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筹建骑兵 试验步枪

    第十三章  筹建骑兵  试验步枪

    阎伯驹在广州给人家送马的时候，看见人家有几匹阿拉伯大马，这些马非常高大俊美。阎伯驹一看见就喜欢的不得了，跟人家说想买人家的马。可是人家一开口就是二千两银子一匹，其实人家也就是不想卖，以为一下子就把阎伯驹吓唬走了。可是阎伯驹实在是太喜欢这几匹马了，他也知道张知木一直想让他改良马匹，就回去跟张知木说这事儿。张知木问：“你没看是不是骟过的马？”

    阎伯驹不满意的说：“这事儿还用你问，我是干啥的。”

    张知木说：“那就买。你再看看还哪里有这样的马，多买一些，太少了以后弄个近亲繁殖，马品种会退化的。还有，一会儿去以后人家还会涨价，你要有准备，就是涨一点儿也买下来。”

    果然如张知木所言，阎伯驹回去时，人家见阎伯驹真来买马了，真就涨价了。每匹马长了一千两，结果阎伯驹没讲价，五匹马两公叁母一万五千两银子，阎伯驹就把马买回来了。

    经过四处打听，又在广州买了四匹这样的阿拉伯马。这样的马，阎伯驹手里有三匹公马，六匹母马。

    运回窑岗以后，阎伯驹基本上就自己养着马，谁也不愿意跟着他养这几匹马。因为阎伯驹不是嫌人刷马时手重了就是喂的料轧的不好了。最后就得他自己亲自喂养。

    这时徐嫂插话说：“还有一件事儿，我要说说。现在是越来越多的人来到窑岗，我们是派人在外面守着，不让他们进来，不过外面已经有不少饿死的人了，我们是不是想想办法。”

    陆成祥说：“现在我们修路的和建房子的人会陆续回来，他们的工作我们还没法安排，要是再来人就更没法安排了。如果我们开了一个头，我们窑岗很快也就会被灾民站满了。”

    张知木对灾民的事一直很矛盾，不救吧，于心不忍，救吧还真像陆成祥说的那样，很可能后果不好收拾。不过张知木心里突然一亮说：“我看西山泡子那边的四周都是山坡，而且还不是很陡。不如我们就在那里建几个垦荒点儿，将那里的四周缓坡都修建成梯田，然后我们可以用水泵抽水浇地，我们或许会开出来万亩良田。这样即安排了灾民，又解决了我们今后粮食的问题。还要在那里组织个捕鱼队，也解决我们窑岗人吃鱼的问题。”

    欧阳鹤说：“张总的意见很好，过去的灾民也要组织好，搞成半军事化，他们的家属可以安排在窑岗，以后那边条件好了，在一起安排过去。这些人也是后备兵员，没事的时候也要进行军事训练。”

    陆成祥说：“那就先修一条拐向那里的路，然后先在那里见一些简易住房才行。”

    张知木说：“那里的水边蚊子太多，要给每个人弄一个蚊帐才行。后勤方面的事，就交给陆先生了。陈叔让刘云他们先派些人帮着组织一下。别看现在这些寨民一个个蓬头垢面的，等他们缓过劲儿来，没准都有啥人才呢。你们组织人的时候，注意有啥本事的要给找出来，有文化就给安排个职务。开荒的事儿，卢炳义先生要组织人，在那里先搞一个规划。不然搞不好会做很多无用功。”

    卢炳义说：“好的，这是我去安排。我要说问题，还有一个。就是我们的人员再增加，我们饮用的自来水，靠那一口井就不够了。是不是想想办法？还有那些住宅如果都入住了的话，我们的沼气就不够用了。”

