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无虚门派
类别:
武侠仙侠
作者:
淑久字数:4287更新时间:24/10/23 17:01:29
六十八无虚门派
此处是一副断崖,眼前铺天铺地的是一副漆黑的痕迹,似烈火焚烧过的一般。走过去看着这崖底,漆黑隆冬的深不见底,若有人掉下去了,恐怕绝无生机,更别论是无尽渊底下埋着的那一群妖魔鬼怪,估计掉下去的人连魂魄都被撕了。
自收到命令以来,都忘了这是的第几个月了,无辞忘了自己来来回回地跑了多少趟。外头的人不知道,但是里头的人倒是知道的,自那一夜收到消息的时候,无虚门派大师兄无舒子的魂灯便晃了一晃,众人便眼睁睁的看着掌门守着的那一盏魂灯越来越薄弱,紧接着一阵风吹来,没多久就直接给灭掉了,那样子仿佛是被风给吹灭的。
可魂灯这种东西是拿点灯的人的心头血做的,哪能什么风给吹灭,如果有,那就是妖风。
这魂灯一向是有依据的,但是无舒子
同无舒子一起失踪的便是魔教的少主。
而据收到了消息,立马的赶过去的师叔回来的时候说道,只看到了无尽渊的一片废墟。
至于那所据江湖传闻所说的引起了祸事的梁启雪,当是可是在西阁楼的那一条街上吃着茶呢。虽说着梁启雪有第一美人的称号,当得上这红颜祸水,可这件事情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自然也怪不到梁启雪的身上去。
可怪也怪在这里,无舒子出去历练的地点分明是离的无尽渊远得很,若说天南地北也不为过,也不知道为何无舒子生前最后的一抹踪迹竟然是出现在无尽渊,后来大多数人猜着,无舒子估计是被别人引诱过去的,这个是人是谁却是有待商榷。
无辞走过了这一个八卦阵之后,便进入了无虚门派的一处断桥,断桥高耸入云天即可拥一人通过,若是平日的话,无辞会御剑飞行,只是今日心情实在复杂,便也就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无辞甚至还百般无奈地想着,无虚门派的掌门,也就是他的师傅,这个时候约摸是等得不太耐烦了罢。
等进了掌门的院落的时候,路过了层层叠叠的修竹,这时候天便下起了一点雨,一滴一滴的落,滴滴嗒嗒的在竹子上,同落在人的心上似的,近来掌门总是板着脸,无辞作为一个夹在门中不上不下位置的一个弟子,无辞想,他进去了之后,他师傅的脸色不会太好看。
无辞垂着手,在外头听等候叫唤。
由小童匆匆而来,然后打着手势,请无辞进去。
推开门门前有一个大鼎立着,鼎上有复杂的纹饰。
瞧着这模样像是炼丹的鼎,但是炼丹的鼎不至于那般的宏伟,这么看来又像是淬体的那个鼎。
“掌门,弟子只从无尽渊找到了一抹残魂,应是,应是大师兄的。”无辞低了低头。
无虚门派掌门名下的弟子多的是,挂名的内门的,外门的也都有,之所以这般的重视大弟子无舒子,除了因为无舒子的天赋极好得到了掌门的传承的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可能便是这是掌门第一个带的弟子感情比较深吧。所以才会格外的不同。无辞默默的想着,哪像他呀,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小的一个,能力还不出众。再加上大师兄这次死得非常的蹊跷,所以引起轰动。
无虚门派的掌门便背对着手,看着那一方大鼎目光深远,也不知道听到了还没有听到,许久,才转过头来悠悠的道。
“果然是………无尽渊啊。”
无虚门派的大师兄无舒子不可能提着剑千里迢迢跑到无尽渊杀素不相识的魔界少主。
可巧就巧在,这里收到了消息,魔界少主确实是死了,还是死在无尽渊。
无辞听到了他师傅的的声音,这才把脑袋抬了起来。“弟子还有一件事情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掌门自然是让无辞说的。
无辞也就将他打探的消息说了出来。“守真派的门中弟子入玉简询问无舒子的死因。”
其实无辞也正纳闷着,毕竟守真派的弟子梁启雪同这件事情并不关联,但是总扯上了,梁启雪名声总是不太好听算,此次去,也算是为自己还一个公道吧。
“你是说中十九域的生死门?”掌门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然后淡淡的说道,“行了,我知道了。”
中十九域的生死门里面颇多的都是三教九流的商人,能不能问出来有待商榷。
无辞忍不住打量掌门神情。
无辞想着既然掌门知道了自己的任务也完成了,也就没有他的事情了,于是无辞便恭恭敬敬的弯了一下腰,便将自己收集到的一抹非常微弱的魂魄装在了养魂的葫芦里,恭敬的奉了上去。
掌门放手感应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看了无辞一眼。
无辞:“………”师傅,不怪我。
收集残魂便可以复原生前的景象,这算是最靠谱的方法了。只是他这大师兄无舒子这残魂实在是太微弱了,等同于无。
但是这也是无辞来来回回找了许久的……
“你也去一趟。”掌门身上没有什么波澜的说道。
无辞懵了片刻,去哪里,中十九域的生死门?
