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类别:
玄幻奇幻
作者:
过气的咸鱼字数:4482更新时间:24/10/15 11:03:22
总之,邓相受的会玩着实大大震撼了陈元。
即便陈元已经做到了心中无码的境界,也觉得是大开眼界,大涨姿势。
不过,很快陈元就摆脱了这些杂念。
怒火和杀意涌上心头。
因为陈元看到了不远处的一幕。
正是邓相受虐待一女子的画面。
或许这女子是新被掳掠而来的,还没有丧失人格,对于邓相受的各种手段极度抗拒,极力挣扎不配合。
邓相受则正在调教这一女子。
手段简单粗暴,一个字就是打。
只见该女子浑身赤裸,口中勒着布条,显然是怕这女子咬舌自尽。
实际上,咬舌自尽成功的几率非常低。
一般人是下不了这个决心的。
因为当你咬舌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会激发人体的自我保护意识,阻止你继续咬下去。
就算你意志坚定,无视痛苦,将舌头咬断。
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致命。
要不然那些被割了舌头的人岂不是早就死了?
咬舌自尽唯一成功的可能就是咬掉的舌头堵塞了气管,窒息而亡。
这种几率太低了,几百个人里面也不定有一个可以成功。
说以,咬舌自尽就是一个伪命题。
显然邓相受没有陈元这么广博的知识,特意给该女子空中勒上布条,实际上是多此一举。
邓相受看着那被捆绑着蜷曲在地上的女子,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
“你这个贱婢,还要反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朕的蛟龙鞭。”
好家伙,这邓相受绝对是精虫上脑了,居然敢自称朕,这真的是不想活了啊。
邓相受言罢,手中的一个湿淋淋乌黑的鞭子便扬了起来,朝着那地上女子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那女子雪白的肌肤之上顿时显现出一道血红色的鞭痕。
邓相受一见到这鞭痕,似乎更加兴奋了。
手中长鞭挥舞,抡出一道道鞭影全都抽在了这女子的身上。
更让人发指的是,这家伙抽的位置全都是女儿家的私密部位。
看到这一幕,不仅陈元杀意暴涨,就连吕布这个杀人如割草的人也看不下去了。
吕布面色肃杀,眼中寒芒爆闪:“此等禽兽,该受千刀万剐之刑,还请军师等会让我行刑。”
陈元愣了一下。
好家伙,你吕布什么时候居然动刑罚之术了?
尤其是这个千刀万剐之刑,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凌迟。
这种技术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握的。
因为一旦掌握不好,很容易让人提前死亡的。
即便是刽子手,也需要长期训练的。
为了练就凌迟的绝活,刽子手经常会去肉铺练习刀法,在不断的练习下他们最终会掌握这种残忍的技能。
事实上,剐刑远远不止一千刀。皇帝们为了严重惩罚那些重犯,务必让他们受尽折磨才能出他们心中的恶气。
因此,历朝历代,皇帝们对于剐刑的刀数,都有严格的要求。
这种残酷的刑罚第一次被使用,是在五代时期。而正式被皇帝批准作为刑罚,则是在宋仁宗时期——史上最残酷的刑罚,居然在一个庙号为“仁”的皇帝朝代被立为官方刑罚,也是够讽刺的。
最开始,凌迟被要求必须在第一千二百刀将犯人致死。后来,皇帝们觉得一千二百刀也不够过瘾,于是一点点追加刀数。到后来,甚至被要求达到三千六百刀。
“凌迟”处死时,刽子手先在犯人前大肌上割一块肉抛上天,这叫“祭天肉”;
第二刀叫“遮眼罩”,刽子手把犯人头上的肉皮割开,耷拉下来遮住眼睛,避免犯人与刽子手四目相对,防止犯人在极其痛苦时放射出异常阴冷、恐惧的目光而使刽子手心慌意乱,影响行刑。
刽子手行刑前还会勐然拍罪犯胸口一下,让心脏紧缩,减缓血液流速,防止罪犯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除此之外,为了保证刀数足够,刽子手会用一张渔网把犯人包裹起来,然后勒紧,以此使犯人的肌肉能够从渔网之中突显出来。
如此,刽子手就可以慢慢割了。
而且为了保证刀数,刽子手还会背上各种补血和止血的药。
因为这个刑罚,一时半会是完成不了的,甚至隔天再进行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刽子手割到一定刀数,便会给犯人灌药,然后再给他抹上外敷的止血药,以此确保犯人在没有割够足够的刀数之前不会死。
因为,如果割不够,刽子手就会被处罚。
可想而知,这一门刑罚的手艺有多高。
这跟你吕奉先的人设不符啊。
许是察觉到了陈元的诧异,张辽在一边解释道:“草原胡人暴虐,有些时候为了震慑胡人,不得不用残酷刑罚,奉先尤其对凌迟之刑有兴趣,堪为北地三州凌迟第一人。”
好家伙,没想到吕布居然还有这个本事。
是我小瞧你了,吕奉先。
你不光会喊爸爸,你还会割人肉,失敬失敬。
这些杂念都只是一闪而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陈元点点头:“拿下邓相受,交由奉先处置。”
陈元一说完,其他三人就要动手。
陈元一摆手制止了他们:“幼平,你去太守府寻秦太守和魏郡尉,让他们带兵前来此地,并让他们召集以邓家为首的南阳豪强一并来此地,今天我们就在这山谷之中,让天下看看南阳豪强子弟的真面目。”
陈元不打算再等了,决定就在这山谷之中解决南阳豪强的事情。
周泰没有多说什么,领命而去。
陈元看向吕布、张辽和郭嘉:“奉先、文远、奉孝,动手。”
陈元话音一落,吕布和张辽就冲了出去。
陈元并没有动手,倒不是为了装逼。
主要是他要守在这个洞口,防止有人出去。
这山谷之中的人,今天是不能放走一个。
吕布、张辽和郭嘉出手,那自然是所向披靡了。
郭嘉并没有直接上去攻击,而是在山谷之中布置起了阵法。
是的,郭嘉是一个阵法师来着。
当然,条件有限,郭嘉并未布置什么高绝的阵法,就是一个最简单的困人之阵。
很简单的一个阵法,只要修为不超过他的人就无法从这个阵法之中出去。
