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章 被冲破的宁静

    靳荩，拉住郦莅等人坐下。她仔细瞧着衣钵朵拉他们家，好宽敞的巴西卡特色建筑。宽，大约二十米左右；长，应该在四十米；高，有三米。红砖墙，顶部，草绿色琉璃瓦。两个女儿，都有各自的房间。足有二十多平米，里面含有书桌、电脑，书橱，橱柜等等。衣钵朵拉，和奚梦瑶是一个三十多平米大房间。除了有一张炕，宽有三米；长有足足十米。光靠一张炕，好睡十多个人。

    隔壁，还有一张大炕。一般情况下，都是为了给客人居住。房间，和衣钵朵拉的房间一样大。家里，依山旁水。四周群山环抱，屋后，就是一个蓄水池。面积不大，大约有五百多平方米。但，一年四季，有史以来，没有枯干过。附近乡邻，人和牲畜饮水。都是从这里，车拉，人挑取回。

    蓄水池，连同衣钵朵拉家园。方圆上千平方米，四周围着栏杆篱笆。预示着，衣钵朵拉他们家地盘，就是这么大。巴西卡地区，地大物博，人烟稀少。这里，草原，山脉，河流、山川，荒漠，浩瀚望不到边。青山绿水，也有；白雪皑皑，黑石峻岭，一座座。骑马走上一两天，都不见一户人家。在巴西卡，是见多不怪。

    奚梦瑶抱着小仙女，来到衣钵朵拉面前：“来，给你抱一抱，看看能找到什么感觉。”

    衣钵朵拉知道奚梦瑶讲话，具有针对性。但还是祥装笑颜，装疯卖傻的抱过小仙女，内心极其矛盾。想亲一口，唯恐奚梦瑶看到大发雷霆之怒。不亲一亲小仙女，又在靳荩面前不好交差。于是，他转过身，对着小仙女，亲亲。你还别说。小仙女的眼睛，鼻梁骨，和衣钵朵拉的两个女儿，极其相似。因为，衣钵朵拉原本就有土库曼人的血统。只不过，生长在巴西卡境内多年。

    令衣钵朵拉看着顺眼的是：小仙女五官端正，天庭饱满。不像靳荩，眼睛靠近鼻子。头上，一毛不拔。可小仙女，满头黑发，乌黑铮亮。樱桃小嘴，柳眉大眼。心里既高兴，又庆幸的衣钵朵拉。自从靳荩抱着孩子，进入他们家门的那一刻起。第一感觉：就是靳荩给他送孩子过来了。因为，在鞠安轩宾馆。他便得知靳荩怀有身孕，那一会，他不敢过问。怕的是靳荩，不依不饶。加之奚梦瑶吃醋比喝水更厉害，衣钵朵拉只能东躲西藏，不敢露面。

    他以为，过去事情，靳荩也不会喋喋不休。谁知道，好日子没过多久。他最怕的事情，今天终于来到了。然而，靳荩今天的突然出现，仿佛，令衣钵朵拉全家不但没有为之恐惧，反倒满心欢喜。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得到漂亮的小仙女。芭比娃娃一般的小仙女，真滴是漂亮、无懈可击。唯一遗传靳荩的是，双肺加噗掌，还有不吃喝补充能量。也就是说：小仙女和靳荩一样，是水陆两栖人类。遗传衣钵朵拉的是：眼睛、鼻子，该在哪里，长哪里。匀称，端正。

    郦莅来到奚梦瑶身边：“大姐，小仙女长得还不赖吧？”她明显在投石问路，奚梦瑶这一点岂能不知。

    “嗯，像我们家衣钵朵拉，挺漂亮的！要不，你们放心的话，就留下来，给我们家来抚养吧！反正，不吃不喝，用不着操心。”奚梦瑶的大度，令郦莅没想到。听了奚梦瑶一席话，郦莅高兴的对着靳荩招招手：“靳荩，你过来。我们不用担心小仙女的抚养问题，大姐都主动要求将小仙女交给她们了。”奚梦瑶在一边听着，心里嘀咕着：我去，如果我不答应，你们今天来还能饶得过衣钵朵拉？

    “我既然来了，就不想走了，你看到他们家周围了吗？比鞠安轩宾馆环境好。要水有水，要山有山，为什么还要离开这个地方？郦莅，土卫六要求我们成为地球移民。也没有规定，我们一定要在什么地方停滞不前啊！依我看，你们几个，也在这里。鞠安轩宾馆，地球人来来去去。人际关系，复杂多变。宓小舒，带孩子，管理宾馆。我看她，整天忙得不知所属。我们几个在哪里，也帮不上什么忙。”靳荩讲话，不考虑奚梦瑶有什么反应。因为，鳢族人，没有地球人想得复杂。

