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英雄聚首 第237章:大内高手（9）

    王钦若搓了王彀一个栗暴愤愤不平道：“我们过来寻找大内四大高手，他们在不在这里还不知道；你却这灯那灯猫儿点灯，成何体统！”

    王彀痴愣一阵不以为然地看着王钦若笑道：“爹爹发哪门子的火呀！武威、郎震、巴四、侯八四人要是不在这里儿子将王字倒过来！”

    王钦若被王彀逗笑，把手指着他道：“王字倒过来还不是个王，你小子还真能打趣！”

    王彀见爹爹不再发火，嘻嘻哈哈道：“爹爹你在这里等等，儿子和梁兄去楼上看看！”

    王钦若想了想挥挥手道：“这一片好几座酒楼你知道武威他们在哪一座？要不这样，”

    王钦若郑重其事道：“王彀你和梁将军去东边那两座楼上看看，老夫和种老在西边两座楼上找；找见找不见都来这个地方会合！”

    王钦若说着对身后几十个禁军卫士道：“你们原地休息不要乱走，等我们两波子人下来后统一行动！”

    王彀和梁大发带了几个人去了，王钦若和家院种老种子和带着几个人上了西边的白矾楼。

    种子和跟富康一样是王钦若从毫州带来的老人手；种子和老诚，富康机敏；但富康前去寇准府邸侦探命丧黄泉；王钦若记着这个仇，他要和寇准进行彻底的清算。

    不是冤家不对头，既生瑜何生亮？王钦若和寇准同朝为官是两个冤家对头好像这是咯啊天有意安排的。

    王钦若在种子和几个人的陪同下上了西边的白矾楼，上楼后进入正堂大厅；一个打扮艳丽的女子便就迎了上来。

    艳丽女子向王钦若几个恭恭敬敬地道过万福，自我介绍道：“小女子苏小小是白矾楼的东家，欢迎官爷光临鄙楼，白矾楼因为几位官爷莅临定能蓬荜生辉！”

    王钦若见自称苏小小的女子肤色白皙小嘴艳红，口吐幽兰，字字珠玑；笑了一声问：“敢问小姑娘子，可见过四位官人来酒楼吃酒？”

    王钦若这话也是有当无当的玩笑，可苏小小愣怔那里静静凝视着他。

    王钦若脖朗阁的那颗肉瘤就是身份证，苏小小猛然醒悟：这不是京城人到处传说的瘿相王钦若吗？瘿相身高果然不过盈尺，这么说人们不是编排而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苏小小心中叽咕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斗量，瘿相形象猥琐身高不过盈尺；可听说满腹经纶很被皇上看重，这么一个重量级的朝臣莅临白矾楼；如果不生情招待那就是小女子的严重失职……

    苏小小心中想过，便就惊叫一声道：“您是参知政事王大人？王大人刚才问的四个官人是不是武威、郎震、巴四、侯方四个大内高手！”

    王钦若愕然，痴呆呆凝视着苏小寻思：这个小女人怎么如此精明？不光猜对本阁的身份还说出下官要找的四位官人就是武威、郎震、巴四、侯方……

    王钦若心中想过，躬身一礼嘿嘿笑道：“小娘子好眼力，下官正是参知政事王钦若！前来和武威、郎震、巴四、侯方相会……”

    不等王钦若把话说完，便见苏小小唱个肥喏深深道了一个万福说：“王相爷屈驾白矾楼千载难逢，小女子苏小小有失远迎失敬失礼！”苏小着又是一个虔诚的万福。

    王钦若有点感动，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苏小小；苏小小像只欢快的百灵鸟，又笑又叫：“王相爷这边请，武威、郎震、巴四、侯方四位爷正在那边忙活哩！还请王相爷阁楼小憩片刻，品尝一下白矾楼的菜肴！”

    王钦若本想说他有紧要事急找武威、郎震、巴四、侯方四人，可苏小小已经开宗明义地说武威四人在那边忙活。

    来这种地方忙活的深层意思就是正跟女人在一起做好事王钦若岂能中途打断……

    心中想过便就客随主便跟她向阁楼上面走去，苏小小陪同王钦若边走边介绍白矾楼生意状况。

    “白矾楼每到晚上生意最红火，灯笼蜡烛上下映照十分热闹；来这里消遣的不是达官便是贵人，每人平均消费10贯钱算是小意思；武威四位爷这趟下来没200贯钱玩不转！”

