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新野要变天了?刘备发狠,当庭杖杀!

类别:历史军事 作者:恒安德佩字数:6407更新时间:24/10/14 19:22:14
    “辩爷,咱们目前这纸浆打得还不够烂,要打成水一样,把里面的纤维全部打散才行,这是第一个不足。”

    “还有就是水中捞纸,你别瞧这个过程比较简单,但却是很需要技巧的,一旦掌控不好,出来的纸张薄厚就不均匀,既不好看还浪费材料。”

    “当然,这需要日积月累的实践经验,很考验工人的手感,不是单纯靠动作标准,就能捞出合格的纸张,这得一点点慢慢来。”

    “......”

    一趟造纸厂之行。

    军师联盟的专家便提出了七、八条意见,而且每一条都是至关重要,影响到纸张成型的品质,一旦稍有误差,做出来的纸张便是废纸。

    刘辨原以为把造纸厂建出来,距离生产出合格的纸张就不远了,没想到即便是古法造纸,想要把每一步走正确,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放心吧。”

    刘辨把专家的意见,全部记录在桉,肯定地点点头:“我会督促他们,抓紧时间改正的,天天用竹简、帛书,实在是太浪费钱了。”

    虽然,刘辨把孔家抄了,获得了大量的启动资金,但即便是一座金山,也有耗尽的时候,他只能在有限的资金内,想办法达到最高的效率。

    “辩爷别急。”

    军师联盟紧跟着道:“这些全都是该花的,等把该造的造出来,南阳汉庭基本走上正轨,咱们再考虑赚钱的事情。”

    “到时候咱们烧瓷器,把土变成钱,而且绝对超过东汉时期的青瓷、黑瓷,这才是一本万利的生意,甚至要比蜀汉的蜀锦,还要划算。”

    东汉时期的瓷器水平,基本上维持在青瓷、黑瓷阶段,它加工精细,胎质坚硬,不吸水,表面施有一层青色玻璃质釉。

    这个水平相对于我国的陶瓷水平,基本上处于一个初级发展阶段,甚至连白釉瓷器都没达到,就更别提釉下彩、釉上彩、五彩,斗彩。

    军师联盟随便拿出点技术,就足以帮刘辨养活一个国家,钱这种东西,完全就不是问题,压根不在军师联盟的考虑范围内。

    “辩爷。”

    军师联盟轻声道:“咱们目前要做的,全都是些基础,但却又是非常必要的工作,这东西可不能拿钱来衡量。”

    “恩。”

    刘辨肯定地点点头:“专家放心吧,我明白的!如果连组织架构等硬件条件都达不到,又谈什么匡扶汉室,建立史上最强王朝呢!”

    “你有心理准备就好。”

    “当然!”

    军师联盟强调道:“最重要的一点是,专家是根据目前的国库水平,来制定的发展方桉,由于古代没有完善的金融体系,因此基本保持收支平衡,不会财政赤字。”

    “啊?”

    刘辨顿吃一惊:“一点盈余不留啊?”

    军师联盟只能呵呵了:“目前南阳正是要高速发展的时候,你要盈余干嘛?每一枚铜板,都要花在刀刃上,这样才能高速发展。”

    刘辨澹笑:“放心吧,道理我都懂,开个玩笑而已,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这点长进都没有,那还能行吗?”

    军师联盟轻声道:“行了,咱们继续吧,还有活字印刷的问题,也全部记录下来,让他们去改进,等有空时再去瞧瞧。”

    “好。”

    刘辨应一声,取来竹简,继续记录:“可以了。”

    军师联盟继续道:“好!”

    “......”

    正当刘辨提笔记录时。

    “报—!”

    殿外响起悠悠一声传报。

    抬眸望去。

    但见,朱彤推门而入,欠身拱手:“陛下,荀令君求见。”

    刘辨置笔一旁,摆手道:“让他进来吧。”

    朱彤应声:“喏。”

    旋即。

    退出大殿。

    不多时。

    荀或来到殿中,趋步上前:“微臣荀或,参见陛下。”

    刘辨摆手示意其一旁落座,轻声道:“可是从新野方向传回了消息?”

    荀或肯定地点点头:“没错!新野方向传回消息,刘皇叔仅用半日,便将公有土地全部分发入百姓手中,目前已经组织人丈量荒地,准备大面积开荒了。”

    “好!”

    虽然刘辨早有预料,但当他听到刘备如此能干时,还是忍不住欣喜:“皇叔果然没让朕失望,但愿他能坚持得下来。”

    “是啊。”

    荀或深吸口气,同样有此担心:“今年不过是赵家、李家这样的小士族,可一旦从明年开始,便是邓家、阴家这样的大世族了。”

    新野豪族土地少,能力弱,充其量只是花点钱而已,可大的世家豪族就不一样了,他们手段层出不穷,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办不到。

    刘备或许可以对付得了赵家、李家这样的豪族,但面对邓家、阴家、来家等世家豪族,恐怕当真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呼—

    刘辨长出口气,轻声道:“咱们只能拭目以待了。”

    荀或颔首点头:“陛下放心,奉孝会时常关注新野的情况。”

    刘辨澹笑:“恩,朕知道了。”

    ******

    次日清晨。

    新野。

    城南开荒片区。

    啪—!