    “啊哟，对啊！我们家，有你们需要的水。住的地方，又是宽宽大大。你们住在这里，天天照看小仙女，也放心不是！”奚梦瑶心里想：既然知道你要住下。撵，是撵不走你。还不如留下你们，或许，对我们家来说，是一种安全。每年，都有狼群夜间偷食山羊。有了你们，帮我看着，比养条藏獒省力。每一条藏獒，每天消耗肉制品好几斤。

    衣钵朵拉听了奚梦瑶的话，心里发慌：死婆娘，你那里知道：留着鳢族人，反复无常，翻脸无情。加之你是个醋坛子，一山容不着二虎。万一靳荩要我陪她，你个大傻瓜，能眼看着不出声吗？我都不敢留下她们，你到做起好人来了。不知天高地厚的笨女人，坑了，坑了......

    “大姐，谢谢您的好意。我们几个，就算了。靳荩住这里，还是有必要。毕竟，她和大哥有了孩子。不知道衣钵朵拉对你介绍了没有，我们土卫六姑娘，是不允许有男人靠近她们身体的敏感部位。一旦有人接触，预示着你已经决定和她在一起。想反悔，也没用。如果说，对方拒绝你的请求，方为你的解脱。否则，初次冒犯的一方，无权推脱。我不知道你明白我说的话没有，就是你们家衣钵朵拉是主动调戏我们靳荩。现在又有了孩子，他无权拒绝靳荩。当然，包括你们家所有人。除了，靳荩主动离开。”郦莅耐心解释给奚梦瑶听，目的，不希望奚梦瑶不知好歹，无理取闹。

    奚梦瑶听了哈哈一笑：“哎唷，看你们想到哪去了。不用说，我和衣钵朵拉已经两个孩子。两个人，都已经年过半百。哪里还有什么卿卿我我，争风吃醋的想法，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靳荩妹妹来到我们家，求之不得。你看她，一不消耗我们家粮食；二不消耗我们家钱财；我干嘛不欢迎她来呀？说到底，不就是两个女人，伺候一个男人嘛，有什么大不了？过去，大户人家，娶妻纳妾，成群结队，那还不是一样活吗？放心吧，靳荩妹妹。哪怕把我男人都给你一个人，我都心甘情愿。不过，我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活着。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健康长寿。”奚梦瑶大大咧咧，讲话绝不吞吞吐吐。

    衣钵朵拉听了，心里暗喜。他知道奚梦瑶最近对他疼爱有加，亦或是看破红尘。男女之间，就那么一点破事。有什么值得装腔作势，表里不一。人活着，要哪么累干什么？再说了，主动权还不是在他衣钵朵拉手里。他想对谁好，看都看不住。因此。听了奚梦瑶的一席话，衣钵朵拉心里美滋滋地。看来，他今天的担心，是有点小题大做。奚梦瑶想得开，这个家预示着靳荩随便住多久，都不会出事。问题，就在于奚梦瑶身上。

    可，他忘了。靳荩，也是反复无常的外星人。她们，才不会用地球人的思维，来考虑发生在地球上的事情。土卫六人的思维，控制着每一个鳢族人。 任何一个民族的自我习性，要想改变其初衷。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谈何容易？需要经过惹干年，几代人的演变。土卫六人没有婚姻观念，随心所欲。奚梦瑶，能看着不会心生嫉妒？真的无所畏惧，那就不是奚梦瑶。或者，奚梦瑶真的移情别恋。衣钵朵拉在她心目中，不再是唯一。否则，怎么可能！

    更糟糕的是，稂莠斓看上的邬旖旎，已经销声匿迹。可稂莠斓来到衣钵朵拉家里，顿时感觉衣钵朵拉这个人不错。在鳢族人眼里，谁看上谁，都是无所谓。对衣钵朵拉来说，所有姑娘都看上他，围绕他一个人转。他那才叫有头有面，属于人上人。可对奚梦瑶和他的孩子们来说，衣钵朵拉将成为玩世不恭，贪欲无度好色鬼。

    其实，女人也好，男人也罢。到了一定年龄，都有生理需求。鳢族人，当然也不例外。包括郦莅，虽然嘴上跟奚梦瑶说：只留下靳荩。他们几个还是离开这里，去往鞠安轩宾馆，其心理还是希望和靳荩在一起。特别是，看到靳荩和衣钵朵拉生出来的小仙女。如此美妙绝伦，几个鳢族女人，早就春心荡漾。恨不得她们一个个和衣钵朵拉，挨个生出一个小孩。

    稂莠斓她们心里有这种想法，靳荩无所谓。人家鳢族人已经习惯于临时婚姻，露水夫妻。奚梦瑶作为传统的地球女性，她的想法，再怎么先进，也不可能让自己的男人，和这么多女人在一起生儿育女，成何体统？只是，衣钵朵拉的心里，于奚梦瑶截然相反。因为，衣钵朵拉认为：我什么本钱都不花，只要对家庭负责。人家女人看上我，到嘴的肥肉不吃，我又不是傻瓜。

    “郦莅，我们暂时住在这里一会。清静几天，再做打算。”稂莠斓，终于安耐不住内心里的那股冲动，她借来到衣钵朵拉怀里抱小仙女作掩护，迫使衣钵朵拉对她身体的部位就犯。衣钵朵拉要知道有些地方是不能碰，万一碰到了，自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可是，他也就=正是尝到靳荩身上的甜头。才一发不可收拾，既然是稂莠斓主动调戏，自己就没有理由不去接受。所以......

