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这个大爷会安利

    我现在的心情怎么说呢？

    有点松了口气——因为某大boss疑似放弃报社。

    但同时又有点心虚——因为某大boss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安分的人。

    怎么说呢？

    如果一切按照原著发展，至少能保证有个“主角消灭boss”的好结局，然而，现在斑大爷这个坑货却突然改变了“志向”，这就意味着一切朝未知发展了。

    他要是好好做人天天向上也就算了，万一想出别的什么坑爹办法来毁灭世界，我……果然回去后要去找大蛇丸同志把初代目给弄出来吧？别的不说，起码在吸引斑大爷目光上，绝对有用啊！

    我正满脑子跑火车，就听斑大爷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下意识回答说：“想你暗恋初代目未遂愤而报社的事情……额！”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糟、糟糕！

    真是作了大死！

    如果说宇智波一家是傲娇一族的话，那么斑大爷无疑就是傲娇始祖了。咳咳，在他面前说他暗恋别人未遂还被捅了肾的事，简直是要糟啊！

    我连忙摆手：“你你你你听错了！听错了！”

    斑大爷：“……”

    他再次如同看着一个傻逼一样看着我。

    然后我觉得自己就真的成了一个傻逼。QAQ

    片刻后，他重复了我刚才的话：“我暗恋柱间？”

    他每个字好像都刻意拖长，弄得我冷汗那是“哗啦啦”地流，我连连轻咳出声：“就是流言嘛……流言，不可信！”我默默地在心底补了一句——不管他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哦，”他意味深长地点头，“就像你和大蛇丸生了个叫红豆的孩子一样？”

    我：“……”卧槽！这什么鬼！

    我简直整个人略不好，想也不想地就吐槽：“我说你这么八卦真的没问题吗？”

    他却抱着手臂，很是厚颜地回答说我：“死水一样无聊的生活里，总需要一点小乐趣。”

    我：“……”我就是那小乐趣？揍他！

    我发现了，这家伙当大爷的时候还算正经，一旦回复了年轻的模样，立即就“风|骚”了，否则也不会干出穿着黑裤叉在几万人面前大喊“柱间！柱间！”的事情。

    鄙视！

    不对，话题怎么跑到这里了，不对啊！

    我抱着脑袋思考了下，总算想起来自己本来要说些什么，于是说道：“你想复活还是报社姑且不说，可你不该伤害凛！”一想到凛之前那痛苦的样子，我心中的怒火就一股接着一股的冒，恨不得立即上去揍这个大爷一顿。

    就在我捏紧拳头准备不管不顾冲上去时，就听他反问说——

    “我伤害他？”

    “难道不是吗？”他难道可以否认？

    “当然不是。”斑大爷居然真的否认了我的话，伸出一只手，做出了个“抓住什么”的动作，“该说‘我给了他可以抓住的希望’才对。”他微勾起嘴角，笑得颇有总裁范儿地说道，“对于我能帮他把你带回这世界这件事，他只会心存感激。”

    “……”

    “我说了，你无法阻止他。”斑大爷的眼神略有些飘忽，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就算是战友或者挚友，双方也存在着绝对不可妥协的底线。一如你无法阻止他，一如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复活你……”

    “再比如说你和初代目？”被他戳了痛处的我，毫不客气地也戳了他的痛处——别说我不懂得尊老爱幼！他现在用的是青年脸！

    “没错。”他却没有一丝犹豫地肯定了这话。

    而后，他手一挥，我们俩之间的地面上出现了一只小几，上面摆放着茶水。

    斑大爷动作十分装X……好吧，其实也挺优雅地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于是跪坐了下去。他盘腿坐在我面前，拿起茶壶，先将我面前的杯子斟满，又在自己面前的杯子里注水。

    我看着那袅袅升腾的雾气，问道：“没点心吗？”

    他看了我一眼，小几上瞬间出现了一盘豆皮寿司和一盘红豆糕。

    我心满意足地拿起后者就往嘴巴里塞。

    一直以来，我都只能小口小口地吃东西，而且还只能吞。这回好不容易能大快朵颐（虽说不是真的），所以吃的有点急，然后就噎住了。

    斑大爷鄙视我：“那种东西，没人会和你抢。”

    我抽搐了下眼角，一边往嘴巴里灌茶一边心想豆皮寿司不也是甜口，他的口味比我好到哪里去？！……而且寿司这种东西能当点心吃么！我深切怀疑宇智波爱吃甜食的风俗就是从他那里来的！

