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收回领土

    第四十四章  收回领土

    在窑岗的张知木和陈玉峰、欧阳鹤也在关注着朝鲜宁边都护府这个地方。

    前方电报报告说，军队已经到达宁边都护府。听了，张知木心里一乐，“那不是前世的时候朝鲜人搞***的地方吗？他们耽误我们解决****，还不断地给我们捣乱惹事。连历史都可以胡编乱造。这回要给他们点教训，提前将隐患和麻烦都取消，不给后人留隐患。”不过，看见陈玉峰和欧阳鹤都投来疑惑的表情，赶紧笑了笑说：“呵呵！我们是不是马上就打来宁边都护府啊？然后我们就可以紧逼平壤府，将更多地朝鲜军队吸引过来。”

    欧阳鹤说：“应该这样，我们应该尽快的结束朝鲜这边的事儿。”

    “我们打到李倧承认我们原来的边界就行。”陈玉峰说，“剩下的朝鲜就是盘子里面的菜，我们愿意怎么吃就怎么吃！”

    “是啊！我们的水军要尽快的退出来南下，配合福建那边的范成坤将小琉球（台湾）拿下来。”欧阳鹤说，“我们的大船，也要赶在黑龙江封冻前将粮食和草料送到黑龙江入海口。姜镶他们两个骑兵军向奴儿干都司开进，需要的粮食不是一个小数目。他们接管那么大的地方，有些粮食做工作也方便。再说了，明年他们从东路向漠北进军，也要提前将粮食准备到位。”

    “还有啊！知木，我和欧阳先生一直在研究，是不是成立一支黑龙江水军大队，整个黑龙江流域覆盖面非常广，那一带只有水军的战船可以非常方便的行动。我们现在关于黑龙江的资料不多，都是大明朝廷给我们的资料。不过从图上看，如果东路沿着水路向西进军，完全可以用水军的船在水面上配合，这样运输问题就简单多了。从长远考虑，我们要是能将黑龙江的一条支流和贝加尔湖连上，那么水路的覆盖面就更大了。有了这样的一个水路网络，北面的事儿就好办的多！这件事儿，我和范成坤通过气儿，他说人员没问题，只要我们的船跟得上就行。”

    “这是个好主意，”张知木马上赞同的说，“我看就让凌水造船厂再造几艘平底沙船制式的战船。另外多造几艘炮艇和快艇给他们。还有，现在我们的拖轮和驳船已经可以批量生产，完全可以满足他们的需要。我看成立黑龙江水军大队的事儿，马上就应该办。这次给那边运粮就要把驳船和拖轮送过去。明年他们从东路向西进军用得上。”

    “成立黑龙江水军大队的事，马上就办，和范成坤商量一下，我看就由穆义具体负责吧！”欧阳鹤说，“这次给姜镶他们运粮的事儿我们已经安排了。已经安排给他们同时送去几艘拖轮，还有一些快艇。炮艇现在还没有多余的，以后再说吧！姜镶他们的人，拿着福临的《降书顺表》还很管用，向奴儿干那边进军，一路上还算是顺利。”

    魏祥接到马上攻取宁边都护府的命令后，也立刻用电报通知了到达宁边都护府的军队。

    攻取这样的城市，对窑岗的军队来说，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留下一个连的兵力阻击后面跟进的朝鲜军队。一阵炮火就将宁边都护府外围朝鲜军队阵地炸成了一片火海，这些朝鲜军队官兵，哪见过这样的炮火的，立刻成了鸟兽散，逃进城里面将城门紧紧关闭。

    在迫击炮兵和步兵炮还有重机枪的掩护下，窑岗军队步兵开过去，在炮车引导下从北门和西门两个门向城里面攻击。炮车开过去对着城门开炮将城门炸开，炮车直接从破碎的城门上碾压过去，边走边用炮车上的重机枪和并列机枪开路，带领步兵冲进城去。这样的打法，窑岗军队所有官兵都熟悉。进了城就是开始屠杀，也算不上啥战斗。自动步枪对大刀长矛，还有啥仗可打。