    田间阡陌上,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华服男子,手起鞭落,狠狠地抽打在身穿粗布麻衣的农夫身上,直将其衣裳抽烂,渗出鲜红的血渍:

    “嗬啊—!”

    疼得那农夫咬牙嘶喊,不停跪地求饶:“赵公子,求求你放过俺们家吧,你们家的田租实在是太贵了,俺们租不起啊!”

    “哼!”

    被称之为赵公子的华服男子怒哼一声,指着地方的农夫,张嘴便骂:“豚犬一般的东西,凭你也配跟我们赵家讨价还价?”

    “想要走?”

    “可以!”

    赵公子冷声言道:“这些年你们一共欠我们赵家五十石粮草,把粮食全部还上,本公子便放你走,如若不然,便乖乖滚回去耕田!”

    “啊?”

    跪倒在地的农夫眼瞪如铃,一脸的愕然:“俺......俺们......俺们只欠了十六石粮食,何时变成了五十石啊!”

    “少废话!”

    赵公子勃然大怒,毫不犹豫地怼了回去:“这粮食你都欠了多久了?难道不需要利息吗?利滚利,早已变成五十石了!”

    “还不还?”

    言至于此,赵公子已然是怒火滔天,横眉冷对:“若是不还,立刻跟本公子回去耕田,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赵公子,求您饶过我们吧!”

    “我可以保证!”

    跪在地上的农夫赶忙举起手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渴求:“两年!我只需要两年!两年内,把这五十石粮食全部还上,还不成吗?”

    啪!

    又是一皮鞭抽在那农夫身上,赵公子厉声喝道:“不成!你们若是走了,那我赵家的田,又由何人来种?难道本公子去种!”

    “我告诉你!”

    赵公子丝毫不顾四周百姓眼光,继续谩骂:“要么把五十石粮食还上,要么立刻滚回去种田,否则我抽死你这豚犬一般的东西!”

    “呸!”

    “贱民一个!”

    “本公子非抽死你不可。”

    赵公子提鞭挥舞,一鞭又一鞭,抽得农夫蜷缩着身子,发出极为惨烈的哀嚎声:

    “啊—!”

    “赵公子,饶命啊。”

    “嗬啊—!”

    “饶命啊,求求你,饶过我吧。”

    “......”

    四周正在开荒的老百姓,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生怕得罪了赵家公子,毕竟赵家可是除了邓家、阴家、来家外,新野最大的豪族。

    而其族长赵俨的侄儿赵勐,更是无愧于他的名字,自幼习武,膀大腰圆,在新野这十里八乡,都堪称蛮横霸道。

    “好一个赵家,简直可恶至极。”

    “喝人血的赵家,早晚必遭报应。”

    “这不是逼人回去耕田吗?他家田租十税二,再加上口赋、算赋等赋税,丰年还自罢了,一旦遇上荒年,就只能等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敢当街行凶,简直岂有此理!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我非要报官不可。”

    “已经有人去报官了,你就别跟着瞎添乱了,咱千万别惹祸上身,万一新县令跟他们窜通一气,最终吃亏的,还是咱们。”

    “今日若是没人能制得了赵家公子,明日必定会出现李家公子、王家公子、陆家公子,咱老百姓好不容易盼来的翻身机会,难道就这样破碎了吗?”

    “该死!我气不过。”

    “别冲动!”

    “......”

    正当四周百姓愤怒不已时。

    忽然。

    阡陌街道的尽头,一支巡逻队火速赶来。

    为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备帐下大将张飞。

    张飞策马扬鞭,指着那赵家公子,厉声爆喝:“哪里来的贼厮,竟敢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行凶?”

    “哼!”

    赵勐停下手来,抬眸望去,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瞎了你的狗眼,不认识我是谁吗?敢拿马鞭指着我,找死吗?”

    “哎幼呵!”

    张飞倒也不恼,昂首睥睨对方,冷声道:“没想到啊,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挺横的,本将军的确不认识你。”

    “但那又如何?”

    张飞背靠的是刘备,刘备靠的是皇帝,还怕个卵子:“县尊有令,胆敢阻扰开荒大略者,直接拘押扣留,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弟兄们!”

    张飞把手一招,丝毫不怂:“给我拿下!”

    赵勐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家伙,居然真敢动手,他眼珠子一瞪,皮鞭在空中啪得震响,竟吓得县兵不敢上前半步:“我倒要看看,谁敢?!”

