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秘辛

    带到厨房里，凌砾弄了点剩饭菜先垫吧了一下。

    准备是回到房间，再研究一下这重新修正过的功法。

    结果小黑听到动静，也是结束了修炼，窜进厨房里眼巴巴地看着他。

    得，还是先给这小家伙弄烤肉吧。

    凌砾从储物戒里取出几块兽肉，又切成长条，穿好之后，在炉火上烤了起来。

    ……

    朱家老祖消失了半个多月，终于是回来了。

    凌砾在接到胖子的透露的消息之后，过了两天停老太太安生了一阵子这才登门拜访。

    经历了那昆吾山脉外围那场超凡之间的战斗后，他有许多疑问要向老太太请教。

    他来到朱家的别墅，老太太依旧热情，亲自迎到了院子外面，招呼道：“小砾，你来的正是时候，老身这两天正惦记着你来着。”

    “奶奶刚才还在念叨你呢，我都要过去找你了……”

    朱小小跟在她身边说道。

    “最近过得怎么样？”朱家老祖打量了一下凌砾说道：“听小小说你那天也在城外，看来是又有什么奇遇？”

    说着话，三人进了客厅，张阿姨随之给端过来了茶水。

    在落座之后，朱家老祖面带笑容道：“家里面一切可都好？最近在生活方面有什么不方便的吗？”

    “没有，都挺好的。”凌砾摇头说道，很快面带忧虑之色道：“老祖母，那天我实际上正好被那红光给笼罩了进去，这才实力增长了一大块……”

    “嗯？”朱家老祖在听了后摆了摆手，面色一下变得很严肃，“你跟我过来。”

    朱小小想一起跟着，却听那朱家老祖严厉地说道：“你老实在外面等着。”

    凌砾跟着朱家老祖进了那密室，朱家老祖让他在蒲团上坐下，这才说道：“那天你看到了什么，跟我说一下。这房间里有屏蔽阵法，不用担心外人会听见。”

    她面色凝重，脸上没有一点笑容。

    凌砾把那天见到的战斗情况详细给朱家老祖说了，当然省去了后半部分，只说是见到一位身穿制服的强者斩杀了一头鳄头人和一只白衣蝙蝠女后进入了山洞，然后那红光消散。本来他是被笼罩在那红光当中动弹不得，终于是得到了解脱，其后就是发生了那地震崩塌……

    “果然是那邪教在联合妖族搞出来的鬼！”那朱家老祖听了后先是怒叱了一句，“那赤晶天狮啊……原来是它在守护着那通道封印。原来还有强者想要联手斩杀这头星兽，却没想到它是在守护着人类。嘿，这事幸亏没做成！你小子不巧误入其中，却是因祸得福，被那通道能量淬炼一番，难怪这都快要到了先天境了。”

    凌砾讪讪说道：“我当时是身陷其中，动弹不得。老祖母可否告诉我，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家老祖想了一下说道：“也罢，你这也是快到了先天境，这种事现在说给你听却也无妨。不过，切忌不可将其透露给先天境以下的普通人知道。”

    凌砾点了点头，却是没有说话。

    朱家老祖沉默片刻，这才抬头叹喟一声道：“这寻常人寿命大约是一百五十岁，但是在晋级先天之后，寿命就能增至二百。这青崖城连城外加起来百十余万人，每年大约能够诞生二十位左右的先天境武者，别的不说，就拿这联邦成立后百十年来算，这积累下来的先天境以上武者就应该是超过了两千人。可实际情况呢，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目前还登记在册的先天境以上武者，只有不到一百八十多人。其余的人，大都战死在了边关！这个边关，并不是和人类或是兽类作战的边关，而是守护着这片世界的一些通道关隘。”

    朱家老祖说到这里，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继续说道：“这引起赤炎大陆大灾难的原因，最初就是因为一些虚空通道的开启，一些外来的生物通过这些通道进入到大陆上而引起的。当然，由于这些虚空通道开启，从而导致源气复苏，天地规则改变，也是引起大灾变的另一主要因素。在渡过了最初茫然无知的大灾变初期后，就开始有人类最初的一批强者沿着这些虚空通道，进入另一片空间。”

    “另一片空间？是新的大陆么？”凌砾问道。

    朱家老祖的话让他联想到了那九玄圣君所来自的那个世界。

    在听了他这问话，朱家老祖楞了楞，随即又摇了摇头：“这个到现在还不太清楚，也许是一片新的世界，也许只是个类似于秘境般的时空节点。人类现在也只能是防守在那些已经发现的通道入口处，阻止那些外来生物再侵入到赤炎大陆，目前还无法探索到整个秘境。”

    “您是说……大部分的人类强者，都是驻守在那些虚空通道所通往的秘境入口？”

    朱家老祖点了点头：“你理解的不错，自黑暗时代结束后，人类开始精诚协作，组织武力进入这些开启的秘境内，花费极大的代价，在这些秘境内的虚空通道入口处建立起了防御的关城，意图从源头上切断这些外来物种入侵的通道，以保卫我们这个赖以生存的家园。”

    凌砾有些理解了，难怪原来朱家老祖说过自己四个孩子战死了三个，这阿才爷爷神魂严重受损，如今几乎如白痴一般反而是种幸运。

    想到这里，他在内心里忽然就对朱家老祖肃然起敬。

    这外表慈祥的老妇人曾经是经历过多少的痛苦，而如今也还是在守护着青崖城的安危。

    “那个……我那一天看到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凌砾想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朱家老祖迟疑了一会儿，这说慢慢开口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得从黑暗时代说起。那个时候，这整个大陆上都处于混乱无序的状态，人类弱肉强食，甚至是互相残食，几乎也沦落到跟野兽差不多的境地。在那个时期，生存和变强的意念成为了主流，于是就是想尽了各种方法，来使自己变得更强，许多手段也是十分极端。其中当时有两大类人群在人类社会逐渐恢复秩序后，为社会道德和法律所不容，一类是对人类的未来失去了信心，背叛人类，与那此域外种族相勾结，投靠异族的叛徒们。他们投靠异族，充当着这些异域族群入侵大陆的带路者，一般这类人群是以邪教或是魔教、妖教的形式而存在于现在的人在社会。另外一类是改造人，就是通过移植或是基因变异等方式，改变人类的身体构成，从而获得类似于兽类的强大能力。这一类的人群，一般称之为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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