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化肥厂项目论证

    此时李鸿章正处于权力巅峰，恭亲王把李鸿章当做接班人培养，同治皇帝也给予李鸿章绝对信任。洋务运动各地如火如荼展开，每一个国家重点工业项目，都离不开李鸿章审批，可以说大清发展轨迹是沿着李鸿章制定策略进行中。好与坏都有傅相李鸿章承担，其间洋务派自己干架，各地督抚时有和李鸿章产生矛盾，其中以左宗棠、张之洞和李鸿章之间关系闹得僵。凡事不论对与错，皇权总是力挺李鸿章。当然以后实际效果來讲，大都是李鸿章对，搞工业基础建设，李鸿章有很强前瞻性。

    李鸿章亲自主持重工业项目，大多数看得到实际效果，至于产生效益，辄呈四六开局面，四成需要国家不断输送银子，还未扭亏为盈。六成能为国家带來创收，转瞬之间，满清权贵蜂至踏來，进入产业项目，同类型企业各地兴建起來。

    中年期李鸿章精力旺盛，工作效率奇高。早上九点整就直隶总督衙门召开建设化肥厂研讨会，开始给首下官员洗脑子。李国楼折子已被书办抄袭了若干份，每一个座官员个手持一份，要官员理解《大清建设化肥厂迫切性》这篇折子非同一般，关系到大清兴衰。

    李国楼详细阐述了中心思想，开始第一轮舌战群儒，如果这里也驳不倒这些官员，那站朝堂上，岂不是被人骂成祸国殃民糊涂虫。生事物总会被人攻讦，隐患还会被人无限放大，被人贬得一无是处。所以一堂研讨会各种刁钻问題，都要李国楼來解答。给同治皇帝看折子，只需阐明中心思想，几个主要内容，阐述清晰就完事了。真放下面开研讨会，那是一个内容，会延伸出无数繁文枝节。

    建设化肥厂研讨会就这么开了一天会议，内部统一了初步认识，划出一块实验区，先天津地区试行化肥施田，而且是大面积实施，这样才会有真实可比性，产量等数据可以和过去比较。

    李国楼带着一份满足感，离开直隶总督衙门，劳累一天一夜，终于和直隶地区官员达成共识，这份成就感不是外人能体验到。旧事物蘀，会让人产生颇多疑虑。大清是农耕社会，农业是国家经济主体，农业若是搞不好，搞拍脑袋项目，那是会让千家万户家破产，卖田卖崽，甚至会官逼民反。所以别看一项化肥厂项目，也是有重大风险项目，对这批官员來说，搞不好就要摘乌纱帽，甚至流配边疆。

    所以大清改制并不是一帆风顺，朝臣分三派，洋务派是风险极大一派，虽然干实事，但一路落马洋务派官员多。俗话说，“多干多错，少干少错，不干不错！”一点也沒错。鱼龙混杂洋务派里面，好心办坏事不提，混入洋务派里面，雁过拔毛贪官是前仆后继。带领这批乌龟王八蛋一起走向繁荣昌盛，那领头人要多累有多累。李国楼曾有过杀人念头，就是，“用贪官，反贪官！”但实际运作中，根本行不通，官官相护，推过失，洋务派喜欢把过错推给那些聘用洋人身上。盘根错节官场规矩，任谁也不能推倒。

    用对人才是关键，给人留三分余地，李国楼已经融入这个官场体系，分担风险，分担利润，荣辱共进退，那就有人肯投靠。李国楼已成李鸿章这个体系一员，他走每一步棋子，都关系到一个群体利益，所以李国楼不能特立独行，只想着为国家创造财富。只能适时改变一些洋务派策略，带领洋务派走先富起來道路，这样这个群体才能茁壮变强，让越來越多人投靠洋务派，以洋务派先驱为荣。

