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江湖漂已经好多年没起色了
类别:
网游竞技
作者:
作者路溪字数:5982更新时间:24/10/18 20:27:47
倘若倒霉也能论资排辈,我的运气绝对是能“连中三元”的水平。
世事如棋,起落无常,正如《命运赋》所载,“鲲鹏浅滩之困,苍龙折角之痛,蛟龙未遇,潜身于鱼虾之间。君子失时,拱手于小人之下。”
怎么说我身上流的也是英雄的血,要经历怎样的磨砺才能和它一刀两断?雨露均沾,恩施天下?还是手挽一把短剑,头顶着一个‘匪’字嘴歪眼斜骂骂咧咧过打家劫舍的草寇强盗之流,不,不行,不要,我不能堕了先人的一世英名。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江湖,动人心魄,波澜诡谲,口蜜腹剑,柔软多情。而我的江湖就是,每天挤破脑袋试图进入一个比自己牛X很多的圈子。命犯三冲,灾星附身,一路折戟沉沙,最终死在了头天晚上,能怪运气不好?
我深信,悲伤和难过只是生命中的点缀,熬过去也就没什么。愿以书中暖,驱散今日寒。听起来我的生活很复杂,可我真的是没有一点儿虚荣心。
眼泪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宣泄,有时候感觉自己挺残忍的,不懂你眼泪的人觉得无所谓,懂你眼泪的人你怎舍得她与你一起落泪!
很多时候,我在别人眼里就像是一条赖皮狗,与其说是癞皮狗倒不如说是一条完全不要脸的哈巴狗,摇尾乞怜,毫无底线地等待着被包养的一副温顺怜悯的贱样。整天惶惶不可终日,瘦小的躯体背负着早熟的灵魂在充满敌意的寒风里轻颤。风并没有那么凛冽,刺骨的却是风情。
“你不曾在意的时光才是最美的过往。”好久没有倾倒垃圾情绪了。可见你的卑微和贫贱是多么的突出。
我知道在我的文字背后还生活着我一群非常要好的朋友,尽管我们不曾谋面。最怕的就是你曾出现又离开。毫无责任感地撇下我,让蹉跎风月把我这体无完肤的身体射成千疮百孔,让寒云昼日把我留在这清欢的寂寞王国里倍受煎熬,硬硬生生把我熬成了一台上了床也不知疲惫的打桩机。
我在写作上,是一个不知疲惫的旅人;怎么在床上,就熬成了一台不知疲惫的打桩机?试衣间里的罪恶,是无数人向往的国度;生活的艰难,终将会成为别人的笑谈。
细细想来,那时候我总会站在那扇小窗户面前,当我伸出手指在光线中变换阴影的时候,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可是却弥漫了忧伤。我总是想看看流浪星球在那个时候是什么样子,当光线汹涌着穿进房间的时候,会有不同的风不歇斯底里地吹着,映月紫云中隐约伴有一丝哀鸣。站在一望无际的天台仰望着相同的天空,找寻着灯光和星光熄灭的方向。
我生活在一个小城市,我希望往后余生我能成为一个我想要成为的自己。
追本溯源,金融科技城,早在五千年前,人类就在这里繁衍生息。西汉时期取“金城汤池”之意而称金城。历史悠久想必说的就是它吧。,言外之意咱就点到为止。
我曾在文章中多次提到它,可见,它在我的心目中占有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这世界有点假,可我却莫名爱上它。虽然一切都是假的,那就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好的。
卖房子能算是一种理想吗?是的。我经常这样告诫自己。
从我的业绩就能分析出我为人处世的态度,躲在自己阳春白雪的世界里疯狂追逐自己存在的意义。要是让领导看到我这个样子,会不会翻白眼。答案是必然的。还有我那讨厌的同事,经常拿我寻开心。不但不发光还要吹灭我这盏苟延残喘的枯灯。
口蜜腹剑的江湖断不了恩怨是非,有些人真的很讨厌,有时候你怎么防备也抵挡不住背后的诋毁和暗箭齐发。毁你的往往是不会说话,害你的却是不懂人情世故。你可以发你的光,也可以不发光,但请不要吹灭别人的灯。
我很荣幸加入到了一个比自己牛X很多的圈子,成为了房地产渠道业务的一员,我不觉得我的工作不够体面,反而有一丝丝的自豪。
财迷的自己,以前是何等的孤勇,现在除了疑问和感叹外,唯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公司对我的包容和支持。我竟然连深爱的、最爱的MONEY都不要了,一意孤行毫无责任感的选择了文艺圈这件事。即使身在地产圈,我还是可以选择偶尔文艺一下。
