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这个大爷说故事

    笑完后我才想起自己身后的不是普通老爷爷，而是想报复社会的老爷爷……

    我：“……”这一看到老人就下意识想照顾的毛病还能不能改了！

    算了，想报复社会的老爷爷……在真的报复社会之前，也还算是老爷爷吧？

    嗯……

    姑且先这么想吧。

    不过不管怎样，我算是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阳光。

    能晒晒衣服，还能晒晒自己，别提多幸福了。

    如果不是地洞排气差了点，我几乎想让圈圈绝帮我做个烧烤架，一边烧烤一边晒太阳什么的，不能更幸福！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从此之后，我终于能记录时间的流动了。当然，我不敢用笔或者别的什么，只能在心里偷偷地记。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地流逝着。

    不知不觉间，我运转查克拉的时候，身体已经不会再爆开了。用圈圈的话说就是“已经完全习惯了柱间细胞”，只是，每天晒太阳也没能让那些白到吓人的肌肤变得更贴近普通肤色，好像黑色素完全不会沉淀一样。

    这算是一个坏消息。

    当然，也是有好消息的，比如说——我的头发也一点点地变长了。

    斑大爷大部分时间依旧是陷入沉睡之中（其实我真好奇，他睡着了也是坐着，真的不会长痔疮吗？总觉得好像找到了他不谈胖次的真实理由……会被灭口吗？），而醒来时，则偶尔会指导下我的修行。不得不说，他真心不愧是执着当boss的男人，在这方面真的非常厉害。很多时候，都让我有茅塞顿开之感。

    虽说经常贬低我，不过偶尔他也会夸我一两句，说我天分还不错，真是让我非常之受宠若惊。

    嘛，怎么说呢？

    认真相处起来，斑大爷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相处。只要不老说一些中二到让人无力吐槽的言辞，他还是相当有强者魅力的。这种魅力我在三代大人，在自来也师公，在水门老师等人的身上都感受到过，不过显然，斑大爷带给人的感觉要更加强烈——这是实力强大兼岁月沉淀的结果。我开始偶尔觉得孤独寂寞的地洞生活也没那么难捱了，当然，前提是他不伤害我的同伴。

    又一次修炼结束后，我接过圈圈绝特地给我买回来的拉面，道了声谢后，再次稀里哗啦地吃了起来。

    “拉面就那么好吃吗？”

    “好吃啊！”我一边吃一边回答斑大爷，“不管吃多少次都不会腻呢！斑大爷你要尝尝看吗？”

    “不用了。”

    “我知道！斑喜欢吃豆皮寿司！”圈圈绝举手喊道。

    “甜食啊……”我记得这玩意是酸甜口的，我非常之不喜欢，话说宇智波家喜欢吃甜食的概率也太高了吧？就连我也……咳，我又说，“斑大爷，你给我讲讲过去的故事呗。”

    “过去的事？”

    我点头：“嗯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难得你也醒着。”

    “过去啊……”斑大爷难得地露出了沉思的神色，随即，微微别过头，朝一旁看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注视的是一个非常诡异的东西——起码就我看来是非常诡异的东西。一个男人的身体雕像从墙中挤出来，通体漆黑，摆出一副“耶稣”的模样，身旁还有若干只手……生怕人不知道这是“千手”家的吗？

    而千手家的，能被斑大爷“这样记住”的，还能有谁？

    没错，千手柱间！

    “那就是初代目吧？”我明知故问，“我在火影岩上看到过他的脸。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柱间么？”

    “嗯。”

    “他很强，是被称为‘忍者之神’的男人，也是生平难逢的好敌手——再也没有比他更好的对手了。”

    我：“……”把捅了自己一刀的人亲切地叫“柱间”也就算了，这一开口就夸不停的节奏是怎么回事？

    “可是斑大爷你也不逊色吧？”我接着问道，“我在家里的资料看到过，木叶是你们一起建立的。”

    “的确是这样没错。”斑大爷微微点头，“木叶的名字，还是我取的。”

    “……哎？你取的？”关于这两人的过去，我知道的不是非常清楚。原著火影后期我是跳着看的，只听基友说过斑大爷和初代目好像从小就认识，还上演了一段“柱密欧与斑丽叶”的故事，最后前者在终结谷被后者给捅了一刀，具体情况……不明，所以我特别好奇。哎，早知道要穿越，我肯定会把原著翻来覆去看个八百遍，争取烂熟于心的！

