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预感

    送走了弗兰克威尔斯，艾瑞克又将福克斯电视台的总裁威廉贝尔迎进了办公室。

    “威廉，这段时间福克斯电视台的业绩怎么样？”艾瑞克在办公室沙发上坐下，并没有急着询问威廉贝尔的来意，而是聊起了福克斯电视台的现状。

    听到这个问题，威廉贝尔微微有些兴奋，虽然福克斯电视台的一把手是巴里迪勒，不过作为二把手，因为《老友记》的缘故，福克斯电视台崛起势头强劲，因此威廉贝尔这段时间也过得春风得意，原本他见到三大电视台的总经理级别高管都有些抬不起头的感觉，现在即使面对三大电视台主席，威廉贝尔也可以昂首挺胸。

    “非常好，艾瑞克，前几天《老友记》第一季的大结局，平均收视人数达到了2800万，而第一季的平均收视人数也达到了2300万的规模，毫无疑问将是今年的电视剧收视冠军。虽然《老友记》已经播完，但福克斯电视台的固定收视人群也达到了1100万，对了，我们还有一部动画片获得很不错的成绩，名叫《辛普森一家》，平均收视达到1300万人次，公司已经续订了第二季了……”

    艾瑞克耐心地听着，不时点头附和一下，等威廉贝尔说完，艾瑞克才问道：“那么，威廉，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威廉贝尔道：“是关于《x档案》和《谁想成为百万富翁》两档节目的，迪勒先生想要尽快启动这两档节目的制作，对了，艾瑞克，我记得原计划《x档案》不是要在这个月制作第一集吗，为什么现在还没动静？”

    艾瑞克脸上也露出了无奈的神色。虽然他原本的计划确实是这样，不过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因为萤火虫和福克斯两家公司对《x档案》的重视。两家公司派出的两个制片人在很多方面都会发生分歧，经常要闹到艾瑞克这里才能做决定。因此也造成了筹备进度的拖延。

    再加上《x档案》虽然现在已经确定了男主角，不过女主角依旧没有任何头绪。估计能在明年一月份开机就不错了。不过，艾瑞克也不着急，刚好萤火虫年底的财政开始有些紧张，因此等《暗战》和《老友记》在这个月底的分成到账之后，再启动《x档案》的制作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至于《谁会成为百万富翁》，这档节目相当简单，艾瑞克一点也不着急。而且依旧是资金的问题，虽然这档节目非常简单，但也要几百万的投入，其中一半是要萤火虫来出的。因为思科的事情，艾瑞克将前期的1000万美元已经划到了克里斯汉森主持的投资公司账户上，现在萤火虫与新线共同的活动资金不超过1000万美元，发行《金玉盟》的录像带和《闻香识女人》都需要这笔钱。所以一切还要等到月底《暗战》和《老友记》的那笔总计一亿一千七百万的分成到账再说。

    艾瑞克也不避讳，将自己的难处向威廉贝尔说了一遍，才道：“威廉，你看。萤火虫现在没钱了，所以我们这边的那部分资金不能及时地投入进去，再说了。《x档案》是明年九月份首播的，现在时间非常宽裕。至于《谁会成为百万富翁》，也肯定是和三月份的美剧春季档一起推出，这档节目一个月的时间筹备加上宣传已经足够了。”

    “可是……”艾瑞克说的有理有据，再加上对方身上带着一层‘老板’的身份，威廉贝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他甚至不明白，巴里迪勒为什么非让自己跑来一趟，语气还那么的强硬和迫切。

    “艾瑞克。说实在的，这次是迪勒先生让我来的。”威廉贝尔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我觉得，可能有《老友记》开播被三大电视台抢夺的那件事在前。迪勒先生担心事情会发生变故。”

    艾瑞克笑道：“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威廉，萤火虫现在可是拥有了福克斯10%的股份，我怎么可能没立场到将电视节目交给别人的地步，再说了我们合约都签了，你还担心什么呢。”

    威廉贝尔其实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最后只好道：“艾瑞克，要不，你打电话亲自跟迪勒先生解释一下，要不然我没办法回去交代。”

    “好吧好吧，我这就打。”艾瑞克无奈地耸耸肩，对这个谨小慎微的总裁还产生了几分同情，说实在的，虽然就职于福克斯这样的影视业巨头，但头上拥有一位强势的上司，确实是一件非常窝囊的事情，艾瑞克估计刚刚离开的迪斯尼总裁弗兰克威尔斯跟眼前的威廉贝尔处境差不多。迈克尔艾斯纳和巴里迪勒都是那种非常强势的人。

