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真正的司马府千金
类别:
历史军事
作者:
莺诉字数:4935更新时间:24/10/21 14:31:21
谢锦词掐住她的手腕,小脸清寒,“谢晚筝,你不过是风家的养女。我舅舅能把你捧上太子侧妃的位置,就也能让你一无所有!你这脾气,在上京城里必定树敌良多,一无所有的你会落得怎样下场,我着实期待。”
夹枪带棍的一番话,令谢晚筝瞬间气焰全无。
她脸色青白交加地坐回去,狠狠瞪了眼谢锦词。
却再不敢嚣张。
马车一路平安无事地抵达皇宫外。
谢锦词踏出马车,好奇地仰起小脸观望皇宫。
历经千年的皇宫,古朴端严,隐约可见一座座宫殿此起彼伏,气势非常巍峨磅礴。
她看得出神,谢晚筝拄着拐杖,故意和二房三房的两位姑娘先走一步,把她独自撇在后面。
“土包子一个,最好在皇宫里迷路,冲撞了哪位贵人被杖毙才好!”她小声嘲讽,“如果大舅舅追究起来,咱们就说不知道,是她自个儿乱走走丢了!”
那两位姑娘相视一笑,点头称好。
谢锦词终于回过神,她们已经踏进宫巷深处。
少女孤零零站在马车边,欲要问话,可是看见宫门前那些个威武冷漠的禁军守卫,又不觉心生胆怯。
这是她第一次进宫呢。
正犹豫间,一道温润嗓音响起:
“谢姑娘,你果然如约到了。”
谢锦词寻声望去,来人花容月貌、书香气浓,透着弱不胜衣的病态美感,牵一匹白马,恰似上弦月般俊美。
春风骤起,把他的袍裾吹得摇曳如水。
他是初见惊艳,再见耐看的那种人。
谢锦词着实欢喜他身上的气质,唇瓣不觉弯起,“容公子。”
容折酒笑容温雅,“我领你进宫。”
两人并肩踏进冗长端严的宫巷,一路言笑晏晏,相谈甚欢。
谈话间,谢锦词总觉得背后有一道欲要吃人的狂躁视线。
她回头,宫巷空空,并无半个人影。
错觉吧?
沈长风蹲在宫墙头。
秀丽白皙的面庞狰狞如恶犬,他眯着一双桃花眼,盯着那两人的背影,生生扯烂了玉佩穗子。
琼林宴设在鹿苑。
这等宴会皇帝不会亲临,到场的多是挑女婿的达官显贵和新科举子。
谢锦词与容折酒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容折酒是容太后的宝贝侄孙,自幼就有神童之名,因为病体缠身所以长居深宅大院,今年是他第一次参加科举。
众人都以为他能高中榜首,谁料想竟然败给了一个籍籍无名之辈。
而榜眼和探花这两个名次是有讲究的,探花郎须得才貌兼备,于是他只能屈居第三。
他们以为容折酒会恼羞成怒,这种琼林宴可能不会参加,可他不仅参加了,还是带着一位陌生姑娘参加的!
很多世家小姐坐不住了。
容折酒才学顶尖、容貌出众、家世极好,乃是她们心目中第一等夫君人选,更何况他这么多年名声清白,可见人品一流,这样的男人谁不想嫁?
但如今他身边多了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复杂各异的视线汇聚在谢锦词身上。
少女莫名其妙。
容折酒稍稍把她挡在自己身后,轻声道:“别怕,他们从未见过你,只是觉得稀罕而已。”
他带谢锦词去角落坐下,已有世家贵女忍不住询问:“那个女孩儿是哪家的姑娘?我怎么从未见过?”
谢晚筝冷笑,嗓音尖细:“是我兄长从江南带回来的,据说也是司马府的外孙女儿。”
其他贵女惊讶不已,“原来是私生女吗?”
谢晚筝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这副反应落在她们眼中,便是承认的意思。
她们低声议论:“咱们之中虽然有嫡有庶,但好歹都是正正经经出身清白的姑娘。一个私生女也敢堂而皇之地进宫选婿,谁给她的脸面?”
“就是!还偏偏挑中了容家公子,如果给太后娘娘知道,怕是要命人划烂她那张脸!”
她们声音不大,奈何鹿苑格外宁静。
所以这些话,一字不落全部被谢锦词听了去。
少女小脸清寒,正要同谢晚筝理论,一只大掌忽然按住她。
容折酒起身,姿态端雅,“还未向诸位介绍,在下身边的谢姑娘,乃是大司马外孙女。当年神武大将军南下扬州,粗心大意接错了孩子,以致鱼目混珠,明珠蒙尘。”
打脸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被冠以“鱼目”之名的谢晚筝,恨得揪紧帕子!
这个容折酒太讨厌了!
