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落下风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不吃饭的团子字数:3739更新时间:24/10/21 05:59:33
    疼的呲牙咧嘴:“你做什么?”

    “问你事呗,刚不是说了。”

    “问什么,疼死我了。”

    他揉着老腰,好不狼狈。

    骆扶雪鄙视高低一番打量他:“一个男的,被个女的熬煎成如此,也好好处喊疼,我问你,那天我们被迷晕后,发生了什么?”

    “你发生了什么,我如何晓得,我被你带累,被抓入了县衙地牢,挨了一顿打,便如此。”

    “因此,那天我们都被抓了?”

    徐莫庭以为可笑:“否则呢,你以为那样的环境,我们还能跑得掉?”

    跑不掉她是料定了,否则也不会让人来透风报信,她只是不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看样子,好像并没有和徐莫庭在一起。

    “那你晓得我被抓去了哪里?”

    “多半,是那高大人的床上,你不记得了?”他狐疑。

    骆扶雪点点头。

    徐莫庭一脸作弄:“莫不是不想记得了吧,是不是和那高大人一番云雨,好烦懑活?”

    骆扶雪一计眼刀扫过去:“龌蹉。”

    徐莫庭表情难看:“那高大人垂涎你已久,逮住时机,能不碰你,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不——一岁,你便的一岁小孩的智商,老娘昨夜以前或是处女,听清楚了没,再胡说八道,撕烂你的嘴。”

    徐莫庭一听乐了:“没想到这高大人还挺没用的,抓了你一夜晚,居然什么都没干。”

    一记白眼,他挨的该死。

    “徐莫庭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被那老东西给睡了?”

    “呵,可不是。”

    “那你又何故要冒死救我?”她嘴角一勾。

    徐莫庭蓦地语塞。

    “不是恶人,装什么恶人,真以为自己是恶人谷的少谷主,便能甩脱掉这一岁的无邪智商了?”

    “你……”

    这女人的嘴,毕竟是如何做的。

    平日里殷蒙,都是如此忍她的?

    她这般邻牙利齿的,怎不让人恨的牙痒痒,只巴不得拔光她的牙齿,切断她的舌头。

    当然作为一个男子,徐莫庭不太好失了气宇。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必晓得,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倒是清楚。”

    “说说看。”

    “毒舌妇。”

    他恶狠狠的还击。

    骆扶雪呷味着这个称呼,啧啧点头:“恩恩,不错不错,我稀饭这个称呼,比什么恶人谷,什么毒狼峰要动听。”

    她,她,她……

    真是一团棉花,这拳打的抑扬顿挫,于她无一丝一毫效用。

    他败了。

    同她说话,到头来句句随处,他都落了下风。

    “你稀饭,那白送你了,我要走了。”

    “诶,等等,我另有话没说呢。”她拦住了他去路。

    徐莫庭几分恼。

    “另有何事?”

    “我们为什么会承担伏击?一开始一切不都好好的。”

    这点,徐莫庭并不知情:“大约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我自认没有,你连续在我眼皮底下,也不会。”骆扶雪细细想,从新至尾,高大人对他们的客套和忌惮并非作假,到了夜里却倏地变了态度,设计伏击,定然中心出了什么疑问。

    “其实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徐莫庭可贵厉色,“照理说,他不确认我们的身份,岂敢随意动我们。”

    这一句,倒是给骆扶雪提了个醒。

    “因此,很有大约他晓得了我们的身份,只是丰州离京城紧赶慢赶,来回也要十天的行程,他怎能在短短半日以内晓得你我的身份作假。”

    “是不是齐王府完全没如此一名谋士。”

    “不会,肯定有否则我如何会捏造这种身份。”骆扶雪半点不质疑是这里除了疑问,总以为出疑问的地方,至关紧急。

    她头疼起来,疼的倒抽凉气,以后倒去。

    徐莫庭见状,忙伸手将她揽住。

    远处,一声冷喝穿透空气,疾驰而来:“你们做什么?”

    这声音,吓的徐莫庭手中一松,骆扶雪差点跌倒下去,他本能明白,又将她揽在了怀中。

    一道极冷盛气凑近了两人,死死的盯着徐莫庭安排在骆扶雪腰肢上的手,眸光骇人,神采凌然。

    “不希望放开是吧?”

    徐莫庭晓得许舒手法,却又不想降服于许舒,反倒更紧的搂住了骆扶雪:“她头晕。”

    这个抱紧的动作,无疑是在搬弄许舒。

    她腰间,忽抽出一柄软剑,对着徐莫庭的手臂砍了下来。

    徐莫庭纹丝不动。

    倒是骆扶雪,眼瞧着环境不妙,一把推开了徐莫庭,自己跌靠在石桌上,头疼愈烈。

    那厢徐莫庭又要过来拉扯她。

    却被许舒用软剑盖住,两人打了起来,从亭子里,打到亭子外。

    骆扶雪无暇顾及他们,摆布许舒也不舍得把徐莫庭打死。

    她喘着气舒缓疼痛,找了石凳坐下,托着额头细细回首一切。

    冒死起劲,正的想不起来,她倒着回首。

    残破混乱的片断里,好像他被高大人下了药,有个女人救了她,拖延了少少时间,等来了殷蒙。

    隐约约约,好似也想起脑壳是如何挂彩的。

    好似高大人从房子里被殷蒙踹飞出来,中庸之道砸在她身上,她整个脑子差点嵌入墙壁里。

    难怪,她总以为鼻子嘴巴颧骨额头,总时不时抽着疼,拜殷蒙所赐。

    这些印里混乱但牵强拼集的起来,再往前,再往前呢?

