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毁灭的喷射波音
类别:
科幻灵异
作者:
我叫石丑牛字数:5322更新时间:24/10/19 07:23:12
我们的心,早晚会因为分子不规则运动碰撞在一起;
我还是像sin平方+cos平方,始终如一;
如果你是正电荷,那我就是负电荷,相互吸引。
……
原谅本靓仔没有尽最大努力,只是有时候,本靓仔努力之后才发现,不努力不知道什么是绝望的滋味。
李绿蚁需要通过测量声音从一个话筒,到另外一个间距已知的话筒,所需要的时间来确定声速。因此需要自己动手利用一切能用得上的电子设备来制造一个简易的示波器,进而测量时间差而不是秒表。
用声音的性质来找到声音强度最大点之间的间距,这种情况在声音相长干涉时出现。
一旦确定声音的波长,知道了声音的波长和频率,就可以确定声速了。
而李绿蚁所有的操作,只是为自己提供了一个研究声音基本属性的机会,这里所用到的所有技术在经过显著改良之后,也可以用来测量光速。
2个扬声器,2根约6英尺长的接线,声音发生器或者一个可以通过电脑或数字音乐播放器播放的单音调的WA V音频文件,2个与示波器连接的话筒,卷尺、米尺。
好,一切准备就绪。
窝瓜看着被拆的四分五裂的MP3,忍不住转过身,不想亲眼目睹这残忍的一面。
接下来的一切只能李绿蚁自己动手安排,黑眼镜与井琼霜即使有心想上前帮忙也无济于事,因为李绿蚁所做的一切,非是拥有他的头脑也无法理解。
但见他首先用接线将声音发生器连接到两个示波器上,将声音发生器的阳极端接到每个扬声器的阳极端。将声音发生器的阴极端接到每个扬声器的阴极端。
其次将2个扬声器并排放在一起,并直接对准话筒。在整个测量过程中,每个扬声器和话筒之间必须保持通畅畅。
随后他有条不紊的打开了声音发生器,确保两个扬声器,确保两个扬声器是可以工作的,并且音量基本一样。
紧接着将话筒连接到示波器上。
完成这一系列操作,在示波器上就会显示接收到的声音波形。
李绿蚁微微扭转了一下接口,果然周围的声音开始出现在了频道中,而如果需要的话,调整幅值、时间轴和触发设置都可行。
方才的一系列操作,已经证明了这个行动的可行性。
Yes!
李绿蚁心里闪过一丝喜悦,沿着扬声器和话筒之间的连线慢慢移动其中一个扬声器。此时的监视显示在示波器上的幅值已经出来了。
“可以吗?”
黑眼镜虽然对李绿蚁很有把握,然而在期盼结果来临时,言语中还是不免带了些紧张之意。
李绿蚁有把握的点头,“完全可以。”
现在的摄氏温度,因为在深不见底的地下,附近又有地下水的缘故,因此在20摄氏度左右,20℃时声速约为343mv/s,声速ms和温度℃的关系:v=331+0.6T,使用自己方才侦查到的440Hz的声音时,为了得到速度为343m/s声速,话筒的间距就应该是0.78cm。
一个1000Hz的声音需要0.343m的间距,才可以得到观望的声速值。
向同一方向运动的两束波叠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新的波形。如果这两束波的波峰在同一时间和同一地点上升,这两束波就被认为是同相,并且相互增强形成一个更大的声音。这就叫作相长干涉。当两个声音源恰好相隔一个波长的整数倍的距高时,就会出现相长干涉现象。
而当一个波在某位置是波峰而第二个波同时经过此位置时是波谷,就会产生相消干涉。
李绿蚁看着示波器呈现的波形图,明显X轴对Y轴的曲线图是一条斜率为负的直线时。心里已经有些清明。
难怪这些玩意到现在也没统治全宇宙,原来要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一处地方,专门与其的振翅频率达到相等,又不会对其生物钟造成严重干扰的,只有在沙漠中才能达到。
井琼霜、黑眼镜、窝瓜见李绿蚁摆弄了半天,最后指着显示器上的波长解释了一番,终于也明白了原由。
原来那些东西不是不想过来,而是暂时无法过来,世界上能够适应并且符合它们振翅频率的地方非常少,一旦找到了是绝不能离开,否则有种族灭绝的可能。
自己一方对于它们是外来侵入者,而眼前的地下水也是处于它们生活环境的一部分,已经融为一体,虽然略有不符,需要时间调整,但是这里跟外面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完全不一样,它们可以自己适应,找到那个最契合的点,然后一举飞过来。
这也是最初黑眼镜说它们明明看起来逡巡不已,绝不敢过河,而后来又毫不畏惧生死一般,说冲就冲过来的原因。
它们不是冲过来的,是蓄势待发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不会伤害它们生物钟的点,而这个点,根据李绿蚁方才的观察:这条地下河的水流流动也是有规律的,只要有规律,就能找到。
这些东西相当聪明。
“不对啊,屎壳郎,你说它们最根本不能过河的原因是因为声音,那我只要扰乱了它的声音,对着它嚎一嗓子不就行了?你干嘛要拆本靓仔的MP3?”