说白了就是一个牢笼。
这阵法的名字便叫做画地为牢。
而吕布和张辽就是大杀特杀了,也不能说是杀。
因为陈元特意嘱咐他们不能杀人,把邓相受这些人控制起来再说。
要是就这么把人杀了,有些事情可就说不清楚了。
得要等到邓锡龙他们人来了,才能再杀人。
控制这些人的方法很简单,张辽负责点杀,吕布负责控场。
吕布上去直接火力全开,放出自己的魔神法相,滔天的法相震慑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再动弹。
张辽则是上前把挨个把人给控制住,速度非常快,整个过程就是几个眨眼的功夫。
说实话,郭嘉阵法刚刚布置完,张辽和吕布就完事了。
陈元看到已经控制住了局面,这才施施然的从洞口处走了出来。
邓相受此时是傻的。
内心先是懵逼,然后便是震惶。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完了。
是的,邓相受完了,谁来也救不了他了。
陈元并没有先去管邓相受,而是先表明身份:“吾乃荆州别驾陈元,今日特来解救你们,都不要慌张,先穿上衣服,然后依照秩序排好,稍后必定给你们一个说法。”
陈元满以为自己这样说了之后,这些女子会感恩戴德的。
可是让陈元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大部分女子都是沉默和麻木。
有几个女子眼中竟然漏出了仇恨的目光。
场中顿时寂静起来,甚至有点尴尬。
陈元稍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首先一个,是斯德哥尔摩症候,这是一种变态的心理。
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协助加害人。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
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
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些露出仇恨目光的女子应该多半是所谓的皇后、贵妃和美人了。
这些人在山谷这个封闭的环境中,处于上位。
除了邓相受之外,便是她们的地位最高。
她们除了要被邓相受亵玩之外,其他时间反而高高在上,其他数百女子都要受他们欺凌。
而且邓相受保证了他们的生活需求,也就是在这山谷之中可以衣食无忧。
自然而然的她们就把邓相受当成主人和君王一般。
现在陈元不仅不是解救者,反而是一个破坏者。
所以,这些人自然会仇恨陈元了。
陈元不由露出叹息的目光。
这些人也许一开始是可怜人,可是现在她们都已经成为了邓相受的帮凶,可怜也可恨。
至于其他女子,麻木和沉默,是因为她们不知所措。
因为即便是她们被解决了,日后也活不下去了。
她们这样的女人谁还会要呢?
在这个时代,她们的下场无非是成为娼妓或者去死了。
所以,她们也不会有被解决的喜悦的。
陈元想明白了这些事情,就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处置了。
先是把那些露出仇恨目光女子甄别出来,一查果不其然,就是所谓的皇后、贵妃和美人。
这些人已经没救了。
剩下的女子,陈元自有安排。
“奉孝,你可会不知遮掩之阵法?”
郭嘉何等聪明,此时早就看出了不对。
听到陈元这么一问,顿时明白了陈元的想法。
“嘉这就去布置。”
陈元点点头,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啊。
陈元让郭嘉不知遮掩阵法,就是要把剩下的这数百女子遮掩起来,不然她们出现在待会到来的众人面前。
至于之后怎么安排他们,陈元也有了考虑。
这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子用好了可是杀手锏。
稍后,郭嘉从外面回来:“先生,已经布置好了。”
陈元点点头:“文远,你将这些女子都放到那遮掩阵法之中。”
转而又对郭嘉说道:“奉孝,等下你就不要出现了,在阵法之中看好这些女子,免得这些女子起了死念,防止她们自杀。”
张辽放出法相,拖着这几百女子与郭嘉出了山谷,来到郭嘉在山谷的另一侧布置的遮掩阵法之处,将这些女子暂时安排好。
然后张辽便返回到了山谷的通道之处,等候众人的到来。
此时山谷之中,陈元走到邓相受面前,看着这个面色惨白,面容俊秀的男子:“邓相受,你可知道我是谁?”
邓相受虽然被张辽给控制住,不能动弹,但并不妨碍他说话。
邓相受此时心中无比惶恐,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邓家能不能保他不死啊。
他不是傻子,当他看到吕布和张辽施展出法相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大了。
因为他认识吕布。
吕布作为荆州明面上的八大一品强者,南阳各豪强之家自然要教诲家中子弟,免得遇上了不知道冲撞了,那可就是找死了。
认出吕布的那一刻,邓相受的心就开始往下沉。
再当他看到郭嘉的时候,他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被人给算计了。
而能够指挥吕布的人,除了荆州之主刘备,那就是荆州别驾陈元陈子初了。
邓相受惨然一笑:“堂堂荆州别驾,在下还是认识的。”
陈元点点头:“既然你认出了我,那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会如何,如何做还需要我教你吗?”
邓相受闻言,顿时一震,然后看向陈元:“如果我如实交待,能不牵连邓家吗?”
陈元听到邓相受这么说,心中倒是诧异了一下。
这小子也不傻啊。
居然看出了自己的目的。
陈元摇摇头:“不能。”
“既然不能,那你杀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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