世家贵女们恍然大悟,“原来谢姑娘才是真正的司马府千金!”
“晚筝你竟然只是养女啊!”
“你只是个养女啊!”
她们“惊讶”地反复强调,没说出口的是,养女还敢这么嚣张?
谢晚筝脸色青黑交加,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强颜欢笑,一字一顿:“蒙外祖母厚爱,虽然只是个养女,但很快就是太子侧妃了。”
“太子侧妃”的头衔毕竟太过惹眼,那些女孩儿便也不敢再排挤她什么。
谢锦词落得清净,望向容折酒的目光充满感激。
陌上人如玉的公子,耳尖微红,羞涩避开她的视线,“举手之劳罢了,更何况……你很快就要嫁给我。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轻贱,任何人都不能说一句不好。”
男人声音温吞吞的,仿佛一缕春风,在谢锦词的心湖上漾开圈圈涟漪。
少女同样羞怯,低垂眼帘去拿玉壶添茶,却正巧碰到容折酒的指尖,他竟也恰好来拿玉壶。
白玉壶晶莹剔透,两人碰在一起的指尖,却比它还要干净白腻。
谢锦词飞快缩回手。
容折酒指尖微动,含羞抿了抿嫣红唇瓣,拿起玉壶为她添茶,“我来。”
沈长风远远坐在楼阁里。
他盯着两人,桃花眼里满是戾气。
恰此时,年过半百的榜眼缩头缩脑地出现,顺着他的目光看见谢锦词,不禁叹息:
“这司马府的姑娘,生得冰肌玉骨,在床上玩起来不知是何等销魂滋味儿?可惜我没福气,虽然司马府老夫人同意了我们的婚事,连庚帖都交换了,却叫神武将军搅合了!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宁愿不要这榜眼名次,也想亵玩她几日……”
沈长风捻起一颗窝丝糖扔进嘴里胡乱嚼碎,含混道:“你说,做鬼也风流?”
“可不是?你瞧瞧那谢姑娘,肌肤瓷白细腻,小脸儿精致得哟,啧啧,那个红红的小嘴巴,若是用来含我的——”
冰冷如铁钳的大掌,狠狠掐住他的脖颈。
“咔嚓”一声响,榜眼的脖子断了!
沈长风松手冷笑,“我叫你做鬼也风流!”
他拿帕子擦拭过双手,似乎仍不解气,竟然恶狠狠抬脚踩在榜眼的胯间!
什么东西,
碎裂了。
沈长风携着满身戾气下楼,迎面却撞上一位红衣少女。
少女头饰华美,妆容精致,身姿相当高挑,手里还握着一根皮鞭,暴躁怒骂:“哪个不长眼的敢撞我?!”
沈长风退后两步。
他看过上京城贵族们的画卷,认得眼前女子乃是容家三小姐,容谣。
传闻她好美男,曾扬言永不出嫁,要在府中养面首三千。
也算是奇葩一朵。
容谣已经注意到沈长风的容貌。
秀丽白皙,朱砂色艳,一双桃花眼潋滟着无边风情,不笑时竟也勾魂摄魄。
其容貌,丝毫不亚于她的两位哥哥。
容谣舔了舔唇瓣,风情万种地靠近他,“早闻得今科状元风姿卓绝,特来一观。没想到,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
她本来是在府中寻欢作乐的,一听说今科状元长得好看,就马不停蹄地赶了来。
沈长风不动声色,“容姑娘,请自重。”
“男人不都好美色吗?你叫我自重,可是嫌弃我长得不够美?”容谣挑眉,霸道地圈住他的腰肢反复摩挲,“瞧瞧这公狗腰,在床上耍弄起来不知是何等滋味儿……”
她红唇诱人,眉梢眼角都是挑逗。
“沈长风,读书考功名有什么用,累死累活也只能爬到五品小官的位置。不如从了我,有容家撑腰,保你后半生坐享富贵荣华!”
大戎多世家。
世家占据瓜分了大部分上层权力,后辈靠着祖上荫庇,世袭官爵垄断朝堂,对寒门子弟而言,晋升的渠道其实特别狭窄。
沈家老太爷虽然曾官居吏部尚书,看似手握实权,但在真正的数百年世家大族眼里,着实算不得什么。
沈长风推开容谣,淡漠地理了理袍裾。
整理好锦袍,他含笑瞥向容谣,“容姑娘美意,在下心领。只是在下心中已有良人,怕是要辜负容姑娘的美意。”
语毕,抬步离开。
容谣自幼就是千金中的千金,娇养长大,自诩美貌过人,还从没在男人口中听过拒绝的话。
她脸蛋发寒,猛然一鞭子甩到沈长风后背!
