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大赛展开 妙真来访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松一般坚韧字数:5790更新时间:24/10/23 19:24:41
    第二十六章  大赛展开  妙真来访

    阎兴说了一句,窑岗的官员们有一个共同的要求,张知木觉得很好奇,“呵呵!怎么了!大家还有一个共同的要求?”

    “是的,知木!”阎兴反问,“你也知道,现在有点银子的人都愿意往我们窑岗来。其他的原因我就不说了,我们大家也可能都没注意。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我们的医疗条件好。在下面的百姓都说,只要有病了,送到窑岗还治不好的,那就是寿禄到了。在我们这,不管谁有病了,也不用管啥时候,马上就能往医院送。不行,还可以打个电话,医院派救护车就来了。我们都习惯了,不以为这是多大的事。一般的病,弄点磺胺吃就行了。可是下边不行啊!”

    阎兴的话,引来大家共鸣。纷纷说,“是啊!我们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习惯了!”

    阎兴有接着说:“大家都希望,我们能给他们培养几个医生,能下磺胺药的医生。”

    张知木还没说话,那个‘神手张’张本贵说话了,“张总,我看阎兴说的事行。我们晋王府那里地方还有,应该给各地培养一些能看一些小病、急病的医生。另外,我看还要给各地培养一些接生婆。各地的接生婆有的行,有的就是胡来。过些日子,我会请来一个妇科方面很有专长老兄。那时候,我们培养人就更放心了。”

    “好啊!张伯都说话了,我更是没说的。”张知木说,“我看二叔和邱老东家不呆在办公室,下去走走,是个好办法。这样才能发现问题。”

    “这事儿说完了,我就再说件事儿?”卢炳义问道。

    “我看这件事儿就定了,每个县每年给两个医生名额、两个接生医生名额。每个州各给四个名额,待遇按照教师的执行。”张知木说,“没别的事,卢先生您就说吧。”

    “是这样,我们窑岗的学习气氛越来越好了。工人和士兵每年学习晋级考试都坚持的很好。这样大大的鼓励了大家学习的热情。我今天想说的是,我们各级职称的评定工作要抓紧了。上次张总跟说了之后,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我看张总说的在工厂工作的技术人员,按照技术员、助理工程师、工程师、副高级工程师、高级工程师评定。工人按照八级技术等级评定,再高了可以评定技师。在学校的,可按照助教、讲师、副教授、正教授评定。医院的可以按照助理医师、医师、主治医师、教授医师评定。演员,按照见习演员、演员、一级演员、教授演员,演奏员按照见习演奏员、演奏员、一级演奏员、教授演奏员评定。还有各行各业我们没想到的,要按照行业统一进行一次梳理。这样可以极大的提高大家的荣誉感和积极性。起码让大家都有奔头。”

    “卢先生的建议很好。今后,我们窑岗各方面都要正规化。这次职称评定,一定要重视起来。我看,这次就成立一个职称评定委员会,而且这个委员会必须有专人负责才行。这个职称委员会主任,非卢炳义先生莫属了。”

    张知木说完,大家掌声响起。算是对卢炳义最大的肯定。

    张知木接着说:“建议这个委员会,还要张伯张本贵参加,陆成祥卢先生参加,还要李云鹤参加,李公子李岩参加。你们要组织各界相关人士一起研究,制定出来详细的可具体操作的评定规则和方法。评定完,一定要大家服气。我们的各级人员的待遇也要据此而定。李公子,这件事要最后形成正式的文件,今后这就是我们的法律。我们做的事情,都要给我们今后在各地推广做准备。你们的责任重大。我会让杨玉琳给你们专门倒出来几个办公室。”

    大家议论了一会儿,这件事儿也就算定了下来。

    应天府附近的长江两岸,是战云密布,双方都在积蓄力量,准备大战一场。不过,现在的战争由于有窑岗人的因素,要文明多了。江上过往的商船客船基本上没有受到骚扰。即使有个别的出了点儿事情,相关的各方都赶紧推脱责任。因为他们都怕坏了规矩,遭到窑岗人的惩罚。

    崇祯皇上也觉得奇怪,现在长江两岸是战场,可是窑岗人却在这时候,开始进行武术比赛、围棋比赛,从收音机上听到,整个大明朝的名门名派还都参加了。就是平稳年间,他们这些人聚到窑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现在他们都是怎么通过战场到窑岗的呢?

    忍不住,崇祯皇上喊来了王公公,问他:“你说说,那么多人都聚到窑岗去了,他们是怎么通过战场的?他们就不怕吗?”