都说房地产是简单而粗暴的,不知它也有温柔文艺的一面。房地产渠道业务员为了迎合市场经济平衡不惜生命在寒风凛冽中急于上前搭讪或喋喋不休,别人眼中所谓的无所适从的推介者。并非他们的灵魂无处安放。而是他们想要表达一些情感。
没有人会天不怕地不怕,他们怕自己一味地宣泄自己在那悲伤逆流成河中的一丝哀鸣,怕自己的态度不够诚恳,不够热情,怕本来就没有磁性的声音顿时没有任何吸引力,又怕会适得其反,反而让彼此相互受到冷落,最后只剩下几句冷淡的回应。
我深知在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道防火墙,心存芥蒂,尤其当我们初步交流的时候。
卖房子能算是一种理想吗?是的。虽然说肉夹馍是安身立命之保障。我不止一时觉得自己过得卑微,但是我知道卑微的人站在伟大的苍穹下面一定会听到巨大的轰鸣声。不管周围的环境怎么样,我都得找到一种让自己开心活下去的理由。我从未想过要对任何人产生兴趣,以至于现在我撕破脸皮想要去了解从未有过的欲望。
金城的夜,孤独而压抑,寒风吹彻,我也学会了隐忍痛苦。
有些人说我很可怜,可我找到了让我更加珍惜生活的东西。我生怕我这个双重性格的人有一天会麻木起来。在这个令我恐惧和所有人漠不关心的孤独的城市里,我希望有个人能够悄悄地走进我的心里,带给我意想不到的收获和惊喜,这样我一定心存感激。
一想到别人质疑我的卑微,我觉得这样的言论就像是一根棉针深深地扎进我的毛细血管,就像深扎在我心脏里的一枚毒刺,直至死亡来临,如果说解脱是最好的归宿,我愿意躲进冰冷的棺材里孤独的死去。
实际上,唯有静夜才会让我感知存在的意义。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技能能否让我重新打开新的生活方式。所以我只活不想,因为所有的结局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还有就是有一种挫败是你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想法,却遭到众人的嘲笑。走一条人迹罕至的路,一条只有自己笃定相信的路,一条只有一个行色匆匆的路。无论如何你也要拼劲全力在未来转角的下个路口等着曾经嘲笑你的人。
“努力工作”已成了我当下的首要任务。金钱,金钱,金钱……你知道吗?我们这个行业的主题好像一直是在重复“金钱”这几个字眼。
对未来真正的慷慨,就是把一切献给现在。既然看不清未来,就要把握好现在。
当我再次回到这里,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依旧是那些让我爱慕却始终无法救赎的笑脸。别人也压根不会在城市初晨的阳光下,想起你那冰冷的外表下竟然会隐藏着坚毅,自律和孤独。
我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面无表情的穿越四季,在时间的罅隙里看乱世成殇,看繁花尽去。外表冷酷,给人的错觉就是冰山老妖哑巴人鱼,很明显这一切都是错觉。
若再不收敛你的矛盾和世故,无从更改的话,你终将会被“惆怅的眺望”影响你的一生。
虽然我写的这些东西没什么价值,但我知道,时间是治愈伤口的最好良药,做好自己,其余的交给时间,管它未来是死亡还是永生。
以前连身体都能进去的人,现在连朋友圈都进不了;不管现实是肮脏还是黑暗。也不要口口声声说要如何去操翻这肮脏的黑暗。
我想要变得不一样,不是证明我很好,而是证明我还活着。活在所有人仰望的视角里,低调到接近土壤里,貌似生活跟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有人问我,人间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作何解释:“只有痛过的人能懂,所以我懂得,所以我珍惜。我和很多幸福的人在一起,我告诉自己我也很幸福,别人也认为我很幸福,因为我满脸的暗淡满脸的忧伤,可是我还在幸福地微笑。”
时间的沉淀本来就是一种遗憾,一种阴影。大可不必抱怨这世道,万不能操翻这浮华尘世中的残忍与悲凉,也不能把这令人作呕的世道怼扒怼扒挫骨扬灰。
要知道你所经历过的一切只不过是生命中的点缀。可谁又能理解到我的内心是何等的崩溃?愿崩溃后的落寞洞穿那令人堪忧的情商水平线。
阳光聚成能量,将心上的黑夜,洞穿成辨别方向的北斗!在某种特定的阶段藏着怦然心动的动机,幽默语言细胞的魅力,在隐隐约约的脑海里至少可以获得一些青睐。