无辞回过神来,恭敬的接过了他师傅丢给他的那一片玉简,“是,师傅。”
………
无辞回去的路上,背着手指思量着,这中十九域的生死门也不知道多少人混进去打探消息,这么久来没有消息,估计按照正常的路子,约莫打探不出什么消息。莫非他的师傅要他采用什么的手段?
无辞陷入了沉思。
…………
…………
另一头。
中十九域的生死门内。
陆溪瓷心中怀揣着各种的猜测,眼珠子便咕噜咕噜的乱转着,打量着周身的环境。
此处的地方看着格局不大,但是走进去之后像是别有洞天,目所及的都是一些低矮的物饰,所以视线也是开阔的,但除了开着的那扇门之外和向东一扇窗之外,别处门窗都紧闭。
角落里的熏香,一圈一圈的燃着,缭绕的烟雾似是仙境,又似烧出了一种禅意。
裴易铮往前走的时候毫不留情地踩在了那华丽的绒毯上,陆溪瓷缩在了一旁,看着旁边立着的精美的雕饰。她的眼前放着的是一盏金樽盏,上面有复杂的纹路,或许摸上去手感会很好。
除了华丽之感外,隐约还会显现出一种贵重。
陆溪瓷抬头看去,女子的背面有隔断,隔断本身绣了有雕花,背后隐约的透出什么朦胧的身影,可怎么瞧着也不是人,并且半点无声。
而那女子便是一种慵懒的姿势慢慢的走了过来,每一步婀娜多情,仿若山水之间最秀丽的一丛,令人绕不开眼睛。
陆溪瓷从自己眼前的一个小杌子旁边绕过去,便见得一张书案,上面四四方方的摆着,有笔墨纸砚,看着是文艺的很,只是那笔尖没有着半点的墨水,似乎是许久没用过了。是这般摆着好看吗。
视线再往东边那一处一去,发现那里藏着一个小箩筐,箩筐上折叠着各种红绳子,有些飘带跳出了箩筐,飘到了毛茸茸的毯子上,那一抹红色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搁置在旁边的一个玉佩,那玉佩花纹、样式都是极为的讲究,陆溪瓷曾听说挂在腰间的玉佩叫护身符,陆溪瓷摇头轻轻地笑了笑,就别开了视线。
悬挂在箩筐的上头的是陆溪瓷来到这里之后便是极为眼熟的一抹风铃,只是那女子的挂在房间的那一抹风铃似乎是哑铃。
陆溪瓷看得入神,裴易铮便招呼着陆溪瓷过来,那招人的姿势还真的像招什么阿猫阿狗。
陆溪瓷看得心中不喜,走着便也就走的慢吞吞的。
“这人,叫往生。”裴易铮像介绍一个朋友一样介绍着那女子。
陆溪瓷顷刻间心思百转千回,“往生”,她又不去往生,这名字当真的是古怪。只是陆溪瓷面上不显,当然,就算是她面上显了什么情绪,众人也不能在她的面上看出一点什么………
“她在这一行做了许久了。”裴易铮笑着同陆溪瓷解释道。
百年老店,值得信赖,是行里行家。
陆溪瓷感觉自己捕捉到了不得了的字眼,这一行是哪一行?做了许久又是什么意思?业务能力熟练,诚信有保障?陆溪瓷撇了撇嘴角。
“她专司记忆。”裴易铮总觉得陆溪瓷呆若木鸡的站着的时候,是思绪纷飞的,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于是硬生生的将她拉了回来。
陆溪瓷猛的听着裴易铮这么一接话,脑子里的思绪变瞬间的飞了。感情这门店还真的是做正经的生意。
不过,这记忆也是有生意可做?不过这年头连梦都有人赶着去某一门生意,况且是什么记忆。
“这是要找多久的记忆。”那女子从善如流的问道。
“十八年前,唔,二十一年前。”裴易铮这般的说着的时候,面上没有什么波澜。
那女子仔细的打量着裴易铮,妄望图从裴易铮的脸上找到什么,然而并没有。
裴易铮看着那女子打量自己的眼神,实在太过得灼目,伸出了一只手指,指着蹲在一旁事不关己的陆溪瓷,“呐,是她。”
那女子饶是见多识广,也被裴易铮这么一闹,还是失了分寸。
