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李茂新建议 科尔沁人归降

    第八十章  李茂新建议  科尔沁人归降

    李茂也是总结大会的时候没赶回来，他那边实在是太忙了。那边不像在窑岗，大家分工各管一摊儿，那边虽然给他配了很多干部，但是都不是马上就能上手的，李茂是拳打脚踢，啥事儿都要管，忙的不行。

    张知木将崇祯皇上他们一行人送上回不宾馆的车，就来到李茂面前，两个人紧紧握着手。张知木说：“李兄又瘦了！可别把老本儿搭进去！”

    “没事！现在好多了，我们那些兄弟们也慢慢的能顶事儿了。”李茂说，“我现在管他们就行。除了我们派过去的干部，我们在当地也请了不少当地人进行培训，现在也都上岗了。那里读书人不少，我还准备多招一些人到我们干部学院，好好培训一下，那里需要干部，就可以派出去。”

    陆成祥过来说：“你们二位别在着说着没完啊！回去说，你们不走人家也不敢收拾！”

    “走走！”张知木赶紧说，“咱们回去说！”

    参加通车剪彩的杨靖说：“你们去吧，我忙自己的了。”

    阎伯驹对张知木说：“得了！咱们别管杨靖的，走吧！”

    因为交通运输的事是杨靖分管，通车仪式阎伯驹是一定要来捧场的，窑岗的其他领导这个时候可都没时间顾这事！

    四个人没有坐车一起走着，李茂问：“阎伯，听说你弄出来了一批好马？啥时候能大批的卖啊？”李茂也是卖马的出身，对马匹的事格外感兴趣。

    “嘿嘿！你小子消息灵通啊！阎伯驹说，我这还没怎么地呢，你都知道了！”听李茂一问，阎伯驹挤着小眼睛，嘿嘿一笑的说。

    “嗨呀！我们的内参都报道了，我能不知道吗？”李茂说，“看您弄点事儿，还像家里的宝贝似的。”

    “哈哈！”几个人都被李茂的话给逗乐了。因为，阎伯驹就是把自己的马当宝贝的。

    “你们光知道马的事儿，我给李菁他们培育了很多好狼狗，你们都不知道吧？”阎伯驹问。

    “这事我知道，这些狗可是有我们家赛虎的基因。”张知木顺嘴说出了基因两字。

    “知木啊！你又整出来了啥基因，基因是啥东西？”阎伯驹听到新名词不解的问。

    这下子张知木知道又说多，马上解释说：“你们看到没有，有不少人都是儿子像父亲，那就是因为所有的动物植物身上都有遗传的东西，这个遗传的东西就是基因。你培育的那些狗，就有我家赛虎身上遗传的东西，所以就有它的基因。”

    “让你说的这个麻烦，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就是基因。”阎伯驹说的更形象。

    几个人说笑着来到了张知木办公室，一进门，杨玉琳和大家打过招呼，又对张知木说：“刚才陈叔来电话说，察哈尔蒙古人派人来，已经安排到了窑岗宾馆后楼。还有，庄妃马上要过来见你！”

    “好啊，都来了好！”张知木说。

    张知木一边喝茶暖身子，一边简单的将和科尔沁人和谈的事儿给李茂作了介绍。

    “唉！我是没福气跨马征战了！”李茂叹着气说。

    这时候，庄妃到了，杨玉琳把庄妃请到了小会议室。张知木领着阎伯驹、陆成祥、李茂一起来到小会议室，把李茂也给庄妃做了介绍。张知木说：“我们刚刚给通到北京的长途汽车搞了一个通车剪彩仪式。这位李茂李公子也是刚刚从汉口赶回来！”

    李茂说：“庄妃啥时候有时间到汉口那边去看看。现在坐船过去很方便，窑岗就有直达汉口的船。”

