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第二站：巴尔的摩（二十四）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

    替换完成√

    你们要的五千我明天没课试试能不能写出来。

    开了新脑洞，当然暂时没打算写。没！想！再！开！一！本！别急着说我。

    当高智商反社会分子都变成猫之后

    举个例子

    汉尼拔大半夜蹲再邻居的床头幽幽地盯着他看，想哪里比较好吃。

    第二天被邻居拎着脖子的毛到女主面前告状：你家猫有猫饼。

    四不四有点萌捏？

    妮可溜达到夏洛克身边, 看着桌上的资料, 默默梳理了一下案件的脉络。

    首先在巴尔的摩这座城市的四个方向分别发现了四具无头的尸体（昨晚验尸的时候已经把人头和身份对应上号）。在一天之后那些失踪的头颅被摆出了喜怒哀惧四种表情出现在游、行现场，已经可以确定他们是在死前被特意调整到需要有的表。人死后肌肉会松弛，所以他们的死亡几乎是和面部表情定型同时进行的。

    妮可不太懂这方面的手法，也许是用了某种定型的胶体？

    根据威尔的推测, 无头尸体是四个人分别作案，但是现场没有留下有用的证据、监控并没有拍到可以的人出入。再加上巴尔的摩当天各地区都有不同大小的降雨，观测度大大降低，穿着一身塑料衣在路上走也并不奇怪。

    犯罪分子无疑是一位有着极高智商和情商的人，起码得是和汉尼拔一个水平。

    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妮可抿了抿唇, 继续思考。

    姑且把游、行现场的杀人也当做她计划的一部分。那么她的作品就是喜怒哀惧和一颗心。这些东西又代表了什么？

    她暂时搁置了这个问题, 继续往下思考。

    现在还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可以推断出凶手的身份。才华被埋没的艺术家？心理学方面的大师？这些都太宽泛了。

    想要获得更多的证据，就需要更多的犯罪。同样的手法作案越多, 就越容易露出马甲，被掌握行动规律。

    很多连环杀人犯都无法拒绝玩弄生命的感觉。把别人的生死掌握在手中的感觉是非常迷人，让人上瘾的。

    但是这位……姑且称为艺术家的人不同。她把杀人最为她呈现艺术的方式, 也就是说在她有新的灵感并且计划好之前, 是不会再次出手的。

    但是fbi等不起。巴尔的摩的市民们急需他们给出一个结果来安抚他们惊慌的心。

    什么能够引诱她再次出手？崇拜者的模仿还是艺术上的挑衅？

    但是无论是这两种手法的哪一种，都是需要去牺牲生命。谁能充当这个角色？

    妮可心中想到了一个名字, 但是她很快甩开了这个可怕的念头。

    “我们得出发了。”夏洛克打断了她的思索, 一边低着头看短信。他脸上兴奋期待的表情仿佛是无辜者死亡的预兆。

    “去哪儿？”

    “案发现场。”

    ——————

    一颗花树伫立在路中央，花瓣已经开始凋谢，落了一地。如果忽略树种暗藏着的尸体，在落日的余晖中, 确实是一副不可多见的美景。

    发现者是一位运载危险物品的卡车司机，按照规矩，他不能在白天运输。

    fbi的杰克老大以及编外人员加上打酱油的妮可一群人到达现场的时候，警务们依旧把现场证据收集得差不多了。

    现场的法医是《汉尼拔》中常常出现的法医三人组——吉米、布莱恩、贝芙丽中的两位男性。顺便说一句吉米和布莱恩这个组合绝对属于一对活宝。

    夏洛克可不管人家有没有检查过，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断，直接带上手套钻进了隔离线。杰克示意放行他，自己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听法医们的汇报。妮可两边都看了一眼，考虑到自己的水平，决定留在杰克身边蹭听报告。杰克看了她一眼，默许了她的行为。

    “这棵树还是活的。凶手把树的枝丫移栽到人体上，把他的经脉作为运输养料的导管。”布莱恩率先开口介绍情况，“凶手对死者的表情做了和‘艺术家’同样的表情定型。

    吉米补充：“根据树木的生长情况和尸体的腐烂情况，这棵树种植的时间不长。他本来还要生长更长的时间，但是被强行催熟了，使它提前开放。”

