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消失的楼兰古墓?
类别:
科幻灵异
作者:
我叫石丑牛字数:5071更新时间:24/10/19 07:23:12
本以为石门后面起码也得是个墓室石门之类的,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现代化的设施。
但见由此向前,自脚底延伸出去的就是久违的铁轨,不过这里的铁轨明显间距很短,说明对应的运输工具体积也并不大,顶上延伸出去两条用铁皮包的严严实实的圆管,两边墙壁的上端也有均匀分布的铁管,不过直径要小上很多。
李绿蚁看到墙壁时忍不住皱起眉头:很明显这里面应该本来是个墓穴,但是墙壁上原本贴的好好的汉砖,被人硬生生的用水泥掺了黄泥糊上一层,但是刷的不均匀,颗粒感很重,显得十分粗糙野蛮。
汉朝的墓砖啊——
李绿蚁深吸两口气,把“暴殄天物”这四个字强压心底。
往前走了一程,空间倒开始一截一截的开阔起来,终于在一段看似一个流水线运输路段处,看到了应该配置那铁轨的运输工具:是一列绿色铁皮手动摇杆的滚轮火车。
男人无论多大年纪,看到火车总是十分兴奋的,就比如窝瓜,迈着碎步就上去东摸西摸了,敲敲火车头与火车盖,还想把车轱辘撬下来,然而这个火车毕竟其原理只比外面的轧道车高上一丢丢,所以也没什么好研究的。
引起李绿蚁注意的是这截火车远超出他的目光所想,因为本来以为不过是手动操作的普通作业火车,但是在这里,头顶上出现了两列平行的缆绳,有点像黄山风景区上山的观景缆车一样,缆绳与缆绳之间每隔一定的距离还有可让其停止的限制,类似于学校前面禁止车辆提速的减速带。
由此看来,虽然这段时期工业革命的浪潮也如火如荼的发展到了这里,但是也还没有进入成熟期,因为如果真的达到了一定水平,在这附近要有一个单独的控制室,不是控制铁轨的,而是控制空中缆车传输的。
缆车的工作原理是,钢索回绕在索道两端(上站和下站)的驱动轮和迂回轮上,两站之间的钢索由设在索道线路中间的若干支架支托在空中,随着地形的变化,支架顶部装设的托索轮或压索轮组将钢索托起或压下。载有货物的运载工具通过抱索器吊挂在钢索上,驱动装置驱动钢索,带动运载工具沿线路运行,达到运送货物的目的。张紧装置用来保证在各种运行状态下钢索张力近似恒定。
李绿蚁近处打量了一下,发现火车的车身与车体的确是可以拆卸的,这也说明这列火车是两用的。虽然火车已经锈迹斑驳的不成样子,但是设施保存的还是相对完整。
火车大概加起来也只有十几米长,但是这条铁轨却是走哪都有,说明这列火车当时的确是唯一的运输工具了。
“快来!”
窝瓜在火车尾部发现两个箱子,箱子封的严严实实,不知里面装了什么,但是外面却贴着封条,虽然封条已经烂成灰了,但是刷在箱子外面的字却是日文。
“管他写的啥,直接打开瞅瞅!”
井琼霜一只手按在窝瓜的胳膊肘上,透过护目镜的眼神传达出来的意思,是明显的戒备。
没错,来此的途径虽然有所误差,但是目的还是要牢记的,他们是来救黑眼镜的,不能节外生枝。这里的文字记录太少,然而仅存的,无论是车身上的几个文字,还是这些货物,上面的文字都是日文,这就说明这个地方绝对是数十年前J国人驻扎的一个堡垒。
数十年前的J国人活动场所?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随着建筑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地下防御工程建设日趋坚固多样,从最初的散兵坑、暗堡、地道、战壕等,逐步演变成为工程巨大的指挥中心和“地下作战堡垒”,如法国著名的“马其诺防线”便被外军称为防御工事极品之作。其工程极为浩大,始建于1929年,建成于1936年,全线长达700多公里,共部署344门火炮,建有152个炮塔和1533个碉堡,所建地下坑道全长达100公里,道路和铁路总长450公里,仅土方工程量就达1200万立方米,耗用混凝土约150万立方米,耗用钢铁量达15万吨,工程总造价约50亿法郎,相当于当时的全法国一年财政预算。
透视近20年来爆发的世界局部战争不难发现,地下防御工程决非可有可无,战争中巧妙利用地下防御设施保护人员、保存物资、与敌周旋,进而创造出以劣胜优战绩的经典战例俯拾即是。
在1999年的科索沃战争中,北约使用了20世纪最先进的侦察监视设备和空中打击兵器,对南联盟进行了整整78天有重点、分层次的空袭与轰炸,南联盟却充分发挥其地下防御设施的作用,有效迟滞了北约的速胜战略,抵御了北约的持续攻击行动,直至战争结束仍保持了相当的军事实力。到北约最后撤离,南联盟的坦克竟基本完好无损地开动起来,简直令对手难以置信。
2006年,黎以开战,以军战后痛苦地承认,在几十天的战斗中,以军几乎根本看不到暴露的对手,而自己却处处遭到狙击。让以军发愁的竟是遍布黎巴嫩与以色列边界的地下堡垒,堡内墙壁和洞顶都是用钢板加固,且堡与堡暗道连接,其核心位于地下30~50米处,可以抵御以军任何常规武器的攻击。