    巴里迪勒接到艾瑞克电话的时候，语气里明显带着惊讶，听到艾瑞克说的事情，电话那头的巴里迪勒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错误，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得不若无其事地同意艾瑞克的说法，最后又语带关切地催促一番艾瑞克尽快为筹备《x档案》，才挂了电话。

    送走了如释重负的威廉贝尔，已经是上午十点。

    艾伦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看到靠在大班椅上仿佛在思考什么的艾瑞克，轻声道：“艾瑞克，福克斯片场那边的试镜肯定已经开始了，你还要参加吗？”

    艾瑞克摇了摇头，但又立刻点了点头，道：“还是去吧，对了，艾伦，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些奇怪？”

    “哪方面的？”艾伦跟在艾瑞克身边走出办公室，问道。

    艾瑞克揉了揉额角，道：“或许是我这段时间太累了，神经紧绷的缘故吧。不过，我总是感觉那里有些不对。”

    艾伦顿了顿，建议道：“要不，艾瑞克，你回去休息一天吧？”

    “不用了，”艾瑞克摇了摇头：“要是能直接选出女主角，连第三轮面试都可以省去，反正已经折腾这么多天了。”

    两人一路沉默地来到停车场，公司的司机跟艾瑞克打了声招呼，跑下来殷切地替艾瑞克打开车门，艾瑞克道了声谢，刚刚钻进车里，突然又缩了回来，提高声音道：“我想到了！”

    艾伦和司机都一脸奇怪地望着艾瑞克。

    艾瑞克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说道：“我们上车说吧。”

    汽车发动之后，艾瑞克才对坐在副驾驶上的助理说了下两位总裁的来意，随后道：“艾伦，你有没有发现，今天他们一起找上门，显得太急切了？”

    “急切？”艾伦琢磨了一下，笑道：“这种事情要是轮到我身上，我也会着急的，艾瑞克，我想你还是需要休息。”

    艾瑞克耸耸肩，没再说话，不过，他心里那种感觉依旧没有消散，却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

    艾瑞克到达福克斯片场的时候，位于一个小型摄影棚里的试镜已经开始了。艾瑞克直接推门进入了试镜房间，评委席长桌最中央的位置空着，艾瑞克与众人打了声招呼，毫不客气的在中间那个位置上坐下。

    “这位小姐，请继续吧，”在椅子上坐好，一位助理将试镜演员资料递给他，艾瑞克才对站在房间中央，因为他的突然到来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女郎点了点头。

    那女人顿了顿，继续开始了有些生涩的表演。

    虽然试镜的人很多，但试镜进行的并不算快，一个小时也只有七八个的样子。

    又一位面色有些硬朗的女人走出房间之后，坐在艾瑞克左侧，来自福克斯的制片人大卫格林沃特说道：“这位名叫莎朗斯通的演员很不错，不但演艺经验足够，而且外貌也达到了女主角丹娜斯卡丽的要求。”

    大卫说完，询问地看向右边的艾瑞克，却见艾瑞克心不在焉地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着，刚刚莎朗斯通走进门之后，大卫就发现了艾瑞克有些心不在焉，甚至都没怎么看对方的表演。

    艾瑞克右侧的男人叫汉斯惠特尔，曾经参与过《魔茧》系列的制作，因此才被挖来担任《x档案》系列萤火虫方面的制片人，见艾瑞克没出声，汉斯好奇地朝艾瑞克正在书写的纸张上看了一眼。

    “本能，这是什么意思？”汉斯惠特尔好奇地问道。

    艾瑞克抬起头，看到两人都盯着自己，才解释道：“没什么，我刚刚想起了一个不错的剧本，才有些走神了。”

    两位制片人都有些惊讶和佩服，没想到艾瑞克这种状况下都能想出剧本来。不过，他们也没有忘记几人正在做的事情，调侃了几句，汉斯便问道：“艾瑞克，你觉得刚刚的莎朗斯通怎么样？”

    艾瑞克摇了摇头：“不行。”

    大卫格林沃特不甘心地追问道：“艾瑞克，我觉得，莎朗斯通完全附和你的要求啊，演技足够，年龄合适，而且气质上也与你的设定相符，为什么不行呢，要不，我们把她放在第三轮备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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