    “谢谢李公子！等我们科尔沁这边的事都安定了，我真的想跟张总请个假，出去看看这大好河山！”庄妃话说的非常得体。

    “这事不用跟我请假，你啥时候有时间，啥时候就可以走。现在福临一上学，有学校管着，不用你操啥心！”张知木这样说，也是提醒庄妃你是自由的。

    “好啊！我就准备准备，出去好好地看看！”庄妃说。

    张知木知道该说正事了，喝了点茶问道：“我听说，昨天谈的不顺利！”

    “嗨！岂止是不顺利，一度谈的非常疆，我好一顿劝才谈下去的。”

    “呵呵！我相信，凭着庄妃在哪里，不会大问题！”

    张知木的话，对庄妃评价已经是很高，庄妃也感到了这点，脸上微微红了一下，“张总过奖了！我只能是劝一下而已。可是双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昨天他们回去后，吵得不可开交。有的人想马上就回去，觉得不能再谈了。”

    “哦！看来火气不小。”张知木说。

    “可不是，我劝他们冷静的想想再说。”庄妃说，“他们有些人跟我说，让我和您在研究一下，有些条件他们实在是接受不了。让他们放弃草原和杀了他们差不多。”

    张知木说：“其实，我也明白他们心里想的。只要不让他们放弃草原，啥条件都可以答应。有了草原他们就可以再积蓄力量，等他们在恢复了过来，啥条件都可以推翻。庄妃，你说我们会给他们留下这个机会吗？”

    庄妃微微一笑说：“我知道，这次一定要彻底解决这件事，而且要永绝后患。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去说服他们啊！”

    “庄妃，您已经尽力了，上对得起长生天，下对得起草原上的百姓。其他的事，就顺其自然吧。”张知木说，“你可以告诉他们，与其去争那些根本不可能更改的事，不如挣一些实际的利益。他们到了窑岗之后，可以做很多事。不如多想想这些事。在他们还可以提条件的时候，在这上争一争还有点儿实际利益。不然，象鄂尔多斯万户、千户那样在窑岗，啥事都要靠我们帮助，是不是很被动。”

    听了张知木的话，庄妃眼睛一亮，心说：这个张知木简直是魔鬼一样。把他们逼得无路可走的时候，给他们点儿希望，引着他们不得不走。

    庄妃此时更清楚，这些科尔沁的王爷贝勒，现在跟窑岗作对底气早就没了，迫切需要的是能有一个让自己过得去理由来接受窑岗人的条件。

    庄妃说：“我回去把您的话带给他们，他们还是相信您的！”

    “庄妃，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察哈尔人也派人来了。他们住在窑岗宾馆的后楼。”张知木说。

    “好啊！我希望整个草原都不要流血。草原上的百姓们都能过上鄂尔多斯那里的百姓们日子。”

    “其实我还有一个建议，你可让科尔沁的客人们去见见鄂尔多斯那些人。不妨你就去请他们一起喝酒。所有的费用你都不要担心。我知道这段时间你花了不少银子。这是些费用我们都会给您承担。我们不能让您出力又花银子。”张知木说。

    “哎呦！这没啥，他们都是我草原上的亲人。到了这里我招待他们是应该的。”

    陆成祥笑着说：“呵呵！庄妃就不要客气了。在窑岗啊，你有多少银子也是不够用的。再说了，我们是公私分明。你做了这么多工作，不能再让你负担费用了。”说着递过去，一张银票，说：“多退少补。”

    “好啊！我就不客气了！这样我也可以大方一些了，呵呵！”庄妃接过银票，一笑说，“晚上，我就请鄂尔多斯的朋友们一起喝酒。我们蒙古人一听说喝酒没有会推辞的。”

    “哈哈！我既是想和蒙古朋友喝酒，又怕和你们喝酒。”张知木哈哈一笑说。

    “下一次再喝酒的时候，我跟他们说好了，不准在劝你喝酒了！”庄妃说。

    庄妃临走的时候，张知木对他说：“不管我们谈的怎么样，他们远道而来。今年春节晚会我们给他们留了十张票。这样他们每个旗都能有一个人参加春节晚会。”

