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灭

    华风大长老脸色一沉，风凛在一旁见到云枫一脸嗜血的表情当下心脏一紧，上一次云枫留下的话还犹言在耳，在今天这话就是要兑现了！“迅速退回到内殿之中，风凛！”华风大长老高喊一声，身子陡然回旋以极速之姿往里面狂奔而去！风凛咽了一下口水，再也不敢耽误一秒，如今风云的实力恐怕到达了尊神，他们根本抵挡不住！

    两位长老皆是夺路狂奔，华风所有还生还的弟子皆是拼命逃亡华风学院最里面的地方，云枫挑眉看着人流疯狂逃跑的方向冷冷一笑，一道尊神威压猛然自空中降临，华风的十几个弟子顷刻间倒地，身子几乎被碾压成了肉饼！

    这一夜，华风到处均是哭喊、哀嚎！云枫的降临让华风经历的不仅仅对强者的畏惧，还有瞬间的生死！

    “快进来，都进来！”华风大长老和风凛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内殿，内殿之中已经有二十多个弟子，其他的正在往这边陆陆续续赶着，华风大长老和风凛看着四周，清楚的感觉到云枫的气息越来越近！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再等其他人了！

    “关门！”华风大长老陡然高喝一声，风凛眼神一沉，当下就要将大门合上，已经躲进来的华风弟子一听皆是高呼，“大长老，三长老，外面还有那么多弟子，怎么能现在关门！”

    华风大长老沉声开口，“我们没有时间了！风凛，关门！”

    风凛双手用力，内殿的大门猛然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华风弟子们皆是不解、疑惑的时候，华风大长老和风凛释放走出凶猛战气，一道传送阵忽然出现在众人脚下！

    “这是……”华风弟子们皆是惊诧，华风大长老和风凛都是目光深沉的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点头，传送阵发出刺眼光芒，将传送阵里所有的人全部包裹，瞬间所有人消失不见！

    云枫一路追来，路上所到之处皆是不存一人！在尊神威压之下这些华风弟子根本抵挡不住，连做出抵抗的能力皆是没有！一个个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这一夜，华风学院的弟子死了有八九成，遍地尸首，满目血腥！但这些还不足以抵消云枫心头的仇恨和怒火！

    十几个弟子终于跑到了内殿，然推门进去却没有发现任何人，不禁神色大变，“大长老和三长老居然丢下了我们……”一个核心弟子喃喃自语，心中很是受伤，两位长老怎么可能丢下他们！不管他们的死活！

    “师兄，不肯能！大长老和三长老不可能丢下我们！”其他的弟子不相信，进入屋子之后发现没有半个人影，心不禁凉了一截，云枫此刻已经来到内殿门口，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还有这群脸色受伤的年轻弟子，冷冷勾唇，“被遗弃了，还不死心？”

    剩下的十几人当下神色紧张的聚集在一起，一双双眼睛愤怒的看向云枫，“风云，你杀害了如此多的华风弟子，两位长老定然不会放过你！整个岛屿也不会放过你！”

    云枫冷冷一笑，“当华风在聚星肆虐的时候，你们的心里可曾想过放过？聚星死去的那些年轻人，自当是要你们来加倍偿还！”

    这十几人当下脸色难看起来，“风云，你杀了这么多人还不够么！为什么要赶尽杀绝！本来就是你先杀害华风弟子，你……”

    “事情如何我无需再多说一句，今天，华风的所有人都要拿来陪葬！”云枫黑眸一沉，手掌陡然一挥，一团狂躁火焰猛然自手掌喷出，夹带着令人恐怖的高温，朝着这十几人瞬间飞去！

    “吼——”火焰化作一只硕大无比的狼头，巨狼张开嘴巴，红色要吞噬掉眼前的一切！

    这十几人瞬间就被火焰吞噬，渣儿都不剩！而内殿的整个空房间也在这片火焰中消失殆尽，化为了一片灰烬！云枫看着面前被烧的干干净净的地面，黑眸在上面细细打量，风凛那帮人的确是往这边逃来，这些人进入这屋子定然是有什么目的，风凛那帮人应该是舍弃了其他人，带着华风的一些生还弟子躲在某个地方，到底躲在哪儿了？