    “哎哟!皇上啊,老奴倒是听到一些。凡去窑岗的人,只要买了票。不管在哪里,窑岗人都会负责到底。包括路上的安全、吃喝,水路旱路的行走、住宿他们全管了。不但管人,就连做生意的人担心货物安全,也可以全交给窑岗人。他们指定交货地点就行。如果有损失,窑岗人全陪。现在路上不管是绿林大盗还是张献忠李自成这样反贼,都不敢惹窑岗人。惹了窑岗人,窑岗人报复是出奇的狠。谁也犯不上惹他们。您别看,长江上有几股力量在争斗,没有一家敢和窑岗人做对的。”王公公越讲越多。

    崇祯皇上很反感的打断,说:“得啦!窑岗人不是刚刚和李自成打了一仗吗?难道窑岗人不怕李自成拿他们的商船出气吗?”

    “李自成不敢拿窑岗人出气。他出了一时的气,会付出百倍的代价。他不傻!”王公公就继续说道,“至于,窑岗人和李自成打的这一仗,着实有些奇怪。不过很可能是刘宗敏那个莽夫,背着李自成干的。现在李自成他们营地离窑岗人远远的。老奴估计,弄不好,李自成已经派人去给窑岗人赔罪去了。”

    “你是说,窑岗人有可能和李自成勾结起来了?”崇祯皇上眼睛睁开了。

    “那倒不是,窑岗人和李自成的仇,不容易解开。李自成恨不得吃了张知木的肉。没有窑岗的张知木,恐怕他们早就打到北京城了。”说到这,王公公知道说错了,忙说:“哎呦!皇上恕罪,奴才该死!”

    “哼!掌嘴!”崇祯皇上真不愿意听这个,又说,“算了吧,你说的也算是实话。你再说说,这乱世里,窑岗人搞什么武术比赛、围棋比赛是何意啊?是不是想收买人心,有谋反之意啊?”

    “哎呦!皇上,窑岗,山西可不是乱世啊,现在那里比得上江南。”王公公说,“我看这就是张东家做生意的过人之处。他是花些银子招来人把生意做大。再说了,他们搞比赛不一定会陪银子。我估计,到时候他们会卖门票,很可能回赚银子。至于凭着这些收买人要谋反,我看不会。他们要是想反了,不用收买人心。我们…..”王公公知道又说多了,赶紧止住。

    “哼哼!你是说,他们反了我们也没办法是不是?”崇祯皇上问。

    “奴才不敢!”王公公说,“我是说,他们要是反了,不能每年借给我们几百万两银子。有这些银子,养多少军队不够用啊?”

    “哼哼!一说起张东家,你就向着他说话。”崇祯皇上说,“也不知道,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哎呀!奴才不敢!”

    “算了吧!”崇祯皇上问道:“方才你说了,他们办比赛能赚到银子。要是我们办比赛,是不是也能赚些银子呢?”

    王公公心想,我们办得赔死,赚的银子还不够各级官员们贪的呢。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皇上啊,我们没有窑岗人那样的经商人才。这样的事儿,需要进行很长时间谋划。你不是说过,很早电匣子里面窑岗人就说了,要办这样的比赛吗?那是他们早早的就把风放出来,慢慢的一点点儿进行的。”

    “你的小脑袋瓜还真的记事啊!”崇祯皇上又叹口气说,“唉!这样一件事儿,窑岗人都谋划的这样深远。其他事儿更不用说了。那个闯贼那是他们的对手啊?看来对付我们也不用说了!你下去吧。”

    王公公下去之后,崇祯皇上静了静,在想这次窑岗人为啥坚决的不出兵呢。他们的理由是乎是说得通,可是他们要是想出力的话,一定会有办法。他们是不是知道了我们在研究对付他们,或者是对上次下旨让他们回撤不满意呢?但愿是后者。现在崇祯皇上深深感到,窑岗人要是不给自己面子,其实自己一点儿办法没有。自己皇上这点儿面子很大程度是窑岗人给的。尽管自己不愿承认,可是这就是事实。崇祯皇上现在是真的感到很无力。应天府那边,就看留守的官员们的了。按说集全江南之力,应该和贼军能进行一战。窑岗人既然没有完全就拒绝出兵,就还是要争取他们出兵。只要江南有啥情况,就要立刻通知窑岗人。让他们不要忘了这件事。

