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滑胎药没有功效
类别:
历史军事
作者:
鹤竹字数:4230更新时间:24/10/21 20:21:40
虽说醉梦楼的东西卖的价格低,可是顾倾染敢说三生殿的的东西绝对是方圆十里之内外最好而且最不会重样的,也不知道那些人的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无论是店里的衣裳首饰,还是胭脂水粉,都是按照现代的标准参杂在其中,样式新颖独特。
要不然才来到风国一个月,怎么会有这么多家店想找她做生意。
虽然容恒暗中相助,可是顾倾染也是凭自己的实力将这个店铺办起来的。
三生殿和醉梦楼的东西绝对不会重样。
之前为了打探对手的情况,顾倾染让小厮化装成客人跑到醉梦楼去带了几件东西回来,想看看它们有何不同之处,可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来,根本毫无特点。
不过是降了钱,这些人一个个就像疯了似的都去醉梦楼买。
这风国的富家豪族也挺多的,又何必在意这些小钱,怎么一个个都变成这样了。
不对劲,很不对劲。
顾倾染左想右想,还是没想通其中的缘由。
她坐在桌前百思而不得其解,再加上怀孕的事情,心情就更加烦躁了。
现在最烦心的,不是被醉梦楼抢了生意,而是她无缘无故身怀有孕。
她将手放在肚子前,感受着体内那个小生命,虽然孩子无辜,可是她总不能一个人把孩子抚养长大吧,再说这孩子本来就是个错误,她绝对不会给那个侵犯她的人生孩子。
所以,孩子是万万留不得的。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雨渐渐小了些。
不过外面还是会时不时毛毛细雨,因为下雨,外面过路的人来来往往也只有五六个。
秋风时节,树叶枯萎,它们被风吹得四处飘散,因为下雨那些已经枯掉的叶子被雨水打的七零八碎,烂糟糟的躺在地上,街道上也到处都是积水。
天气越来越寒冷了,单薄的长衣已经无法抵御秋风的微凉。
这样的雨天,实在是太冷清……
顾倾染回屋洗了个热水澡,随后换了身新衣裳,她戴着斗笠,撑着伞来到上次看病的医馆。
半柱香都不到的路程,顾倾染来到医馆。
她不想让任何人认出自己,毕竟未婚女子身怀有孕,在这个时代可是奇耻大辱,被发现了之后要浸猪笼的。
刚踏进药铺,那名老者便注意到了她,记忆在脑海中不断盘旋,一眼便认出:“是你?你今日真的又来了?”
这语气,顾倾染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他又不能未卜先知,怎么会料到她又来。
“大夫?你好像认识我?”
老者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认识你,只是我想着那日问你是否有丈夫和婚配,你坚决闭口不提,所以我才想你应该还没有嫁人吧?所以这个孩子,你今日肯定是想来开些药回去滑掉的,对不对?”
顾倾染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只是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放在明面上说。
“对,那就请劳烦您老人家,帮帮我吧,这孩子我不要,劳烦您给我拿最猛的那种药。”
她不知想了多久才做出这样的决定,虽然稚子无辜,可是她也没有办法,毕竟也是她肚子里的肉,她心里也是极其难受的。
“你真的已经决定了?”老者还想再问问她,免得到时候怕她后悔。
还有就是,滑胎药对女子身体伤害极大,一般人是不敢轻易尝试的。
顾倾染非常确定加肯定的说:“我已经决定了,您不用再多说。”
老者轻轻叹了口气,似是无奈:“那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按照姑娘的要求来办事,不过,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等我说完之后,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姑娘年纪轻轻,而且腹中孩子数月之久,恐怕已经成形,要是姑娘真的喝下那滑胎药,既伤身子又伤心,没有一点好处。”
闻言,顾倾染没有任何一丝动摇,这个孩子就是她那夜有的孽种,她说什么也不会留下。
顾倾染声音冷漠:“大夫,你不用再劝我了,既然我大老远的跑过来想打掉这个孩子,那肯定是想了无数遍的。”
顾倾染垂眸,望着自己的小腹。
她连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就算真的把他生下来,顾倾染看见他也会觉得心烦。
“好吧……唉。”老者知道她心意已决,也不好再继续强求,转身开始写药方。
没过多久,他将药方递给抓药的小厮,一包药很快放在顾倾染手里。
那小厮低头一看,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滑胎药。
老者将食指放在唇边:“嘘,别说话,咱们也只是按照那人的吩咐办事,其他和我无关。”
“哦,明白了。”
回到家后,顾倾染吩咐厨房将药熬好放在面前。
望着那碗黑黢黢的东西,光闻着这味儿都觉得刺鼻,可是顾倾染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
她表情呆滞的望着桌上那玩意儿,不禁自言自语:“我根本不配做母亲,你的出现本来就是个错误,但愿你不要怪我,因为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忽然间,自己的东西轻轻踢了她一下。
她垂眸,心惊肉跳地望着自己的小腹,孩子才两个月左右,怎么可能会动呢?难道是她弄错了?
可是刚才明明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动,顾倾染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太累了,所以才会产生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
可是下一刻,肚子里的东西又开始踢她。
顾倾染百分之百的确定,自己方才的感觉没有错,孩子的确是在肚子里踢了她两下。
实在是太神奇了,才两个月刚刚在腹中成型的孩子,居然会踢她。
顾倾染害怕得要命,这是怎么回事,孩子才刚刚成型,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现象?
她又静下心来感受,可是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竟然消失了。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与此同时,房间里除了她的心跳声,还有一道轻微的。
顾倾染瞬间愣在原地,她以前虽然没结过婚,更没生过孩子,可是有点基本常识的人都清楚,孩子两个月才刚刚成型呢,怎么可能会有手脚踢他的母亲?