    知道吗？

    族里啊，一群老爷爷啊，出门玩啊，钱可以不带啊，但口袋里一定装着一堆草|莓大福之类的甜品。连赌博都赌的是甜品，真是让人无法直视！

    然后，他抬起手，我眼前瞬间出现了一张有关于这个世界的地图，随即，它一分为二。

    我看得很清楚，一张是现在的世界，而另一张……

    “这是曾经的世界？”上面除去杂乱的国家外，还有各个不同的族群，在里面我找到了千手和宇智波的族徽，很好辨认，一个像双头草叉，一个像乒乓球拍——我不得不为岸本的品味点蜡！

    “你怎么看？”

    我没想到斑大爷居然还想跟我谈人生……

    他是迷上了那安利与反安利的岁月么……

    不过，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机会，一个弄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的机会。

    我仔细地看了下后，说道：“好多了，这个世界在进步。”

    我没有撒谎，这是真的。

    斑大爷却不置可否，只接着说：“知道忍村吧？”

    被他怀疑智商的我整个人略不好：“我就是在村里长大的。”

    “那知道五大国吗？”

    “……当然知道。”我抬起手在地图上点着，“火之国，对应的忍村是木叶；风之国，沙忍村；水之国，雾忍村；雷之国，云忍村；最后是土之国，岩忍村。”每说一个，我的心情就复杂了一分——过去的岁月里，我和其余四个村子的人都战斗过。

    “忍村制度，是柱间提出的。”斑大爷语气淡淡地说道，“不得不说，在当时来说，这样的构思是十分天才的，征服了很多人。”他的叙述很客观，以至于我听不出里面蕴含着怎样的情感，“千手与宇智波结盟后，我们一起在火之国建立了木叶。作为首倡者，柱间和我都是立于世界之端的强者，自然有资格选择最好的地点……”

    他这话说的虽然有点不客气，却的确是事实。

    “火之国位于五大国的中央，自古以来就是交通要塞，并且国内的土地大多是丘陵，粮食产量丰富异常。相较于满是沙漠的风之国，四面环海的水之国，遍布山脉终年响彻着雷声的雷之国、充斥岩壁的土之国以及其余不值一提的小国，环境要好得多。”

    “木叶建立后，普通人和忍者都发现了其中蕴含的好处。之后，其余国家或为了和平，或为了防备木叶，都开始效仿我们采犬一国一村制’，各个忍村接连不断地出现。世界一时之间的确恢复了和平，但很快，就有人再次按捺不住了。”

    我沉默了下，问道：“你的意思是……之后又发生了小规模冲突？”

    “你觉得呢？”斑大爷反问我。

    “……”的确，就算一些人不敢对木叶动手，也不敢发动大规模战争。但当内部整合完毕后，各个忍村之间的争斗是难免的。如此想着的我问道，“就是在这里，你和初代目产生了分歧吧？”

    他做了个“你继续说”的手势。

    我也没客气，接着说道：“按照书籍的记载，你当时是想一口气吞并其他忍村，而初代目则寄希望于均衡。”

    “均衡啊……”斑大爷咀嚼着这个词，冷笑了声，“这个词倒是用得不错。柱间那个天真的家伙，认为只要让各个国家的力量达到均衡，就可以缔结协定，达到和平。为此，他甚至把捕捉来的尾兽分配给了那群乌合之众。最终的结果——却是那群家伙完全不懂得感恩。”

    我默默望天：看来斑大爷对这件事怨念很重啊。

    “农夫与蛇？”我问道。

    “这是什么？”

    “额……”我不得不稍微解释了下“农夫与蛇”的故事。

    斑大爷静静地听我说完，轻嗤了声：“这个比喻倒也合适，那群家伙在柱间活着的时候，的确是冻僵的蛇。一旦他去世，就变成了乱咬人的野兽。说到底，柱间所追求的‘均衡’其实从来都建立在他和我的强大实力上，建立在木叶的绝对领袖地位上——一旦我们‘消失’，一旦木叶丧失这地位，它被打破也只是时间问题。现实证明了他的愚蠢。”他看着我，“这些，难道你能否认？”

    我：“……”

    不得不说，斑大爷的洗脑功力真是妥妥的，我竟差点“无言以对”。不过……

    “你想说什么？”斑大爷问我。

    我想了再想，最终还是没忍住，非常诚恳地看着他说：“斑大爷，我很良心地建议你去当个推销员，一定会很有前途，真的！”

    然后，我面前的红豆糕变成了一盘活蛇。

    我：“……”这报复还敢更幼稚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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