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占领河口海港 攻击巴达维亚

    第五十八章 占领河口海港 攻击巴达维亚

    拦在奇利旺河上木制栅栏，根本经不住战船上上130大炮的一轮轰击，都变成飞上天的碎木头，又落到奇利旺河里面，顺流飘走了。

    前面的方形城堡，要比守在河口的城堡大不少，很多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单位都在这里面。为了对付他，广州号和汾州一联系，两艘船索性横在河面上，这样两艘船上前后甲板上的大炮共有两门203口径十门130口径的大炮，可以同时集中火力向这座城堡射击。

    李菁看到俩艘船在河里面横了过来，放下望远镜对柳成璜说：“妈的！他们这是太欺负人了，哪有这样打的？”

    柳成璜刚笑了笑了，还没说话，前面传里的“咚咚”炮声，打断了他，只好说：“先看热闹吧！”

    两艘战船上的炮，几乎不用太仔细瞄准，就能将炮弹砸向前面四方形堡垒。这顿炮可是打了一段时间，因为情报显示，这座城堡下面地下，还有两层地下室，非常坚固。现在窑岗战船上炮手们已经非常有经验，130炮负责在城堡内四处扫荡，203重炮集中轰击城堡中部。炮手们的目的就是将城堡地下室用203口径大炮凿穿。其实战船上的炮手看不见，两轮轰击之后，地下室都应被凿穿了。

    荷兰东印度公司总督德卡本特就不明白了，这窑岗人战船上的炮弹是不用花银子吗？怎么打起来没完没了的，城堡里面的官兵们，不用说炸死，震也震死了！

    可是德卡本特预料到的，也是最不愿见到的事，还是发生了，一连串比较沉闷的爆炸声过后，这座大型的四方形城堡很快的腾起大火，一批批***爆炸了。德卡本特明白，城堡里面近两千官兵火葬了，其中可是有一千多精锐的职业军人。要不是发现情况不妙，德卡本特主动撤出来一批人，损失还会更大。

    德卡本特更明白，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睽易提醒他，千万不要派兵主动出击，那样更会发挥敌人火力优势。出去就是被屠杀的结果。不管怎么说，想打胜是不可能的，不过想坚持时间长点儿，就要和他们进行短兵相接的巷战。敌人武器再好，他们也要一个个和我们士兵对杀。混乱中或许我们还有机会杀死对手。

    四方城堡成了一个烟火组成的大蜡烛，柳成璜对李菁说：“副司令我们过去凑凑热闹吧！”

    “没意思，这仗打的没意思！”李菁说，“走吧！我们上岸，看看哪些从小带刀的家伙身手怎么样？”

    青海湖号慢慢启动它两万吨的庞大身躯，向奇利旺河口的码头靠过了过去，后面跟着的几艘五千吨大船也跟了过去。

    看到修建的非常坚固的码头，柳成璜说：“看来红毛番（荷兰人）做事还是很不错的。我们的码头也有很多地方要向他们学习啊！”

    “哼！”李菁哼了一声说，“红毛番（荷兰人）号称海上马车夫，船多码头就多。自然修建码头也错不了！就像这些家伙，炮打的多了，现在不是越打越好吗？”

    “嗯！副司令的比喻有点意思！”柳成璜的话，多少带了点儿谄媚的意思。

    李菁听了觉得有点不舒服，“我说，老柳，咱们还需要说好话吗？”

    “哎！不不不！我是真的觉得副司令说话是越来越有水平了！”柳成璜故意更露骨的说。

    一直跟在旁边的柳俊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哎呦！父亲，您说的我都觉得舌头发麻。你们看见，师傅听得头发都在动吗？”

    “哈哈！老柳，你看，你儿子都听不下去了！”李菁大笑着说。

    “混账东西！有这么和你老子说话的吗？还不赶紧滚下去，看看码头上有啥情况没有？”柳成璜被柳俊说的不好意思，只好摆老子资格，教训柳俊。

    柳俊临出门还说了一句，“这哪像打仗啊？简直是闹着玩儿一样！”

    不过，柳俊一出门儿就赶紧把耳朵捂上了。大船启动停止都很慢，靠港更是一个慢功夫。船向码头上靠的时候，船上的重机枪手，用六管儿十二点七毫米重机枪不断的向岸上射击，凡是觉得能藏人的物体，都要用子弹进行清理。还别说，还真的在一些堆放的物体后，打死了不少士兵。这里的士兵大多数是黑黑黢黢的爪哇人。他们一个个**着上身，手里都是拿着长矛腰刀，还有的多一个藤编的盾牌。

    码头上那些临时摆放的物体遮不住子弹，他们手里的藤编盾牌更对子弹没有任何作用，更不用说十二点七毫米重机枪子弹。

    子弹扫过去之后，留下一地破碎的尸体，很多爪哇人潮水一样的跑了。

    船靠上码头，舷梯刚放下去，一队士兵就沿着舷梯冲向码头。踏上码头，士兵们按照各自方向跑去，很快的在码头上建立了警戒线。

    柳俊看到了柳俊和柳成璜也来到甲板上，问道：“我们也太大意了吧！也没先派人用小艇先登陆？”