    没办法!

    这帮人全部是新野县兵,自然知晓赵家公子的蛮横霸道,对方有仇必报的性格,更是让他们颇为忌惮,不敢上前!

    啪!

    张飞一鞭子抽在自家士兵身上,勃然大怒,张嘴便骂:“怂包!全都是些怂包!尔等可是县兵,何惧一平头百姓?”

    “张将军!”

    一个士兵怯生生提醒道:“他可是新野赵家的公子赵勐,在这十里八乡,可全都是出了名的霸道狂妄,我们真惹不起啊!”

    “哼!”

    赵勐听到士兵如此介绍自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一脸傲然道:“小子,别以为新来个县令,新野的天就变了!只要有我赵家在,新野就永远不会变天!”

    “今日......”

    言至于此,赵勐怀抱双拳,昂首睥睨,狂妄到了极点:“我赵勐倒是要瞧瞧,你这家伙要如何将我格杀勿论!”

    张飞心知指望不上这帮怂兵,旋即扭头瞥向赵勐:“就冲你这狂傲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身邓家、阴家呢。”

    “没想到!”

    张飞发出一声蔑笑,压根没把眼前这小屁孩当回事:“原来是赵家的小犊子,如果你要出身邓家、阴家,还不得把新野掀翻了吗?”

    赵勐仔细打量着张飞,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哪儿见过你?”

    张飞冷哼一声,策马到跟前:“那你再仔细瞧瞧,是不是在县衙,或者荒田那里见过我?”

    “县衙?”

    赵勐顿时瞪大了眼睛,抬手指向张飞:“我记起来了,你是新来县令身旁的家伙,好像叫......叫......叫什么来着?”

    “我是你三大爷!”

    声如洪钟,响似雷霆。

    张飞不开口则以,一开口惊诧众人。

    与此同时,他出手快如闪电,手中马鞭冲着赵勐身子,直接抡了上去,啪的一声震响,赵勐身子一翻,竟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

    骨碌碌!

    接连翻滚七个个跟头,等他爬起来时,左侧臂膀上,赫然多出一道血口子,疼得赵勐当即哀嚎出声:

    “啊—!”

    “你......你竟敢打我?”

    张飞翻身下马,箭步上前,掌中皮鞭冲着赵勐不停地抽去:“打你?我打不死你!别说你不是邓家人,即便真是,我张飞也绝无所惧!”

    张飞提鞭挥舞,一鞭又一鞭,抽得赵勐蜷缩着身子,不停在地上打滚,发出一声声极为惨烈的哀嚎:

    “啊—!”

    “别打啦,别打啦。”

    啪!

    “啊—!”

    “我是赵家公子,我可是赵家的公子!”

    “劳资打的就是赵家公子!”

    啪!

    “啊—!”

    “我张飞今日便要替天行道,抽死你这瘪犊子!”

    啪!

    “啊—!”

    “......”

    张飞发起狠来,连他自己都害怕。

    接连数十鞭子抽上去,愣是把赵勐抽得是皮开肉绽,血肉模湖,直接昏死了过去,甚至之前被赵勐打得农夫,都有些害怕了,赶忙求情:

    “将军!”

    “别打了,再打该出人命了。”

    张飞却是不依,恶狠狠瞪了眼那农夫,张嘴便骂:“你小子也是,他打你,你不会还手?就那么让他打?”

    “这帮家伙何以如此嚣张?”

    张飞眼珠子一瞪,双目如同利剑般,扫过众人:“全都是尔等惯出来的,小小年纪,居然就敢纵马行凶,成何体统?”

    “赵家势力再大,焉能大得过朝廷?”

    “农耕可是陛下国政!”

    趁此机会,张飞朗声喝道,宣传起来:“别说一个小小的赵家,就算今日是邓家公子、阴家公子,本将军照打不误!”

    “尔等全都给我记住了!”

    “你们是在给朝廷耕田,官府便是你们最大的依仗,以后若有人敢强迫尔等耕自家田,便去官府告他,我家大哥定会为尔等做主!”

    刹那间,满田地的百姓,跟着山呼起来:

    “我就知道,新来的县令一定会为咱们做主。”

    “说得太好了,咱们是给朝廷耕田!”

    “今日县尊为我等做主,他日谁还敢欺负咱们。”

    “没错!没人敢欺负咱们!”

    “......”

    张飞伸手抓起地上的赵勐,就像是拎起个小鸡仔。

    他回头瞥了眼被打的农夫:“老乡,敢和我上县衙告状吗?”

    农夫鼓足了勇气,肯定地点点头:“敢!如何不敢!”

    张飞这才缓和了神色:“恩,还算有救,走,回县衙,让县令替你做主!”