    有些官兵觉得实在是不敌了，想从另两门儿冲出去。可是他们不想想，另外两个门儿能没有人等着他们吗？从另外两个门儿向外冲的基本都被重机枪打死在门外面了。

    宁边都护府的战斗，从早晨开始，到了中午基本上就控制住了局势。下午就是围剿残敌。

    可是，指挥作战这位师长，没有让枪炮声马上停下，而是命令阻击他们后面敌人的那个连迅速后撤。一直跟着他们的朝鲜军队听到前面宁边都护府方向枪炮声大作，知道该他们出击了，指挥军队向宁边都护府方向攻击前进，结果遇到一个连的窑岗步兵的阻击。这些朝鲜兵哪里能冲过机枪、步枪组成的火网，连续几次冲锋扔下很多尸体，都退了回去。这股朝鲜兵的头领明白，他不带兵冲过去夹击前面的明军，不论宁边都护府是不是失守，自己救援不利的责任都是逃不掉的。他们听见前面的枪炮声渐渐稀了下来，更急了，就立刻重新组织兵力准备做最后一搏。可是他们再次冲锋的时候，前面阻击阵地突然人去阵地空了。朝鲜军队觉得也许这是他们死拼的结果，大队人马越过阻击阵地向还响着枪声宁边都护府城方向冲了过去。可是他们冲到城下，才看见城上的旗帜已经变了，同时他们后面出现了大明朝军队。城下军队这时候明白了，宁边都护府早就攻下，他们被也被包围了。

    没等他做出其他反应，一顿炮弹在他们人群中炸开，拥挤在一起的朝鲜官兵被炸死了无数。炮声停了，接着传来的就是朝鲜伤兵们的嚎叫声。

    剩下的朝鲜乱兵左冲右撞的都被密集的子弹打了回去，最后宁边都护府城下剩下的五千多朝鲜官兵投降了。

    这一仗打得简单利落，完全是按照教科书上的打法进行的。一共歼敌两万五千多人，其中俘虏一万多人。窑岗士兵觉得很奇怪，那些看起来气势汹汹的朝鲜士兵其实打起仗来更是草包，很容易投降。

    窑岗军队占领了宁边都护府之后，没有马上向东前进，而是将将宁边都护府附近的大小城堡都攻破了。

    从宁边都护府再向南一百多公里就是平壤府，窑岗军队没有向那个方向进军，是想将朝鲜军队吸引到这边来，让从大同江口登陆的军队多包围一些朝鲜军队。

    在平壤府的朝鲜军队和官员，得到宁边都护府被明军占领，军队死伤无数的消息，哪敢怠慢，立刻派人快马向王京汉城报告。

    朝鲜国王李倧和百官们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惊呆了，整个朝鲜的大部分兵力都在鸭绿江边。他们不明白，那些笨蛋怎么一点点儿都挡不住明军的进攻？前一段时间前方还报告说，明军在鸭绿江西岸的人数不多，甚至不过一万人，怎么明军就突然打到宁边都护府了？难道鸭绿江岸边的十几万军队都被明军那不到一万人的军队杀死了？没有的话，明军又怎么能将一万多人重点守卫的宁边都护府给打下来呢？

    尽管李倧问了无数的为什么都没有答案，可是下一步怎么办？大臣们都在看着他呢。

    冷静了一下的李倧问大臣们：“现在派人和明军谈判吧？不然以大明朝军力，打到汉城也是很简单的事！”

    “陛下！”上次作为特使前去和魏祥谈判的这位大臣，心有余悸的说，“我们现在去和他们谈判，恐怕..，恐怕他们条件会更苛刻！那个家伙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根本不和我们谈，蛮横的恨！”

    “陛下！我们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就会将我们祖先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土地都给了大明朝，我们对不起祖先啊！”有人不满意了。

    “是啊！我们就是血流尽了，也不能失去土地。”也有人说，“他们别的条件我们都可以答应，比如赔偿一些金银，甚至人员都可以。绝对不能让给他们土地！”