    张知木点说：“这事儿我早就注意了。我们可以在小凌河的上游，设一个取水口，建一个自来水处理厂，然后用泵将水抽出来送进自来水厂，经过多次沉淀之后看看水的质量，不行的话，可以加一点漂**，经过晾晒以后，通过管道送到窑岗，用泵抽到我们岗上的蓄水池子。这个自来水厂，卢炳义先生和李云鹤负责马上就要开始办，争取天冷之前建好。沼气不够用的话，我们可以用煤气，冶厂那边的焦炭炉的煤气还是够我们用的，只是煤气的阀门要和沼气不一样，你们要研究一下，煤气的炉盘儿怎么做好。”

    陆成祥说：“凌水码头制造驳船的船坞太少，我觉得应该再建一个，这样的船坞也好建，我们的驳船就会多造一些，这家伙运输量大还省钱。”

    张知木说：“这事就按陆先生的意见办。我也觉得我们有了蒸汽船，就需要大量的驳船配套才行。我们剩下的那几艘战船改造啥时候能完成。”

    陆成祥说：“快了。”

    李云鹤说：“这个月底都能完成。”

    张知木说：“这些改造船的人马别给我都散了。我要组织他们造钢壳船。我还给卢先生提个意见，我们以后的人多了，要是都集中到一处洗澡会很不方便。不如再搞几处洗澡堂子。各个工厂可以搞自己的洗澡堂子，因为他们可以结合生产情况给工人安排洗澡的时间。”

    卢炳义说：“张总的这个意见好，我这就和李云鹤商量这件事。”

    看到大家都没啥说的了，张知木觉得该散会了，散会了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研究。

    张知木说：“这一段时间，大家的努力很见成效。我谢谢大家，我们还要加一把劲儿，也许到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会轻松一些了。到那时候。到那时候，我们各位也可以带着家人到南方去好好地逛一逛，别活了一辈子，都没出过家门多远，活的多冤啊。我们卢炳义先生也可以回家去看看了，这么些年，卢先生把心思都用在了我们窑岗，我代表窑岗要谢谢您。”

    卢炳义说：“张总，说这是啥话。我现在也是窑岗人。到窑岗以后，我才知道我是做梦都在寻找这样一个地方。等明年都稳定了，我会回家去，我要把家里人都接到这里来，让他们也看看窑岗是啥样。”

    大家气氛是十分轻松，感觉更美好的未来在等着大家。

    散会后，大家都离开了。可是陈玉锋、欧阳鹤、阎伯驹、陆成祥和张知木又留下来继续开会。

    欧阳鹤手里拿着那封李岩的回信说：“不管怎么说，李岩还算是联系上了。这位老兄还力劝我投奔李自成，哈哈！”

    张知木说：“联系上好，他劝你也在意料之中。他现在还是李自成的红人，我们可以一步步的来。至于那个手段，要看准时机才行。”

    陈玉锋说：“先别管啥李岩的事了，说说现在吧。我们窑岗的工人基本上已经开始搞军事训练了。只是那些在外面修路，搞工程的工人不好组织，现在还没进行。”

    张知木说：“我建议我们的人员要分为预备役和普通民兵、普通百姓几种组织。预备役是属于随时打仗都可以参战的人员，普通民兵是有紧急情况，参加守卫的人员，再就是如果战争打起来负责送弹药搞后勤的人员。这样我们既可以分出轻重缓急来进行训练了。”

    欧阳鹤说：“张总的意见好，我们就根据这个原则，组织训练。”

    张知木说：“最主要的是，我们一旦打起来会有大批的明军溃兵，我们要从他们那里组织步兵，但是我们现在就要把我们的士兵都培养成军官，让他们都懂得带兵才行。”

    欧阳鹤说：“我们的士兵里面有不少都受过训练，主要的军官都出来参加过培训。让我们的士兵当初级军官没问题，他们都是参加过战斗，见过血的老兵。”

    张知木说：“我们最主要的是要组建一只职业军队，这只军队不需要人多，但是一定要是精兵。我这次回来要亲自为他们设计军服，军服要有夏常服何冬常服，还要有作训服。让我们的军人都是一个受人尊重的人。我走的时候已经让陆琪专门织一些斜纹布和帆布，这都是专门制作军服用的。”