那种“君临天下冷艳看苍生”的感觉暂且放一放。现在唯一挂在嘴边的就是,赚钱娶媳妇。
现在的处境:穷、单身,对伪漂亮的女生基本失去信心,喜欢幻想和水草肥美落英缤纷的妹子在一起,可是总会有野兽的直觉在瞬间把我催醒,不经意间变成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文人,整天口中念念不忘文学,其他人从头到尾不敢接近,一靠近就是一阵浓烈过一阵的酸味让他人剧烈抖动。
据别人目测我的外形多是一个星期不洗头穿着油腻不清的衣服,带副黑色的眼镜睁着一双猥琐的眼睛。天地良心这绝对是噩梦。
时隔多年,若我会见到你,我如何去贺你,神色紧张,笑容含蓄,魅惑寥落,还是以眼泪,以沉默,以倾诉。唯一慰籍的就是我找到了更加让我珍惜生活的东西,可以通过写作的方式来忘记之前的苦痛。在我选择来这里之前,我设想过很多场景,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机场,在被阴沉暮色弃于无人问津的马路上。
我想越过山丘,可无人等候。纵然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站在灯光下接纳我那一厢情愿为爱盲目坚毅的等候,接受我在残酷的寂寞荒芜里日渐消失的背影。有些事我们无能为力,感情里也没有谁对谁错,有些不合时宜的爱也会沉入海底,就算心已经碎成了灰。
截至目前,我还没有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不是人家嫌弃我学历低,资质不够。就是我不愿意去改变现在的处境。原来真的不是月薪低就是我根本奔不到我理想中的月薪五千。
后来的日子,我不停地被这件事弄得心烦意乱,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念叨,原来找份像样的工作这么难,这么难。为什么其他人都宠辱若惊,而我却痛哭流涕心酸到不能自拔。我默默地在朋友圈里跟朋友分享我的悲伤,一些人觉得我太矫情。另一些人觉得我应该经历一些“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的苦难。
于是我又去了之前的公司面试,面试官望着我,和她预想的不一样,我无法满足她们所招聘的要求,她选择拒绝。我就求她,她不答应,于是我跟在她屁股后面继续求。
她抹不开面子又不想看到我失望,只好勉为其难答应暂时录用我。
进入房地产公司,在考核期内有些人对我充满了同情,我的新同事汪成功和我整日站在马路上发传单,为了躲避熟人的刻意刁难,我时不时地蹲在路边等他们尽数散去,要是被他们知道曾经那个很自负,很清高的好孩子在马路边发传单,我妈妈的脸就挂不住了。
父母一直希望我可以考个好大学,拿个好专业,找个好工作,娶个踏实的人,然后拿着稳定的收入在一个地方不挪窝的过一辈子。截止目前我这个长不大的怪物竟在为明日黄花做困兽之斗。
说到结婚,很不容易,农村彩礼高的离谱,动辄就得二三十万,父母没存款,亲戚朋友又帮不上。于是我就开始拼命工作,生病了没人照顾,我痛心,我疾首,我痛恨自己没有光耀祖宗。
再后来我经常被这件事折磨的心如死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翻起来,黯然失色地坐在沙发上抽烟,喝闷酒。我不希望别人看到我躲在角落里流眼泪的情形。不是每个人都有接受失败的勇气,我想我是真的没有接受失败的勇气。
人不敢面对现实问题的根源,归根于没有达到某种被定义的标准,成为被接受的某种人。改变,会让未来充满很多可能性,可我总是莫名其妙地畏惧那种改变。
什么时候,我们能为自己更好的活一次呢?不再为这些牵绊所累,不再为人生的虚荣而活。我早已忘记了应该如何流泪,或者应该在何时落泪。
有时候故作镇定,并不是因为真的坚强到不肯在别人面前落泪。我并不认为眼泪会带来坏运气,我只是期待一场前所未有的宣泄。
深夜,我爬起来借用酒精麻痹自己。然后想蹲坐在厕所门口哭一阵,希尔曼闻讯悄悄走过来安慰我:“世事如棋,变化无常,别把自己埋在时光的烟尘里,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我没有理他,我想继续哭个稀里哗啦,然后他递给我一张银行卡,安慰我说:“给,你拿着用吧。”
后来,我的生活水平渐渐回到正轨,我和他也混成了好哥们儿,我期待我的生活从此改变,期待老天能够可怜我这二十几年来的守身如玉。