    李倧看到是，大多数官员都不同意答应大明朝的条件，那些想同意的大臣们也不敢说话。没有办法，李倧咬咬牙说：“那就马上将我们能调动的军队都调过去，要马上把宁边都护府这个战略要地给夺回来，不然，明军就会从这里长驱直入。”

    也有武将分析说：“明军打下了宁边都护府之后，没有向平原的平壤府攻击前进，说明他们的兵力也是不多，不敢太深入我们腹地，或者是他们也在等他们后继的军队。我们必须迅速的调军队反击，趁他们没有准备好将他们击退。”

    这位将军的话，获得了群臣们的首肯。李倧在群臣们支持下，选择了将战争打下去。朝鲜又开始加速动员军队向平壤府集中，准备从那里出发向宁边都护府进攻。

    根据潜伏在平壤府和汉城的情报员的情报，魏祥知道朝鲜已经又集中了近五万多兵马到了平壤府，平壤城外住满了军队。魏祥马上通知之海上的军队，可以行动了。

    海上的窑岗军队早就等不及了，两艘五千吨的大船在两艘窑岗战船的掩护下，向大同江口进发了。趁着夜色两艘窑岗的战船，带头开进了大同江口，靠近岸边突然亮起探照灯，照亮了大同江口的炮台，接着战船上的大炮直瞄射击点名，将朝鲜人引为骄傲的炮台一个个掀翻。然后战船调转炮口，向大同江口朝鲜军队的一个军营开炮。炮弹将朝鲜军队营地的营房和已经被炮声惊醒的朝鲜官兵，覆盖了一便。此时，窑岗的大船将驳船卸下，士兵们登上驳船，拖轮拖着驳船，跟在战船后面，沿着大同江逆流而上，在夜色中，拖轮和战船上的探照灯，同时照见了大同江西岸的一个码头，发现码头上还有一些慌张观望的朝鲜兵，战船上的重机枪一串子弹打过去，将他们打得没影了。拖轮靠岸，步兵迅速登岸。

    登岸的步兵，迅速建立阵地，掩护拖轮第二次回去载运步兵和物资。

    等到天亮了，窑岗的战船和炮艇，完全切断了大同江两岸的联系。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发现情况不妙，集中在平壤的朝鲜军队派出了一万多名官兵，想将从大同江登陆的明军赶出去。可是他们刚刚到窑岗人的阵地前面，就被窑岗的陆军的炮兵和船上的炮兵一阵施虐，打得没见到窑岗人面就逃了回去。集中在平壤的军队将领们听到败回来的军队描述的恐怖情景，又结合从鸭绿江逃回开的军队汇报的情况，他们知道这仗没法打了。他们清楚了，占领了宁边都护府的明军不是不能向平壤进攻，明军停在宁边都护府是想让他们集中到平壤，然后明军从大同江登陆切断他们退路，将他们包围在平壤地区。这时候，探马来报，宁边都护府那边的明军已经向平壤方向开来了。这里的将领们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夜派出人悄悄的渡过大同江，向王宫快马飞驰去汇报这里的情况。

    其实魏祥他们完成了战略部署，更不着急了，他们更希望剩下的事能和平解决。因此他们将宁边都护府的军队向平壤慢慢的压过来，并不着急。

    国王李倧听到平壤送回来的消息，一股急火差点昏倒。大家好一顿抚胸敲背，才让李倧缓过气起来。

    喘了半天，李倧才流着泪慢慢地说：“如果平壤那里的军队再没了！我们就没兵可用了，各位都说说，我们如何是好？”

    一位大臣说：“陛下！看来我们打是打不过明军，原来的意思也是表现强硬点儿好和他们谈判。可是我们不能再失去这几万兵马啊！失去了这几万兵马，我们更没有和人家谈的本钱了！”

    另一位大臣说：“是啊！陛下，谈判是靠本钱的。我们没有本钱和人家谈啥？”