    王钦若暗暗吃惊：200贯折合成银子就是200两每人平摊50两，50两银子是毫州乡下10个家庭一年的生活费；大内高手也是如此的豪华和奢侈……

    苏小小接上前面的话道：“白矾楼除了酒楼还有让官人眼花缭乱的饭馆，小女子这里有川菜馆、南方菜饭馆和瓠羹店；每个饭馆都有厅院和东西走廊，客人落座后小儿会拿着筷子和菜单挨个问客人点菜！”

    苏小着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白矾楼的营业时间很长，不论风雨寒暑都会开业；到了晚上灯火通明、通宵达旦。膳食过程中会有歌女斟茶换汤，还有专门为客人跑腿的小二；譬如买东西的、召妓的、送取钱物的！”

    苏小着，和王钦若走到一处回廊上；只见那里坐着一排浓妆艳抹的女子。见王钦若他们走来全都站起身子恭迎。

    苏小小看着王钦若莞尔一笑，道：“相爷挑选几个来陪酒！”

    王钦若的家中也有不少侍妾和侍女，按理说在白矾楼挑选几个陪酒的女子也算不了什么；可是他一门心思要扳倒寇准尤其注意这方面的小节，嘿嘿讪笑着不吭声。

    就在这时王彀和梁大发从东边的酒楼上跑过来说武威四人不在那边。

    王钦若正因挑选陪酒女心中发窘，见王彀跑过来便就说了一声：“不要忙活了，武威四人就在这里！”

    王彀一怔，王钦若立即指指苏小小道：“这是白矾楼的东家苏小小……”

    王钦若话没说完便被王彀抢了话头：“爹爹，儿子认识苏掌柜！”

    苏小小见王彀把王钦若喊爹爹，瞪直眼睛盯看着他道：“王相爷是王哥的爹爹！”

    王彀笑声呵呵道：“要不王哥咋会常来苏小妹的白矾楼吃酒！”

    “那好！那好！”苏小小漫忙不迭道：“那就请王哥给相爷遴选几个歌姬陪酒！”

    王彀不以为然地向月季红、花牡丹、紫百合几个歌女招了招手，歌女们拿起自己的乐器跟在王彀身后；来到明月轩包厢。

    明月轩摆着三张大圆桌，每张圆桌可坐10人，王钦若坐定后对梁大发道：“梁将军去把那些兵哥儿召唤上来让他们也打打牙祭！”

    几十个兵士全都来到明月轩坐定，苏小小向王钦若他们介绍白矾楼的菜食：“小女子的酒楼有百味羹、二色腰子、旋索粉、玉棋子、货鳜鱼、沙鱼两熟、紫苏鱼、夹面子茸割肉、胡饼、炸蟹，溜、炒、酢、烧、蒸、煮、卤、腊、煎都很拿手，不知王相爷喜欢哪一样菜食……”

    说言未了，便见武威、郎震、巴四、侯方四人走进来。

    苏小小听说王钦若来找武威、郎震、巴四、侯方四人，早让小厮去那边喝唤。

    梁大发见武威、郎震、巴四、侯方四人走进来，慌忙起身去迎接；走到武威跟前拽着他的胳膊道：“武兄，梁某去皇城司找你，守门的老军曾磊说你可能到这里来了；便和王相爷赶了过来！”

    王钦若和武威四人并不熟悉，以前只是见过面而已；见走进屋的四人个个高大威猛，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梁大发将王钦若介绍给武威、郎震、巴四、侯方四人，武威此前很鄙视王钦若；只是客套地问了一声：“王相爷找我们兄弟有何公干？”

    王钦若明白官场上的潜规则，没有说事而是把揣在怀里的一万两交子契据放在桌子上慢慢推到武威面前。

    武威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交子币一万贯，京城及诸路钱庄均可提取！”

    武威眼睛一亮，语气活泛了许多，道：“相爷有何吩咐，拿你钱财为你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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