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君臣饮酒畅谈 开封大桥方案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松一般坚韧字数:3978更新时间:24/10/23 19:24:41
    第七十一章  君臣饮酒畅谈  开封大桥方案

    崇祯皇上见张知木把收服李自成和张献忠说的如此简单,心说:“你这家伙,事做完了说起来简单。他们可是把大明朝折腾的天翻地覆的,没有他们也轮到今天你们窑岗这样。没等你们成气候,朕早就剿了你们。”不过崇祯皇上还是叹了口气说:“唉!这样的事儿,也就是你张东家才有这样的手笔。”

    听了崇祯皇上话,张知木也假装很受用的的样子说:“我以为,不论啥人只要我们能用他们的长处就好!现在李自成和张献忠都对自己做的事非常满意。用不了多久,李自成将东南半岛和马来半岛的事解决完了,也会回到窑岗来。他还是一个很有头脑的人。我们的元老院也应该多几位有头脑有主见的人,这样我们做啥重大决定的时候,才能少犯错误。”

    崇祯皇上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张东家,朕觉得奇怪的是,你那个时候就把张家口那八大商人的后人弄到了窑岗来,前段时间还把郑芝龙的家人也弄到了窑岗来,李自成和张献忠的家人不说,你还把那个福临皇上和庄妃都弄到窑岗来。这些人你不怕是后患吗?”

    “呵呵!怕我就不弄来了!”张知木一笑说,“我之所以把他们弄来,是对我自己有信心。因为我做的事是天下大多数人欢迎的事儿。另外,这些人也不可能对我有啥影响。反倒是我相信,他们看到了我做的事,应该也觉得是做对的事。也会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来。”

    崇祯皇上这时候才认真的看了一眼张知木,心说:“这才是真正的张知木。平时看起来非常随和,可是心里自有方圆。外圆内方,这才是别人不容易看到的张知木。”不过崇祯皇上此时也真正的看出来了,自己是名义上的皇上,而眼前的张知木才是真正的皇上。

    由于是冬天,天短,火车到西安之后天已经黑了,不方便那么多女眷们下车再去宾馆,所以到站后,火车直接将几节车厢卸了下来,让周皇后领着女眷们晚上就在车上过夜,天亮她们再去宾馆。崇祯皇上和张知木他们的列车卸下车厢,就“呜”的一声长鸣,启动了。

    晚饭的时候,卢炳义和张知木一起了过来和崇祯皇上一起吃饭。崇祯皇上把大学士刘建泰和工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范景文一起请来吃饭。

    张知木对这个范景文还是知道的,明史没有白读。北京城破的时候,范景文看到崇祯皇上自缢身亡,留下遗书:“身为大臣,不能灭贼雪耻,死有余恨。”然后赴双塔寺旁的古井自杀。是大明朝很少的以身殉国的几位大臣之一。不像这位大学士刘建泰,李自成到北京他第一个开城门投降。不过张知木就不明白了,崇祯皇上为啥这么喜欢刘建泰,走到哪里都带着他。也许忠臣都太注重自我了,不懂得揣摩圣意,所以难得皇上器重。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张知木和各位大臣们也算是熟悉了,施过礼之后,大家也都不十分的拘束了。人的适应能力真的是非常强,在北京的话,能这样很随便的和皇上一起吃饭,他们这些大臣们是想都不敢想的。能这样和皇上有说有笑的更是不能想象的,也没人敢这样。因为这样的话,廷议的时候,其他大臣们也会挑毛病的。

    崇祯皇上之所以把工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范景文也一起请来吃饭,是因为对刚刚剪彩通车的潼关大桥兴致还没过去。吃着饭,也是一直谈论着潼关大桥。

    崇祯皇上问范景文:“假如我们也不缺银子的话,你们工部能建起这样的大桥吗?”

    范景文开起了崇祯皇上的玩笑说:“我们要是不缺银子的话,就请窑岗人帮我们建大桥!除了他们,天下没有这样的能工巧匠建得出这样的大桥。”

    “哈哈!”大家都笑了出来。崇祯皇上也是被范景文的话给逗乐了.