得,还惦记着呢。
“人耳朵能听到的声波频率为20~20000Hz,当声波的振动频率大于20000Hz时,人耳无法听到。超声波因其频率下限大约等于人的听觉上限而得名。因此高于20000赫兹的声波的超声波,与低于20赫兹的声波,人耳都无法觉察。”
“昆虫体表的不同部位相互摩擦,会产生的声波在昆虫界的术语称为摩擦发声,方式非常普遍,但具体的发音器构造却是多种多样的。带翅膀的小型甲壳类昆虫发音器由音锉和磨擦片组成。振翅时,左翅叠在右翅上,音锉和磨擦片相互磨擦而发出声音。蝗虫的发音器分别称为音锉和刮器,两者磨擦时,还引起前翅的振动发出嚓嚓的声音。”
“而昆虫飞翔时翅的拍打,胸部骨片的振动以及左右翅互相拍击而造成的声音。不同种类的昆虫飞行时的翅振频率不一,有的昆虫每秒高达到2000次,而蝶类一般为7.5~13次,我们人耳听到的声音振频范围为每秒16~20000次,所以我们可听到蚊子的翅振声,而听不到蝶类翩翩起舞时发出的声音。”
“那些东西便属于这一类,它们翅膀每秒震动10次,就是10赫兹,低于人耳的最低感受阈值值,即使听到,你说嚎一嗓子破坏掉这些声波和震动幅度与你不在一个情况维度的生物,也办不到。”
见窝瓜面有怏悒之色,举了举手里改装后的示波器。
“不过,它可以。”
“有办法消灭它们么?”
李绿蚁笃定的点头,“能办到,不过——”眼珠微转,落在了窝瓜身上,窝瓜顿时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娇躯。
“干嘛?本靓仔卖身不卖艺的。”
不开心本靓仔就屁话连篇,本靓仔不开心,你们也别想开心。
奇怪,小学生叫本靓仔叔叔气的半死,被20岁出头的姑娘叫爸爸,竟然如此兴奋 。
现见三人齐齐将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窝瓜心里一慌:估计这三个家伙眼中闪烁的不怀好意的光芒,不是想叫自己爸爸的。
“窝瓜——”李绿蚁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之前不是一直想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吗?现在让你成为光荣的少先队员的机会,终于在你的翘首以盼中来了!”
哭腔,“本靓仔不想光荣,只想当靓仔。”
“让你成为靓仔的机会来了!”
“本靓仔现在也不想当靓仔了,你们爱谁当谁当,反正本靓仔不当。”
得,还忽悠不动了。
“窝瓜,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现在还缺少一个诱饵。”
“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本靓仔就知道你屁股一撅,准没好事,果然,有好事你从来想不到本靓仔。”
一架价值一个亿的飞机击毁了一顶价值一美元的帐篷,或许有人会觉得不值,其实里面可能有两万印度士兵,或者是隐藏了一个印度满编的摩托步兵师,而且还是机械化部队,一个帐篷里出来一个师的人。
时移世易,窝瓜只有一个人,并不能构成一个师的武装力量,唯独藏了对十几房姨太太那准备贡献出去的,十几亿的爱,现在也要一起为国捐躯了么?
听说和律师谈恋爱,最后连大裤衩都不剩,是真的吗?
不是哦,根据《婚姻法》第18条规定,你的裤衩子属于你个人物品,不是夫妻共同财产。
看着井琼霜与黑眼镜“不去你死定了”的眼神,窝瓜欲哭无泪看向李绿蚁,“屎壳郎,我能留着我这条命为祖国的四个现代化做贡献吗?”
“估计不能。”
“那我能抗议吗?”
“估计抗议无效。”
“那我能巡回上诉吗?”
“估计会被联邦法院驳斥。”
“那我想——”
“不,你不想!”
金元宝:“……”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刚从秋名山下来,你居然连车门都给我焊死了??
喜欢小狗吗?
喜欢啊。
我这儿有条三十多岁的狗你要不?
三十多岁还活着呢?
你好幽默,我好喜欢。
“呵呵——”窝瓜冷笑两声,悲愤不已的看着李绿蚁。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雪地插狗头。
不怕鬼吓人,就怕狗吓狗。
长个人脸,尽干狗事。到底你是狗还是我是狗?当狗这件事还真得跟你学学。跟人沾边的事你是一点都不干。跟你比做狗这方面,我真的不如你,下辈子做条狗吧,不然可惜了。
果然本靓仔最大的天敌还是狗。
不过也好,命中不缺狗,要走赶紧走。
咱们俩各退一步,我不做狗了,你也别做人了。
看着浑如一块五花肉,晃晃荡荡的出现在那些虫子前的窝瓜,河边的虫子见到目标失而复得,果然都激动起来。
使用一个相似的原则,光速也可以在借由这次来测量,使用一种意商用装置,通过测量相消干涉点之间的间距,来确定一种已知频率光线的波长。测量方法更为严格,因为光速比声速快很多,然而测量的基本方法是一样的,可以用于测量任何一种声音或者光线的波长。
在这里,只要得到这些玩意的声速,确定频率已经足够了。
如果声波的波长和频率已知的话就可以确定声速,一个给定频率的声波的波长,可以通过找到其产生相消干涉点之间的间距来确定。
窝瓜袒露出两个光膀子,随着跳动抖啊抖,悲愤的看着洞中的三人,“我这样,显得很诱人吗?”