还有刚才那道轻微的心跳声,顾倾染觉得此事越来越不对劲。
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心思把这个孩子打掉,因为她很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翻来覆去到左想右想,原本熬好的滑胎药已经被风吹冷了,她一直捧着碗,都放在嘴边了,可心里还是有几分犹豫。
当那个孩子在腹中轻轻踢了她几下,还有那轻微的心跳声,她竟然有几份心软,有想留下这个孩子的冲动。
可是这孩子是个孽种,而且还是个来历不明的孽种,顾倾染绝对不能这样糟蹋自己,她绝对不可能给那个侵犯自己的人生孩子。
在心里纠结了很久,她终于咬牙将那碗药一饮而尽。
才两个月就有明显的胎动,这孩子实属不正常,难保不会是个畸形胎儿,顾倾染也不想在分娩那天把产婆活活吓死。
就说喝了滑胎药之后,肚子都会疼得像刀绞一般。
顾倾染心里有几分害怕,但是她不得不这么做,只能默默忍受了。
在这个时代,所有女人滑胎都是用喝药的方式,而且几乎会疼的死去活来。
可是左等右等,意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
这大夫开给她的药到底有没有效果,为什么喝了这么久,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说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真的有问题,所以连凡间的药物都已经不管用了。
于是在房间里坐了两个多时辰,顾倾染还是觉得神清气爽,肚子根本毫无反应。
怎么会这样?
顾倾染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她戴了个斗笠,又去了趟那家药铺。
“大夫,你这药是不是不对呀,为什么我喝了之后都已经两个多时辰了,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老者装作毫无知情的样子说:“你这是怀疑我的能力,这要明明就是按方子抓的,而且药性极猛,怎么可能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样吗……”
从药铺离开后,顾倾染走在路上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件事情。
既然那老者说这些药都是按方子抓的,而且相当凶猛,根本就不是药的问题,就是孩子……
现在孩子还在她肚子里,她纠结也很害怕。
孩子真的滑不掉怎么办?
于是她又十分好奇的去别的药铺重新买了药回来,可是还是和之前一样,根本毫无作用。
这两碗药喝下去,孩子是没打掉,可是她都已经喝饱了。
顾倾染躺在房间里,始终想不出到底是何原因。
现在她非常肯定,绝对不可能是药的问题,因为她换了好几家医馆,还是这副样子。
顾倾染垂眸望着自己的小腹,这孩子难不成真是什么妖魔鬼怪吗,连药也滑不掉。
她现在到底要怎么做,难不成还真的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吗?
临华殿内,很是喧嚣。
明日容恒和媚宝即将成婚,整个宫殿被一层喜庆的红布覆盖,而且来来往往都是正在繁忙的丫鬟婢女,十分热闹。
可是望着眼前这一切,容恒却觉得心情烦躁,这宫里挂着这些东西都是什么,大红色的,实在是难看死了。
对于和媚宝成婚,容恒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他本来不想把婚事办的这么声势浩大,可是偏偏王妃不同意,非要把殿里弄得这番花里胡哨。
不过他也不想去管了,反正是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成亲。
只要明天拜完天地,他和媚宝不过就是形式上的夫妻,以后媚宝想怎么闹怎么闹,与他无关。
而就在这个时,屋外传来侍卫通报。
“禀报殿下,月奴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月奴一身黑衣急匆匆从外面而来。
他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愁眉不展,对容恒说:“不好了殿下,赵瑶姬去了风国,就在方才她去了三生殿和顾姑娘闹了一场。”
容恒高高的坐在宝座上,听见赵瑶姬的名字时声色明显暗淡了些。
“赵瑶姬?那……她没事吧?”
月奴点了点头:“她没事,幸好墨言川及时出现,将赵瑶姬训斥了一番,赵瑶姬这才肯罢休。”
“又是墨言川,他可真是阴魂不散。既然已经有人帮她,你又何必回来向我禀报?”容恒冷哼,心中似是不悦。
月奴皱了皱眉,迟疑了片刻才开口道:“这只是其中的一件事,还有另外一件事……顾姑娘有所察觉,那时我见她从药铺里出来,所以便进去问了一下,她已经发现怀孕的事。”
容恒神色惊诧,其实想想也不觉得奇怪,她这么聪明的人早晚都会发现自己身怀有孕。
“去药铺?那她是想叫那个孩子打掉了?”
月奴虽然不忍心伤害他,可是不得不说实话:“是的,殿下。”
随即容恒将桌上的茶杯扫在地上,表情十分愤怒:“她就这么讨厌那个孩子,讨厌本王吗?”
月奴出声劝道:“殿下莫要着急,顾姑娘不是讨厌殿下,只是那夜她根本不知道和她同榻而眠的人是殿下,她以为自己是被恶人玷污了,所以,殿下莫要生气才好。”
听见月奴这么一解释,容恒心里的怒气稍微消了几分,可是还在怨顾倾染。
“顾姑娘聪明,并没有十分相信已经被我收买的那家药铺,所以又去了别的家,不过在她喝药之前,我便已经让三生殿婢女动了手点手脚,无论她再怎么喝都没用的,只是时间长了我怕她会发现……”
容恒将目光移向他,满意地点头道:“嗯,你做的非常好,先拖延一段时间吧,明日和媚宝成亲过后,我再去慢慢找她。”
听见容恒这个打算,月奴心里有几分顾虑:“可是殿下,此事若是让媚宝公主发现,那……”
话音未落,容恒便冷笑着说:“本王去哪儿是本王的自由,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侧妃而已,能奈我何?连你也觉得本王的自由要被一个女人掌控?”
“不,月奴并非此意,请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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