    范景文说:“张东家,我就得奇怪了。你们怎么就能想到在河面上不断地浇筑围堰,让围堰慢慢的沉到河底的?”

    “不这样做,我们建好了围堰,有办法再运过来吗?”张知木反问道。

    “嗯!”范景文嗯一声点点头说,“那实在是太大了,没有船能运得动。在河道激流中也稳定不了。不过你们的围堰建桥墩的办法本身就高明!还有你们在秀容和太原建的大桥,都是实在太聪明了!简直是匪夷所思!”

    崇祯皇上说:“象潼关大桥这样的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想都想不到还能建成这样大!”

    “哎!听说你们下一个要在开封和郑州建大桥了?”刘建泰插言问。

    “是啊!”张知木说,“周王几次提出要在开封建一座大桥。可是我们将计划先安排到兰州和包头了!现在潼关大桥通车了,我们准备将参加建设潼关大桥的技术人员分出来一部分,再组建一支队伍马上建设开封大桥,然后架设郑州大桥。其他人就开到南边的长江边上,准备研究在长江建大桥的事。”

    “哎呦!”

    “不得了!”

    “太好了!”

    崇祯皇上和刘建泰、范景文同时赞叹出声了。

    “开封的也是铁路公路两层大桥吗?”崇祯皇上问。

    “不是,我们想尽快的架设一座通人车的公路大桥。”张知木说,“我们以后再考虑那里的铁路大桥。那边的的公路大桥通车了,对两岸的经济马上就能有拉动作用。”

    “是和河曲那边一样的大桥吗?”范景文问道。

    “呵呵,这事儿你要问卢先生了!”张知木看了一眼卢炳义说。

    “不能完全一样!”卢炳义说,“一样的地方是都是公路大桥。可是两处河底河两岸地质结构都不一样,我们采用的方案也不能一样。具体怎么建,我们还没有确定一个好的办法,还在论证。不过可以说的是,开封大桥的长度要四千五百米左右,郑州大桥要五千五百米左右,都要十几里长。”

    “哎呦!比潼关大桥还要长啊!”范景文惊叹道。

    “难度也要高!”卢炳义说。

    “不会吧!”崇祯皇上说,“那边的桥是长,是因为河道宽广,但是水也浅,水流也缓慢。施工应该容易一些。”

    “这事我还没跟张总汇报,”卢炳义说,“李云鹤他们派出去钻探的结果很不乐观。在河低钻探到三百米深,还没有钻到基岩,这事很麻烦。桥桩子不能打进基岩就不容易稳定。”

    “哦!”张知木说,“是很麻烦的事儿。”

    “我们很多桥没有用水钢筋,就在河底打上木桩子,就能在上面架桥的!只不过是多几根儿桩子而已!”范景文根据他的经验说道。

    “那些都是轻载桥梁,”卢炳义说,“而且桥桩子有点下沉,木桥有弹性,问题也不大。可是重载大桥,以后要跑汽车,还要过炮车装甲车、拖拉机。那些车辆通过振动冲击都很大,那样的桩子很容易下沉。所以这真是一个难题。就是再往下打到基岩,用钢筋水泥灌注桥墩的话,经济上也不合适了。”

    “我看啊!我们还真的就得采用范大人那种办法,多打桩子,打深桩子。”张知木说,“我们可以用直径两米五壁厚三十的管子,在管子一头焊上钨合金钢的刃口,将刃口向下放到河底,管子很长的话凭着重力,管子就会向河底泥里扎。可是随着深度增加,摩擦力就会加大,管子就不会凭自重下沉了。那么我们可以在管子上面的口上,对称的装上两个或者两对带着偏轮的电机,我们让偏轮相对同步运动,那么偏轮水平方向的分力始终相反但是相等,合力始终为零,可是上下的力始终是震荡的,这个震荡的力量,就会让钢管儿刃口切割河底的泥沙,向下运动。我们打下去几十米深的钢管儿之后,摩擦力进一步加大,再想往下打也很困难了。就向钢管里面浇筑水泥,这样钢管摩擦力加上凝固的水泥和河底阻力将是非常大的。如果我们多打一些这样刚桩子,在钢桩子上焊一个承台,是不是就可以建桥墩了?”