    “小子，懂的不少！”李菁没客气，“对他们用得着那么麻烦吗？”

    柳成璜也说：“好好学学，打啥样的仗，用啥办法，你要学的还太多！”

    随着岸上军队越来越多，步兵向前推进，布置了一道警卫码头的防线。炮兵团的大炮也开始用船上的吊车往码头上吊运。

    德卡本特也会是军人出身，他更知道半渡而攻之的道理。所以他绝对不能让窑岗军队就这样在他们面前，旁若无人的向岸上运送军队和武器，可是他也记住了睽易的提醒，坚决不能上窑岗人的当，这个时候派出去军队去攻击窑岗人，就正中了他们引蛇出洞的计谋。他不会这样去牺牲自己有限的军队。可是那些在眼里象蝼蚁一样的爪哇人可是不在他吝惜的范围之内，他给爪哇人的头目许下了重金奖赏的保证，命令他们要敌人立足未稳的时机，向码头发动进攻，夺回码头。

    爪哇人头领和士兵们，早就被窑岗人的重炮吓的心惊胆战，可是德卡本特的命令，他不敢不执行，因为他知道，那样的话，荷兰人监狱里面各种刑罚会弄他生不如死。

    爪哇人这次能有近一万多人向码头发动了进攻，从窑岗青海湖号高大的甲板上，可以看到爪哇人潮水一样的涌了过来，黑呀呀的一片，闪着亮光。爪哇人几乎都是半裸着身子。

    一开始，他们鼓声很慢，士兵们手里拿着武器，慢慢向前走，随着越走越近，鼓声也是越来越快，爪哇人前进的速度也在加快。德卡本特心想在这样的阵势一定能给窑岗人造成一些心理压力。他哪里知道，窑岗人面对疯狂的蒙古骑兵的时候也不会有任何害怕的。

    李菁对范成坤说：“人数不少啊！都打死可惜了！”

    “这样的人还有很多没露面呢，”柳成璜说，“我看，我们还是使用一些空爆弹吧！那东西对付这样密集的队形很管用！”

    “是啊！好东西这时候不用还等啥！”李菁说。

    柳成璜回身对山地丛林军军长说：“我们船上大炮用空爆弹轰击中部和后部，你们步兵的迫击炮步兵炮轰击前部！”

    “是！”军长答应一声去了。

    爪哇人来到窑岗人布置的防线前面不远的地方，开始“哦哦！”的呐喊着向前跑了起来，这些爪哇人很多人都是赤脚，可是在地上跑的飞快，步履格外的灵活，而且身子伏得很低。等他们冲过窑岗人阵前一百米以内，防线上的轻重机枪步兵炮迫击炮同时开火了。跑在前面的那些土著士兵们一排排到二楼下去，可是爪哇人没有后退的，真的是前赴后继。爪哇人一是十分野蛮真的是不怕死，再就是也不敢后退，他们军纪更严，跑慢了都可能被他们长官用刀砍了。命在他们这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战船上的炮向如此近的目标射击，发射空爆弹不能直射，只能打出来很高的弹道，让炮弹从空中直射下去才能产生空爆的效果。

    空爆弹的效果简直太恐怖了，爪哇人头上面，突然爆出来一团烟雾，下面一大片爪哇兵，就像一片被风吹散草一样，向四周倒去。从上面看，向一朵朵花朵一样。可是弹着点下面的爪哇兵可是不可能这样浪漫，那些预制的单片，雨点一样射向他们，他们还要被炸起来风吹的四散翻滚。后面没有被炸到的爪哇兵再勇敢也被这样的炮弹惊得不敢动了，可是就在他们一犹豫，另一批空爆弹就落在他们头上了！

    战船瞭望台上的瞭望兵不断地给战船上的大炮指示着射击目标，炮弹也像长了眼睛一样，落在爪哇兵头上。冲在前面爪哇兵被迫击炮、步兵炮、轻重机枪很快的都消灭了。窑岗士兵们都在阵地上向远处空爆弹落点方向看热闹。那些拿着望远镜的人，不断向身边战友讲述着空爆弹的效果。

    最后士兵们也看够了，有人说：“我们和这样一群人打仗，打胜了，杀再多也是很没意思的事。”

    “是啊！这些野人，比猴子强不了多少，死都不知道为啥死的！”也有一人说。

    更有人说：“我们不杀他们也不行，别看他们这样，你不杀他，他冲过来，用长矛一样能给你捅个透心凉！”

    “哎，也是！不杀也不行！”

    他们不知道，就是这些猴子一样的人，在原来的历史中，后来几次屠杀华人都是血流成河。

    虽然德卡本特根本没把死了多少爪哇兵当回事儿，可是窑岗人的这样一场大屠杀，让他可是心惊胆战。他弄不明白，窑岗人是用啥办法让每发炮弹都能在空中就爆炸，而且控制的那么精确，造成的杀伤力最大。一万多人那么一会儿就都杀了，就是杀鸡一万只鸡，也不能这么快吧！

