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第一轮和谈 汽车通北京

    第七十九章 第一轮和谈  汽车通北京

    科尔沁人这顿酒喝的非常好，他们觉得张知木能跟他们这样放开的喝酒，心里都觉得和窑岗的谈判也不会有啥困难。第二天到窑岗军事大楼去谈判的时候，一个个都显得很轻松。有的人甚至在想如何在窑岗也开一家这样的蒙古饭店的事了。

    可是庄妃心里想，现在你们美吧，一会儿你们就知道啥是厉害了。窑岗人这种让你们热一会儿，冷一会儿的做法，对付你们就像儿戏一样。就是不知道你们能不能长长教训了。

    庄妃一行人的车队，停在窑岗军事大楼前面的时候，刘云代表陈玉峰和欧阳鹤在楼前面迎接他们，表现的十分热情。吴克善他们一行人跟刘云和庄妃分几次乘坐电梯，先来到大楼里面的一个大厅休息。女参谋们送来了香茶招待他们。漂亮的女兵穿着军装格外漂亮，显出了另一种妩媚。这些王爷贝勒们的眼神，不断地在女兵们身上脸上扫来扫去，弄得庄妃庄妃直邹眉头。心说：窑岗这是啥招数，还要使美人计？

    上完茶，刘云说话：“实在对不起大家。我们陈总和欧阳先生本来想到楼下迎接大家，可是突然接到一份紧急电报说，宁夏卫（银川）那边，有人闹事，他们在紧急布置那边的军事行动。按安排好了马上过来，请大家稍等一会儿。不过，这个大厅是我们总参谋部科尔沁小组的大厅。”说着指着墙上的大幅地图说，“那个就是你们科尔沁地区的详细地图，没事的时候，你们也可以看看。”又指着一个大台子说，“那边是你们科尔沁地区的沙盘，你们也可以看看。”

    那么大的地图和沙盘，科尔沁人都没见过，喝了点茶，都好奇的起身去看。庄妃可是看明白了，这是下马威，不过是玩儿的漂亮。窑岗人就是要告诉你们，对你们窑岗人全都掌握在手里面，你们除了投降没有别的出路。

    吴克善他们看到了地图之后，都忍不住啧啧称赞。一个贝勒说：“妈的！窑岗人弄的地图，比我们自己的还详细。有些地方，我们自己都没有窑岗人清楚。”

    也有人说：“难怪窑岗人打仗总是能打胜，啥人家都知道，还能打不胜？”

    他们看到了大型沙盘，就更惊讶了，吴克善他们自己也没有对自己的草原有这么样清楚的认识，每座山包，每条河流小湖泊都一目了然。

    庄妃跟着他们一起看着自己的出生的草原模型，也有些激动，从这样一个角度看这片广阔的草原，心中格外生出一种感动。自己十三岁就离开那里，好多地方没去过，甚至没听说过，原来那里是如此的宽广。哥哥吴克善不断地给她介绍这里那里的情况，庄妃激动地眼睛有些湿润。心说那里如此广阔美丽，可是百姓们日子过得并不富裕，自己虽然家境不错，可是那里更多的人都是勉强度日。

    当他们看完了科尔沁的地图和沙盘，再看旁边整个蒙古草原的地图时，更有一份感慨，他们科尔沁那么广阔的草原，相比之下只是蒙古草原上很小的部分。虽然，他们中不少人看过前人留下的地图，对此有些了解，可是在窑岗人精细的地图上看到这些的时候，还是心情很复杂。他们再看到窑岗的画的大明朝疆域图的时候，科尔沁显得更小了。刘云给他们介绍了，窑岗军队在哪里还有战事。比如缅甸、安南、西南地区、日本等地方。吴克善他们兴致勃勃的看完了地图，也听了刘云的介绍，虽然还是满脸笑容，可是庄妃看到了，他们那股底气已经卸没了。心说：窑岗人真厉害，杀人都不用刀子。

    这时候，一个参谋进来对刘云耳语了几句，刘云点点头，回过头来对大家说：“各位，请跟我来吧！我们一起到小会议室！陈总和欧阳先生在那里等着大家！”