    黑眸将光秃秃的地面仔细搜寻，云枫的尊神气息也在瞬间狂猛蔓延，瞬间覆盖了华风学院的每一寸角落！只要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就能被瞬间发现！

    在被云枫烧的光秃地面之下，藏匿着一个还算空旷的空间，这空间就位于地面之下，有一面是完全透明可以将外面的一切尽收眼底，刚才那十几人瞬间惨死在云枫火焰之下的场面，侥幸逃脱的这些人也是亲身目睹，剩下的华风弟子皆是一脸悲痛，看着自己的同门在眼前死去，这滋味并不好受。

    “大长老、三长老，我们何不杀出去！这风云杀了我们这么多人，一定要报仇！”

    华风的弟子们皆是群情激奋，恨不得能够将云枫手刃于此，然华风大长老和风凛却是阴沉着脸，杀出去？刚出去这些好不容易保存下来的苗子就会被外面的尊神气息顷刻间绞死！再说尊神级别强者就算是风凛和华风大长老联手也是没有半点赢的希望！这让他们怎么好意思出去，怎么敢出去！

    “大长老，三长老！区区一个风云而已，两位长老的实力还不能将其击毙么！”

    两位长老的嘴角一抽，这些年轻人自然不懂云枫的实力究竟到达了如何恐怖的地步，然风凛和华风大长老却是再清楚不过！华风二长老在几下攻击之中身死，这样的力量……

    “闭嘴！”风凛猛然吼了一声，这二十几个年轻人立刻收了声音，风凛阴沉着脸色，冷冷开口，“区区一个风云？区区一个风云却已经是尊神强者！出去？出去送死么！”

    所有的年轻人皆是没了声音，风云，尊神强者！

    “那个风云上次明明只是尊王级别而已……尊神，她已经是尊神强者了！”

    所有的年轻人当下脸色一沉，尊神强者风云，怪不得两位长老不出，就算出去也是个送死啊！

    “我们能够保存下你们实属不易，其他的弟子就算有心也是护不过来。”华风大长老悠然叹息一声，“大长老，我们在这里安全么？那风云可是从未离开，她是真的要杀光华风的所有人！”

    所有人皆是望着面前透明的墙壁，外面云枫阴沉的脸色还有那双黑眸深处涌动的愤怒他们看的清楚分明！风凛也有些担心，风云的尊神气息已经蔓延铺开，的确意在杀光这里所有人，她目前是没有找到他们，如若一直僵持下去，难保不会找到他们！

    “放心，这里乃是华风危难之时的避难场所，就算是尊神强者也不会发现！我们只需要安心等待便是。”华风大长老说这话时心里也不禁松口气，没想到这个传送阵现在倒是起了作用，还好能够抵挡尊神强者的气息，不然的话……华风根本不可能有一人生存！

    时间僵持了十五天，云枫的尊神气息已经搜寻过华风学院上上下下的所有角落，所有在外的华风弟子都以身亡，除了通过某种方法逃走的风凛那帮人，云枫虽然不知道他们躲去哪里，但却清楚的知道他们依然还在这华风学院之内！看着手中云启的灵魂碎片，幽月的身死是云枫心头永远的创伤，聚星两次被陷害，皆是华风所指！这一次，云枫不会放过这里任何一人！

    “大长老，已经过去十五天了，风云怎么还不死心？”被困在这里十五天的年轻人们有些熬不住了，云枫一直都不走他们就不能出去，难不成要一直被困在这里？

    风凛和华风大长老也是皱眉，时间拖的越久越是不利，云枫难保不会在下一秒发现他们的所在，到时候可就糟了。然现在他们除了呆在这里根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除非……有一些人可以先吸引云枫的注意力，然后剩下的人才能有机会逃走。

    这个念头一有，风凛和华风大长老对视一眼，这个方法可以，然吸引云枫注意力的人定然不会活命，该由谁去？是由他们还有让这些年轻人中的几个充当这替罪羊。

    风凛和华风大长老看了一眼剩下的这二十几人，并不全部都是核心弟子，有七八个都是实力不出众的人，风凛和华风大长老神情一暗，他们两个自然是不能死，核心弟子自然也不能死，他们可都是华风重要的苗子。