    头疼,痛不欲生。

    正推毫无脉络,反着推知之也身子少。

    那便猜。

    一开始,她和徐莫庭扯谈身份,高大人将信将疑,因为这半分的信任,半点不敢怠慢他们,将他们好吃好喝,迎进了县衙。

    他一个小县官,天然是不可以和齐王府打交道的,因而去找的人,定是丰州府台。

    丰州府台,第一时间必是去京城确认。

    人家第一时间,却是来县衙设伏拿人,可见,他要么太过熟识齐王府和齐王府每一个人仍旧齐王府每一个人的家庭环境。

    要么——莫非,齐王府正好有人在丰州?

    “嘶。”

    第二个假定方一推算出,她脑壳剧疼起来,零零散星许多片断跃入脑海。

    “昨儿下午,你们在府衙歇息,本官派人去丰州转达州府大人,不凑巧了,齐王府的人便在丰州府衙,并不明白你们两人,你们真是好运气,假冒谁不太好,非要假冒齐王府的人。”

    “你们捏造什么身份不太好,非要和齐王府牵涉挂钩,这便不得不防了。”

    “哼,本官无论你是真懵懂或是装懵懂,总之一句话,你那位公子,现在恐怕正在严格受审,你最好盼着他不供认着实身份,一旦供认了,他是走不出地牢的,而你,本官把你留在这里,你该感恩本官,否则你和他一样,在地牢里遭罪头。”

    想起来了,那无比紧张的事儿。

    顾不得头疼,顾不得那厢两人打的满院散乱,她急忙回屋,要将此事告诉殷蒙。

    腰间忽缠上一枝藤蔓,许舒冷生厉喝:“想走,没找你算账呢。”

    “姑姑。”

    “再叫我姑姑,割了你的舌头。”

    好吧,为了舌头着想,骆扶雪入乡顺俗,同山上人一样叫她:“许峰主,我想你大约有什么误解。”

    “啪!”软鞭一侧,抽在骆扶雪身上,生疼。

    这女人有病吧。

    吃醋起来,是要将这宇宙都的翻过来不可,冲她撒什么气呢,没瞅见是徐莫庭主动抱她的吗?

    这女人,太爱激动,性格身子差,幸亏她儿时,对她还颇为崇敬,奉为女神。

    现在虽她已从神坛跌落,也不至于导致这般。

    根据辈份,她是姑,她是后辈,她从一开始便对她填塞敌意,现在居然还动起手了,合乎身份吗?

    这女人,性格是相配的阴毒火爆啊。

    太后难奉养难奉养,可另有皇室崇高的架子在那,最多言辞上挤兑骆扶雪两句,给骆扶雪少少难堪。

    皇上难奉养难奉养,可人家讲事理,你不触了他的逆鳞,他对你是和和善气慈爱如父。

    皇后难奉养难奉养,也最多绵里藏针,口蜜腹剑,面上功夫做的实足,叫人无可抉剔。

    这姑姑难奉养,他妈真是难奉养啊。

    一个醋坛子打翻,活像是要把骆扶雪生搬硬套了一样。

    人家真相尊长,她要卖殷蒙几分体面,又不喜悦受皮肉之苦,不动了。

    许舒和徐莫庭打了一番,徐莫庭天然不是敌手。

    只是许舒随处让着,徐莫庭比起被捆着不可以转动的骆扶雪,倒更倜傥几分。

    骆扶雪,着实狼狈。

    直到殷蒙的发现。

    他阴沉了脸:“谁做的?”

    骆扶雪努努下巴:“那女的。”

    尊重是互相的人,人家一开始给她甩脸子,她也不见得多待见她。

    殷蒙果然怒了,上前解开骆扶雪,骆扶雪“衰弱”的倒在他怀中,委屈诉苦,“头疼,又挨了姑姑的鞭子,身子也疼。”

    “许舒,你敢动我的女人的。”

    殷蒙将骆扶雪安设到边,足下一点,进入混战。

    骆扶雪乐的看戏。

    二打一,许舒很快落了下风。

    骆扶雪托腮,看的风趣。

    打打打,什么姑姑,敲榨勒索,为老不尊,修理一番,不必心疼。

    许舒没想到,徐莫庭会和殷蒙联合起来,为了一个骆扶雪对付她。

    当下气的七窍生烟,乱发横飞,面色青紫。

    打,她忽转了方位,朝着骆扶雪疾驰而来,满面妒恨都快溢出身子。

    骆扶雪不躲不避,好整以暇。

    殷蒙是不会让她得逞的。

    果不其然。

    徐莫庭和殷蒙,同时奔来,许舒的手掐住骆扶雪脖子的前一刹,被殷蒙一掌劈开,她吃痛,手中软剑剑指殷蒙。

    徐莫庭赶来,控住了她的右手:“许舒,别闹了。”

    许舒蓦地震开徐莫庭,徐莫庭一再后退几乎,吐了一口鲜血。

    许舒视如果无睹,长剑指着徐莫庭:“胳膊肘往外拐,你滚。”

    “好,滚便滚。”

    骆扶雪如何以为,徐莫庭眼里尽是得逞之色呢,有如这一出英豪救黑妞,最终的目的便是为了换许舒一个歇斯底里的滚。

    如果然是如此,她也是低估了徐莫庭的智商,三岁至少是有的吧,当心机耍的溜溜的嘛。

    他健步如飞离开,足下乃至带起一阵风,那种火烧眉毛,容易出售了他的内心。

    他坏坏,行使骆扶雪耍了一番当心机。

    许舒却并不拦他,反转身冷冷暗着骆扶雪:“你的目的达到了。”

    委屈啊,她纯真被行使了一回,如果非殷蒙,还被捆着原地不得转动呢。

    “没想到你这女人这般叫人恶心,我真不晓得天歌看上你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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