕飞扬攻击而去。
“怎么,还真以为,孤是力已用老,不得不退吗?”
燕飞扬冷笑,翻掌如山,带起阵阵水气,不在有任何后退,强悍轰出。
俩道身影,在天空上,各自你来我往,时不时指掌相交,带出一阵阵的狂暴混乱来,那没过上多久,那一整方天空,都已是变得无比模糊起来,如同是被撕裂开了无数。
时间流逝,不知不觉,双方已经百招战过。
但不管是聂问天,还是燕飞扬,都仿佛刚刚只是热身了一把,丝毫不见二人,有着太多的消耗,他们的气息,依旧平稳如故,这,就是他们的底蕴。
“蓬!”
又是一次指掌相交,可怕的灵力爆发下,双双暴退十数丈,随后二人身子皆是一震,有着灵力冲击,从他们周身湮灭而去。
这代表着,在那样的大战中,他们承受到的冲击,极其之大,如若稍有不慎,怕是现在,就已经受伤不轻。
燕飞扬道:“俩年后的今天,你的通天剑气,越发的凌厉了。”
聂问天道:“皇室的镇世云水决,在你手中,也是越发娴熟了。”
燕飞扬眼中,好似掠出一抹极端的火热,旋即喝道:“俩年前,你我大战了俩百招之后,方才分出了胜负,今天,孤没那个耐性,因为孤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这一战,就不用拖到那个时候。”
话音传出,神色有所变化的是燕飞雁等人。
更重要的事情…想到楚云前天所说的,难道在今天,燕飞扬真如她一样,会向公主府出手吗?
楚云没有这样想,倘若燕飞扬是这个意思,他就绝对不会说出来。
他岂能不知燕飞雁的聪慧,这句话的真正意思,要是被燕飞雁给猜到了,他的计划又如何能够完美的进行下去?
楚云推断,燕飞扬绝对不是这个意思,那么问题来了,更重要的事!
除却和聂问天的大战,以及对付公主府外,还能有什么事情,是更重要的?
猜想不到,也无法猜想的到,楚云毕竟来皇城时间太短太短,知道的事情也太少太少。
聂问天道:“既然太子这样决定,我当然奉陪!”
无数人的眼神,顿时跳动了起来,二人这是打算,要一招分胜负吗?
“好,好的很!”
燕飞扬放声一笑,手中,有霸道气息弥漫而出,却是一柄霸王枪!
枪上数丈,通体金黄色,犹若黄金所铸,一经出现,非凡的霸道之感,便是引得这周围天空,一阵剧烈震颤,那仿佛是,承受不住金色长枪的重量。
“我燕皇室至宝,人王法器,天罡龙枪,传闻,三代燕皇,外出视察无边疆域时,遇恶龙行凶,被三代燕皇所斩杀,后,用此恶龙之骨,辅以珍惜材料,锻造成此天罡龙枪。”
“更用恶龙精血浇铸,使此枪霸道、无坚不摧,发挥到极致,有龙魂激荡而出,随之作战!”
燕飞雁沉声道:“想不到,此物,父皇都交给了燕飞扬!”
这声音中,有着莫名的怒!
楚云眉梢轻挑,人王法器,这倒是一个意外。
燕飞扬天罡龙枪在手,高高在上的霸气,越发的浓烈,他笑道:“聂问天,俩年前大战,你的七星剑,为孤这天罡龙枪所断,今天,你又从你聂家,拿了怎样的风雷法器来?”
燕飞雁神色更为一沉,原来,俩年前,燕飞扬就已经得到了天罡龙枪。
唯有她在意这个,其他的所有人,在意的是这番话的本来意思。
七星剑,虽只是风雷法器,却是聂家定鼎之物,具有极大的象征意义,却原来,已毁在了燕飞扬之手。
这对聂家而言,绝不是什么好消息!
聂问天神色不变,他的手中,出现一柄铁剑。
很普通的一把剑,剑长三尺,与寻常的剑,半点不同都没有,就像是路边的铁匠铺子中,花个数两银子打造出来的剑。
长剑身上,丝毫灵性波动都没有,别说是风雷法器,这连寻常的灵物都算不上。
燕飞扬嗤笑:“怎么,你聂家穷到这种程度了,今天与孤一战,连像样的法器,都是无法给你备上?还是说,又怕孤,毁了你聂家的法器?”
聂问天看了眼燕飞扬,淡淡道:“天罡龙枪上的那道剑痕,如今可还在?”
全场皆是一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天罡龙枪乃人王法器,威力惊人,其上,竟被留下了一道剑痕,这难道是,俩年前一战,被聂问天所留下的?
倘若真是这样,那一战,燕飞扬小胜一招,可未必算是胜了聂问天。
燕飞扬目光冷沉,喝道:“当天毁了你聂家的七星剑,今天,就拿你的命,来补偿一切。”
这便是在告诉众人,聂问天说的是真实话,而俩年前的一战,另有玄机在。
毕竟,人王法器在手,小胜一招,其实并无得意之处。
虽然说,要的只是结果,并非过程怎样,可是,这样的大战就不公平,所谓的胜,自就没有任何意义。
聂问天轻笑:“此剑,很寻常,是俩年前大战之后,我在铁匠铺随便打造出来的。”
“不过,它伴随了我俩年,这俩年时间中,我时刻以本命剑罡蕴养着,虽做不到剑心通明,却也养成了人剑合一。”
“所以,今天用它来与你分胜负,所以,我将它命名为,斩龙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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