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怒杀官军 皇上灭火

    第六章  怒杀官军   皇上灭火

    陈玉峰的话，真的一下子让满屋的人都震惊了。这可不是小事儿，可是阎伯驹怎么又杀起了官军呢？大家都等着陈玉峰的下文。

    陈玉峰叹口气，就把方才阎伯驹的电话内容说了一遍。

    原来这些官员回到窑岗来还是做了很充分的准备，都指挥使还带来一队五百人的队伍。害怕引起窑岗的戒备，这些人马没有马上带进太原城。这支队伍主要是由都指挥使的亲兵们组成，是都指挥使绝对忠诚的铁杆儿卫队，没有这些人一个专管军事主官没法带兵。

    承宣布政使、提刑按察使今天吃了大亏后，他们又碰了一面，都觉得很难咽下这口气，特别是都指挥使还被窑岗人下了大牢。他们觉得这件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这件事儿要是这么完了，他们也完了。回去那些朝中的大臣也不会放过他们。不过他们觉得，窑岗人今天没敢把他们怎么样，这说明朝中的大臣们判断的还对，窑岗不敢谋反，就把不敢把他们怎么样。特别是今天窑岗人杀的都是太原本地人，他们没敢杀他们带来的人，更说明了这一点儿。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就让都指挥使带来的官军去大牢里把都指挥使给救出来，量他们窑岗人也不敢真的和官军做对。

    他们商量好了之后，就派人出城通知驻扎城外的那五百官军。

    这五百官军，早就在窑岗人的监视之下，他们没有啥动作，阎伯驹就没让人动他们。但是有一个连的军队在监视他们。

    这五百官军的军官都是都指挥使的亲信，听说都指挥使被窑岗人关进大牢了，怒火中烧，发誓一定救出来都指挥使。他们立刻整队就向太原城们冲过来。在城楼上，那些守城警察远远的就发现有一队骑兵冲了过来，立刻通知城门下的警察。本来阎伯驹带来的警察就加强了守门警察的力量，他们听说有人冲过来了，立刻戒备。马上打电话给阎伯驹。阎伯驹一听真是大胆，就五百来人敢冲太原城，真是胆子不小。立刻带人骑马向这个城门赶过来。他来到城门前，看到守门的警察正和外面的军队对峙呢。好像在说什么。

    阎伯驹提马向前，和带队军官面对，问道：“你们是朝廷的官军，到此何干？”

    “我们要进城去见我们都指挥使。请你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见都指挥使？我劝你就别去了。他已经犯罪，被下到大牢里。你们回去吧！”阎伯驹厉声说道。

    “你们好大胆，竟敢私捉朝廷命官。你们是谋反吗？”

    “别咋咋呼呼的，李自成百万大军我们都打跑了。你要是不听劝的话，后果自负！”阎伯驹已经有了杀意，只是不想把事儿弄的太麻烦，一直忍着，不过他知道今天的事儿忍是不行的。

    “哼哼！好大的口气，后果自负。我倒是想知道能有啥后果，我们可是堂堂的官军。”

    阎伯驹从身上拿出来他的那只小手枪，上了子弹说：“我手里的这东西一直没杀过人，你想试试吗？”

    这位军官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不知死活的东西，少拿那东西跟我扯淡，再不让开，我们就不客气了。”

    阎伯驹用手枪对着他说：“你这个混蛋，敢跟老子这么说话，真不想活了。”

    也许他真的不知道，阎伯驹手里的手枪虽然很小，但是近距离杀人还是没问题的，这位军官用鼻子哼了一声，准备把手里的长枪挥起来。可是他的枪还没抬起来，阎伯驹手里的手枪发出了“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这一枪正好打在这位军官的脑门儿上。平时阎伯驹的枪法没这么准，可是现在是面对面，这就不同了。

    这位军官心里根本没办眼前的这个干巴老头放在眼里，他挥抢就能把他砸死，但是没想到眼前的小老头手里的东西太厉害，他只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火花一闪，自己的脑门儿，就挨了一下重击。接着眼前就黑了，一歪头摔下马去。