    农夫感激涕零:“多谢将军。”

    回首。

    张飞目光扫过众百姓:“尔等若是愿意,便跟过来一起,为这位乡亲作证,见证一下新来的县令,是如何为你等做主的。”

    “好,我去!”

    “我也去!”

    “大家一起去!”

    “耽误半天而已,我傍晚再补回来。”

    “难得遇到个好县令,一起去吧。”

    “......”

    乌泱泱一大波百姓,扛着锄头走出田垄,跟在张飞屁股后头,雄赳赳气昂昂地直奔县城。

    新野县衙。

    此刻,刘备高坐上首,其下赵家族长赵俨傲然而立,在其身旁赵家人一个个气势汹汹,那模样恨盼不能把县衙给拆喽。

    “县尊。”

    赵俨怒火浮在面上,装模做样似的揖了一揖:“在下赵俨,乃是新野赵家家主,今日,我族侄赵勐不过是去要粮,却遭此人无故殴打,还请县尊能秉公执法,按律行刑!”

    “可以!”

    刘备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本官身为新野县令,自然要秉公执法,按律行刑!我且问你,农夫李二狗既然报名参加开荒,尔等因何要阻止?”

    “岂不知,本县昨日已经贴出告示,但凡敢阻扰开荒大略者,直接拘押扣留,若是抗拒不从者,格杀勿论。”

    “怎么......”

    刘备冰冷的眸子,扫过赵俨,宛如利剑直戳其心:“你们赵家敢于公然违抗本县命令?阻挠朝廷农耕大略?”

    赵俨愣怔,顿感不妙!

    不过......

    他却心存一丝侥幸,毕竟此时,县衙内外围满了人,县令总不能公然偏袒自己的亲兵,还有那个农夫吧?

    “还请县尊明鉴。”

    赵俨赶忙拱手抱拳,铿锵言道:“族侄赵勐,不过是勒令此人奉还久欠的粮食而已,绝对没有阻止此人为朝廷开荒。”

    刘备凛然一笑。

    此刻,赵勐已然昏死过去。

    但赵俨却能说出赵勐此行的目的。

    很显然!

    这是他们提前交流过的,赵勐不过是赵俨手里的一枚棋子,专门来试探县令的手段,否则堂堂一家族长,岂能轻易出现在公堂上。

    刘备如何不知县令与赵家勾结的事情,对方一定是因为钱打了水漂,而心生恨意,这才想出如此拙劣的办法,想要铩铩自己的威风。

    可惜啊!

    刘备自起兵以来,就一直在县一级单位工作,基层经验十分丰富,这点小把戏,压根就逃不过他的法眼。

    如今,可不仅是自己树立威信,更是敲山震虎,杀鸡儆猴的绝佳时机,只要赵家垮了,那么今后的农耕,便没人敢阻拦了。

    至于邓家、阴家这样的世家豪族,因为这次农耕,暂且没有伤到他们,因此他们也只是以旁观者的姿态,来审视刘备的手段而已。

    “哦?”

    刘备转而问道:“那不知李二狗欠了你们赵家,多少粮食?”

    赵俨拱手:“共计十六石。”

    “李二狗。”

    “在。”

    “可是如此否?”

    “恩。”

    李二狗点点头,赶忙解释道:“小人的确欠了赵家十六石粮食,但小人会还的,一定会还的,只是能不能宽限两年?”

    “今年小人承包了二十亩田,少则一年,多则两年,一定可以还清的,还请赵家家主放过小人,给条生路。”

    赵俨毫不犹豫地拒绝:“我给你生路,谁给我生路?你要么立刻归还粮食,要么便回来,继续给我赵家耕田,只能二选一!”

    “我......”

    李二狗作难,苦哈哈凝望着刘备。

    刘备摆手打断李二狗,当即冷声言道:“赵俨对吧?你好大的胆子啊,公堂之上,竟敢公然扯谎,此前还说没有逼迫李二狗耕田,现在却又让他二选一。”

    “你明知他还不起粮草,这与逼他回去耕田,阻挡朝廷农耕大略,又有何异?”

    “哼!”

    刘备怒哼一声,直接怼了回去:“我告诉你,今日门下贼曹张飞未能将令侄打死,即便真打死了,那也是他活该!”

    “可他欠粮......”

    没等赵俨说完,刘备当即摆手打断:“欠粮必须还,此乃天经地义,但该如何还,必须符合法度,你若以此强留李二狗,便是阻挠农耕大略,本县必依法办你!”

    “另外!”

    刘备冷声言道:“令侄赵勐,以欠粮为由,当接行凶伤人,实乃罪大恶极,影响甚重,按律当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翼德!”刘备招呼一声。

    “在。”

    “二罪并罚,给我当庭杖杀!”

    “喏!”

    赵俨心急,赶忙拱手:“县尊,族侄他......”

    刘备却是不理,厉声喝道:“给我打!”

    张飞澹笑:“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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