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权力的象征
类别:
历史军事
作者:
言安心字数:3479更新时间:24/10/21 06:41:06
那高耸的屋檐,上面雕刻着华美的纹理。他望着灯火,透过那窗帘布,隐约望见两人在一起缠绵。
很快,那屋里的烛火,瞬间被吹灭。流奕辰望着一边的屋顶,思虑良久。“或许有更好的办法。”
客栈的掌柜,飞快的走出来,拿着稻草扎成的扫把,胡乱的扫着地。眼珠警觉的望着一边。
看到四周已经无人,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在门口拴上了一条巨大的恶狗,又用椅子把大门挡住。
大雨哗啦啦的下,一阵狂风,呼呼地吹着。流奕辰叫来了候曲,熊力。“今天我们就往上爬。”
候曲望着那边的房檐,又看着四周的窗棂,轻轻地笑了。“大人,这不算什么,小的现在就去。”
流奕辰望着他,轻声说道。“里面两人,还成这好事呢,但是,不能惊动他们,否则我们没证据。”
宋芷瑶在一旁,也跟着说道。“相公,瑶儿也要去。”他晃着手掌,轻声微笑。“这样太危险了。”
候曲双腿往后一弓,纵身而起。双脚踏着风,脚底好似有了筋骨,十分强劲,猛地到了三楼。
他听到四楼,似乎有男女在说话。“就这么做。”候曲不管其他,一把抓住屋檐,双腿紧着使力。
那一阵阵狂风,冷嗖嗖的刮着,险些把他摔下。候曲腰间稳住,用力的抓下一块青色的瓦。
“小心。”宋芷瑶他们一起看着那惊险一幕,吓得嘴巴张开。候曲三下五除二,直接就到了顶棚。
雨声和雷声越来越大,看着候曲挥手,他们转着身子,走到了后面去。从屋上,甩出一根缆绳。
看着侯曲示意,熊力一把抓住缆绳,双腿扣住,用力的往上去。起初他身形笨拙,也很快上了去。
看着两人如此快速的到了顶上,宋芷瑶和流奕辰,两人也跟着上去,过了好一会儿,他2们到了屋檐上。
候曲掂着手指,指着下面。“那个地方,有一处破碎的瓦片,正好我们就到房梁,能听到很多。”
宋芷瑶好奇的侧着耳朵听着,里面传来了男女放肆的亲昵声音,听的她面红心跳,害羞不已。
流奕辰拍了拍她的肩膀。“瑶儿,我们快下去,千万不能惊动他们。”几人趁着阴暗,藏在了房梁上。
上面满是粗糙的木刺,他们过了好一会儿,才安稳的踩住。身子紧紧的贴着另一边的蜘蛛网。
肖氏刚刚和那人快活完,揉着脸上的香汗,幸福的抿着嘴唇,朝着那人耳间,温柔的摩擦着。
她望着那男人,嘻嘻一笑。“以后天天都能这么开心快活,少了那个累赘,我们还在乎什么呢?”
那男人吸着气,擦着汗水,眨着眼睛。“娘子,真是爱死你了,只是那官身,真是难舍的烦恼。”
说着,肖氏从床上走去,手里拿着一酒樽的水。“春宵一刻值千金,相公,多多享受奴家几回。”
她揽着那细长的胳膊,轻柔地弹着他的身体。“只是怕他家里人,再来找麻烦,还有那孩子。”
那人粗壮的身体,往后面转去。“想想折腾了这么长时候,就连一个名分都没有,真是怪可怜的。”
肖氏探着自己的手指,捏着他胸前粗壮的毛发。“相公,那死鬼就活该了,谁让他揪着我不放呢。”
宋芷瑶他们听着下面的话,也似乎要到关键时候。几人竖起了耳朵,又往后靠了靠,生怕被发觉。
那人一边伸出满是肌肉的强壮胳膊,揽着她的小脚。“只是怕人说闲话,不然,这事真不好办。”
肖氏听到他的话,撅起了粉红色的嘴唇,有些娇嗔的说道。“相公,事已至此,你我没有别的路。”
那人回过身去,温柔的笑着,伸出粗糙的大手,拍着她的大腿。“说哪里去了,只是那人难办。”
肖氏带着一丝狂妄的冷笑道。“这倒霉鬼,没几个家人,就是把那孩子,处理干净,不会有甚么事。”
男人一边和她狂放的亲热,悄声说道。“只怕那东西,上面还留着痕迹,那仵作,真没查验出来?”