    妮可接过了话头，“但是他制造出了在落日下短暂的盛开，就像昙花一现。这是一种艺术。如果上一位艺术家的作品被命名为人间，那么这一个艺术家就是通往天堂的树了。”

    “他可不是艺术家，是切萨皮克开膛手，喜爱人类内脏的食人魔。”布莱恩插嘴，“就像他一贯的做法，挖去了肝脏。”

    汉尼拔，汉尼拔，又是汉尼拔！

    妮可简直想要呻、吟了。

    他这次行动的目的是为了刺激那位‘艺术家’再次作案，帮助fbi推进破案进度？她无从确定自己的猜测，并且她更害怕另外一种可能——汉尼拔和那位‘艺术家’达成了合作。那么就是要面对两位高智商反社会了，正义这边还倒了一个福尔摩斯。

    妮可真心不希望这个屋漏偏逢连阴雨的可能性成真。

    布莱恩问：“所以他这是在模仿作案吗？给自己枯燥无聊的杀人取脏增加点乐趣？”

    “我说了他是催熟。事实上他之前就准备好了，比那位‘艺术家’公布她的作品还要早。”吉米快速地反驳了布莱恩的观点，“他现在提前把自己的作品展示出来，仿佛是为了和那位‘艺术家’较劲攀比似的。”

    “那可真有意思。”布莱恩嘲笑了一句，带着点不可置信，“难道杀人界还需要比拼潮流吗？”

    “你们注意到被害人的表情了吗？就像耶稣受难时……哦不，准确地说受难之前的表情。马可福音书14章32节提到过：祷告之前耶稣对门徒说：“我心里甚是忧伤，几乎要死。”她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作品，手指抵着下巴，“他在这句话中传达的不仅仅是对门徒的不舍还有对世人不懂大爱的怜悯和痛惜。”

    “你的想法很有意思，给人启发。”杰克若有所思地看着妮可，他在妮可发言的时候一直保持着良好的风度，没有打断阻止她。

    “谢谢。”妮可不卑不亢，保持良好的态度。

    “所以这个死者的表情如此复杂吗？我猜他是个牧师。”

    “不，只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夏洛克检查完尸体回来，顺便推翻了吉米的推测，“脸部的损毁程度不是很高，我试着对他的脸进行了谷歌搜索……我运气不错，找到了他。班森·华生。”

    妮可对于这个华生姓氏十分敏感，“你说他姓什么？！”

    “华生。”夏洛克平静地补充了一句，“根据他和琼·华生的外貌相似度，以及他们家族没有其他旁支亲戚，可以推测出他们是父女关系。”

    妮可脸色大变，“我要先回去一趟。”

    无论这是有意还是巧合，她都得让那位困囿于痛苦的福尔摩斯获得这样一种认知：他要不是不帮忙尽快破案，华生家就要灭门了。

    但是同时她也很疑惑，为什么汉尼拔要挑选琼·华生的父亲？

    她转身的一刹那，看见了相携而来的威尔和汉尼拔。

    妮可无法阻止自己不去用一种怀疑警惕的目光扫视两个人。也幸好之前她在威尔面前指出了汉尼拔的疑点，所以这种行为没有被系统制止。

    这一点进步也算一个小小的好消息了……诶，等等。谁说一定得是福尔摩斯发现真相的？妮可眼睛一亮，暗骂自己一句蠢货。威尔跟汉尼拔相处了那么久，他才是揭穿汉尼拔最合适的人。至于夏洛克会不会不相信威尔的话这种事情完全不必担心。夏洛克从来不是一般人，只要威尔敢跟他说汉尼拔·莱克特是切萨皮克开膛手，他就敢溜进汉尼拔家调查。

    “等等威尔，我想先和你聊两句。”妮可走上前拉住威尔，看了一眼杰克，“很抱歉，方便把他先借我两分钟吗？”

    杰克没有拒绝：“当然。”

    “哦，对了。”妮可走了两步，回头，“晚上好，莱克特医生。”

    “晚上好，妮可。”汉尼拔点头示意，胸有成竹的笃定。

    “虽然这样问很冒昧，但是……”妮可的语气有些急迫，“我想问莱克特医生是怎么跟你解释的？嗯……也许我可以帮你参考一下他所说的真实性。”

