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计斩蔡阳

    蔡阳与关羽两刀交击，关羽春秋刀法大开，角度刁钻致命，想出奇招制敌。蔡阳的刀法却滴水不漏，以正破奇，饶是关羽有赤兔马也不能占上风。

    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比蔡阳的刀要沉，不适合持久战，关羽与蔡阳大战三十回合，两膀子的力气也快消耗完了。

    蔡阳的雁翅大刀却依旧舞得虎虎生威，但蔡阳毕竟年老，为人比较谨慎，不敢轻易去赌。蔡阳依旧用正招攻关羽，关羽的刀法早不是当年虎牢关下那个水平了，一套春秋刀法将蔡阳的刀式一一化解。

    “蔡将军，后面刘备率军又杀了回来！”蔡阳闻言大惊，一刀荡开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引军去救后军。

    只见刘备骑着枣黄马，手持雌雄双股剑，引军追着蔡阳后军一阵赶杀。那名白袍小将护卫在刘备两翼，一杆长枪在乱军中左突右刺，将意图靠近刘备的曹兵全数斩杀。

    白袍小将身后的数百名戴铁面具的军士异常悍勇，他们的铁盔右耳位置上戴有白色的毛毡作为装饰，这数百精兵将蔡阳后军杀得四散而逃。

    孔秀被刘备追上，刘备右手雌剑点向孔秀，孔秀用枪架住。孔秀的亲兵来救，被那白袍小将杀住。

    刘备左手雄剑砍向孔秀脖颈，孔秀遮拦不住，被刘备一剑砍下马来。刘备的双臂奇长，所以力气也远高于常人，孔秀被刘备一剑砍死。

    蔡阳赶到时，后军已溃不成军，蔡阳连忙率着部下杀出包围，往营寨方向而去。蔡阳带着疲惫的军士们奔回大寨，见寨中十分安静，旌旗扑倒。

    蔡阳大叫：“不好，营寨被劫，快撤出来！”

    蔡阳话音刚落，张飞和龚都引军从两翼杀出来，以逸待劳将蔡阳军杀得丢盔弃甲。蔡阳带来的五千精兵只剩下不到一千多人，蔡阳只得引败军退往上蔡。

    陈武和管亥等人看着刘备大败蔡阳，刘备回军后，陈武朝刘备拱手拜道：“皇叔智勇双全，陈武佩服。”

    刘备见陈武称赞自己，心里很开心，却不表现在脸上。陈武看了一眼一旁收刀而立的关羽，也说道：“哦，云长将军亦勇不可当，只是那蔡阳刀法绝伦，实令人惊叹。当世恐只有楚侯帐下黄忠黄老将军能与其抗衡！”

    关羽一听，骨子里的傲气就上来了，不屑道：“蔡阳老匹夫，有何可惧？下次再见，关某必斩其于马下。”

    刘备闻言大喜道：“军中无戏言，曹操如今正与袁绍在官渡鏖战，许都空虚。我欲乘胜进取许都，救出天子。二弟，我今命你为先锋，攻打上蔡，务必取蔡阳首级！”

    关羽领命，刘备又看向陈武说道：“陈武将军，天子困于曹贼之手，曹贼掌控朝政，擅杀皇妃，天下人人得而诛之。天子命我等携衣带诏讨贼，今有董承、吴硕等义士报国，我刘备身为大汉皇叔，岂能忘天子之托。故今势与曹贼不两立，奈何兵微将寡。楚侯受天子之封，跨有江南之地，当思报之。陈将军乃楚侯猛将，今可愿助我破曹？”

