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冬装

    郭学军从现代将多达 78，000件冬装搬回，发放给战士们。他注意到这些士兵的状态，与七八十年代那铁血般纪律严明的军队形象相去甚远。他们之中有超过一半的人刚刚从国民党阵前起义或俘虏中转换过来，即便那些来自解放区的战士们，其文化素质和纪律性也稍显不足。

    郭学军经过深思熟虑，决定暂缓发放新装备，并与徐老虎进行商议，展开全面的整训工作。首先，他们收缴了所有人员的武器，包括轻重武器，打算从基础的队列训练开始，重新塑造这支队伍。然而，这一决定并未得到所有战士的理解。一些战士情绪异常激动，甚至有人冲到指挥部，指着郭学军的鼻子怒声质问，宣称日本人和国民党都不曾收缴他们的枪支，而郭学军竟敢如此行事，还扬言要开枪。

    面对如此情形，郭学军保持沉着冷静，他耐心地向这些战士解释道，解放全国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倘若这支部队不思进取，缺乏组织纪律，那么即使打赢再多的胜仗，也无非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收缴武器，正是为了消除他们身上的暴戾之气，让他们领悟纪律的重要性，从而才有机会成为一名出类拔萃的指战员。

    最终，广大指战员勉强接受了队列整训。从最为基础的训练开始，如跑步、深蹲、蛙跳、仰卧起坐、俯卧撑、引体向上等简单基础的动作，让战士们的心灵得到舒缓。集体生活让战士们相互慰藉，政工干部通过与大家谈话交心、拉家常的方式，抚平战士们心灵的创伤。一个星期后，整体状况有所改观，战士们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郭学军随即拿出 80年代编写的步兵战斗动作课目，全军展开训练。

    钟伟英姿飒爽地站在宽阔的操场上，正在认真训练战士。他身着四个兜的六五式军装，身姿挺拔，如同一棵挺拔的青松，威严而庄重。他对着下方的指战员，声音洪亮地宣读道：“战斗动作作业提要！课目：单兵战斗动作。目的：促使同志们熟练掌握单兵的各种战斗动作，提升灵活运用战斗动作的能力，培养出英勇顽强、机智灵活以及孤胆作战的战斗作风。内容：一、巧妙利用地形；二、在敌火下灵活运动。方法：现在开始进行教学示范。”

    随即，钟伟以规范的动作进行了教学，让指战员们分组展开讨论研究，并且有序组织练习。战士们分组学习后，钟伟进行了全面的小结讲评。讲评结束后，他又组织指战员在战术训练场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

    钟伟的训练场景，仅仅是整个庞大训练场的小小一角。整个训练场将近八万名战士，清点人数、整理着装的声音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训练结束后，钟伟向在场的首长报告：“徐军长，夏国解放军第四野战军三十九军步兵战术科目训练圆满结束，请指示。”

    徐老虎稳稳地站在台前，对全体官兵给予了高度的表扬，并宣布明天将陆续为同志们发放枪支。拿到新枪的同志，必定是表现最为卓越的连队。暂时还没拿到枪的同志，要再接再厉，争取在各项科目中取得优异成绩。

    随后的日子里，战士们陆续拿到新枪五三式骑步枪。数量不够，用原先战士手里的莫辛-纳甘步枪M1938来凑做到了近八万名战士弹药口径统一。

    实弹打靶训练，挑选状态比较好的旧枪在各自连长和班长的带领下积极展开单兵战斗动作训练，消耗部队原有的弹药。

    广阔的训练场，目前训练的科目单兵以班为单位，充分利用手中的武器，打击炸毁敌坦克、战斗车，消灭敌步兵。在战斗中，单兵发扬优良的战斗作风，巧妙地利用地形，以灵活机动的战斗动作，坚决完成艰巨的战斗任务。