    窑岗人的文武两场大赛开始的时候,李自成好像是为了配合窑岗人,他们进攻应天府的战斗也打响了。

    比赛开幕前几天,窑岗人新上市一种望远镜。这东西上市前,电台和报纸上都做了介绍。这次是为了照顾到现场看比赛的人观看,特意提前推出来的产品。当然这东西和军用望远镜不能相比,只是几个透镜组成。不像军用望远镜除了透镜还用棱镜做的。再说了镜片质量也差的太远。可是没想到,投放市场一万只望远镜,两天内被一枪而空。基本上都是大批购买的多。因为不少客商听到这种产品要上市之后,都来窑岗百货要求批发。可是由于生产量有限,没法马上供货,为了照顾观看比赛的观众,这批产品一律零售。可是他们就忘了限制每人购买的数量。等到第二天采取措施的时候,已经卖的差不多了。

    那些被买走的望远镜不少当天就被发往外地。那些抢到望远镜的,不少人都离开了窑岗。他们拿出去一定会发一笔财。

    欧阳鹤听到这事儿时,说:“呵呵!这东西流到民间的都会很少。李自成、张献忠他们就会高价收走这些东西。”

    开幕式是在文化宫举行的。隆重热烈。正式比赛是在晚上开始的。比赛场地在窑岗学院体育馆。体育馆经过改建,能坐五千多观众。参赛票是早就提前卖了。不过所有赛事都会通过电台进行现场直播。

    在窑岗广场竖起了一个大型钢板制作的屏幕。用灯光照的通亮。屏幕上画着一个大棋盘,专门制作了磁性大个围棋子。围棋比赛的时候,根据电台广播情况,会有工作人员,将黑白棋子,摆到棋盘上。观众离得很远,就能看清黑白双方的态势。转播过程中,还请了围棋高手进行现场点评。

    武术比赛时也是进行现场直播,每天也有名家进行现场点评。

    一时间,不但参赛的选手出了名,参加点评的嘉宾也跟着出了名。窑岗广场成了最热闹的地方。买不到票的人,都会聚到这里。为了照顾大家,在广场的四周设了几个饮水处,免费为大家提供茶水。

    这些天,窑岗简直就象过节一样。没有比赛的时候,人们就聚在广场,谈论着比赛的事。最后,弄的窑岗广场好像比比赛现场还热闹。人们可以在这里尽情的发表自己的看法,只要不违法,随便说。人们尽情的享受着比赛,也尽情的享受着自由。这里没有任何其他身份,都是比赛的爱好者。这里不管认识不认识的聚在一起就可以谈起来。

    那些没有银子来到窑岗的也不用担心,因为这时候,各家饭店客店,其他买卖家,都会忙不过来,临时雇人。最起码吃住不愁,还能剩点儿银子到小酒馆儿和茶馆儿边喝边聊。

    有的时候,人们谈着谈着,内容就不只是比赛的事儿了。从窑岗到天下,从古到今。没有不谈的。人们从各地聚来,饱受压抑的情绪可以在这里尽情地释放了。最后没有不说窑岗好的。如果有人提到窑岗有啥不足的,马上就会受到周围人的攻击。

    窑岗电台和报纸也适时引导大家。话语权有一次显现了威力。

    比赛间隙,窑岗电台也会把应天府前线的战况报告给大家。在窑岗这样一个和平的环境里,人们喝着汽水,看着喷泉,听着远方战况,就象听评书一样。是血雨腥风显得那么远远。可是那些从江南,和战区附近过来的人,心情就不一样了。这两处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这里一派升平,家乡那里却是战火纷飞。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家乡,有一天也能象窑岗这里一样。再说了,应天府江南,那边气候环境,要比窑岗这里好得多。更应该好一些才对。

    李自成动手打应天府了,按照计划,窑岗人也在做接收汉中的准备。晚上,陈玉峰和欧阳鹤参加裁判工作。白天还要督促进军汉中的事儿。虽然取汉中,就是李自成不让步,硬打也不会有啥问题。可是现在要通过取汉中做一场戏给皇上看,还有很多事情需要陈玉峰和欧阳鹤亲自掌握。欧阳鹤已经电话通知刘云和范成坤过来。有些事情,需要向他们当面交代。

    陈玉峰和欧阳鹤正在大型沙盘前面研究这些事儿。突然,从门卫打过来电话,要陈玉峰接电话。陈玉峰看了一眼参谋,有些不解,怎么门卫的电话要他来接?参谋说:“陈总,你还是接一下吧!门前来了两位道姑,一个是叫妙真师傅,她说提起她名字你一定能接。”

    陈玉峰听罢,一愣,然后撒腿就向楼下跑去,出了楼门直奔大门。弄的欧阳鹤感到莫名其妙。

    没到院子大门,远远的就看见两个道姑打扮得站在门前。陈玉峰奔过去施礼说:“哎呦!是师妹架到,有失远迎了,恕罪恕罪!”