20世纪90年代初的波黑之战更是引人注目,波黑首都曾被塞族武装围困长达3年之久,而这座城市之所以能顽强支撑住,其神秘的巴特米尔地下隧道起到了关键作用。据悉,就在城内几乎弹尽粮绝之际,佐拉克“将军”接受了部属提议,把冷战时期修筑的巴特米尔隧道延伸至萨拉热窝机场下方,使塞族军队再也无法断绝萨拉热窝与外界的联系,从而有效扭转了战局。
这些举世闻名的地下堡垒,都曾经在历史上起过巨大的军事作用,甚至影响了一个国家的前途命运,而J国在C国的军事堡垒建筑,最著名的要数耳熟能详的关东地下军事要塞。
据说这条军事要塞实际占据了几十公里,然而从后来SL的进攻的时间来看,J军的防线根本就没起作用。说明当时修建要塞的J军并不多。J军在北部的防线的驻军也就二十万,防线虽长,但宽度和火力与兵力不足,没有意义。大量的钢材、水泥、挖掘机械,等等材料装备,在深入地表若干千米搞定了这个声势浩大的工程,没留下任何痕迹,也没有任何官方史料有记载。
修一条数百公里长的山区铁路,挖隧道的长度至少也有十几公里到几十公里。何况地洞中大部分是仅能容一两人通过的支洞。一个师团级部队驻扎的要塞,即使以每人一米长度地洞计算,也有几十公里长了。J军在东北边境修建的要塞有好多个,其中东宁守备队就是师团级的。
还有一个著名的要塞是虎头要塞,这些要塞都是已经证实存在的,但是现在李绿蚁三人身处的这个地下城堡是个什么情况?历史中没有记载不说,规模看来不小,还把人家祖坟刨了在这儿修军事要塞?
李绿蚁想到他们用水泥混黄泥把价值不菲的汉砖糊成那样就一肚子气,你以为糊奶油做蛋糕呢?还做的那么丑!
井琼霜显然也看出来这一点:既然这里曾经是某个驻扎团体的军事要塞,那些J国人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箱子里面不定装的什么东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窝瓜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开手,因为显然到现在他并没有认清情况,只是觉得这一切的发生奇奇怪怪而已。绕过那一列火车,走到尽头的房间是用防弹玻璃设计的透明化操作间。
井琼霜与李绿蚁对视了一眼,李绿蚁用手电筒拱开门走了进去,因为相隔时间的确太长,锁头早已腐朽而烂,入目的却更是不堪。
但见这个地方应该是个供电房,靠墙的一面放置了一整面箱型能源电池,电池的正负极上都插着导线连接着电缆,从地底辐射向四面八方,正前方有许多受控机器,机器上也密密麻麻的插着许多的电线,但是也有手动操作的推杆和按钮。
让三人无法呼吸的是,在其中一架齐腰的机器前,坐着一个戴着军帽的士兵,那个士兵的背对着三人,头上还戴着一个茶色防护罩,正襟危坐,左手做出要推动拉杆的动作。
这个人,还活着吗?
窝瓜吓得大气不敢出,他总是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临了临了就喜欢装死。
井琼霜眼睛微眯,拿出枪对准那人的后背,意思是不论这个家伙活着还是死了,现在出现是敌非友,要测试直接先打一梭子再说。
这个法子简单粗暴,一下赢得了三人的认同。而且据李绿蚁推测,这个家伙穿着衣服款式跟之前几人掉下来,落在那一堆当做缓冲垫的军大衣一样,起码得有百十个年头了,就算这衣服没烂,人也应该烂了,虽然看不到脸,但估计里面也只是一堆骨头,没啥好怕的。
“乓乓乓——”井琼霜一连开了三枪,每一枪都结结实实的落在了那人的身上,只要这个家伙还活着,现在也得死了,然而也没什么动静。
看来这个家伙真的早就死了。
在这个家伙旁边还有一个人,那人一直脸趴在机器上,侧着身子面对众人,好像是正在午睡一般,也看不出啥情况,总之这两个家伙死也死的很怪异。
井琼霜上前一把将那戴着防护罩的人扳过来,却那个防护罩里面盛着一个骷髅头,“叮铃哐啷”的掉在地上,井琼霜面对着的,是一具没有头的骨架,一时间恐惧都延迟了几秒才传达到人的情绪里。
要想看一个人的性格与素质,不要看他平时,看他遇到情况时如何面对。
井琼霜果然不是正常的女性,在这种匪夷所思、常人想都不敢想的情况下,她淡淡的松开左手,将那具没有脑袋的身躯抛开,径直走向另一具身体,而在动作时不小心却踩到了刚才散落在地上的骷髅头,“咔嚓”一声,骷髅头断的四分五裂,而井琼霜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屎壳郎,我记得蜘蛛里面最毒的那个叫什么来着?”窝瓜肥硕的大脸抖了抖,情不自禁的问出这句话。
“黑寡妇。”
“没错没错,你看这小娘们跟那个,谁比较厉害,还有我们之前遇到的,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络新妇?”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李绿蚁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内心慨叹:搞建设时,科学界盛传着一句话,说“钱学森抵得上一个师”,在女性中讲的话,井琼霜的剽悍抵得上十个师。
显然井琼霜根本没兴趣在乎这两个低等的雄性生物是怎么看待她的,待她转过去查看另一个人的情况时,面庞却罕见的凝滞了一下,这一幕恰好被李绿蚁捕捉到了。
嗯?能让这女人面色凝滞的?