    华风大长老站起身，开口说道，“目前的情形大家都清楚，风云是要大持久战的意思，但是我们耗不起！一旦这里被发现，我们所有人也没有生机！”

    “大长老，我们该怎么办？”

    华风大长老眼神微闪，“有一个办法，不过要有些人做出牺牲，你们都要明白，你们都是华风弟子，但目前的情况特殊，我和三长老自然是要保留最优秀的人留下。”

    那七八个实力平常的弟子当下脸色一白，华风大长老继续说道，“我们目前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是在这里等死，另一个则是由一部分人吸引云枫的注意力另一部分人从而逃脱出去。”

    “那还不简单，让他们几个先出去！”核心弟子中有人立刻喊出一句，直指那七八歌实力一般弟子，“你们什么意思！论实力你们出去不是更好？”

    “我们都是核心弟子！你们能够和我们比？”核心弟子本就看不起这些实力一般的弟子，他们能够活下来也算是命大，要是逃跑他们也根本逃不掉，还不如给他们制造一次机会。

    “他们说的的确不错，你们的实力一般，若是逃跑也不会逃得掉。”风凛扫了这些人一眼，那七八个人皆是脸色一白，觉得心底一痛，这就是华风学院对待他们的方法，在生死关头推他们出去做替罪羊？

    “大长老，三长老，你们……”七八个弟子都知道自己的命运，每人心中的情绪都在上下翻腾，真是想不到华风居然肯这么对待他们！想到风云来此全是为了聚星，这几人心中不禁划过一抹悲戚。

    “哼！你们几个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没什么好委屈的。”核心弟子中又有人开口，风凛立刻打断，“好了，你们几个，如若这一次能够逃脱成功，你们就是功臣。”

    被推出去送死的几人皆是冷冷一笑，功臣？功臣就要送死么？

    “你们几个先出去，务必要将云枫引开这里，知道么！”华风大长老神色严肃的看着面前几人，面前的七八个年轻人皆是嗯了一声，他们此刻已经心如死灰。华风大长老不禁轻叹一声，“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你们……”

    “大长老，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七八个人中有人开口，声音极为冷酷，“我们自认倒霉。”

    风凛的眉峰一缩，没再说什么，核心弟子听到他们的话自然心里不爽，但念在这几人立刻去送死的份儿上也就没有说话，华风大长老神情阴沉，大掌一挥，“你们几个，要好好想想自己的家人。”

    此话一出，这七八个赴死孩子立刻升腾起一种愤怒，华风大长老手掌猛然扣合一起，一道强光起，这几人皆是被拽了出去，“大长老，他们几人会不会临阵倒戈？”

    华风大长老冷冷一笑，“那就要看他们的觉悟有多高了。”

    “看云枫的那股狠劲儿，不可能放过他们。”核心弟子中有人开口，“或许等云枫击杀的瞬间，也是我们逃走的瞬间？”

    风凛和华风大长老皆是双眼一亮，的确，云分出招的瞬间也是他们逃走的机会！一道白光猛然自地面出现，七八个年轻人出现在地面之上，几人皆是白着脸色，就在他们出现的瞬间云枫的尊神气息已经感知到他们，一道身影迅速前来。

    “是风云！”几人皆是白着脸色，紧咬嘴唇，“我们死归死，但不能连累家人……当初进华风学院就算我们瞎了眼！走！”七八个年轻人在这道愤怒的吼声响起后，当下身影四散开来，奔向各个不同的地方，云枫感知着他们逃跑的方向，自然也听到了刚才那句话，红唇勾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在地面的空间之内等候了半响，云枫也没有出现，风凛和华风大长老皆是心中窃喜，核心弟子们已经争先恐后的要出去了，华风大长老又耐心等了一小会儿，“大长老，再这么等下去风云就该回来了！”

    “是啊大哥，现在不走更待何时！”风凛也出声催促，华风大长老终是点头，双掌猛然扣合，又是一道强光，将所有人都是拽离空间落到地面，“快走！”华风大长老喊完一马当先的跑在前面，风凛还有剩下的十几名核心弟子也紧随其后，现在最重要的是逃离这里，回到岛屿之上！云枫就算有几个胆子也不敢来岛上！