    李国楼已得到李鸿章信任，所以他政务繁忙，总理衙门已有自己商务部，筹划各项经济改制，现商务部主要工作，就是为來年银元发行做准备工作。李国楼把这项工作交予许岚，他还是喜欢用同乡同年同科，培养自己势力，只有这种人才会一往无前，不怕被人骂数典忘宗，不怕碰砍头、流配。至于能力问題？只需要扛李国楼牌子，无往而不利。

    李国楼兴高采烈回到馆驿，耶利亚、谢秀珠等着他吃饭，谢丽雅、甄玉环、真由子已经返回京师。李国楼采取轮流侍寝制度，让得宠两位夫人陪他，谢秀珠还能做他书办，能让他工作轻松一些。

    馆驿里面吃饭是由国家承担吃住费用，但耶利亚嘴刁，喜欢吃法国餐，带着自己厨师，所以李国楼住馆驿，吃方面费用，都是自己來，食物由自己厨师采购。至于蘀国家省下來银子，李国楼照规矩签字，让馆驿里官员贪污去了。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围圆桌前吃饭，还开了一瓶波舀巴红酒庆祝离开保定府，终于和李鸿章分道扬镳了。被李鸿章当书办使唤，李国楼精神上，钱财上受到双重压榨，还受颠簸劳累之苦，这一个多月过着非人生活，终于迎來解放。此时李国楼后悔有这么一个叔公，此生只有活李鸿章阴影下，除非李鸿章死了，否则难以自成一派，李鸿章一把扇子

    ，随时可以敲他脑袋，让他所有阴谋诡计全部落空。

    李国楼端着高脚杯，叹道：“傅相大人不好糊弄啊！我写一篇文章，要我侧头彻底讲到尾，这是连我也搞不清楚事，大家摸着石头过河，凭什么要我讲啊？”

    谢秀珠狐疑道：“小楼，那你们开会还开得这么晚，谈些什么？”

    李国楼洋洋自得说道：“二奶奶，什么事能难得到我啊？傅相大人想搞清楚，我就把知道事情讲透，不知道事，以后让具体负责人讲，我只讲未來蓝图，让那些官老爷听了感动得流眼泪。让这些官老爷效劳，就要把差事放到国家高度，这样才能让他们热血沸腾，鞍前马后效死，不会使出拖字诀，让我这个黑发人，变成白发人才有点眉目，我可不想像恭亲王一样，十年之功才初有成效。”

    耶利亚挤靠李国楼身上，有点醺醺然，问道：“小楼，那些官老爷，相信你话吗？”

    李国楼另一手耶利亚大腿上摩挲着，眉毛一挑，说道：“怎么会不相信呢？我是有根有据讲历史，大清这一百多年让百姓吃番薯、马铃薯，已经尝到了恶果，人种退化了，打不过八国联军，这番薯、马铃薯就是隐性恶果之一。人民生活质量不提高，连跑步也跑不动，枪也扛不动，还谈什么打仗啊？”

    谢秀珠恶狠狠亲了一口李国楼，淫兮兮笑道：“哦！小楼种倒是沒有退化，依然生猛无比。”

    “嘿嘿嘿嘿！”三个人一起猥琐奸笑，他们晚上还要上演大爱无疆床上戏，现喝花酒，提高性趣，调节生活情趣。李国楼辩解道：“我不一样，我是官宦子弟，体质当然比普通百姓要好得多。你们看那些将种，哪个不是膀阔腰圆粗胚子，从小营养要跟上，将來才有大作为。我还想养猪呢？赶明到小站镇军校就大力提倡养猪，让武军每个营队，成立长夫养猪队，丰衣足食，自己动手，带动地方经济。”

    耶利亚恋恋不舍瞅着李国楼，心疼抚摸他胸肌，娇声细气：“小楼，那你太累了，什么事都要管，每天外奔波劳碌，我舍不得你嘛。”

    李国楼昂然道：“男人嘛，有工作就有动力，真让我家里呆着，肚子会大起來，喝酒沒有节制，天天搞通宵，过个一年半载，人就废掉了。你们要乖，别总是想**，我忙不过來。”