    刘云领着大家，来到小会议室的时候，陈玉峰和欧阳鹤在门前迎接着他们。庄妃和他们都认识，过去给他们互相进行了介绍，大家一一握手。

    陈玉峰一身军装，欧阳鹤是一身便服，他们显得格外的热情，让吴克善他们也觉得很温暖，心情也格外的放松。

    吴克善他们进到小会议室的时候，发现小会议室里面椭圆形会议桌的一边，站起来五位身穿军装和五位身穿窑岗干部服装的人。欧阳鹤给他们介绍说：“我们这几位，就是负责科尔沁地区工作的主要干部。他们今天和我们一起研究科尔沁的问题。”

    欧阳鹤这样的介绍，可是让这些科尔沁人心里非常不舒服，心说我们科尔沁的事，怎么会由你们来负责。不过，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只能点头微笑，按照要求，在圆形会议桌的另一面坐下了。

    小会议室很有军队特色，简单明快，但是会议桌中间摆放着鲜花，使气氛显得轻松一些。

    大家都落座后，欧阳鹤先是风轻云淡的说：“方才不巧，有些慢待大家了。正好有个情况也和大家说说。我们方才接到电报，已经将宁夏卫（银川）那边发动的暴动给粉碎了。那些阿訇发动叛乱反对我们，组织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造反，杀害了我们几名干部。我们的军队将他们镇压下去了。”

    吴克善说：“我们也听说过，他们人心齐，一举事都响应。”

    “是的，宗教是很有煽动性的。其实出事了，倒霉的还被蒙骗的百姓们。死伤的大多数还是百姓们。出了事最先跑的就是那些煽动闹事的。好在我们对他们有些了解，我们根据张总最好少杀人的指示，将那些煽动闹事的头目就地枪毙镇压，胁从的百姓们，只要发誓不在闹事，也就放他们回家。但是也警告他们，再有不法行为，严加镇压。”

    一个王爷问：“平定这次暴乱，你们杀了多少人？”

    “呵呵！本来这是应该保密的，但是王爷问了，也不能不说。这次杀了三千多人，大多数还是放他们回家了！”欧阳鹤说，“唉！那边本来就地广人稀，死了这些人，大多数都是不明真相跟着闹事的百姓。马上日子越来越好了，死了真可惜！我们每年向那边移民人都不够用。”

    庄妃问：“他们为啥要闹事呢？”

    “那些闹事的人的上层都是大地主，他们反对我们平均土地的政策，但是他们不会以这个理由闹事，说是反对我们神职人员不能从政的政策。其实那里的百姓们都相信他们阿訇的话，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这也有我们工作失误做的不好的原因。”

    闲话说了一会儿，欧阳鹤说：“我现在就言归正传吧！我想问一下，你们各位，能完全代表科尔沁草原上的各族百姓吗？”

    “我们能代表！”吴克善说，“我们今天来的是科尔沁十旗的代表，他们都是能代表各旗的。”

    “好吧！”欧阳鹤说，“我们今天能在这里坐着谈科尔沁的事情，完全是庄妃的功劳。不瞒各位，我们明年开春开始，就完成北方草原上的统一大业。这件事儿，不做不行了，常年的征战不论是给草原上的百姓还是汉人百姓们，都带来很多灾难。我们也清楚，即使你们蒙古人进关抢掠了一番，得利的也是一些头人贵族，那些蒙古人兵得不到多少好处，可是死伤最多的还是他们。这种局面必须彻底打破。今天我们能坐在这里和平解决科尔沁地区事，这是庄妃的美意，我们也乐见其成。”说着指着刘云和他身边的军人们说，“他们原来做的计划是，明年开春，用半个月到一个月时间，用军事手段彻底解决科尔沁地区问题。我们希望这个计划用不上。”

    一个王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嘿嘿一笑说：“好大的口气，一个月就想解决我们？”

    陈玉峰微微一笑问道：“你们和那个大清相比怎么样？”