    陆成祥说：“这都没问题，就是我们现在不挣银子，我们养几万人几年也没问题。再说了我们现在有几样东西，想不挣银子都很难。比如我们的钢铁就不说了，那些铜矿和铅矿也不说了。就说我们的玻璃和镜子，这就是一大笔收入，还有锁头|、拉链、钢簧马车、我们鞣制的羊皮、马灯、火枪，马上就要大规模生产的机器织的棉布、丝绸、火柴，这些东西那一项都是不得了的。所以银子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担心的还是粮食，最近粮食快从淮安运回来了，这些粮食我们窑岗人自己吃不完，可是要是我们考虑全山西，就远远不够了。还有我们还要考虑到，朝廷北边边关的粮食供不上了，我们不可能不管。”

    陈玉锋从心里佩服陆成祥想的周全，说：“陆先生考虑的是啊。我看陆先生方才在会上提的建驳船船坞的事还要抓紧，不行的话，就多建几个。如果驳船够用，我们的运力就会大大增加。这样不但我们的生产的东西能运出去换银子，也可以把粮食运进来。如果我们能保证我们的平底蒸汽船每天都不停的话，山西的粮食我们能运进来。买粮食的银子我们还有。”

    张知木说：“还有啊，今后我们工业生产需要运进来的原料，对运力也是很有依赖的。我还是想尽快的造钢壳船，这样的船上才可以装更大的火炮，我们必须要有黄河和长江的绝对控制权。”

    陈玉锋问：“不知道李云鹤他们的步枪研制的怎么样了？”

    张知木说：“估计应该差不多了。方才李云鹤不能在会上讲这些，我告诉他要绝对保密。一会儿我就去问问他。如果他们把步枪研制成了，我会就安排他们立刻搞重机枪和新型火炮。我这几次在船上看到了，如果我们船上有重机枪的话，对付木船可能不应开炮就可以把它们打沉。因为现在的船上开战，都是三百米以内开战的。我们的重机枪可以一千米就可以射击了。重机枪的子弹会很快的就把木船上的一切打烂。”

    陈玉锋和欧阳鹤等人其实也都不知道重机枪为何物，但是他们都没问，他们知道是张知木要搞的很厉害的武器就行了。

    阎伯驹说：“知木，回来这一段时间了，我比较了一下，我们的蒙古马从力量上确实不如这些阿拉伯马，可是蒙古马耐力好吃的不要挑拣，好养活。明年我们要是能用蒙古马和阿拉伯种马配的话，兴许就能养出来耐力好、力气大、耐粗饲料的好马。可惜了现在的西域去不了，要是能从他们那里弄到汗血宝马就好了。把几种好马的好处都凑到一起，那可就是好马了。”

    张知木说：“你还是保证能生一些纯种马吧，纯种马太少也不行。每种马，都要有一个很好的纯种马群才行啊。因为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几匹好马，而是要一大批好马，作为我们的骑兵的坐骑。”

    陈玉锋听说到骑兵事儿，说：“刘云他们现在有六千多人，虽然都有马，可是真正的骑兵只有三千多人。我一直想以他们为基础，组建一支一万左右的骑兵。最近我们也招了一千多名年青能骑马的新兵，可是要训练他们成为骑兵，不是-一天的功夫。所以我们扩建一万名骑兵的计划，还是要抓紧的。骑兵不能再占刘云他们步兵的名额了，他们的步兵也是将来扩建的种子。”

    欧阳鹤说：“我觉得牛头山、太岳山、历山的青壮骑兵应该集中起来，这样的话也能集中一些人马。不行的话，把榆林那边的骑兵也先调过来吧，集中一起训练。”

    张知木说：“榆林那边的人马别动，那可是一步先手。到时候可有大用。”