质地上佳的锦袍被抽得裂开,沈长风脊背皮开肉绽,血液沁出,瘆人得紧。
他回眸,目光冰冷。
“看我做什么?我与我皇姑奶奶脾气相投,得不到的男人,就要毁掉!”容谣骄傲地抬起下颌,“我再问你一句,你从不从我?!”
沈长风面无表情,疾步离去。
容谣面色狠辣,“好你个沈长风,你给我等着!”
【《锦绣青梅》】之 225 真正的司马府千金是不是有一种激昂的感觉在澎湃
作者【莺诉】没日没夜精心构思的经典优秀作品 【魁星阁】的这一本【《锦绣青梅》】之 225 真正的司马府千金是给力网友自发转载作品
《锦绣青梅》之 225 真正的司马府千金书看到这儿了佩服不佩服咱们的作者莺诉当然了最优秀的应该是您才对
其实我就是想问问这本还有资格入您的法眼吗《锦绣青梅》之 225 真正的司马府千金要是还不错的话可一定不要吝啬您的正版支持啊!
下一章预览:...啊……” 容谣带着婢女站在房门前。 她优雅地甩了甩皮鞭,“沈长风,谢锦词是我哥哥看上的女人,你一介庶子,也敢肖想?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当心神武将军知道,断了你的前程!” 沈长风放开谢锦词。 他冷漠地理了理锦袍。 区区状元,在世家权贵眼中当然不算什么。 对手握重兵的神武将军而言,斩断一个状元的前途,也不过是几句话的事。 然而—— 他望向谢锦词,眸光深沉。 他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前途,他在乎的,只是这个小女人的心。 只要知道她喜欢的男......
下二章预览:......
下三章预览:...都知道。容折酒非你良配,你嫁我,我不娶妻。” 年轻的男人立在竹林里,姿容犹如春花秋月般俊美。 丹凤眼里满是真挚。 谢锦词知道陆景淮说的是真心话,也相信他能够做到。 但是……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年幼时不喜欢,长大了,也仍然不喜欢。 少女皱眉,努力组织着委婉的措辞,还未张口,陆景淮的手轻轻覆上她的唇瓣。 “别说出口。” 他哑声。 谢锦词沉默。 陆景淮慢慢放下手,“只要你不说出口,我就仍然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谢锦词,不要说出口……永远......
下四章预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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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提要 谢锦词掐住她的手腕,小脸清寒,“谢晚筝,你不过是风家的养女。我舅舅能把你捧上太子侧妃的位置,就也能让你一无所有!你这脾气,在上京城里必定树敌良多,一无所有的你会落得怎样下场,我着实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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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青白交加地坐回去,狠狠瞪了眼谢锦词。
却再不敢嚣张。
马车一路平安无事地抵达皇宫外。
谢锦词踏出马车,好奇地仰起小脸观望皇宫。
历经千年的皇宫,古朴端严,隐约可见一座座宫殿此起彼伏,气势非常巍峨磅礴。
她看得出神,谢晚筝拄着拐杖,故意和二房三房的两位姑娘先走一步,把她独自撇在后面。
“土包子一个,最好在皇宫里迷路,冲撞了哪位贵人被杖毙才好!”她小声嘲讽,“如果大舅舅追究起来,咱们就说不知道,是她自个儿乱走走丢了!”
那两位姑娘相视一笑,点头称好。
谢锦词终于回过神,她们已经踏进宫巷深处。
少女孤零零站在马车边,欲要问话,可是看见宫门前那些个威武冷漠的禁军守卫,又不觉心生胆怯。
这是她第一次进宫呢。
正犹豫间,一道温润嗓音响起:
“谢姑娘,你果然如约到了。”
谢锦词寻声望去,来人花容月貌、书香气浓,透着弱不胜衣的病态美感,牵一匹白马,恰似上弦月般俊美。
春风骤起,把他的袍裾吹得摇曳如水。
他是初见惊艳,再见耐看的那种人。
谢锦词着实欢喜他身上的气质,唇瓣不觉弯起,“容公子。”
容折酒笑容温雅,“我领你进宫。”
两人并肩踏进冗长端严的宫巷,一路言笑晏晏,相谈甚欢。
谈话间,谢锦词总觉得背后有一道欲要吃人的狂躁视线。
她回头,宫巷空空,并无半个人影。
错觉吧?
沈长风蹲在宫墙头。
秀丽白皙的面庞狰狞如恶犬,他眯着一双桃花眼,盯着那两人的背影,生生扯烂了玉佩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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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宴会皇帝不会亲临,到场的多是挑女婿的达官显贵和新科举子。
谢锦词与容折酒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容折酒是容太后的宝贝侄孙,自幼就有神童之名,因为病体缠身所以长居深宅大院,今年是他第一次参加科举。
众人都以为他能高中榜首,谁料想竟然败给了一个籍籍无名之辈。
而榜眼和探花这两个名次是有讲究的,探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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