她望着男人,一脸欣慰的笑。“那些人全是没用的东西,更何况那一下,留不得什么痕迹的。”
男人沉默下去,心中若有所思。“那就好,那孩子处理掉,来一个痛快的,回头我们去佛寺烧香。”
肖氏笑眯眯的说道。“相公,便是为了你,奴家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也都是心甘情愿的。”
两个人又亲热的抱在一起,那温暖精美的丝绸被,从床上跟着滚到床下。一阵冷风,从露口吹来。
宋芷瑶冷的不行,小声的对流奕辰说道。“相公,看来真是这女子做的,我们现在就动手吧。”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流奕辰伸出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他准备再等半个时辰,到天亮再下手。
肖氏过了许久,才抬起身子,从那人身上下来。“相公,那死鬼,总像跟着我,总感觉心里难受。”
那人一把托着她的腰,直接把她揽入怀中,温柔地捏着她的耳朵。“小傻瓜,这世上没有鬼。”
肖氏又是放纵的撒娇,两个人的身躯,温润的纠缠在一起。过了许久,二人打着呼噜睡着了。
流奕辰他们,双脚蹲在上面,累的抽筋酸痛。“不如我们现在就下去吧,反正,应该她做的。”
外面的冷风声,越来越大,闪着霹雳的光芒。轰隆一声巨响,客栈对面的一棵柳树,瞬间劈倒在地。
肖氏忽然被惊醒,抬起身来,捏着自己的粉红色肚兜,跑到窗前,直直的望着外面。“怕不是那死鬼来了。”
床上的男人,抬起身来,裹着丝绸被。“小傻瓜,真的没有鬼,别再往前去了,马上要着凉了。”
肖氏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男人伸着手,温柔地捏着小巧的肚脐。“就是天大地大,我在前面呢。”
听着他的话,肖氏好似在给自己壮胆,大声喊道。“就是我杀的你,你个死鬼,绑在椅子上,寒毛都不敢竖。”
这时流奕辰果断的一挥手,他们几人跳下来。“没想到啊,竟然真的就是你,我们实在很惋惜。”
肖氏望着眼前四人,不敢相信,浑身酸麻,身子抽动,双膝一跪,倒在了地上,瘫软成一堆烂泥。
床上的那男人,猛地抬起身来,手里紧握着一把锋锐的钢刃。“你们这些贼人,竟敢放肆妄为。”
那把钢刃,望着宋芷瑶头上劈去。她吓得啊的一声叫。身子往后一躲,瞬间闪开了,划下了一缕头发。
流奕辰身子往前一去,高声喝道。“胆大包天的狗贼,竟然敢伤害我夫人,我乃当朝皇兄,谁敢造次?”
那人愣着身子,嘴角吐着口水,奋力骂道。“你就是天王老子,今天我也饶不了你,吃我一刀。”
流奕辰伸出手,攥紧了拳头,用力的打去。那一刀猛的上去,撕拉一声,衣衫瞬间划出道裂痕。
候曲和熊力,两人瞬间冲了上去。“你这狗畜牲,找死。”用力的打了他几拳,然而夺不下那把刀。
肖氏口中吐着白沫,过了许久,才轻轻地缓过神。那轻柔的曦光,望着远处,一脸怅然若失。
“你就走吧,不要管我。”她望着那人,嘴角轻动,微微说道。几人看着那人,长相白净,身躯强壮。
两道粗壮的眉毛,好似利剑一般。一双绿色的眼睛,冒着怒火。下巴边上,生着一个圆圆的痣。
流奕辰望着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你这小子,长的倒挺像刑部的曹侍郎,竟然能到这里来?”
那人借着曦光,一把把刀丢下。嘴角瞬间就冒出假笑。“原来是皇兄大人,小人还以为是进贼了。”
流奕辰望着他,感到不可思议。“莫非你就是曹侍郎?”那人点点头,压抑住心中的痛苦和愤怒。
“正是小人,小人路过这里,碰见这女子,水性杨花,就把小人带到这里,也风流快活了一晚上。”
宋芷瑶望着他,眉宇之间,动着眼神,和肖氏十分的默契。“把他们先带回县衙去,然后再说。”
流奕辰现在明白,他们两人早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而他身为刑部侍郎,面对审讯,自然不会轻易开口。
“原以为后面,不过是江洋大盗,没想到,竟然揪住此人,这事情确实难办,先把他们拉到两边。”
侍郎和肖氏,两个人在马车里,相视垂泪。“今生无缘,来生再见,只是小女子,早一步投胎了。”
她伸着那纤细温柔的小手,轻柔地捏着曹侍郎的腰间。“只是真的连累你了,实在是对不起。”
曹侍郎望着他,呜咽道。“便是缘分不尽,你我二人,生死亦相依。”说着手里,塞给她一块儿玲珑玉佩。
两人热烈的拥抱在一起,宋芷瑶他们,也听到了后面的声响。“很有可能那女人,一个人担下罪责。”
他们直接把马车赶到县衙里,两人都被赶下,两个衙役走过,用力的端着木枷锁,往肖氏身上套。
她脸上却是一副放荡洒脱的媚相,温柔的求情。“轻一点嘛,我又不会跑,跟这位大人无关。”
流奕辰心里无奈。“放走了曹侍郎,简直就是放虎归山,若是再抓回来,这样真是难如登天。”
曹侍郎咬紧了牙关,踱着步,一步一个脚印,留恋地望着肖氏。“皇兄大人,小人的确是路过。”
流奕辰皱着眉头,望着他严肃的说道。“尽管说如此,你还是在县衙里多留一会儿,有命案呢。”
曹侍郎装作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道。“皇兄大人,小的管不住风纪,沾上这种事,望多包涵。”
他们把两人分别关在不同的牢房,一起审讯。曹侍郎翻来覆去,说的就是几句无聊的套话。
流奕辰也知道,他心里有这许多事,只是绝不会说出口。“皇兄大人,小人还有公务在身呢。”
一连问了一天一夜,也没有结果。流奕辰只得无奈地放了他。“你走吧,这事情,没有再参与了。”
曹侍郎也是蓬头垢面,对着他拜了一拜,心里恨不得把流奕辰千刀万剐,连骨头带皮肉一起喂狗。
饶是如此,他还是从嘴角上,拉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皇兄大人,真是麻烦了,小人还会来拜访。”
他攥紧了拳头,手上满是汗水。气得寒毛倒立。流奕辰看到他这副可笑的样子,无奈的挥了挥手。
曹侍郎望着远去的流奕辰身影,心中默念道。“此仇不报,不为人。”想起肖氏那窈窕的脸庞,他心中如火烧般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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