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巧妙的周旋
类别:
历史军事
作者:
言安心字数:3397更新时间:24/10/21 06:41:06
候曲和熊力两人,也放开了吃喝。那些人,瞟着流奕辰,打量着他们。一脸奇怪诧异的模样。
流奕辰看出他们的眼神,带着几分挑衅。便望着他们,淡然的笑道。“各位兄弟,小的也是过路。”
听着他的话,从座椅旁,顿时就站起一个大汉。瞪着眼睛,面貌狰狞。“你小子,挺会说话的,呵。”
他轻轻地往后走去,挥了挥手。“江湖过道,各位多加包涵。”望着那边,那人身形,出了个破绽。
流奕辰双手一伸,猛的抓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掰。他未等反应过来,咔嚓一声,连着骨头碎了。
周围的那几人,一齐走了上来。“你小子,不识抬举啊!”几人举着棍子和刀,往着他身上挥去。
四周陷入一片混乱,候曲和熊力,两人转着身子,啪啪两下。那几人手中兵器,撒落在一旁。
这时小二,慌忙跑着过来,陪着笑。“各位客官,江湖上迎来送往,都是朋友,也不必如此。”
那几个无赖,在地上呻吟许久,不住嚎叫。流奕辰看着那些人,目光微妙,只是看着热闹,不敢上前。
他从袖里掏出一袋碎银,撒在地上。“你们兄弟,功夫练的不错,只是还差些,这些就当做药费。”
流奕辰说着,揽着二人的胳膊。“喝够了,回去睡一会儿。”他们小心谨慎的踏上台阶,往上走去。
他们回到房间里,望着宋芷瑶。“瑶儿,我们待到明日,一早便走,这地方,水实在深的很呐。”
宋芷瑶却是一脸无惧,微微一笑。“相公,这点事情,不算什么。”他们几人坐在一起,等着天亮。
外面的风,呼呼地吹着,雨哗哗的下。流奕辰听着远处的声响,越来越寂静。“应该没人了。”
他轻轻拉开门,咯吱一声响。那阴暗的长廊,一连到了尽头。四处,不时传出女人的叫声和笑声。
流奕辰往一边走去,看着四下无人。“二位,你说那人,住在哪里呢?若是早些找到,也好办些。”
候曲和熊力,两个人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大人,我们二位哪里知道?只是快走,别让他察觉。”
他们把门轻掩,掂着脚,轻轻地走。过了好一会儿,他们到了柜台前。昏黄的油灯,风中摇拽。
那发黄的名册,放在柜台上。那掌柜,两条胳膊抱着头,趴在柜台上。嘴角流出口水,呼呼大睡。
流奕辰趁着他睡觉,手指轻轻地捏着那名册。过了好一会儿,才捧在手里,小心翼翼地走去。
熊力和候曲,望着他那样子,也不得其解。流奕辰走进角落,手里拿出一沓纸,双手按上。
那一沓纸,每翻过一页,纸张就印着痕迹。过了许久,他双手捧着名册,轻轻地放回了柜台。
外面的风雨越来越大,哗哗地响。“我们先回去。”他们回到房间,宋芷瑶望着他,贴耳说道。
“相公,刚才你一走,就有几人,咣当的推着门,嘴里骂骂咧咧,不知说些什么。”流奕辰表情渐渐凝重。
“兴许,是刚才那几个无赖。”宋芷瑶点着头,回答道。“多亏小女子装没听到,又把那太师椅,顶在上面。”
流奕辰把那一沓纸,放在桌面上,平缓地张开。“这家客栈,无人的屋子,都画着圆圈呢,有人的里面有叉。”
他看了这一圈,里面只有三间房子画着圆圈。“一间在二楼,一间在三楼,还有一间在楼顶。”
候曲和熊力两人,望着流奕辰。“大人,便是如此,我们可以进屋里看看,不会惊动他们的。”
流奕辰思虑许久,摆着手。“不必,我记下这三间房子方位,现在就走,万不可恋战,打草惊蛇。”
四人收拾东西,很快离开。赶着马车,往着下坡去。折腾了一会儿,他们方才到了寂静的街市。
宋芷瑶一边擦拭着自己头上的水滴,感到很是疲倦。揉着自己的乌黑的秀发,小声对流奕辰说道。
“相公,不如回家吧!瑶儿实在太累。”流奕辰望着远处的县衙,回答道。“不如先去县衙,和县令谋划。”
宋芷瑶也明白流奕辰的想法,他们几人,很快就到了门口。用力的敲着大门,发出咚咚的沉重响声。
过了半晌,县令披着一身白衣,头发乱腾腾,满是水珠。“各位大人,小的来迟了,实在失礼。”
流奕辰礼貌的拉着他进去,过了许久,他们坐在一面方桌旁。县令亲自给他们,每人到了一碗香茶。
他揉着头发,无奈的说道。“小县也想了许多办法,只是那凶手做的爽利,就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流奕辰抿着茶水,笑道。“只怕是里应外合,因此方能天衣无缝,只是他们那狐狸尾巴,总是露着点。”
说着流奕辰呵呵的笑。“那女子有情夫,是个贩私盐的江洋大盗,一月只来几日,就在那龙源客栈。”
众人紧张地望着流奕辰,他清了清嗓子,接着往下说。“只是苦了那孩子,竟然有如此不守妇道的母亲。”
县令听着流奕辰的话,皱起了眉头。“大人,小县问遍了周围的人,只是他们,说的话似是而非。”
流奕辰和蔼的笑,回答道。“那些金子,十有八九也是那大盗所赐,那女子,去的也是隐秘。”
听着他说了许多,县令十分无奈的问道。“小县还能做什么?就是那客栈,先清查一下,也好。”