    虽然窑岗士兵没有想捉啥俘虏，可是还是捉到了一千多爪哇兵。

    山地丛林军军长对登陆的山地丛林军第一军第二师师长说：“这里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这么多尸体必须马上处理，然后用石灰撒一下！”

    师长说：“那些俘虏有用处了，正好让他们来清理他们兄弟的们的尸体。”

    这些爪哇兵也是非常懒惰，更是不愿意弄那些残破的尸体，没办法，当场枪毙了几个俘虏，他们马上开始变得勤快了。手脚并用的收拢尸体堆在海边。

    又从船上弄来了很多汽油，浇在尸体堆上，黄昏中，海滩上一排排尸体成了冒着浓烟的火炬。不过，不巧的是风向正好是刮向巴达维亚城方向，那股烧死人的焦糊味道，正好飘向城里面。味道也将死亡恐怖带进城里去。很多城里面的红毛番和各国西夷人，都恶心的吃不下饭去。

    点完尸体还不算完，窑岗的大船用探照打了个将战场照的通亮，那些俘虏们还要用石灰，在战场上泼洒。

    俘虏们很晚才将石灰撒完，他们担心干完活就会杀了他们。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窑岗人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个从来没吃过的大白面馒头，还有一块咸菜。因为爪哇这里一年四季可以产两季到三季水稻，可是从来没有麦子，只有那些高贵的西夷人，才能吃得起麦子做的面包，这些平时吃的和猪狗一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吃过这样好东西。很多俘虏吃完了馒头，都觉得非常幸运，没死还吃上了这么好吃的东西。有的人高兴地又唱又跳。

    李菁觉得有些我奇怪，“这些畜生知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俘虏了？怎么又唱又跳的？”

    正好柳俊从外面进来，接过话说：“他们和我们通事说了，他们都是被红毛番逼着出来和我们打仗的，他们也恨红毛番，要是我们能给他们吃饱，他们也可以替我们打仗！”

    “呵呵！这些和猫一样的人，谁给吃的听谁的！要是别人给的更好，他们还会叛变！我看，他们就适合去做劳役！管吃的就行！”李菁说。

    窑岗人布置好警戒，以防红毛番夜晚偷袭，结果是一夜无事。荷兰人一夜没睡好，哪有精力偷袭啊！他们已经被昨天一下午战斗吓得在考虑是逃走，还是要守巴达维亚。争论来争论去，还是睽易出来给德卡本特建议说：“我们就是逃进山里面，也会被人家象猎物一样去追杀。不投降就在城里面，或许窑岗人也舍不得城里面建的这么好的房子，不会用他们重炮轰击。”

    还真的让睽易说对了，李菁和柳成璜真的有些舍不得用大炮轰击巴达维亚城里面。

    天亮的时候，大船上已经放下了很多快艇，还有炮艇。按照地图，每艘炮艇和快艇都分配了攻击的目标。岸上步兵也分别分配了目标。

    一开战，窑岗的战船还是先开始发言，他们的大炮，向对面的主要建筑进行了炮击。那些明显武装的建筑，上面的工事非常明显，那么就顾不上保护他们了。李菁告诉官兵兵们，我们士兵们的生命比啥都重要。

    在奇利旺河河岸两侧，大炮将巴达维亚城撕开了一个缺口。炮艇和快艇，冒着黑烟冲进过去。

    埋伏在建筑后面的荷兰士兵们终于有了使用火枪射击的机会，可是他们只要打了一枪，快艇上重机枪就会将一串子弹泼过去。这里面建筑，由于地处热带，不需要防寒，很多建筑都不是十分坚固，根本挡不住不重机枪的子弹，往往觉得躲在建筑后面很安全的何兰兵，却被穿墙而过的子弹打死。

    即使有些坚固的建筑后面窗户里面射出来一枪，炮艇上的六十五毫米炮弹也会向窗户里面回敬一发炮弹。

    枪炮声很快的就在巴达维亚城里面到处想了起来。窑岗的步兵，也沿着能通行的地方，潮水以昂样的漫进城里面。枪声手**声，很快的四处响了起来。

    柳成璜说：“但愿今天能结束战斗！”

    柳俊说：“父亲不用担心，只要我们士兵们不大意，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昨天下午，虽然我们打得很热闹，可是打死的人除了爪哇兵之外，并不多！剩下的都要在巴达维亚城里面解决！”李菁说。

    “其实，我们今天和红毛番的这一仗，很可能是我们和红毛番在南洋的决战。他们的主要兵力都在这里了。这里解决了，南洋的事也就差不多了！”柳成璜说。

    “是啊！这里完了，你是不是就该回去组建空军去了！”李菁说，“不如你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还不行！我要等石秀过来，向他交代一下才行！”柳成璜说。

    “石秀叔叔不是研究进军澳洲的事吗？怎么要到那样来呢？”柳俊问。

    “这不假，石秀从来没有到南方来过，需要给一段时间到南洋适应一下。再说了进军澳洲的兵，也要从南洋这边的调过去，他也需要熟悉一下情况！他们不能总是在参谋部纸上谈兵！”李菁说。

    这时候，参谋过来报告说：“报告，前面通报，我们的一团一营已经包围了巴达维亚市政厅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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