井琼霜憋住笑,“诱人极了,天下再不会比你更诱人的尤物了。”
你们为了不当这个诱饵,居然连这样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
呸,你下贱,你这是馋本靓仔的身子!
“嗡嗡嗡——”
岸边的动静因为这忽然闯入视线的食物开始躁动。
要不是你忽然闯进我生活,我怎会把死守的寂寞,放任了。
爱我的话你不说,爱我的狗事你倒是都做,接下来就看我的牙口了。
地下水潺湲,哗哗作响——
窝瓜“咕咚”咽了口口水,不甚确定的,“屎壳郎,你真的保证能在它们闯过来之前,口下留靓仔哈,本靓仔感觉自己的小蛮腰禁不住它们牙口霍霍个一分钟,没有公狗腰还拿什么娶媳妇?”
??
“屎壳郎?屎壳郎?”
还是无人回答。
窝瓜心里一慌:难道自己为了组织做出贡献,临了临了没一起奔小康,顺利在井冈山会师,还得把小命送出去,而组织也要因为自己的英俊帅气而抛弃自己吗?
“洞幺洞幺,呼叫零九?零九收到请回答。”
“座山雕?响尾蛇?屎壳郎?卧槽————!!”
窝瓜的呼唤还没传达人的内心,却他的屁话已经激起了蝴蝶效应的连锁反应,导致了原本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被调整好的生物钟,被那些虫子躁动不已的内心加速了。
这他娘的还有二重召唤,准备越过怪兽直接攻击啊。
真是操了。
窝瓜抖着屁股,说什么也不想当这个诱饵了。
谁爱当谁当去,反正本靓仔不当。
却刚才喊了半天没人,屁股刚探下那个洞,就被一脚踹出来,窝瓜一个屁股蹲蹲地上,磕到尾骨,心里的痛楚还没来得及纸短情长的喊出来,一群马蜂已经大摇大摆的过河了。
“嗡——”
“嗡嗡嗡——”
!!
“卧槽!!”
“屎壳郎,它们来了,它们来了!”
一大群虫子扇着翅膀朝你冲来准备把你啃得干干净净什么感受?窝瓜以前没经历过不好说,但是现在经历了:这真是他娘的蔚为壮观、云蒸霞蔚、肝肠寸断啊!
他宁愿是几百个大姑娘朝着自己冲来,也不愿意将自己的胸膛袒露在帝 国主义的昆虫爪牙之下任人践踏。
“屎壳郎,你不是有A计划吗,快拿出来啊,本靓仔快要为国捐躯了啊!”
二十米——
十五米——
十米——
五米——
这些玩意的移动速度贼快,只是一个瞬间便眨眼到了窝瓜的面前。
都说人在死之前,一生的经历会如同走马灯般的浮现,最后只留下最重要的一幕和最大的遗憾,而窝瓜在那一刻来临的时候想了很多,但是最后只有一句话。
他娘的刚才喝了那么多水,还憋着尿没尿完,刚才乱滋的时候是不是滋到脚脖上了?怎么湿哒哒的?
这个最大的遗憾还没来得及发出,空气中幽微传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息,窝瓜说不出是什么,但是当那点不寻常出现后,但见原本来势汹汹的虫子忽然间如同被流星砸中一样,齐齐掉落在地,一动不动了。
????
!!
窝瓜还没来得及脸色大喜,黑眼镜举着固体燃料从洞中钻出,将那些虫子点火焚烧,烧了个干干净净,一股难闻的臭气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充斥在空气里,刺入鼻翼。
窝瓜目瞪口呆的看着鱼贯而出洞穴的三人,三人看着窝瓜抖如筛糠、面如土色,只觉好笑。
李绿蚁上前将他一把拉住,窝瓜没好气的穿上衣服,“下次本靓仔再相信你们,本靓仔就是一条蠢狗!”
扬长而去的身影,不是身影,是寂寞,和无处被安放的受伤的心灵。
原本以为长城的长在我心里,你的长在我身体,可是岁月让我知道了,除了快递,我谁都不必等,
原本哥哥给我买口红,我把哥哥口到红,想和你朝朝又暮暮,嗯嗯又啊啊,现在如果你看不上本靓仔,请把眼睛捐给有需要的人。
原本还以为我们的情侣网名,我用鲸落南北,你叫鲨掉东西,现在本靓仔已确定,我与你之间的答案范围,在正七十亿和负七十亿之间。
人走了,烟知道,我走了,谁知道。
看着窝瓜孤独的背影,李绿蚁微微的,“咱们刚才是不是过分了?”
井琼霜凝重的,“没错,我也这么觉得。”
“所以下次再让他当诱饵时,不要再踹他的屁股了。”
黑暗中,黑眼镜淡淡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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