窝瓜与李绿蚁当场就要上去,井琼霜却立即摆手阻止的“我劝你们最好不要看!”
窝瓜哼哼唧唧,屁话一箩筐的“你说不看就不看,发电站是你家的啊?你说不让看本大帅偏要看!”李绿蚁也有点好奇的凑过去,刚看到就后悔了,也在那时明白了为什么井琼霜会在看到这个人时露出那个表情,原来也不是害怕,而是被成功的恶心到了。
C国不论有多大矛盾,都能用四个字能平息的是哪四个字?——大过年的。
世界上不论多么腻味的事情,都能用两个字形容的话语是什么?——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窝瓜一蹦三尺高,差点把门撞坏,眉毛鼻子都拧在一起,指着那个人直捂脸“卧槽——”
李绿蚁也不禁神色难看,良久后移开目光,长舒了一口气,平复下来之后缓缓离开了刚才的位置。
“我说了让你别看。”
井琼霜淡淡的回了一句,里面有多少幸灾乐祸不得而知,但嘲讽是肯定的,李绿蚁低头沉思的,再次看了看两个人的情况:不对啊,同一个空间内,怎么两具尸体的死亡状态会呈现完全相同的情况呢?
井琼霜用一片玻璃碎片,主动挑了一点另一个趴在机器上的人的脸部标本,标本成淡淡的肉黄色,里面还有几条蠕虫蠕动,观察了一下,将标本递给李绿蚁,李绿蚁往后退了一步摆摆手“这个,没有仪器我现在也无法分析出来,不过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想必不是漫长的,一定是一瞬间的,也许我们还可以从别的方面入手,比如两个人的状态不一样,为什么一个特意戴了头盔,一个没有。”说完逃也似的离井琼霜远一点。
其实说到底正常人都会被那个人的状态恶心到,井琼霜却没有,反而乐此不疲,而李绿蚁也想离那具尸体远一点,毕竟实在太瘆人了。
井琼霜似乎也看出了李绿蚁的害怕,没什么反应的继续观察那具尸体。
得,这女人连爱好都跟正常人不一样。
窝瓜扶着墙站起来,这鬼地方真的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呆,然而刚没走一步,一声轻飘飘的话语从背后飘出“没查清楚这个人的状态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之前谁都不准走。”
刚抬到半空中的脚又收回来,窝瓜身上的肥肉都害怕的颤了颤,深呼吸一口气笑眯眯的转过身,同时心里诽谤不已:老子这不是怂啊,这是给屎壳郎你面子。
其实井琼霜的做法也没错,如果在这片空间内真的有能让这个人一瞬间变成这种情况的突发状态,那么就必须要查个明白,因为现在几人也已经深入腹地而摆脱不掉了。
如果一个大意,发生在这个人身上的事情,也有可能在自己身上重演,那么到时候死的就是自己人了。
想到这里李绿蚁强撑着内心的不适,再次看向那具趴在机器上的尸体,井琼霜见此眼底闪过一丝赞赏,却含笑不语。
那具尸体倒是没有跟骷髅一样,一点不剩,相反,它保存的十分完整,但是有时候太过完整未必是圆满,求而不得也不是遗憾。
那具尸体的脸没有腐烂,反倒是面部结了一层肉黄色的,透明的薄茧,好像是胎儿在腹中的胎衣一般,边缘还渗出了许多同色的液体,然而里面的人脸却清晰可见,维持着死亡时的最后表情:是一种痛苦到极致的绝望和无助。
这个人的全身上下只有脸部是这样的,其余部分跟正常死亡不久后的尸体没什么区别,面部的可怕,才是刚才让窝瓜吓尿的根本原因,毕竟这种死状真的是太奇葩,纵使李绿蚁也见过不少尸体的解剖图片,也没有一具尸体的惨状比之更甚。
嗯?不对!
李绿蚁眉头一跳,环顾四周。
“怎么了?”井琼霜好奇的询问。
“好像有什么不对。”李绿蚁面色凝重的看了眼井琼霜,脑子里忽然涌现出一个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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