    “这…”这位王爷说出来了。

    其科尔沁心里不服气，可是也说不上来。

    欧阳鹤说：“我知道，你们感情上接受不了。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几次和你们所谓的蒙古铁骑较量过，不客气的说，你们差的太远了，没有和我们对抗的能力。就说你们派到锦州的那几万人吧，算是你们的精锐，我们消灭他们没用多少时间。可能你们说，你们可以在草原上利用马匹和我们周旋。我告诉你们，我们没有时间和你们周旋。科尔沁在我们计划中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不会在那里耽误很多时间，我们会用空中地面上的所有手段，快速的解决你们那里，不会给你们留啥周旋的机会。我的想法是，今天既然我们坐在这里，就争取用和平的手段的解决问题。”

    陈玉峰插言说：“我还想跟你们说，和平解决，对我们来说是很麻烦的事，只是张总宅心仁厚，要求我们尽量少杀人。军事解决是最简单，后面的治理也更容易。如果那里人太少了，我们完全可以再移民过去。”

    陈玉峰是那种平时就不拘言笑的人，多年的内功修炼，眼神放出来的光芒都像能杀人，他这几句话说的这些科尔沁人有些心寒，特别是他们后面的那句话，‘如果那里人太少了，我们完全可以再移民过去。’说的更是渗人。就连庄妃听着都有些后背发凉，她知道陈玉峰的这句话，不是假话。那就意味着科尔沁草原上血流成河了。

    吴克善咽了咽口水，说：“战争是男人们的事儿。”意思是你们不应该对付我们草原上女人孩子。

    “你们破关而入的时候，少杀汉人妇女孩子们了吗？难道我们不该让你们也尝尝那是啥滋味了吗？”陈玉峰脸色铁青的说。

    气氛一下子很冷，好像空气都凝住了。此时，科尔沁蒙古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他们是一些宁可死了也不愿受到如此羞辱的人。但是他们还在忍。因为他们不傻，在这里动手他们没有便宜占，谈崩了走了，下场很可能就像陈玉峰说的那样。

    庄妃知道，该她说话，轻轻一笑说：“呵呵！你们男人火气就是这么大！我们科尔沁的兄弟们，这么远的来到窑岗，就是想和窑岗人和好做兄弟的。不然，我们为啥到这里来！”

    吴克善也赶紧说：“是啊！我们出来之前，各旗都开了会，让我们代表他们前来和窑岗人和谈来的。我们不希望再打仗了！”

    “是啊！”欧阳鹤缓和气氛的说，“我们也是很有诚意的和你们和谈，张总一再要求我们，科尔沁的事最好和平解决。他说，科尔沁的朋友这么远的来了，说明他们是很有诚意的。”

    “是啊！不和谈，我们干啥来了？”

    “我们就是和谈来了！”

    “”

    “好啊！”欧阳鹤说，“其实，我们的和谈条件很简单。一个是，你们放弃军队。你们的王爷贝勒们，放弃你们特权，要到窑岗来。二是，你们草场要分给普通的牧民。三是我们会派官员和技术人员去指导牧民们放牧和改良草场。同时我们保证会让那里的牧民们过上更好的日子。如果有时间，你们可以到鄂尔多斯那里去看看。那里的牧民们过的日子已经好了很多。”

    “草原是成吉思汗留给我们的，我们绝对不会交给你们！”一个王爷几乎是喊着说。

    “呵呵！”欧阳鹤一笑说，“我们不会要你们的草原。是要将草原交给广大的科尔沁牧民。”

    一个贝勒说：“草原是成吉思汗留给我们这些王爷的，牧民们也都是我们王爷的！”

    “你说的我们清楚，我们要改变的就是这个！我们希望和平的做到这点，谈不拢的话，我们就要用武力手段做到这点。”欧阳鹤平静的说。

    科尔沁人一下子又僵住了。

    欧阳鹤又说：“我也可以告诉你们，不仅仅是草原上，我们治理的地方，农业区土地也要平分给农民。”

    吴克善说：“我们听说了，你们那些地主的地，是你们用银子买下来的。那么我们草原是不是也要买下呢？”