他已经没了主意,心里很烦恼。这件无头案,城里议论纷纷,也有许多流言,让他心思痛苦。
流奕辰思索了一会儿,对县令说道。“不要着急,只是把尸体保存好,放在地窖里,万不可出事。”
县令带着他们,一起去的地窖。里面十分深邃,一股冷风,呼呼地吹来,走到下面,一旁堆着冰块。
他伸出手,轻轻地推开冰块,揭开了那洁白的白布。里面露出掌柜的面容,栩栩如生,就如他还在世间。
流奕辰走过去,看着尸体,摸着他的肚子和肋骨。“内伤正受在这处,必然有说道。”
县令在一旁,望着流奕辰,一脸崇敬的说道。“大人,真是神机妙算,伤在这处,必然有原因。”
流奕辰说着,抬出那具尸体,双手比划着。“假如那凶手,趁苦主熟睡下手,打在头上更稳妥。”
宋芷瑶也走在一旁,望着那尸体,表情是那样的诡异,安详。“只是这处,说是要害,却并不难躲。”
县令看着二人,疑惑地问道。“只是这人伤处,实在是太蹊跷,况且他身上,一处外伤也没有。”
流奕辰又摸着那尸体的脸颊,回过头去问道。“仵作们,探出胃中的食物了吗?其中应有异常。”
县令走上前去,碰着那尸体。“小县记得,那尸体来时,已经些许腐烂,身上发着淤青,胃中空荡。”
流奕辰思虑许久,方才回答道。“便是这般,我再去一趟,看看那女人,能否说出些线索,也好办些。”
县令听着流奕辰的话,只是无奈的叫苦。“大人,那女人,每天都絮絮叨叨的,很是惹人烦。”
他们走出了地窖,流奕辰决定去试试。一路上赶着马车,又到了那间商铺。那边,挂着许多白布。
流奕辰下了马车,望见肖氏,和自己的孩子,一起扎着纸人纸马,门前点着香烛,摆着祭品。
肖氏抬起头来,望见了他,却是出乎意料的笑了。“大人,小女子错了,在想夫君,也不该冒犯大人。”
望着这女子的脸颊,很是红润,那修长的眉毛,水灵的眼睛,温柔的抖动。“死了夫君,哪有不伤心的?”
流奕辰心里感到纳闷。“这女子心事肯定很重,这一瞬间就演的这么像,只是我,配合她演。”
宋芷瑶和候曲,熊力,一起走了进去。他们坐在木桌旁,望着台前,放着一尊硕大的金色佛像。
肖氏一边抱着孩子,奶着他,一边无助的叹气。“大人,小女子梦见夫君,只是让小女子求佛。”
流奕辰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说些什么。“说的是,人死不能复生,求佛积德,也投个好胎。”
肖氏望着流奕辰,水灵灵的大眼睛,不住波动。“大人,小女子不想其他,照顾好孩子,便好了。”
说着她,又端来了香喷喷的茶水和点心。“各位为夫君的案子,真是劳心费力,小女子这厢有礼。”
那青翠的荷花酥,白净的莲子羹,清香的茶水,十分的诱人。宋芷瑶他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流奕辰不假思索道。“想必这女子,不会蠢到在这里下毒。”他便大口的吃着点心,饮着茶水。
“真香!”他抬起身来,满脸赞叹。“便是如此的好女子,想必夫君还在时,也享了不少福气呢。”
肖氏回转过身,潋然一笑。“小女子的心中还有,永远也不会忘却,各位,奴家要前去拜佛了。”
她抱着孩子,对那孩子说道。“还不快去谢谢大人。”孩子瞪着懵懂的眼睛,非常稚嫩的回答道。
“谢大人。”说着肖氏,手上拿着一把青花布遮雨伞,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跟着马夫上了车。
流奕辰望着那马车,渐渐远去。店里面还有几个小学徒,招呼着客人,卖着那些稠缎布匹。
他走上前去,和蔼的对小学徒说道。“伙计,就是出事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有什么动静么?”
那个小学徒,转过头,瞪着眼睛。“大人,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卖布,多说话没好处。”
望着那小学徒,躲闪的眼神,流奕辰凑过身子,小声道。“便是那凶案,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听着他的话,小学徒放下了柜台前的客人,拉着他到后面。“大人,真的是如此吗?”脸色紧张,急迫。
流奕辰稳重的点了点头,又笑道。“只是凶犯未被擒拿,莫要走漏风声,只是这日子,不会很久。”
小学徒望着流奕辰,一脸神秘的样子,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他又回去,表情明显不太对劲。
流奕辰走到三人边上,小声说道。“兄弟,我们回去吧,别再打扰人家。”几人就一起上了马车。
宋芷瑶心里面觉得很纳闷,蹊跷。“这事情,奈何如此古怪,转了一圈,总感觉有破绽似的。”
她忍住心中的疑惑和好奇,没有说出口。过了许久,他们回到了住所。“二位,痛快吃喝,只是莫离开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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