    阎伯驹身后的警察看见阎伯驹开枪了，他们哪能放过开枪的机会，没等那些官军有反应，十五六支自动步枪就一起开枪了。

    这些官军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就看见自己的将领摔下马去，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对面的窑岗人就开火了，一下子就把他们打死了一片。没挨上子弹的，赶紧向后面逃命。

    在这队官军后面监视他们的那个连的士兵，听见前面开火了，也看见官军退下来了，他们也起开火了。这几百官军那够他们杀的，一会儿就一个不落的都杀了。

    阎伯驹知道事儿有些大了。他立刻给指挥中心打了个电话，陈玉峰说，张知木也在指挥中心。阎伯驹说，你就把事情转告知木吧。

    听完陈玉峰的介绍，张知木说：“老头子手够黑的啊！”

    “哼！没这两下子，敢在乱世里面贩马吗？”陈玉峰哼了一声说。

    “这可有点麻烦了。终究是五百多官军啊？”阎兴有些担心的说。

    “嗨！没啥了不起的，我们反正也是惹上朝廷了，事情怎么样，也不在多不多杀这五百官军。”欧阳鹤说，“我看通过这件事儿也给山西其他地方的朝廷的官员们看看，让他们知道啥事儿该做，啥事儿不该做。”

    张知木苦笑了一下说：“我们还是赶紧灭火。我马上给皇上写一封信，把事情经过说一下。”

    “张总，这件事儿，其他的都是小事儿，杀了这五百官军是主事儿。我们就说他们三司的官员纠集太原当地杂人，一起上街闹事儿，同时派五百官军硬闯太原城，所以才酿成这件事儿。是他们挑衅在先，我们是被迫采取的无奈之举。”欧阳鹤想的周到，“还有我们在太原杀的人，都是太原城里他们纠集的杂人，我们采取了极大的忍耐态度，朝廷派来的人官员我们没杀。”

    “我想，这件事儿我们处理好了不会有啥大的影响。朝廷想和我们翻脸也是有心无力，说不定皇上还会借此机会，打压一下那些文臣们的气焰。”张知木说，“不过，我们必须尽快的让这件事儿过去。我们马上就开动宣传机器，在报纸和广播上进行宣传。这件事儿我们要主动的宣传出去。让大家知道，我们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儿，但是并不怕发生这样的事儿。”

    张知木知道，现在才是掌握的话语权发挥威力的时候。

    “呵呵！”欧阳鹤笑着说：“现在我们说的就是事实的真相。”

    “这就是话语权！”张知木说。

    听了张知木说出了“话语权”几个字，大家都是一愣，他们都立刻对窑岗人的报纸和广播有了一番新的认识。事情大家都明白，可是张知木“话语权”三个字，就让事情一下子清晰了。大家对报纸和广播的认识也提升一个新的高度。

    崇祯皇上是知道这三司的官员要回到太原来的。这都是那些文臣们力主这样做的，他们的理由也很充分。既然山西还是大明朝的，朝廷就不能不派命官。

    崇祯皇上还真的没法拒绝的，因为大臣们理由想的很周全，估计连皇上的想说不满意见，他们也会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说辞。崇祯皇上心说，你们就派去吧。窑岗人不让你们收银子派劳务，看你们怎么去当这个官儿。不过，皇上说：“我们刚刚派人去窑岗筹借粮饷银子。等我们的银子借回来，我们再派人去吧。”

    大臣们是满口答应，可是他们出了宫就商议，决定立刻派人去上任。因为他们就是想把这件事儿和朝廷借银子的事儿搅在一起。他们的想法是把皇上借银子的搅黄了，看皇上还和窑岗人一心不。搅不黄大家的俸禄就一个子不少，也挺好。不过借这件事儿，把人派回山西去，利用窑岗人不想和朝廷翻脸不敢采取强硬措施这一点，或许能把山西一部分权利夺回来。如果窑岗人顾忌和朝廷的关系，这次能得手，就可以进一步争取更多的权利。据说山西在窑岗人大力扶持下，情况非常好，很快的就是一块肥肉，能拿回来，皇上也会高兴的。就是达不到目的，也损失不了啥。别看这些文臣们干正经事没啥本事，可是搞这些小动作还是非常在行的。