    “不会！”欧阳鹤说，“那些地主的土地，都是他们挣的银子买下的，我们不能抢夺他们的。而你们的草原就是抢占了，必许无条件的交出来！”

    “我们科尔沁人死也死在自己的草原上！”一个贝勒几乎是喊着说。

    没有人理他的话。

    一会儿，吴克善说：“你们条件我们没有办法接受。我们是成吉思汗陵的子孙，不会这么投降的！”

    陈玉峰微微一笑说：“你们已经投降满清了一次，再投降一次，成吉思汗也不会怪你们的！”

    吴克善听了这句话，脸都紫了。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吴克善说：“只要你们军队，不进攻我们科尔沁草原，你们的第一条我们可以答应。回去我们就解散军队。但是其他的条件我们不能答应。我们和大清谈的时候也没有解散军队。”

    欧阳鹤说：“我们知道你们军队，没事的时候，他们回去都是牧民。召集起来起来就是军队。这一条，你们不答应也可以。但是后面的必须答应！这不是你们科尔沁一家的事，整个我们治理的地方，今后都是这样。你们那里不可能特殊。”

    庄妃一看这一次是谈不下去了，说：“我看这样吧！今天，我们算是交换了各自的意见。我们都回去想一想！怎么样？”

    吴克善知道这样谈不下去了，马上说：“好吧！陈总、欧阳先生，你们的要求，我们实在接受不了。这和杀了我们是一样的！”

    “好啊！各位回去再考虑一下。”欧阳鹤说。

    科尔沁客人起身的时候，陈玉峰和欧阳鹤一起将他们送出了大楼。

    这个结果是陈玉峰和欧阳鹤预料之中的。看着远去的车队，欧阳鹤对陈玉峰说：“我们这是要他们的命一样！”

    “我倒是觉得，武力解决科尔沁可能更好一些。”陈玉峰说，“这些人都弄窑岗来还要用很多银子养活他们！”

    科尔沁人走了之后，张知木也到指挥中心。

    欧阳鹤介绍完了谈判的结果，张知木说：“这是预料中的！”

    欧阳鹤说：“估计他们很快的要去找你了！”

    “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们，”张知木说，“说说宁夏卫那边怎么样了？”

    “李治从那边发回来电报说，打死了三千多人，有几个村子都没人了。暴乱的头目都捉住全部当众枪毙。”欧阳鹤说。

    “呵呵！李治的手段还是很厉害的。”陈玉峰说，“他安排的人，知道这些头目在哪里开会，行动队的人直接把他们老窝给端了，一个没跑掉！”

    “嗯！这下子我们可以过一个安稳年了。不然那边总是隐患。现在疖子出头就好了！”张知木说。

    “现在天下大势已定，主动权都在我们手里，哪里也闹不出来大事。”欧阳鹤说。

    “知木啊！今年春节，皇上在窑岗与民同乐，怎么安排他啊？”陈玉峰问。

    “嗨！今年表彰会春节晚会，还要请皇上和各位大人们参加才行。”张知木说。

    “哎呀！晚会的票越来越紧张，文化宫将二楼的坐位向后面加了几排，据说加了几百个座位。要是让皇上他们就给占去了那么多，实际上加不了多少！呵呵！”欧阳鹤说。

    “我看啊！我们都别沾这事儿！不然那些找我们要票的人就太多了！”陈玉峰说。

    “对！”张知木说，“明年我们的大剧院建好就好了！那里可以卖很多票。”

    “看来年前就没有啥大事了！”陈玉峰说。

    “还有一件小事儿，我们通到北京的长途汽车要开通。明天皇上要参加通车典礼，这是皇上一来窑岗就要弄的。现在从窑岗到北京的路上建了很多桥。通过太行山的道路，李威派工兵都炸开了，能让汽车通过。”张知木说。

    “呵呵！张总这可不是小事儿，这样一来我们在北京的分号就很容易和家里面联系上了。我们的货物也可以及时的运到北京。”欧阳鹤说，“明年我们再把窑岗到北京的水路开通吧！一个通是通，两个通也是通。”