    李倧心里这个骂啊！心说：打是你们说的，现在不想打了，要投降的话，却要我来说。李倧还是对那位和魏祥谈过的特使说：“没有办法了！不能让明军把我们的人都杀了！你马上启程去和他们谈，我们答应他们的条件！”

    这位特使非常为难的说：“陛下，我再去谈可以，可是他们那个将军非常难缠，根本没有道理可以讲。如果他们提出更多的条件怎么办？”

    “大明朝不会那么为难我们，我们终究以前还是他们的属国。”李倧说，“不过，不过，如果他们非要提出啥进一步的要求，只要不让我们亡国，你都可以答应！”

    朝鲜这些文臣武将们都低下头，没有一个能说出来其他意见的。他们都知道再不答应人家，就要亡国了！

    这位特使接到命令之后，真的没敢耽误，带着人连夜出了汉城，快马加鞭的向大同江方向奔去。

    两天后，他们赶到大同江江边。看到大同江上航行着窑岗的战船和快艇。这位特使派两人乘坐一艘小船划着浆来到大同江中间，窑岗的一艘快艇马上靠了过来，快艇上朝鲜人跟他们说，朝鲜国王的特使就在大同江岸边，求见明军的将军。

    快艇上的窑岗士兵用电台和战船上的船上通了个电话，船长马上给魏祥发了一份电报。魏祥回电说：“请朝鲜特使登船，问问他们是啥意思？”

    快艇靠岸，将特使接到窑岗的战船上，船长见到朝鲜特使给他让了一座。

    朝鲜特使没上过这样轰轰作响的钢壳船，战战兢兢的坐下后，说：“将军，我是受我们国王陛下的派遣，想见见你们的将军。”

    “我们将军实在是太忙了！”船长说，“方才我跟我们将军说了你要来的事儿，我们将军说了，你们有啥事儿可以跟我说。现在军情很急，我们步兵正准备向平壤开进，我们水军马上也要进行炮火支援。特使大人有啥事儿就说吧！”

    “哎呀！先不要开战！不要开战！”朝鲜特使一些急了，“我们国王陛下，已经把我大骂了一顿。国王陛下说，我们是大明朝的属国，一直奉大明宗主国。一直执行‘事大’国策，委身***也是无奈之举。我们完全答应大明的所有要求。上次是我不懂事理，没有马上接受将军大人的建议，造成了我们两国开战的恶果。请您马上通知尽快的通知你们将军，不要再开战。我们一家人不应该流血开战！这是我们国王的陛下的意见！”

    船长心说：“你们就是贱，不打疼你们，你们不知道啥叫大国！”不过嘴上不能这么说，回身对在旁边一边记录参谋说：“给魏将军发电报，将特使大人的意见告诉魏将军。”参谋点头出去发电报了。

    船长说：“我们这次作战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情况我们已经给魏将军发电报过去了，不知道他啥意见。我们等着吧！”

    “那赶紧靠岸快马通知魏将军吧！”特时说，“魏将军回信前千万不要开战啊！”

    船长一听乐了，他知道特使没听明白电报是啥，还是想早点靠岸，用快马向魏祥通报情况呢。笑了笑船长说：“用快马通报情况，那是老黄历了！我们用电报可以马上将情况发给魏将军。”船长也知道这事不是几句话能给他说明白的。

    这时候，参谋拿着魏祥的回电进来了，船长接过电报，看了一眼说：“魏将军回电报了。他说：你们要是能无条件的接受我们的要求，我们就可以暂时不向你们发动进攻。请特使的人前去和我们魏将军谈判，确定停战条约。但是，停战期间，你们的军队不要有任何让我们觉得是危险行动的调动。否则我们就马上发动进攻灭掉你们军队，然后直接打到你们王京汉城。将你们国王大臣都发配到海南岛种橡胶去。”

    魏祥的话虽然很难听，可是终究是答应了马上停止发动进攻。特使马上站起来，表示听从安排。

    船长说：“你马上下船去通知你们的军队，停止调动。然后跟我们船到镇江，和我们将军谈判签条约！”