    陈玉锋说：“榆林那边的过来受训的人最近也要到了，阎兴也能跟他们过来。阎兴来了和他商量一下，看他那里能有多少合格的骑兵，不管怎么能说，这个月要尽可能的把人员找齐，不行的话就在难民里挑一些年轻力壮的，从头训练吧。好在我们这里吃的好，训练时多下点儿力气，我看有几个月都能跟上趟。不行的话就在战场上练吧。”

    欧阳鹤说：“我看也不用太担心，我们现在兵都是啥样，新来的人由他们一带很快就会带出来，有啥样的师傅就有啥样的徒弟。那些老兵才是我们宝贝。最主要的是那些老兵对我们的理念都很认同，大多数都会写字，更会做思想工作。我觉得都是当官的料。”

    欧阳鹤说的这一点，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

    欧阳鹤又说：“将来我们要接管山西，我们的管理人员也要做准备。最起码几个州府要派我们的人管起来。我们那些文人们知木也要挑一挑，看看有谁适合做官的，要提前培训。”

    张知木说：“这事儿我想过，我们首先是把所有的城市都实行军官，然后慢慢地派人接管过来。我们的人员不够，可以开考招官。以后慢慢的实行民主选举。不过民主选举的事要等到我们已经稳定了，我们自己的法律也制定之后再进行。因为这样我们面对的困难不仅仅是山西内部，就是大明朝也容忍不了。对这样的行为，朝廷会视为和李自成一样的可恶。”

    陈玉锋还是很顾眼前，说：“别的不急，知木你的步枪可是要抓紧弄出来，我们看到了这样的武器以后，就可以制定相应的战术和编制。再说了，我们要形成批量生产也要时间。现在马上就九月了，时间可不等人。”

    张知木说：“放心陈叔，我回来最关心的事儿就是这个。有了这个步枪，我可以和大家说，我们就是一下子打到北京去，也不是啥难事儿。”

    几个人又是笑了一阵，现在大家都觉得轻松多了。

    张知木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杨玉琳指了指屋里说：“李云鹤等你好长时间了。”

    这时在这里和杨玉琳说话的小红玉说：“张总，这次去北京受苦了，看你都有点儿瘦了。玉琳姐姐把事儿都跟我说了。”

    张知木正一愣，杨玉琳说：“胡说，我和你说啥了？”

    小红玉哈哈一笑说：“呵呵！没有事儿，你这么激动干嘛？其实还用你说啊，我们张总人在北京，朝廷却派钦差大人带着一队官兵到窑岗来了，你说没出事儿，那就不就怪了吗？”

    张知木心说：“好聪明的小红玉啊！可惜你是个女人，在这时代你生的可惜了。”

    张知木说：“那是我和皇上有事要办，钦差在我们窑岗算什么？”

    小红玉说：“钦差在我们这里不算什么，可是你不在家，他们过来就要算什么了，不是吗？”

    张知木知道小红口才不是一般，再说下去，自己也有点心虚，说：“得啦，你别胡思乱想了。”说完张知木就进到里屋。

    小红还是不依不饶的说：“别走啊，我这次不向你要礼物。呵呵！”张知木身后的一串笑声，被关上的门隔到外面。

    等很久的李云鹤正躺在沙发上，见张知木进来了，起身说：“你还敢和小红玉斗嘴，她可是有名的铁嘴。”

    张知木跟李云鹤在一起也很随便，说：“我是不和她一般见识，要说斗嘴…..”

    “得啦，人家小红是看上你了，不然你真的不一定讲得过她。”李云鹤打断张知木的话说。

    张知木气的一瞪眼，说：“我说，这事儿你可别瞎说。杨玉琳一个我才好不容易弄好。”

    “我可不是瞎说，恐怕窑岗人就你不知道吧？”李云鹤说。

    张知木一挥手，打断这个话题说：“得啦，别进扯淡了。说说你的线膛枪吧?”