陆溪瓷触及到那女子的视线,然后慢慢的移到了那女子的眼睛里头,看到了那女子的面容,似乎盯着自己带着几分扭曲。
好吧,是有些奇怪,首先她是一个寄居在猫身上的区区的一个灵魂,这修仙界似乎比较流行摸骨相,如今她这般的模样,摸骨相就算了,摸灵魂不知道有没有这种说法,只是灵魂也容易看出大小,不同的年龄阶段的灵魂可以显示出不同的颜色,也不定是什么时候的。
灵魂说不定显示的骨跟还是二十一,这要求的确是古怪了一点,不嗤于一个成年人需要找回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的记忆,小孩子本身就不记事,这听起来就像是为难人。
那女子收起了脸上的表情,有些漠然的移到了裴易铮这边。
裴易铮一身白衣立着,身形修长,清俊儒雅,笑起来如三月的春风,温和有礼。
那女子一脸麻木的移开了视线,心里头却有大概的估计,这十几岁的姑娘找十几岁前的记忆,往生可不会这么单纯的以为是找回什么幼时孩子刚出生时候的记忆,心里头估摸着这人可能会是有什么奇遇。
“这记忆丢了就丢了,人没事就好。”那女子看了一眼,伸出了两只纤细白嫩的手,扣了一扣桌面,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陆溪瓷听着那女子对自己也是这般的熟稔而亲切,陆溪瓷听的一愣一愣的。
陆溪瓷是头一回得见的生意人把客人往外推呢。不过想一想,也并不稀奇,毕竟自己的要求实在是太为难人了。
况且,人没事就好,约摸着这话是不是有其他的深意,若是反过来推的话,按照那女子的字面上的意思,找回了记忆之后,人会有事?
陆溪瓷暗暗的想到,她就知道裴易铮这一个表面君子不会那么好心,果然还是打起了旁的主意。
“那你这生意是做还是不做。”裴易铮见那女子是要东扯一会儿,西扯一会儿,没什么耐心,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做,哪有生意人不做生意的呢。”那女子听着似乎有些好笑,然后自己便咯咯的笑了起来。
陆溪瓷:“…………”感情那女子说了这么多,也只不过是忽悠自己的。
“这可有什么后遗症?”陆溪瓷有些犹豫,陆溪瓷在想着,大多数人像她这一般刚刚接触新生的事物的人也会这般的犹豫不决,娓娓缩缩罢,毕竟万一处理不好,当真的弄成了一个傻子,也无个人对她负个责。陆溪瓷不动声色地看了裴易铮一眼,裴易铮是指望不上的了………
“你约么是问有什么代价?”那女子像是听闻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一般,捂着嘴角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那女子那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腰间,一动一动的,像灵动的闪烁着的火光,明晃晃的。
然后那女子转头对裴易铮笑道,“你带来的这位姑娘,当真是有趣。”
陆溪瓷:“………”她难道问的不是一个很正常的问题吗,陆溪瓷陷入了沉思,并对自己产生了质疑。
那女子也不管陆溪瓷神情如何,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将缩在柔软的毛毯上打滚的陆溪瓷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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