    “哦，没关系。我也确实需要一个倾听的人，并且能给出意见。说实话，我现在不知道身边有什么人是可以相信的了。”威尔手不安地搓动着，“汉尼拔首先对向我隐瞒病情这一件表示了抱歉，他认为我的精神状态不适合知道真相。他保证会全力治疗我并且以后不会再向我隐瞒。”他的声音里透着些许气恼和不安，“你觉得我也是一个疯子吗？”

    “你当然是。”妮可扯了个冷笑话想缓和威尔情绪，“我想你的社交障碍还没有好吧？”

    威尔愣了一会，才捧场搬地扯着嘴角强笑了一下。

    妮可问：“你已经开始不信任汉尼拔了是吗？”

    威尔迟疑了一下，幅度轻微地点了一下头。他顿了顿，又想解释或者说服自己，“但是他没有理由……也许是他在用他的方式帮助我，但是显然不是我想要接受的。我认为个人私情已经影响了他的治疗方式，或许我该换个心理医生。”

    然后换一个死一个。妮可在心里默默吐槽。

    “汉尼拔没有理由是出于某种伤害你的目的而去欺骗你。”妮可停顿了一下，“不是你没有想到就是没有理由。我想也许你该去找找汉尼拔的理由。”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句话有可能为他招来杀人之祸？

    好像我还有其他选择一样。

    她心中有恶魔好天使在争吵，但是结果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

    “我会考虑的。”

    “还有，我想建议你，回报欺骗的最好方式应该是同样的欺骗。你该瞒着莱克特医生找位医生治疗你的病情。”

    “我会考虑你的建议的。”威尔点头，“好了，我们得回去了。”

    “好。”

    妮可和威尔走回到案发现场的时候默默朝着两个有着偏差的方向走。妮可回到了夏洛克身边，威尔去查看尸体，正好也是在汉尼拔的旁边。

    “你和那个男人说了什么？先别说，让我猜猜。你决定和一个幼稚脆弱地就像儿子一样的男人在一起吗？提前恭喜你享受到了当妈妈的乐趣。”夏洛克一边看证物袋一边还能分心和妮可说话。

    “起码体验当妈妈的感觉我可以教育孩子，但是体验当管家的感觉我却不能拒绝帮某人把外卖拿上楼。”妮可反刺了夏洛克一句。“还有，你为什么要针对威尔？”

    “难道你没有拿工资吗？”夏洛克反问了一句。

    妮可哑然。他说的没错，麦考夫给出的价位，雇佣一流的专业管家都没问题。

    夏洛克又道：“我没有针对他，我针对所有人。”

    “但是威尔不属于你观念中的一般人才对。他与生俱来的才华，非常优秀不是吗？”妮妮可耸耸肩，活动活动筋骨，语气轻松。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夏洛克成为了最轻松的对话吐槽对象。

    这真实一个令人悲伤的认知。

    “但是他不能掌控自己的能力，反而因此饱受折磨。”

    “你不也因为自己高智商反社会人格饱受折磨吗？”

    “但是我不会因此而想要变成一个蠢货。”

    妮可无言。不得不承认夏洛克把威尔看得很清楚。但是他看得清威尔怎么就看不清汉尼拔呢？

    她呆了一会儿觉得夏洛克没什么需要她帮忙的，于是抽身离开。他正好看见汉尼拔听从杰克的话给威尔腾出和尸体独处的空间溜达到附近。妮可抓住机会凑到汉尼拔身边说话，压低了声音低语。她并不指望汉尼拔会告诉她答案，但是试试又不花钱。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这么聪明，一定早就猜到了。”汉尼拔微微一笑，看妮可的目光就像在逗趣一个可爱的孩子。

    妮可微微悚然，有一种仿佛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他脸上仿佛写着我早已把你看透了。她咬牙追问：“但是，为什么是非要选择琼·华生的父亲？琼和华生的父女关系不应该成为你联系凶手的纽带。”

    “你是这样想的吗？”汉尼拔反问了一句，眼底流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

    妮可意识到他在惋惜自己的错误，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她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情。

    这个时候汉尼拔也推开了她抓着自己的手，整了整西装外套的衣襟，施施然离去。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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