    训练结束后，激昂嘹亮的歌声在训练场上空响起。

    听吧新征程号角吹响

    强军目标召唤在前方

    国要强我们就要担当

    战旗上写满铁血荣光.....此首强军战歌实乃战士们极其喜爱的一首歌曲。徐老虎聆听过后，将其选定作 39军当下的军歌，每至用餐时刻，众人皆会唱响此歌。39军现乃全军伙食最为上乘的一个军，郭学军时常为该军队特别加餐，纵然辛苦，需从现代来回奔波劳碌操持，一些牛肉与鸡蛋皆是足量供应，更有战士疑问道是否要让他们去参与敢死队。训练亦是最为艰辛的，为了争得开国第一师这一无上荣耀称号，郭学军与徐老虎狠下心来着重操练，一直训练至十点钟方才作罢。用罢餐后还要参与政治学习，郭学军担任参谋长一职，政治工作亦未有丝毫放松，对于战士们的心理，充分的掌控。我们的口号为：训练时多流汗，战斗时少流血。既要保持勇往直前、敢打敢拼的作风，于作战当中亦要善于开动脑筋。

    郭学军回到现代后，窦小莹赶忙抱住他的胳膊规劝道，您如此行事并不符合国家规定，东西搬来搬去数量繁多，您也很辛苦，况且您年岁已大，应当保重身体呀。您若继续这样，我便要向咱们的直属领导报告了。

    郭学军看着窦小莹，她留着一头短发，带着自来卷，郭学军一边摸着窦小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一边对她说道，你要理解我呀，咱们是朋友吧，你有事我肯定会关心的，我跟另一边的同志们也是朋友。朋友与朋友之间哪有什么你我之分呀，这次我多搬些牛肉和鸡肉，之后就稍作休息一段时间，咱俩再谈谈心吧。窦小莹哼了一声，拍了一下郭学军的胳膊，说道：“老不正经。”郭学军则对窦小莹说：“我这辈子没有老伴，也没有儿女，心里也就这么点念想，哪里不正经了。”窦小莹撂下句晚上开会就跑了。

    虽说是开会，然而现代开会的那种严肃氛围与平行时空的另一端压根无法相比。小院摆着烤串旁边落着啤酒大家边喝边聊。窦小莹率先提出批评，说道：“像您这么大年纪了，一艘破船又能按几颗钉呢？搬来搬去也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呀，白费了那么大劲儿，还耗费了那么多钱。”

    王小玲也表示赞同，对郭学军说：“有没有可能搬运些活物呢？比如小鸡仔，让它们在那边繁殖，或许会更快一些？”王阔天称郭学军说他试过，但是活物确实不行，虽然都是量子结构，可在传送过程中，不知为何就变成了另外一种东西。

    大家边喝边商量，最后郭学军决定：“好了好了，这次以后我不再这样搬东西了。”众人这才放心下来，大家都喝得挺高兴。

    王阔天和梦瑶喝着喝着就借尿遁走了，窦小莹家里有事，也张罗着要离开，郭学军说：“哎哎，你把王小玲带回去，留在我这里，这是咋回事啊？”王小玲多少有点喝多了，说自己不走，还没喝够，要跟郭学军奉陪到底。酒桌上最后就只剩下郭学军和王小玲两个人，郭学军也没怎么吃好饭，毕竟年纪大了，不怎么爱吃烧烤，自己找了一袋方便面，就着炭火开始煮方便面。

    正煮着面时，王小玲边喝酒边啜泣起来。郭学军赶忙扶住她的肩膀问道：“哎哎，这是咋回事啊？别哭泣呀。”王小玲对郭学军说她的小男友要跟她分手，郭学军急忙追问原因。王小玲告诉郭学军，小男友想买最新的长征炮汽车，自己没给他买，结果就不高兴了，不管怎样都要跟自己分手。

    郭学军赶忙劝慰王小玲，感情之事不能用金钱来维系，我知道你家里富有，但你这样做显然无法获得真心。接着开始安抚王小玲。王小玲紧接着向郭学军请教道：“那我该怎么办呢？您老人家岁数大，给我们年轻人指条路嘛。”郭学军说道：“我给你指什么路呀，我自己都没结过婚呢。”说着，眼睛朝着王小玲的胸口瞄去。王小玲赶忙收紧衣服，随即抓住郭学军的衣领，说道：“你可别对我动什么歪心思啊。”

    郭学军笑着回答：“我能对你动什么歪心思？哎，不会的事，来来来，给你倒上倒上，接着喝。”没多久，王小玲便喝多了，向郭学军说道：“我知晓了，你定然是在对我动歪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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