每个写作的人都会度过一段孤独、潦倒的时光,有时写作到深夜,眼睛酸酸的很难受。从开始构思到动笔的时候我的生活就陷入了一片混乱。我一直摸索着如何去创作,一直没有找对方向,后来受了一句话的启示,我才恍然大悟。“爱情解决不了温饱,肉夹馍才是安身立命之保障。写作不为名利,只为内心的需要。”
刚下火车那会,我就已立下重誓,不上网,也不看自己写的故事,试图忘掉曾经还是一个热血孤勇的少年。只是,偶尔看着镜子前的自己,会莫名失落一下。
我现在处于一种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想拥有的状态,可现实却让我萌生了一种,想辞掉现在的工作理所当然地逃回老家的冲动。
说实话,我生活中其实是一个极不愿意折磨脑子的人,可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聚集靠脸吃饭的勇气,所以,我不得不囚首垢面地硬生生把自己囚禁在一座孤岛,惬意随性地淬炼俗气和文风。真正开始构思的那时候,我所有的怒气来源于我想要控制好自己的生活,我害怕灵魂和肉体迟早有一个会出轨,自己也会从此变得麻木起来。
世界那么大,你我那么小。我不确定这辈子还会遇上谁,至少这本书很诚恳,记录着我的伤痛与哀伤。我想,这应该是我与这个世界目前保持最好的联系方式,完全没有营养的生活。
我妈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找到女朋友,我有点慌,觉得这是远处传来的一记炸雷,降临在你我之间泛滥成灾。这突如其来的方式提醒着我,我现在的生活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
一直维持单身的倔强青年大叔,继续谈着被猜测的恋爱,在情海中不屈不挠地奋战着。失恋了,继续单身。然后说一些安慰自己的话。“独居生活”这种方式真的让我感到惬意,我不确定我爱的人会不会以同样的方式去爱我,伤我最深的是你,爱我最深的也是你,所以在我不确定之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远远躲开,以证明自己达到某种被定义的标准,成为被接受的某种人。
面对一些现实给我的百般刁难和苟延残喘后的余生,我不得不像蚊子一样厚颜无耻,愚蠢麻木地和金城保持着暧昧的关系,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虽然一切都是假的,那就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好的。
飘渺的烟尘啊,飘渺的烟尘。你连最基本的生活都控制不好,还谈什么所谓的梦想。再这样执迷不悟,潦倒窘迫的生活现状终将是你此生无法逾越的洪沟。我可以忍受孤独的寒夜和痛苦,却无法忍受现实的百般刁难和苟延残喘后的余生以及在那清欢的寂寞王国里他人冷眼旁观我寻找丢失灵魂的挫败感。
父母打来电话,我再一次阵脚大乱。在朋友的规劝下,我重新鼓足了努力活下去的勇气。不管怎样,我都得找一种让自己努力活下去的方式,然后把所有悲伤和痛苦通通埋葬。然后,一个人重新开始面对下一秒的生活。
有些话不知道该怎样去说,有些人不知道该如何去见。生活在这个充满黑色幽默的孤独城市里,自欺欺人。固然结局对你来说有些残忍,但你也要告诉自己十年后它会和你久别重逢。
有人说我在逃避现实,我笑笑不说话,就当一个疯子的酒后胡言乱语,我只希望自己能为当下的痛苦生活找一条幽默理想的出路。
很久以前我就不再相信爱情了,不是因为我遇不到,也不是因为滥情。而是我见惯了太多劳燕分飞后的情侣,从开始的温柔甜蜜,到最后不歇斯底里的妥协。我相信他们一开始是有爱的,很可能在现实的百般刁难中慢慢地消耗掉了,最后只剩下几句冷淡的回应和无休止的厌烦。
我们总是在自信和自卑中寻找平衡点,谁都有傻×的时候,不妨承认那些,才能脚踏实地的向前走。有些承诺轻如鸿毛,毫无重量,却凛冽锐利,能直勾勾地插进你的胸腔,伤口细微到毫无疼痛。在时间的流淌与环境的荼毒之后,伤疤和老茧交错缝合,我们举着酒杯,脸色泛红,口口声声说讨厌入口的味道,却爱上了微醺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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