    鳢族姑娘都看到了，衣钵朵拉对稂莠斓的举动。只是奚梦瑶，还蒙在鼓里。稂莠斓见衣钵朵拉已经接受她的示爱，那当然今晚是属于稂莠斓了。奚梦瑶，只能干瞪眼。问题是，这个女人，她还蒙在鼓里。

    稂莠斓先下手为强。健牮艽心里也想，因为，在鳢族。经常遭到男人拒绝的姑娘，不在其数。而像衣钵朵拉这样的男人，来者不拒。在土卫六上，的确少见。因此上，她们根据衣钵朵拉的出息。断定的确男人，可能都是这样的一种择偶模式。只要对方主动他们便是被动接受，无理由拒绝。如此一来，鳢族姑娘当然无需考虑被拒绝的风险。只是，衣钵朵拉给他们几个人的感觉，只是表示接受，没有半点拒绝之意。靳荩虽然和衣钵朵拉生下一女，但对衣钵朵拉具体为人事项，她也不过知道皮毛。因为，有的地方，根本就不是衣钵朵拉本性。比如，迫于靳荩杀人不眨眼的手段，而屈从于她等等

    郦莅也后悔，凭什么自己刚才不去主动。现在倒好，让稂莠斓近水楼台先得月。为了达到自己目的，郦莅决定留下来。等事成之后，在做决定。“健牮艽，我们都住下吧！什么时候离开，等等再说，你看怎么样？”郦莅说出来的话，也正是健牮艽心里想说的话。她急忙点点头，连声说：“嗯，对对，我们几个一个也不离开。暂时住在衣钵朵拉家里，反正，这地方不错，挺适合我们鳢族人。”

    最无所谓的要数靳荩，她今天仿佛只对奚梦瑶感兴趣。“奚梦瑶，我想问你：我和你男人生孩子，你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说实话。”奚梦瑶有些惊愕，因为，靳荩在问她的同时，脸上的面部表情，一副绷得紧紧地模样，令人望而生畏。她想说实话，转念一想，贾政景死得惨样，她始终不敢恭维。所以，心里咯噔一下。尚若自己一句话说错，唯恐靳荩一伸手，将自己四分五裂。她怕了......

    “无所谓了！心里气，不愿意。那你知道了，还能饶得了我吗？”奚梦瑶脱口而出。话已出口，她还没感觉自己说得对与错，正欲对靳荩继续进行解释。却听见靳荩对她说：“在我们鳢族，男人、女人，都是无所谓的共享。但有一个前提：必须是双方自愿。你们地球人，是这样吗？”靳荩好奇的问。

    “靳荩妹妹，既然你是真心问我，那我得老老实实告诉你，地球人是一夫一妻制。男人女人，都不可以共有。除非，过不下去离婚。”奚梦瑶拉着靳荩坐下来，慢慢的侃大山。她认为，自己借住靳荩问自己的机会，不妨，向他们普及一下地球人的婚姻观念知识。心里想得很好，可时时刻刻总被一种思想干扰：怕惹恼了靳荩的担心，在她心目中，始终挥之不去。既然有了这种担心，言谈举止，当然压抑好多。

    “离婚？什么叫离婚？”靳荩好奇。虽然脸上没有笑容，但听起语气。奚梦瑶，还是感觉靳荩温和了许多。

    “有结婚，就有离婚。地球人的婚姻观念，到了成年男女，都要选择结婚。人生三大幸事：以他乡遇故友；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第三点：即为成年男女，双方情投意合，组织家庭生活在一起叫结婚，也就是洞房花烛。离婚，即为结婚后男女双方，因为生活琐事意见不能统一。久而久之，各不相让。结果，一拍即散，各奔东西。重新回到以前那种互不相识，叫离婚。这么跟你说吧：衣钵朵拉和你在一起，我如果坚决反对。他不同意，你也不同意。那我和衣钵朵拉，只有选择离婚。明白了么？”奚梦瑶望着靳荩问道。