    “好好！我马上下船通知我们军队，完全按照你们的要求办！”特使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特使真的很守信用，下了船派跟自己来的几位官员带着朝鲜国王李倧命令去通知他们的军队，按照明军的要求停止调动，都在原地不动。

    特使回到战船上，这艘船上加足马力从海上，用了一天多时间将这位朝鲜特使送到鸭绿江岸边的镇江。

    回到镇江的魏祥正在地图前研究怎么和朝鲜特使提前要求呢！窑岗指挥中心给魏祥来电报，通知他，尽量要早点结束朝鲜的战争。只要朝鲜特使接受按照原来元朝的边界恢复边界就可以。

    魏祥心里原来想的可不是这样，本来想多划点地方过来，哪有打了这么多仗就白打的。魏祥也知道家里既然要求早点结束朝鲜的战争，一定有家里的考虑，只好叹口气，咬咬牙将要求降到最低。

    可是和朝鲜特使一谈，魏祥悔的肠子都青了，可是说出的话不能收回来啊！自己提出来的要求，人家朝鲜特使一点都没有犹豫就全答应了。

    魏祥提出来的边界是从城下的元山开始，到延山，再到沙里院、南浦重新划定边界线。海上分界线以元山和南浦之间连线的延长线为界。

    魏祥要求的是，签订的条约上写的是，按照这条边界线归还以前侵占的大明朝领土。

    可是，朝鲜特使坚决不答应这个写法，要求写上将这部分朝鲜领土割让给大明朝。朝鲜特使明白，归还就等于承认原来的地方就是明朝，是他们后来占去的。朝鲜特使不愿意承认这点就是要给以后要这些土地留埋伏。

    魏祥听翻译说完，一拍案子喝道：“我问你们，我们元朝的时候，边界线是不是大概就在这里？”

    朝鲜特使也很刁钻，说：“我不知道原来元朝的边界是在哪里。但是我们祖先留给我们的土地就是以鸭绿江为界，现在我们打不过你们，就要答应割让给你们土地。”

    魏祥嘿嘿一笑说：“那好！我们重新谈。我们可以写上割让，但是边界不是在这里。既然割让你们就多割让一点儿。我们也不多要，就以汉江为界，汉江以北归我们，汉江以南留给你们。这样边界还好划分。不然，我们就打过去！”

    “那绝对不行！”朝鲜特使跟坚决地反对！

    “你现在可以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在我提的方案中选一个，另一个我马上给前线将士发电报，马上发起进攻。我让你们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将你们的所有的人都流放出朝鲜半岛！”魏祥有些急了，心说你们朝鲜人怎么给脸就不要脸呢？

    没有办法，朝鲜特使只好答应魏祥的第一个说法，在条约上签字了。不过魏祥知道朝鲜人太无赖，要求朝鲜特使拿回去给他们国王李倧签字，还要盖上他们国家的大印。而且是魏祥派人跟他们一起回去，要亲眼看见他们国王李倧签字。其实魏祥倒是希望朝鲜特殊选择汉江分界，管他是啥割让还是归还的，你有实力啥都一样，没有实力，归还割让都没有用。

    朝鲜特使没有任何办法只好照办。

    魏祥告诉前线的将士和朝鲜人划边界的时候，寸土不让，要用木桩子拉铁丝网将边界线隔开。

    窑岗的张知木和陈玉峰、欧阳鹤对这样一个结果还是非常满意。因为这样的话，鸭绿江和清川江、大同江都是我们的内河了。魏祥很有心计，这样划分的边界，要比元朝时的边界容易把守。

    张知木和陈玉峰、欧阳鹤都同意，给魏祥他们运去大量的铁丝网，还有固定铁丝网的钉子等物资。这样将边界完全用铁丝网固定住。让两边减少往来，再从文化上进行分隔，还有人员重新转移。就可以很快的将这个边界彻底恢复了。

    不过，张知木和陈玉峰、欧阳鹤更欣慰的是，魏祥已经是能独挡一面的大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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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记忆》新进展：崖山海战，元军大败，宋军反攻，登陆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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