    “等了这么久，总算是露头了。”一道清亮声起，听在这些人耳里却是来自地狱之音！是风云！

    “快！”华风大长老速度猛然加快，想要在云枫追赶之前逃出升天，然他却是忘了，云枫乃是尊神强者，尊神强者的空间封锁他要如何逃得出去！

    云枫缓缓自隐匿的空间走出，冷眼看着空中急速逃窜的众人，手掌狠狠一捏，整片空间发生了狂猛震动！“啊啊啊啊啊啊啊！”一片惨叫声起！整片的鲜红自高空爆开，犹如下了一场血雨！血液和碎肉齐齐落下，全部落在地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风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华风大长老也是傻了，他们保全的核心弟子一个不剩的全被云枫一手捏碎！

    “风云，你……”华风大长老傻了，苗子都死光了，华风学院自然也是荡然无存！就算只有他们两个在，又能代表什么？没有年轻一辈的延续根本就不会长存！华风这些年的基业，华风这些年倾尽心力培养的成果都在刚才的那一瞬，化为泡影！

    风凛的心在狠狠颤抖，早知道会是这般景象，他们就不该贸然去聚星，就不该招惹这个瘟神！早知道是这样，他们就不该动手伤害任何一个聚星弟子！早知道会这样……

    风凛狠狠握紧拳头，没了，果真如她所说，今夜之后这世上再无华风！

    “你毁了华风基业，以为全岛上的大小家族会放过你么！风云，你杀了这些弟子就是挑起全岛对你的怒火！你能护的了聚星一时，能护的住一世么！”华风大长老愤怒高后，双眼赤红的看着云枫，云枫冷冷一笑，她身后走出了几个人影，赫然是刚才被华风推出去送死的那几人！

    “你们……”风凛和华风大长老见到这些弟子一阵错愕，这几人安然无恙，根本没事！风云居然没有对他们动手！

    此刻这些年轻人皆是愤怒仇恨的看着空中的两人，云枫冷声开口，“生死关头，推人出去做挡箭牌，这就是华风！华风根本不配和聚星平起平坐！”

    风凛和华风大长老皆是呼吸一哽，云枫黑眸看着空中两人，“如若我挑起了这个岛屿的愤怒，冲着我来。如若还敢动聚星一下，我让这世上再无月轮岛！”

    云枫不是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风凛和华风大长老心神一颤，是啊，尊神强者出世，谁再敢动聚星一下！风云说的话也并非虚言，以她尊神强者的身份这中域之内根本无人是她对手！尊神级别召唤师，而且还是多系！将一个岛屿摧毁也是有可能的！

    “看在我和星幺的交情上，风云，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将华风赶尽杀绝对你没有半分好处，就算是泄愤，这些死去的弟子也已经够了。”风凛有着侥幸心理，风云既然不杀那几人，是不是说明她怒火已消？

    云枫朗声一笑，手掌握着灵魂碎片，一阵心痛无尽蔓延！“师傅和你之间的交情早就结束！师父让我给你带句话，风凛，自作孽，不可活！”

    风凛瞳孔一缩，下一秒尊神强者的无比威压铺天盖地扑来，“风凛！”华风大长老一道战气劈下，硬生生将云枫的威压减半，在空中站着的风凛被云枫减半的尊身威压打中，身子踉跄晃了晃，嘴角溢出一抹鲜血。

    “风云！你还没有资格来教训风凛！你才多大，你知道一手毁灭的华风耗费了我们多少心血！”华风大长老额头青筋暴起，眼眶发红，云枫见了仅是勾唇一笑，“华风如此，聚星也没少过半分！这一切皆是华风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风凛嘴角带血喃喃自语，当初华风如若不将黑锅扔给聚星，当初如若他们能够再理智一点，如若他们的心胸能够再宽阔一些，如若他们能够不对聚星出手……华风也根本不会迎来这一天！

    “笑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么！”华风大长老手掌猛翻，一道尊皇八级战气向云枫袭来，云枫淡笑，纵身往空中跃起，白皙手掌缓缓摊开，看着华风大长老和风凛，黑眸闪过狠色！朝着那片虚无空间狠狠一握！空间扭曲！