    他看着我：“很不可思议吗？”

    “额……”他的眼神让我略有压力，我挠了挠头皮，说道，“咳，真不愧是斑大爷，太有文学细胞了！”

    “……”

    “那什么，”我又问，“既然一起建立了木叶，你们从前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

    “那要看你如何定义‘朋友’。”

    “定义？”我想了下，回答说，“大概就是——朋友高兴的话，我也会高兴；朋友难过的话，我也会难过；有什么东西都想着和朋友一起分享；还有就是，如果朋友遇到危险，我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当然，反过来也是一样。”

    “如果按照这种说法的话，我和那家伙在小的时候，的确是很好的朋友。”

    “小时候？”我好奇地问，“你们小的时候，千手家和宇智波家的关系并不好吧？”

    斑大爷的嘴角勾了下，似乎我说的话极为有趣，紧接着，他低沉的声音响起：“何止是不好。当时是混乱的战争时期，不仅普通人间不断发生着争斗，各个忍者家族也在他们的雇佣下战斗不休。而千手家和宇智波家，就是其中最强的两族，也是互相敌对的两族。但凡有谁雇佣了千手一族，另一方就必定会雇佣宇智波一族，因为只有宇智波才能和千手抗衡，也只有千手才能和宇智波抗衡。就这样战斗着，战斗着，直到每个人的手上都染上对方的血。你能想象那样的世界吗？”

    “……一定……很残酷吧。”我突然觉得拉面有点吃不下去了，于是胡乱抹了下嘴，把碗放在一边，说道，“虽说现在也依旧战乱不休，但比起过去要好太多了。”

    “也许吧。”斑大爷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只接着说道，“我和柱间，就是在那种情况下相遇的。”

    “没打起来？”

    “最初我们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哦哦。”果然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啊！

    “就这样成为了朋友吗？初代目小的时候是怎样的人？是不是很帅气？”

    斑大爷低头思考了下，抬起头时，这么回答：“你和那时候的他有一点像。”

    “哎哎？”我一听就鸡血了，“哪方面？哪方面？”

    “脑子时而会出现致命缺陷。”

    我：“……”喂！

    “偶尔还会因为无聊的理由消沉。”

    我：“……”喂喂！

    “废话也很多。”

    我：“……”喂喂喂！

    “总是很吵。”

    我：“……”喂喂喂喂！

    “不过在某方面，倒是出乎意料的固执。”

    我：“……”喂喂喂喂喂！

    还能不能好好地玩耍了！

    斑大爷总结陈词：“不过总体来说，小时候的他还是很好相处的一个人。”

    我：“……”我可完全没听出这一点啊！而且，就算嘴里把初代目损成这样，你不还是一辈子记得人家？口嫌体正直说的就是你吧，斑大爷！不过我更在意的是，“所以你们就成为了朋友？”

    “那时的确如此。”斑大爷回忆着说，“因为常年参与战争的缘故，每天都有族人死去，族里的气氛很不好。相较而言，和那家伙相处的时间，也就显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我：“……”我看你分明很happy才对吧？

    我又问：“你们那时经常见面吗？”

    “嗯，有空的时候就会见面。”

    “见面后都做些什么呢？”

    “修炼之类的事吧。”斑大爷说道，“那家伙的体质和恢复力都非同一般的好，单比体术，他更胜我一筹。毕竟，宇智波一族的最强实力，在于写轮眼。而当时的我，还没有开眼。”

    “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啊……”我连连点头，“后来呢？后来还发生了什么？”

    “后来……我们的交往被家人发现了。”

    “哎？”

    “从此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见过柱间。”

    “咦？”

    “再次相见时，是在战场上。”

    我：“……”我去！太虐了吧？我急切地问，“后来呢？后来呢？”

    “我们带领两族战斗了很多次，都不相上下。之后，柱间找到我，提出了结盟以及‘一国一村’的想法。”斑大爷很简略地说，“然后，木叶就建立了。”

    他说的很简单，但我总觉得他好像隐藏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说不上理由，反正就是有这种感觉。

    这一次，轮到他来问我：“你觉得如何？”

    “啊？”我愣了下，说道，“不是很好吗？”

    “表面上看的确如此。然而，我们之所以会结盟以及建村，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和平。那么，你觉得，它真的来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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