    可是这些文臣们低估了窑岗人的智慧，也低估了窑岗的决心和能力。没想到窑岗人真的敢大开杀戒，而且是一出手就杀了五百官军，还把都指挥使给下到了大牢。

    大臣们得到消息的时候，张知木的书信也送到了崇祯皇上的手里。崇祯皇上看完了翻译出来的密信，了解了情况之后，气的浑身乱颤。他知道这明显的是文臣们想给自己捣乱，想破坏自己和窑岗人的关系。窑岗人是自己和这些大臣们对抗的一个很重的一个砝码，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算计的很清，窑岗人忍了，他们就派人回山西成功了。窑岗人不忍，就要采取行动，这样就可以破坏窑岗人和朝廷的关系。崇祯皇上判断，那些大臣们现在一定是就哪里密谋，很快就会来发难，要求治窑岗人谋反之罪。崇祯皇上鼻子“哼”了一声，已经想好应对的办法。对付他们崇祯皇上也算有经验了。可是崇祯皇上心里没放下的是，张知木在信里面，一个字没提银子的事儿。没有银子真的不好办，边关没有军饷粮草不行，就是马上要来找事儿的文臣们，没有俸禄也不干。“唉！”崇祯皇上心里很纠结，命令人再给李公公飞鸽传书，让他去催催窑岗的张东家。不过崇祯皇上也知道，眼前的这件事儿不处理完了，借银子的事儿是没戏的。现在崇祯皇上反倒盼着那些文臣早点来呢。

    不过，大臣没有提前过来，早朝的时候，他们一起发难了。

    大臣们别的不说，上奏说，窑岗人已经杀了五百官军，还把朝廷命官都指挥使下到了大牢里面。窑岗人这是谋反。

    崇祯皇上心里早就有数，问道：“各位爱卿！你们说窑岗人谋反了，那么该当何罪啊？应该怎么办，你们有什么想法？”

    “皇上，谋反之罪，按律该灭九族！”有人应声说。

    “你们谁去办这件事儿啊？”崇祯皇上故意问，他知道这人没有人有胆子办这件事儿。

    这些文臣们早就想好了应对的事儿。一位文臣说：“皇上，我们在山西还有宁武关的周遇吉、大同的姜镶两位总兵，他们加一起还有十几万人马，朝廷养着他们，就让他们去捉拿窑岗的反贼吧。”

    “哼！十几万人能打过窑岗人吗？”崇祯皇上瞪了这位大臣一眼问。

    “这这，”这位大臣结结巴巴说，“十几万人马，应该能对付得了窑岗人。”

    这位大臣回答完，他们一起的同党都气的鼻子冒烟。心说你这个蠢蛋，答不上来就别说话了。窑岗人刚刚打跑了李自成百万大军，出关几个人就打败了满蒙联军。你说十几万官军就能打败窑岗人，这不是说胡话吗。弄的别人都没法说话了。

    崇祯皇上听完这位的蠢话，气的心里都发笑，但是他没有再说这件事儿，说道：“今天有两件事儿要和各位爱卿商议，一件事儿就是窑岗这件事儿，还有就是太常库已经空空的，边关的粮饷已经拖欠的太多了。各位爱卿都是朝廷的栋梁，就拿出来个主意来吧。”

    这时候，这些文臣们明白了，皇上是以进为退。他们明白，要是和窑岗人闹翻，银子解决不了。可是今天要是不借机会斩断皇上和窑岗人关系，以后就更没机会了。皇上有窑岗人做靠山，底气就更足了。一时间这些文臣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都冷在这里不说话。

    崇祯皇上故意也不说话，就这样冷场了很长时间。

    那些大臣们们知道今天是斗不过皇上了，一会儿还是想办法撤退吧，让皇上去和窑岗人借银子得啦。

    可是崇祯皇上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喝一口茶之后，轻轻的咳嗽一声，问道：“怎么啦？你们不是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怎么又没有话说了。”