    “哎呀！我替他们谢谢张总了。我听说这样票，花多少银子都买不到。多谢你了！”

    “是啊！争取出来十张票不容易，你和福临票他们都给你们留出来了！值得去看看！”

    “谢谢张总还想着我们！我们家里面年货他们送去了不少。哎呀，好多东西我们以前都没有见过，真是太丰富了！”

    庄妃走后，李茂竖着大拇子说：“这个女人是这个！”

    阎伯驹也笑着说：“知木啊，这个女人你可要小心！不是善茬子！”

    “阎伯放心吧！我家里的也都不是善茬子，他们看得我严严的！”张知木开着玩笑说。

    李茂也就在这个小会议室里面，将他那边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之后，李茂说：“今年我本来回不来，可是有几件事儿，不回来不行。”说着，从包里面拿出来一卷图纸，在桌子上铺开了，指着汉口附近说：“卢炳义先生派去的研究在长江建大桥人，我一直陪了几天。我的想法是，在长江和汉水上，同时建设两座类似潼关那样的大桥。因为铁路必须尽快的建设。我们这边正在修建潼关到开封的铁路，我的这次回来就是建议，我们尽快的修建从郑州到汉口这段铁路。”

    “呵呵！”张知木苦笑了一声说：“我们今年开建的铁路有大同到张家口的铁路、潼关到开封的铁路、明年开春就要建设天水到兰州的铁路。崇祯皇上还要求我们开建张家口到北京的铁路。我们战线一下子拉得太长，技术人员不够用啊？”

    “说实话，张家口到北京的铁路不着急。但是郑州到汉口的铁路太急需了。我知道再有两年潼关到开封的铁路就能建完，这段铁路施工难度太大了。可是从郑州到汉口的铁路，施工难度没有那么大。只要这边将铁路给设计好路线，路基我们组织人修。那边的人力资源够用，我们全线开建，争取潼关到开封的铁路修通，我们这边郑州到汉口的路基也修完。那边一通车，我们这边就可以铺轨。”李茂说的很急切，看来是真着急了。说完，看着陆成祥和张知木。

    陆成祥赶紧说：“李公子不用看我，银子的事儿不是问题。修铁路的事，我全力支持。再说了这修铁路是挣银子的事，投进去一个可以出来两个。”

    张知木说：“你看我也没用，我不能给你修路去。关键是没有人，修铁路和修公路还不一样，需要技术人员。”

    “张总，可不可以象河西那边那样？请卢先生派人给我们搞好设计，然后，给我们培训一部分军队官兵，由他们负责组织检查施工质量。整个施工用人，我们那边自己解决。另外，我还可以到河西那边向宁德将军求援，请他们支援一些有施工经验的官兵过来支援我们。”看来李茂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李茂的话都说到这了，张知木也没办法再拒绝，“这件事儿，我们一起和卢炳义先生研究一下吧。哎！这又是让他为难的事。上次我跟他说张家口到北京的铁路的事他就很为难了！”

    “没办法啊！我们那边多少人在等着我的消息呢！”李茂说，“再说了，我们那边的确需要铁路。明年马上要开建汉口钢铁厂，建设汉口造船厂，没有铁路实在是不方便。有了铁路，我们那边到窑岗的交通就能避开开元新河。那里的过船能力满足不了我们的需要了。”

    陆成祥也说：“没有比我更着急潼关到开封的铁路了。开源新河那个堵啊！每天船都是排出去很远。运出点儿货物真费劲，要是渭水那边船多了，更麻烦了！”陆成祥指的是，从亲岭南调水以后，渭水上船就会多了，那时候开元新河的瓶颈作用就会更大了。

    张知木说：“是啊！是到了该解决开元新河这个瓶颈的问题了。”