    李云鹤说：“那就别在这说了，我们到现场去吧！”

    路上，李云鹤说：“枪管制作出来了，以前总是掌握不了热涨冷缩的尺度，挤出来的枪管凉的时候，不是大一点儿就是小一点儿。现在好了，后来我们在加热枪管的时候，控制好同样的温度，终于制作出来合格的枪管儿了。我跟你说，我们现在的枪那叫棒啊。以前的火枪和现在的枪比起来，就象烧火棍一样。”

    李云鹤讲起现在的枪，手舞足蹈的。张知木知道步枪差不多了。

    李云鹤接着说：“我们的枪有一个问题是，连发的时候，在实验室里怎么打都没事儿。可是到野外有时候就卡壳，这事儿耽误我们很长时间，费老大劲儿，这次刚刚做了改进，你正好过来看看。”

    张知木说：“不用看，我也大概知道，是你们的枪防尘土的装置的没弄好，进去沙土就打不响了。”

    “哎呀！你没看见怎么知道的？”李云鹤问。

    张知木说：“这还不容易，在实验室好用，在外面不好用，不就是外面比实验室多了尘土吗？不过你们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就连陈叔也不知道你们的枪进行的怎么样了。”

    来到李云鹤的枪械厂，进了门外有两个站岗的一道门儿，又进了一个厂房，来到枪械装配室。几个技术人员正摆弄几只步枪。张知木看到步枪的形状就很高兴，样子就有点儿像前世的03式步枪。

    技术人员见张知木和李云鹤过来了，都停下手里活计，过来打招呼。李云鹤问：“怎么样，都装好了吗？”

    一位技术人员说：“都弄好了，可以试枪了。”

    李云鹤说：“把枪都擦干净了，我们试枪去。”

    张知木跟着李云鹤带着几个人，乘着玻璃马车，跑到山洞后面的一排房子前停下来，这处房子，就是试枪的地方。因为在窑岗试枪不行，声音影响别人，也不保密。这里是李云鹤让新建的一处试枪的地方。进了屋里，每人都带上耳罩，李云鹤也那个耳罩给张知木带上。一个技术员给抢上上子弹，端起枪直接就“砰砰”的射起来。张知木还以为要把枪固定上用绳子拉着试一试呢。看来他们的枪早就过了这一关。看着五十米远的一个靶子被打的千疮百孔，张知木知道这里进行的射击次数已经没法计算了。

    射击完的技术员摘下耳罩对李云鹤说：“估计这次应该行了，我觉得射击更顺畅了。”

    张知木和李云鹤都摘下耳罩听他讲射击的体会。

    另两人也上好子弹，上前端起枪“砰砰”射击起来，一个**三十发子弹，他们都是十几个单发，接着两个点射，再一次长连射，把子弹打完。

    然后摘下耳罩，冲李云鹤和张知木点点头没说话，意思是同意前面那人的意见。

    李云鹤接过一把枪，上了一个**，也是同样的打了一个**。然后又上了一个**，对张知木说：“张总，过过枪隐吧。我们这些人有十天不来打枪，都会犯病。”

    一起来的技术人员都笑了，张知木也笑着接过枪说：“所以你们就要把病传染给我。”

    大家更笑了。

    张知木端起枪，感觉比半自动步枪好瞄准，对准一个靶子等到三点儿成一线后，张知木屏住呼吸，扣动扳机，觉得扳机也比半自动要轻一些，**的对肩的反冲撞击力也要比半自动要小得多。由于带着耳罩，没法比较枪声的大小，可是张知木知道声音也一定要小得多。尤其是抢的稳定性更好。接着张知木也按照其他的人的办法，把子弹打完。尽管是是第一次打这种枪，可是基本上也是学着前面的人按照差不多的节奏把子弹打完了。

    张知木打完摘下耳罩。李云鹤问：“感觉如何？”

    张知木竖起拇指说：“一级棒。”

    李云鹤说：“好了到外面试去，这才是真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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