    “啊！”华风大长老不甘心的呐喊自那片空间之后传来，风凛则是一双眼看着云枫，最后轻叹一声，两人的身影被空间彻底搅在一起，一阵血肉撕扯的声音爆开！

    “噗哧！”空间回复平静之后再无二人身影，地上的那几个年轻人仰头看着空中一切，眼底有着深深畏惧，风云和他们差不多大，然而她如今却已经是尊神强者，如今整个华风皆是灭在她的掌中！

    今夜之后，世上再无华风！

    华风学院被彻底覆灭的消息立刻传遍中域三岛，月轮岛上下震惊不已，然接着就是另一个令人劲爆无比的消息传来，聚星的风云乃是尊神强者！尊神强者！这个消息传出之后，三岛震撼！

    风云许久不出现然而出现之后却已尊神强者的身份登场，这不得不让人适应一段日子，华风彻底覆灭的消息也被云枫尊神强者的身份完全压下，聚星和华风的事情中域之内谁人不知，华风被谁所灭大家心里有数，月轮岛上愤怒的大小家族原本是要找浮空岛说个明白，然云枫尊神强者的身份出现，月轮岛立刻安静了。

    云枫在聚星又短暂停留了一段日子，一个是起到震慑作用，尊神强者出现在中域自然是能够压倒一片，相信再无人敢轻易挑衅。聚星这一次力量大损，迫切提升实力已经成为关键的问题，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让聚星上下的士气都有些低迷，很多同门的死也深深刺痛了聚星年轻人的心。

    金鼎树一直都没有发挥作用，云枫这一次留下也是将金鼎树的另一种产出方法告诉了五位长老，五位长老听闻之后只觉得万分神奇，原来金鼎树竟然需要这样特殊的方法来产出金鼎液！怪不得他们用了那么多方法也是没有办法做到，很多个一致条件极为苛刻，聚星五位长老也是在千挑万选之下，总算是找到了五个合适人选，云枫的心中也是多少安心许多，在金鼎液的帮助之下，聚星的整个实力将会再提升一个高度！

    弓天晴在这段日子似乎恢复不少，幽月的死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自他灵魂体中被剥离的那部分灵魂碎片，那是属于云启的部分灵魂。云枫将二哥的灵魂碎片穿上绳子戴于颈上，让这灵魂碎片紧贴于自己肌肤，云枫不知道这碎片会不会也承载着幽月的记忆，但不论有没有，在云枫心中幽月和云启已经是一个人了。二哥的残魂在幽月体内那么多年，又如何分清谁是谁？

    离势力进阶还有不到两年时间，云枫并不打算这个时候回去云家总部，但她已经通过传音玉牌告诉了云家三位长老金鼎树产出金鼎液的第二种方法，相信在她回去之后云家上下会有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而自己……云枫紧握手掌，在这段时间之内自然不可能懈怠！她才刚刚迈入尊神级别，这远远不够！

    此时云枫正坐在聚星外围的一处荒野之上，四只契约魔兽都安静的坐在她周围，肉球在一边默默的吃着极品矿石，显然是饿了好久，吞下一个又是一个，饭量明显大增，短短时间之内它居然已经吞下了将近二十枚极品矿石！小火在一旁看的有些咂舌，二雷也是眨了眨眼睛，那只球吃下这么多极品矿石不怕被撑爆了？

    “你节制一点吧！”小火忍不住晃了晃脑袋，肉球坐在一边大眼睛瞪了小火一眼，不过也哼了一声，小爪子拿过来最后一枚极品矿石塞入嘴里就再也不吃了，只不过一双大眼睛还是盯着极品矿石，明显一副我还没吃够的表情。

    “小枫在想什么？”妖妖轻声问了一句，小火看了看云枫摇摇头，岚翼缓缓叹口气，只是摸了摸妖妖的小脑袋，二雷在一旁双臂撑在脑后，胳膊上发达的肌肉隆起，“她想什么就是什么。”