    “哎呀!好主意!”卢炳义拍手说,“我们真的有些愁着了,一直没有想出来好办法!张总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崇祯皇上看着张知木有些发呆,问:“张东家你是怎么想起来这个好主意的?”

    “嗨!我要是不说出来这个主意,没准你们谁也能想出来其他好主意呢?”张知木说。

    范景文思索着说:“有一个问题啊!那么粗的管子你们怎么竖起来,再说了那么长的管子风一吹很危险啊!”

    “竖管子是有些说道,比如夹紧扶稳,还要能上下运动。这需要带滚轮的夹具。”卢炳义说,“管子可以分成几节打进水里,打完一节再焊上一节。这些工作需要一个专门的水上平台,要做的工作很多。不过,这个技术解决了,可能我们在别处再用这种办法施工就省事了。”

    “是啊!解决一个问题,我们进步一些。”张知木说。

    “要是这个办法可行的话,是不是建设速度也能快一些啊!”崇祯皇上看出来了门道。

    “按说应该是这样,”张知木回答说,“不过,一个新技术只是觉得可行还不行,我们干的过程可不可行,会遇到啥样想不到的问题,都是未知数。都会影响工程进度。”

    “不过,干工程的魅力也就是在这里,我们总会遇到问题,甚至经常会遇到觉得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经过努力解决了之后,那份喜悦才是没法言表的。”卢炳义说。

    “呵呵!让卢先生说的,朕都想和你们建大桥去了!”崇祯皇上说,“看来每座桥都不可能完全一样的,这才是有意思的事。”

    “皇上说的是!”卢炳义说完又对张知木说,“张总,你说的那种钢桩,我们应该先建几个,然后加上重物,看看每个能承受多重之后才下沉,有了这样一个数据,我们就知道下一步怎么办了!”

    “皇上!说来我们羞愧啊!”范景文忍不住低着头说,“臣觉得窑岗人每天都在创造着奇迹,可是我们在京城为一点事儿争啊!斗啊!真的不知道天地还有这么宽?”

    “呵呵!这就是朕为啥要让你们出来仔细的看看。”崇祯皇上有些激动,“朕将大明朝的这么多官员都带来为啥?就是要让你们睁开眼睛看看,我们花的窑岗银子是怎么来的!”

    刘建泰不住的说:“想来都汗颜啊!汗颜啊!”

    为了打破尴尬,张知木说:“前面的水库工地,你们好好看看吧!那里有近十万人在工作,工程量非常大!”

    “比得上滹沱河水库吗?”范景文问。他们可是在滹沱河水库被震惊了一次。

    “总的工程量没有那边大,可是难度要比那边大的多!”卢炳义说,“虽然这边的大坝宽度远远小于滹沱河大坝,可是这边难度在落差非常大,还有高落差船闸难度也很大。”

    刘建泰开玩笑问道:“这个水库建完也是一台印钞机吗?”

    “哈哈!”几个人都笑了。

    “是印钞机,不过这边的发电量没有滹沱河那边大。特别是秦岭南边的水没有调过来之后,这边发电量很小,至于那边的水调过来,水量有多少,现在还不敢确定。再说了两边抬运船只,也需要很多水通过船闸才行。我们这边的水库要首先保证抬运船只。”张知木说。

    卢炳义纠正张知木的说法说:“张总我看!我们调的水量,给船闸用的可是不用太考虑。我们又测算了一下,弄的好,我们的调水量可以很大。我们要将岭南和岭北的用水量重新进行分配一下。”

    崇祯皇上是越谈越兴奋,其张知木早就困了,可是没办法也要陪着。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张知木说:“皇上,早点睡吧!攒足精神明天还要上工地,没有好体力不行!”

    “好!为了明天,睡觉!”崇祯皇上高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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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记忆》新进展:崖山海战,元军大败,宋军反攻,登陆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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