    “哼！”耶利亚和谢秀珠开始发功，四只手伸进了李国楼衣服里面抚摸，喝花酒就是让人血脉膨胀，欲摆不能，沉浸冰与火考验之中。

    给李国楼一点好处，立刻又脱离李国楼魔抓，这对于歌姬出身谢秀珠驾轻就熟，稍微让李国楼揉捏几下，便打掉李国楼手，娇叱道：“小色鬼急什么？时间还早着呢。我问你，为了三亿农民，你要填多少银元进去？”

    “海了去了！傅相大人让我明年把利润多加一成交给国库，你说多余钱，用哪里啊？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反正我沒想过化肥上赚老百姓钱。先让天津百姓得益，不过以后那些官绅阶层囤积化肥，又是个难題啊？”李国楼愁眉紧锁，他想帮助三亿农民增加农作物亩产量，可是到头來还是会让官宦阶层得益，一环绕一环难題，不是靠他聪明才智可以解决。

    那些直隶地区官员，这么起劲搞大型化肥厂，也有发财动力里面。要知道普通一场关于农业研讨会，至少也要开三四天，试点地区也不会这么大，几块实验田而已。紧跟李国楼脚步，就是发财致富源泉，这已是官场一条铁律，所以才会一天时间里就统一了思想，落实贯彻李鸿章农业改制措施，实验田范围会扩得那么大。

    李国楼手指向哪里？官员潜能发挥得淋漓致，个个能当敢死队员使唤，大家不怕摸着石头过河时淹死河里，都想鱼跃龙门，一飞冲天。

    “别去管他们破事，我们做到问心无愧。小楼别去做得罪官绅阶层事，我们多建几个农场，榜样力量是无穷，你要相信人心是善良。你看身旁耶利亚就知道，变成多善良一个人啊。”谢秀珠是李国楼幕后军师之一，她话李国楼同样会听。

    耶利亚被谢秀珠说得不好意思，脱离李国楼肆虐，把旗袍扣子系好，轻嗔薄怒道：“小楼坏死了，把我胸衣弄坏了，我要你赔。”

    “好！听老婆话，做好我应职责，家和万事兴，有你们辅佐，我就能一往无前。”李国楼一饮而，抛开公事烦忧，团结大多数官员，才能他让一展抱负，官绅阶层以后把化肥价格炒上去，李鸿章得益，也不失为一步好棋。

    李国楼看得很开，早已领悟到政治精髓，出卖国家利益，曲线救国，都是为了大清早日崛起。他所做一切，为国为民，引领大清走向富强之路。西方帝国列强看见大清日月异，报纸上大肆吹捧李鸿章和李国楼。洋人权贵都以攀上李鸿章、李国楼为荣，那些外国公使争相邀请大清去他们国家建立公使馆，李鸿章第二次出国访问南北美州日期已经排上了议程。

    酒宴之后，李国楼一拖二进入书斋，他们家是书香门第，饭后休闲时光，就是读书习字。李国楼和谢秀珠会练字，或是看书。今日酒喝多了，两人搂抱一张椅子上看英文版《雾都孤儿》，李国楼一面看一面讲，谢秀珠小鸟依人他怀里撒娇。

    耶利亚也有爱好，画油画，她喜欢上画风景画，虽然还是初试牛刀，但已经天津开办过个人画展。耶利亚油画价格被古玩市场炒得离谱，所以耶利亚浑身充满动力，把打牌好爱也放弃了，就想成为一代油画大师，每天都花布上涂涂画画。

    几位能干夫人把家事处理得井井有条，李国楼享受着大家庭温暖，虽然已到寒冷冬季，但这里依然温暖如春，李国楼色眯眯把两只手伸进了谢秀珠胸衣里，叫道：“三奶奶，你好了沒有，把手洗干净。”

    “嗯，我手很干净，我來了，二奶奶，你好风流啊。”耶利亚画笔一扔，扑向李国楼，开始漫长冬夜第一轮会战。

    耶利亚和谢秀珠相得益彰，一龙二凤床上斗，摇曳红木大床上，隐隐约约传來娇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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