    “唉，那你们太麻烦了！我们鳢族人不需要什么结婚成家什么的。你愿意和谁在一起，就是和谁在一起。一天也行，一个时辰也行。当年，如果你们俩愿意，到什么时候都行。所有人，都是这样。所以，不存在离婚一说。也就是说：你男人衣钵朵拉，不一定是你的男人。今天是，明天他愿意和别人在一起，那就不是。或者，我和你现在坐在这里。他和稂莠斓在一起，他只能属于稂莠斓。于你却没有任何关系，现在，你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吧！”靳荩也像奚梦瑶普及鳢族人的婚姻观念。实质上，鳢族人根本就不存在婚姻这一概念。

    “啊！难怪你们总是不顾及别人感受。原来，你们那里根本没有家庭观念。临时搭配，露水夫妻。那，生下孩子属于谁呢？”奚梦瑶摇摇头，感觉鳢族人太胡闹了。这样下去，还不乱套了吗？

    “孩子，生下来交给专门抚养机构。属于鳢族社会，不属于哪一个个人啊！”靳荩回到奚梦瑶。

    奚梦瑶笑着问：“那，孩子没有爸爸妈妈吗？”

    “没有，鳢族人没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什么的。鳢族人，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独立体。他们没有所谓的亲情，亲人。所有人，都是一个大家庭。对每一个男人或者女人组成临时夫妻，只有生一个孩子的机会。也就是说，不可能让一对夫妻，生出第二个孩子。除非，你再找其他人。包括男女，都是一样。说得通俗一点：就是，你和衣钵朵拉只能生一个孩子。如果你们俩都要想生第二个，或者更多，那必须和其他人才可以。比如，你男人和我生孩子。你也可以和其他男人生孩子，以此例推。”靳荩说的一点都没虚夸其词，因为，鳢族社会，就是这样的模式。

    奚梦瑶听起来，感觉靳荩是专门为了开导、说服自己，故意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套说词。加之衣钵朵拉现在，更是摇摇欲坠，犹如太上皇一般。原来，他偷偷摸摸，忌惮奚梦瑶的无理取闹。现在，眼见得奚梦瑶对他反过来是百依百顺，指东不敢打西。就今天，看得出衣钵朵拉原形毕露，色胆包天。明知道稂莠斓故意勾引，却偏偏投其所好，成全稂莠斓。

    如果，于靳荩初次，只是因为他不懂得鳢族人规矩，是无意之中的冒犯。那么，稂莠斓去他怀中拥抱小仙女。他是不知道鳢族规矩是假。倒是内心里，巴不得稂莠斓对她抛出橄榄渍是真。应接不暇的他，内心里的渴望，奚梦瑶是熟透于心。对衣钵朵拉来说，是虱多不痒，债多不愁。美女如云，老婆也大气不敢出，是他多少年来的渴求。想到这里，奚梦瑶笑着对靳荩说：“妹妹，你的意思，要我眼看着衣钵朵拉在我面前，眉来眼去，就是不能对他采取任何措施，是这样吗？”

    靳荩，不知道奚梦瑶在试探。别看奚梦瑶人肥体壮，看上去头脑简单。实质上，她也粗中有细，耍起心眼不比谁差。“是这样，土卫六来的人，都是这样。不管你们地球人是怎么样的一种生活态度，土卫六来人就得按照土卫六的规矩行事。你看，稂莠斓和衣钵朵拉，今天要在一起。她们两个人刚才，抱孩子的一刹那，已经有了约定。我告诉你的意思，就是怕你不明白土卫六的规矩。认为衣钵朵拉就是你的丈夫，别人动弹不得。地球人的规矩，土卫六人从来不管。也算是我，提前和你打个招呼吧。以免产生误会。”话说得这份上，奚梦瑶倒觉得靳荩和她有什么共同之处。

    “哦，靳荩妹妹，你不说，我还真的不知道。在我们巴西卡，女人是嫁鸡属鸡，嫁狗属狗。都说女人雪花命，飘到哪里那是家。像你们几个姑娘，抢人家男人，在巴西卡是要遭天谴地。不是我说，把丈夫让给你们，就得让。凡事都有天理，你们乱了地球人的朝纲。多女伺候一男，那还是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不是我舍不得将自家男人奉上，而是地球人还没有进化到你们鳢族人模样。”奚梦瑶也说出她所知道情况。希望靳荩能了解，和她的姐妹商量。当然，她察言观色，发现靳荩并没有要发脾气的迹象。

    “奚梦瑶，如果要怪，只能怪你男人衣钵朵拉。不管是谁在调戏他，如果，他在乎你，当场就可以拒绝。只可惜，你男人是求之不得，哪里有半点想拒绝的意图。看来，你男人在你面前，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实质上，一旦离开你，就是他的天堂。你应该比我们心里还有数。至少，这个人夜不归宿，不是现在才开始。你现在要想让他，改邪归正。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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