    陈武本想着拒绝，没想到刘备占据了道义的高度，他若不帮刘备，必然会受到天下人谴责。刘备以衣带诏拉他入伙，陈武有些头疼，他现在代表的是韩玄和江南九郡。

    一旦他和刘备联手，等于将韩玄拉向了曹操的对立面，等曹操打败袁绍那么势必会南下和韩玄开战。陈武很纠结，这就是古代的道德绑架吗？

    谁知一旁的蔡文姬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

    “说得好！昭姬姑娘不愧是蔡大家之女，见识果然不凡！”刘备抚掌赞叹道。

    陈武看向蔡文姬，蔡文姬说道：“子烈，我相信韩子信定不会甘心偏安江南之地。家父谆谆教诲，子信定然不敢忘，曹操虽与我父乃旧交，可今其如此行径，若家父在世亦必声讨之。子烈，你就助皇叔一次吧。”

    陈武终于决定帮刘备一把，韩玄肯定也不想曹操那么快就打败袁绍，刘备见陈武答应帮忙，大喜道：“备得将军相助，如虎添翼也！”

    刘备便派关羽为先锋，领兵二千去攻打上蔡。龚都留守汝南城，刘备引兵四千为后援。此时曹操大部分兵力都在官渡前线，豫州汝南各地都没有多少兵马，刘备大军只有几千人四周郡县也无人敢来拦截。

    蔡阳固守上蔡城，刘备手下兵卒大多是龚都的黄巾旧部，装备很破烂，战斗力也不强。刘备不能强攻，他便找来陈武对他说道：“蔡阳坚守不出，我军强攻必然损失惨重。我今欲使将军将蔡阳外甥秦琪的尸首送往城中，不知将军可愿帮备这个大忙？”

    蔡文姬朝陈武点了点头，陈武只好答应了。陈武便手持旌节和管亥几人来到城下，管亥和曹亮推着盛有秦琪尸首的车上前，陈武喊道：“刘皇叔特使求见蔡阳老将军！”

    守城将士见陈武他们只有几个人，便开了城门让他们进来了，蔡阳见到秦琪的尸首呆在了那里。陈武说道：“刘皇叔知秦琪乃蔡阳老将军之甥，特命我来送还其遗体。”

    蔡阳痛哭着扑倒在秦琪尸首上，“秦琪，我的好外甥。是舅舅害了你啊！”

    蔡阳长满皱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他看向陈武问道：“尊使是何人？我观你不像刘备属下。”

    陈武答道：“大汉右将军，楚侯韩玄帐下讨逆中郎将，陈武！”

    蔡阳惊望着陈武说道：“右将军与那刘备联手了？”

    陈武默不作声，蔡阳看着秦琪的尸体，咬着牙说道：“关羽，我誓取你首级为我外甥报仇！”

    陈武和管亥几人回去了，上蔡城上挂起了奠旗，一阵鼓声震颤响起。城门大开，蔡阳率军来迎敌。

    刘备望见蔡阳出战，将关羽拉过一旁说道：“二弟，我亲自为你擂鼓，你务必要在三通鼓内斩了蔡阳。你若斩不了蔡阳，陈武必然会轻视于你，我等日后去投奔韩玄亦将处于人下。”

    关羽朝刘备一拱手：“弟明白了，劳烦兄长为关羽擂鼓助威。”

    关羽提刀上马，引五百校刀手出寨与蔡阳交战。蔡阳将关羽一顿臭骂，然后拍马过来与关羽厮杀了起来。刘备在击鼓台上，伸起猿猴一般的长臂重重地一阵敲击，那鼓声如雷。

    关羽春秋刀法大开，刀刃直朝蔡阳逼去，蔡阳丝毫不慌，将关羽刀法一一挡下。关羽开始想用拖刀计斩蔡阳，谁知被蔡阳识破，蔡阳也不去追，等关羽骑着赤兔马奔回来再与他对刀。

    刘备一通鼓擂罢，又擂了起来。鼓声中扬露着气吞山河，壮士斗虎的气势。关羽和蔡阳斗了几十回合，虽不分胜负，可关羽自觉力气不足。

    关羽要维持自己守信用，讲义气的形象，在战场上明杀明斗，从不暗箭伤人。可眼下，刘备在大寨擂鼓助威，三通鼓已擂过两通，再战不胜，关羽就没法向刘备交待。

    关羽打马来到蔡阳跟前说：“你我二人单打独战，为何要请帮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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