    张知木知道这是一个十分困难的事情，但是不管怎么说，建设三门水库那样的人为灾难，绝对不能再发生了。三门峡大坝，将水位抬升后，潼关河底泥沙抬升的太高，造成渭水河口泥沙淤积，水位上升，造成大量盐碱地，给八百里秦川造成的灾难，绝对不能再次重演。但是不建水库，黄河河道就不能顺利通航，这件事要认真研究。

    看来应该由卢炳义和唐景窑一起研究这件事，拿出来合理的解决方案。不过，张知木也知道受到他们知识局限性限制，他们也不可能拿出来更高明的办法。好在这几年治理水土流失，见到了一些效果，流进黄河的泥沙有一定的减少，但愿效果越来越好。

    张知木在这边畅想着治理黄河，可是庄妃面对的这群人可是一个个垂头丧气的，都不说话了。

    昨天谈判回来，他们吵了半天，接着都喝个大醉。酒醒后，他们觉得还有一线希望，纷纷要求庄妃去求求张知木。庄妃心里清楚地很，这一切都是张东家安排的，求也没有，不过庄妃不能不答应，“我去求张东家可以，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他们要面对的不是我们科尔沁，要面对整个草原和整个大明朝领地，他们要实行统一的做法，张东家能对我们科尔沁一个地方开先例吗？”

    “难道他们对他们的好朋友，土默特人也这样吗？”有人问。

    “这件事儿我不清楚，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和土默特人比。他们和窑岗人是生死与共的关系。土默特有危难的时候，窑岗人出兵相助，那是啥关系。现在他们还把铁路修到土默特人的归化去了。这都是我们不能比的。”

    吴克善说：“你就替我们求求张东家吧！我们真的不能失去草原！那是我们的命根子！”

    庄妃无奈只好给张知木办公室打个电话，说要求见张知木。

    庄妃见完张知木回来的时候，这些人都在伸着脖子等着。可是听到的消息是，张知木说这样事，没有谈的余地。包括吴克善在内，他们一个个沮丧到了极点，庄妃说：“我还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察哈尔人也来了。”

    吴克善问：“他们也是和谈来的？”

    “哼！不和谈，他们还有别的出路吗？”庄妃哼了一声说。其实这话也是说给他们听的。

    大家又是不说话了，庄妃说：“其实，张东家的还有一个建议，我看是把话说到家了。你们该听听！”

    “布木布泰，都啥时候了！有话你就说吧！”吴克善焦急的说。

    “张东家说了，你们现在不如想想，谈一些实际的事情，比如你们到窑岗之后的待遇啊！还有到了窑岗你们要做啥啊等等。要比象鄂尔多斯那些万户千户，没被打死了，两手空空的，用啥都要窑岗人给强得多？”说完，庄妃扫了他们一眼。这些人又都把头低下了，不过庄妃知道这样的话，已经让他们动心了。

    说完，庄妃没在管他们，拿起电话，给鄂尔多斯万户打了个电话。他们在开会的时候，酒宴上互相敬过酒，也算是熟悉了，庄妃说：“尊敬王爷，我是布木布泰，您的妹妹啊！”

    “哦！谢谢王爷还记得我。您也知道，我的家乡草原上来了很多亲人。我想请你们一起喝顿酒，不知道能否赏光啊？”

    “哦！谢谢王爷，那就麻烦王爷替我，将鄂尔多斯的那几位千户大人也一起请来吧。我们晚上就在蒙古饭店见！”

    “好的！不见不散！”

    庄妃打完电话，吴克善说：“布木布泰，我们现在哪有心思和他们喝酒啊！再说了，你就不要在那里花银子了，那里实在是太贵了！”

    “呵呵！”庄妃笑着说，“哥哥，你不用担心银子的事。窑岗人给我们的花销用不完。我是看你们一个个抬不起头的样子，替你们难过，才请你们一起去喝喝酒的。再说了，我们到了窑岗来，也应该请一下鄂尔多斯的那些人。大家在一起聊聊，或许有好处！”