    “哼!‘山鹞子’你的谱越来越大了。想见你一面比见皇上还难啊!我怎么敢恕你的罪呢!”妙真也没客气。看来是被门卫的士兵给气着了。

    “哎呀!师妹你别和门卫的士兵生气,他们不认识你。也是在尽职责。我们还是请进吧!”陈玉峰连忙解释说。门卫的士兵,见陈玉峰都对来的两个道姑如此客气,有些紧张。陈玉峰引着妙真师徒二人进院的时候,冲士兵摆摆手。士兵才放心了。

    “呵呵!‘山鹞子’真的不比当年了。”妙真说,“你们的大楼也这么气派!我是不是该另眼相看了?”妙真当年就是这样和陈玉峰师兄弟们说话的,陈玉峰他们都是很高兴的听着。这么多年了,妙真还是改不了。

    “嗨!师妹说笑了,我啥时候也不敢让师妹另眼相看的。”陈玉峰赶紧解释。弄的妙真的小徒弟,捂着嘴直乐。

    来到门前的时候,欧阳鹤也迎了出来。陈玉峰赶紧给妙真介绍说:“师妹,这位是欧阳先生!”

    又对欧阳鹤说:“欧阳先生,这位是我的师妹,妙真师傅!”

    欧阳鹤赶紧拱手施礼说:“欢迎妙真师傅!”

    妙真也还礼说:“多谢!”

    陈玉峰引着妙真师傅在前面,一直来到二楼的会客厅。

    几个人坐下,参谋上来茶水。

    妙真师傅喝点茶水,说:“天热了,真的有些口渴!”

    虽然,欧阳鹤不知道妙真师傅是何人,可是看到陈玉峰这样恭恭敬敬的,欧阳鹤也不敢怠慢。也在旁边恭敬着。

    妙真师傅放下茶盏,说:“谢谢 ‘山鹞子’了。你每年都送去不少香火钱。去的人虽然没留下姓名。我知道是你的一片心意。其实我们出家人,去了吃用,也不需要多少金银。可是有了金银,又可以做很多善事。这也是算我做分功德了!”

    “嗨!这不算啥。我现在条件好一些,能做得到的。要是我还在凌水码头扛大个,有这份心思,也没这个力。”陈玉峰说。他也知道妙真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儿前来感谢自己。

    妙真何等的聪明,马上说:“我倒不是为这点儿事儿,大老远的跑来谢你。这些年,我无事时,一直在琢磨这把宝剑,觉得有些心得。听说你们搞了个比武大赛,我赶过来凑个热闹。”

    不论是陈玉峰还是欧阳鹤都不相信妙真说的话。聪明的欧阳鹤找个托词,告辞了。

    这时,妙真才正色的说:“这次前来看比赛的人,有公开露面的,也有悄悄过来的。我的一位同门师弟也过来了。路过我哪里,给我送了个信儿。说有人花了重金请来‘乾坤门’高手到窑岗来杀人。”

    陈玉峰听了一惊,“‘乾坤门’早就在江湖上消失很久了。他们在太祖立国的的时候帮过他。可是以后太祖又害怕他们,据说将他们诛尽了。他们怎么又出现了?”

    “呵呵!‘乾坤门’可不容易诛尽。只是他们更隐蔽,现在也不算公开露面。知道他们到的更少。不过他们一直干着老本行,那就是替人杀人消灾。而且是给钱少了不干。但是他们干的活绝对是利落。绝对不会给雇主留下麻烦,如果事情败露了绝对不会留下活口隐患。”妙真说。

    “嗨!”陈玉峰一拍大腿说,“上次,在淮安、扬州知木他们遇袭,我该想到是他们。不过我以为‘乾坤门’已经消失很久了,不知道是不是曾经真有这些人,就没往这上想。再说了,他们那些人的功夫和手法也不高明。不应该是‘乾坤门’的。可是他们暴露了都自杀不留活口,倒是象传说中的‘乾坤门’。”

    陈玉峰又把张知木他们在扬州和淮安遇到的事,说了一遍。妙真说:“他们不能是‘乾坤门’的。我师弟说,‘乾坤门’能派出来的人武功极高,不会弄些那样的人。再说,我见了他们的人,他们的气息极稳。没有很深的内功修为,达不到这种境地。”

    “欧!师妹接触过他们?”陈玉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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