    妖妖撇嘴，想要走过去却被岚翼拉了回来，对着她轻摇头，自从幽月死之后云枫莫名安静了很多，几只契约魔兽都能感受到她内心复杂的情感，但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云枫此刻正看着云启的灵魂碎片，这碎片透着一股莫名温暖，似乎能治愈云枫心底的创伤，云枫看着看着黑眸越发深沉，耀光的话始终回荡自她的脑海，幽月她不能复活，但二哥云启却是有希望！因为二哥的灵魂被尊神凝固，虽然她现在仅有一小片，但若是能够找到剩余灵魂，她的二哥就能活过来！

    云枫掌心狠狠握紧，猛然站起身子，一阵冷风吹过，四只契约魔兽看着他们的主人越发坚强挺直的背影，云枫黑眸看向前方，“我要去趟幽家，好好问个清楚。”

    几道声音自聚星学院出发，云枫就此告别聚星，她要去幽家将幽月的事情问个透彻，如此独特的灵魂、和幽家人如此差距的外表，她不相信幽月是幽家所出！聚星的五位长老知道云枫离开的消息皆是叹息，这一次那丫头走的如此之急连告别都是没有，聚星五长老呵呵一笑，忽然想到什么，“我记得当初弓天晴似乎叫那丫头……云枫？”

    其他几位长老皆是细细一想，聚星三长老惊了一下，“没错，的确是云枫，云家！”

    “怪不得那她会是召唤师，怪不得实力提升如此妖艳，原来是云家中人，这也说得通了。”聚星三长老开口，话语之中皆是钦佩赞叹之情，聚星大长老淡淡一笑，“她以后的成就我们也只能仰望了。”

    云枫一路直奔幽家所在，当初幽白惨遭退学，幽月又和幽家脱离关系，幽家从此一蹶不振，但也没有从岳城出去，全都仗着幽月和云枫的关系，然已经从原先仅此于弓家的位置落到很往下，不可能有再起之势。

    扫了眼幽家如今的小院子，仅有几间屋子而已，云枫自高空落下直奔主屋，幽家主见到云枫时候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他根本不会想到云枫还会有再来找他的时刻。

    云枫看着这个面部与前相比老了几十岁的男人，还有他如此畏惧神情勾了一下唇角，“幽家主，很久不见了。”

    “你、你、你……你来这里做什么？”幽家主看着云枫，身子小心的向后退去，云枫是尊神强者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三岛，幽家主得知的时候也是惊到不行，原先的那些怨气也立刻烟消云散，只能自认倒霉了。现如今她突然出现这里，是要对幽家做什么？

    “我不会对幽家做什么，我来是向你求证一些事情，我希望听到的是真话。”云枫黑眸散发着无形压力，幽家主立刻点头，当初他遇见她的时候只觉得她是一个天资妖孽的后辈而已，而现在她完全从高处在俯视着自己！

    “幽月真是幽家血脉？”

    幽家主的黑眸猛然一闪，“是，这个自然是幽家血脉，不然也不会冠上幽姓。”

    “幽家主，我刚才说过，我想听的是真话！”云枫黑眸沉下，是看不到底的深潭，深潭之中涌动道道暗流！幽家主的身子一个紧绷，“我、我说的都是……”

    “还不说实话么？”云枫黑眸一扫，看向幽家其他地方，幽家主脸色当下一变，“幽月的确不是幽家所出！”

    果然！云枫转头，黑眸盯着幽家主，“是别人将幽月交给你，还是你在什么地方捡到的？”

    “是有人将他交给我，说是让我代为照顾一段时间，然那人却是一去不返了！”

    “那人长的是何样子，有没有明显的特征！”

    幽家主一怔，随后摇头，“那人来的时候正是冬季，穿了厚厚一层，他的脸被完全遮住根本看不清楚是何样子，我只知道他的身子很魁梧，说话很有底气。”

    幽家主说了等于没说一样，唯一确定的是送幽月来此的是一个男人，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而已。这男人到底是善意还是恶意也不清楚，幽月体内的二哥魂魄到底是不是他动的手脚也不知晓！

    “当初那人都说了什么话？”

    幽家主沉默，似是在仔细回忆，“我并不想管这件闲事，然那人却说我收下幽月绝对没有坏处……自然也是给了我一些好处。”

    “他当年给你的东西还在么？”云枫挑眉，幽家主尴尬的扯扯嘴角，“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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