    其实，他们这些人没有不喜欢那个蒙古饭店的，再说了，能和在窑岗这么多年的鄂尔多斯人聊聊，也是个好主意！

    一个王爷说：“布木布泰，你在窑岗上上下下，认识这么多人，你一定要替我们科尔沁人多说话啊！”

    “王爷，就是因为我比你们来窑岗早了些日子，好多事看的明白，才把你们请过来。可是有些话，我现在说了你们也接受不了。我也着急，可是事情还要你们自己看清才行。其实窑岗人看的很清楚，你们就是想留下草原，等机会缓过劲来。他们能看不清吗？”

    大家也都明白庄妃话的意思，可是他们实在是不愿意就这样放弃自己的草原，那意味着啥都没有了。

    晚上，这些科尔沁人和这些鄂尔多斯人喝酒的时候，就畅快多了。虽然，他们的语言也有差别，但是大概都能听得懂，不像和张知木他们说话，还要人翻译。

    酒喝得差不多了，鄂尔多斯万户，就把自己如何丢了鄂尔多斯的经过讲了一遍。弄得这些科尔沁人也直叹气。

    看着鄂尔多斯王爷痛苦的样子，吴克善问：“你们在窑岗过得怎么样？你恨这个张东家吗？”

    “我在鄂尔多斯那是草原上的主人，过的是神仙一样的日子。可是在这里寄人篱下，所有用度都要人家赏赐，你们说能过得好吗？”鄂尔多斯猛喝一口酒，放下酒碗说，“不过，我不恨张东家！”

    “为啥？”一位科尔沁王爷问。所有科尔沁人都想知道这个答案。

    “呵呵！”万户一笑，问道：“如果你们是窑岗人，能留下我们这些人养活吗？”

    “嗯！”吴克善有些明白了，“要是我们早就把你们都杀了，现在，你们就是草原上狼啃剩下的骨头了。”

    “所以啊！我们能活到今天，不该谢谢张东家吗？”

    “是啊！可是你们的草原也是他们夺去的啊？”科尔沁一位贝勒说。

    “呵呵！是这样！”鄂尔多斯万户说完，看着吴克善说，“我们打不过人家，就得听人家发落，这是没有办法的。不过，窑岗人给我们待遇还算是不错了。我们孩子们读书都不用花银子。在这里有一个好处，就是不操心。呵呵！”

    “你们没想过跑回草原上吗？”有人问。

    “回不去了，”鄂尔多斯万户说，“现在草原上的那些家伙，日子过得好了，早就忘了他们是的。回去，他们也不一定听我的。不过，我知道他们都过得很好也就行了。要说这一点，我们照窑岗人差的还是太多了。那些百姓们，只要过得好了，就都跟着窑岗人。”

    吴克善叹口气说：“唉！我们弄不好也是这个结果。”

    “不不！你们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被俘虏来的，你们是来谈判的，最少你们可以将自己的财产带来。有了银子，你们在窑岗想不发财都难！不像我们，手里没有真金白银，只能看着别人发财！”

    鄂尔多斯万户这句话，真的点到科尔沁人的要害。直接将两种结果明显的摆在了他们面前。

    庄妃心高兴，心说：“这位万户说了这样一句话，这顿酒就算没有白请！”

    让庄妃非常佩服张知木的是，这顿酒喝完了，第二天这些科尔沁人就答应了窑岗人的条件。当然第二次谈判的时候，陈玉峰和欧阳鹤也做出了点让步，那就是同意给他们在草原上留下一块地方，做他们的大帐。也可以留下几个人看守大帐。

    陈玉峰知道，窑岗的军队和官员们过去后，他们留下啥人都没用。

    年前签订了科尔沁人和平并入大明朝的合约，算是给这一年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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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记忆》新进展：崖山海战，元军大败，宋军反攻，登陆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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