    “还有，过了年，电话电报也都能通算是三通吧！”张知木说。

    “这些科尔沁人，请不请他们参加春节晚会？”欧阳鹤问。

    “不能都请，每个旗给一个名额吧！不管和他们谈得成还是谈不成。”张知木说。

    “呵呵！他们蹦不到哪里去？”陈玉峰说。

    第二天，崇祯皇上参加窑岗到北京长途汽车通车典礼剪彩仪式的时候，乘着典礼没开始，张知木跟崇祯皇上说：“昨天，我们和科尔沁人谈了一轮，但是没谈成！”

    “哼！没谈成，就剿灭他们！”崇祯皇上比窑岗人还牛气。

    “是的！我们是做了两手准备！，不过最好还是谈成，那样可以少死点人。”张知木说。

    “你呀！心太善！”崇祯皇上说。

    “还有，宁夏卫那边闹事，我们给镇压下去了，打死了三千多人，那些带头闹事的我们都公开给毙了。这事，过完年我们再进行报道，过年的时候，尽量少弄点不吉利的新闻！”

    “嗯！这事做得好！”崇祯皇上说，“那些人历朝历代都要出点事儿。不行的话，就把他们的传教的阿訇都灭了。有信教的杀无赦！过个十年就好了。”

    “那边信教的人太多了，我们就是杀了他们，他们也改不了！”张知木说，“还是引导他们吧！”

    “百万人算什么，他们带给我们麻烦实在是太大了！”崇祯皇上说，“不然可以这样，不愿意改的，可以离开大明朝。让他们到那些蛮夷的地方信去！”

    “算了！”张知木说，“只要他们遵纪守法，我们就不管他们。过几年看看再说！”

    “治天下，太善不行！”崇祯皇上有些不满的说。

    “皇上，这汽车通到北京，可是您的功劳，没有你的亲自督促，不会这么快就通车的。”张知木将话题岔了过来。

    “呵呵！朕担心的是，这汽车路上坏了怎么办？汽车我看了，里面太复杂！”

    “我们在沿途设置了很多维修站，那里都配上各种可以替换的部件。沿途，还有很多加油站。这么长的汽车路线，我们也是第一条，今后也可以为我们提供很多经验。”张知木说，“明年开春了，我们还要将客船开到北京去。这样就能将窑岗和北京陆路和水路都联通了。”

    “好啊！”崇祯皇上听了这事，格外的高兴。

    张知木看到有几位大臣带着大包小裹的在汽车站，问道：“皇上，这几位大人是怎么回事？”

    “他们要坐第一班儿汽车回北京去，过了年还回来！朕在北京有些事要他们回去办一下！”

    “哎呀！皇上你该早点说啊！这大过年的，不能让他们空手回去啊！”说完，向远处的陆成祥摆摆手。

    陆成祥过来，张知木和他耳语了几句，陆成祥点点头走了。

    崇祯皇上说：“张东家，不用费心了。你们看他们一个个，东西都带不了？”

    “没事，汽车顶上可以放很多行李！”张知木说。

    这次开出的第一班儿汽车，一共有三辆，即使这样还有很多人没有买上头班车的票。

    崇祯皇上剪完彩，这些大人们上车的时候，陆成祥给他们每个人都添了一个大包。这些大人们看着皇上不敢收，崇祯皇上说：“张东家一片心意，都收下吧！”

    这些大人才赶紧说：“谢谢！”收下了。

    他们清楚，张东家送给他们礼物不会轻了。心里都很惦记着是啥东西，可是没人敢当着皇上面打开看看。

    送走了汽车，崇祯皇上高兴的说：“朕听说，过了年电话和电报都能通到北京？”

    “是的！皇上，很快，京城的百姓们就可以和窑岗一样，享受电报和电话了。”

    “也是可以长途直拨的？”

    “是的，完全一样！”张知木说，“而且从窑岗到北京的线路，是用了多路调制技术，通话质量能提高一大截！”

    “好好！”这个字是崇祯皇上说的最多的。

    这时候，张知木突然看到，人群后面李茂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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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记忆》新进展：崖山海战，元军大败，宋军反攻，登陆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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