    大臣们知道，皇上这次不会善罢了。

    “我想问一下，上次我们商议好的是，等我们向窑岗人借回银子以后，再派人到太原去，你们是谁这么早就派人去的啊？”崇祯皇上语气很冷。

    大臣们不敢吱声了。

    “说话，”崇祯皇上一拍案子说，“今天不说出来是谁在搞鬼，你们都别回去。”

    大臣们知道皇上是真生气了，还用上了谁搞鬼这样的话，这可不是小事儿，要是落个欺君之罪，脑袋不保啊。这时有脑子快的出列说：“皇上容禀。这都是那些选派的官员自己太着急了，擅自前往的。当初我们选定人选的时候，已经一再告诉他们，等我们的通知再去上任，可是他们没听啊！”大臣们直接罪名加在那些倒霉蛋身上了。

    崇祯皇上也知道，没有他们的话，那些人有天大的胆儿也不敢擅自上任去，又追问了一句：“是谁下令派军队进攻太原的啊？”

    大臣听了崇祯皇上这一问，心里都是一凉，心说，看来皇上已经对发生在太原的事儿非常清楚了，赶紧想办法自己脱身吧。

    一个大臣说：“皇上，这样的事儿没有圣上旨意，我们没人敢下令进攻太原啊！这都是那个都指挥使带的军队干的，臣以为很可能是都指挥使下的命令。”

    “哼！我看是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崇祯皇上忿忿说，“我们现在能坐在这，应该说是靠人家窑岗人出了很大的力打跑了李自成，再说了我们现在吃的用的有多少是靠从窑岗人借的银子维持的，你们不是不知道。可是朕就不明白了，你们有些人为啥就看窑岗人不顺眼呢，你们都是大明朝的栋梁，难道不知道，窑岗人要是造反了的话，我们没有兵可以抵挡。更可笑的是，你们明白白知道这一点儿，竟然有人说要派十几万人马去对付窑岗人。这样的人还在这里为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我看他是糊涂的可以了，回去就告老还乡吧。”

    下面的大臣没有一个敢为这这位糊涂蛋求情的。

    “各位爱卿，你们也都知道，平稳年间，我们也不能从山西收上来一两百万两银子。现在我们大部分粮饷都靠着窑岗人，再说了窑岗人为了医治战争创伤，花费了不少精力，我们也是默许他们管理山西的。山西刚刚好了点儿，你们就这样闹，难道窑岗人不生气。再说了，窑岗人事情做的有理有节，我们挑不出来人家的毛病。他们在太原杀的都是太原的那些杂人，我们派去的官员人等一个没杀。那些军队进攻人家据守的城池，人家能不杀他们吗？”

    崇祯皇上说完这些话，大臣们明白，自己的一番心机皇上看的门清，赶紧收场吧。一位出列说：“我看这件事儿，就把那些派去的命官调回京城审问一下。弄清情况再治罪吧！我看我们还要派一个官员到窑岗去，说明这不是朝廷的意思，是这些官员的妄为。不要弄出误会。”

    “好吧！赶紧把人押回来吧！”崇祯皇上用的不是调回来，而是押回来，“至于给窑岗人的解释，还是朕亲自写一封书信吧！”

    崇祯皇上还真的亲自给张知木写了一封密信解释这件事儿，并让李公公亲自押送这都指挥使等三司的官员回京。

    张知木当然也给皇上一点面子，让李公公同时押运回去五十万两白银、五百万元窑岗币。

    那些被押回去的官员，心里多么冤不说。通过这件事儿，窑岗人治理山西就真的名正言顺了，那些在山西各地的朝廷官员，也都没有人敢有啥想法，山西的百姓们也就都安心了。

    不过，这件事儿还对一个人产生了更大的影响，甚至中断了他很重要的一个行动。这个人就是李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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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军占领北海道，元寇登陆九州岛。开辟日本战场。--《南宋记忆》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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