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上帝是个球！

    听完来自布鲁斯的经历与遭遇，神父马丁在心里面为他捏了多把冷汗，在那种情况下都能顺利活下来，就算是神仙也很难做到！

    鬼知道树皮才能吃，离开慕尼白的人只有几个！而最后，在村子外，十万分之一的概率！存活于士兵们的刀下，这得是多幸运的一个人啊！

    马丁擦干额头上的汗水，将手搭在他的身上，语重心长道：“孩砸，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讲，等饥荒过后，你再来找我，明白吗？”

    得到神父的单独召见，放在以前，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周围的邻里甚至都会来送礼拍马！但现在，布鲁斯可笑不出来了，因为神父的表情很严肃，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一样。

    不过...这应该不是什么危险的事情。

    所以布鲁斯直接点头回答：“没问题神父，可...你能告诉我具体发生了什么嘛？”

    神父并没有告诉他具体情况，而是开口询问布鲁斯，确认他的名字：“你是叫布鲁斯是吗？”

    “是的，神父大人！”

    得到肯定回答之后，神父把自己的药装进葫芦里，卖足了关子！

    他信誓旦旦地拉着布鲁斯的手，用及其隐晦的表达方式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只不过，我可以提前说一句，那便是，我们的这个世界，有点不太对劲了！”

    “不太对劲，您是指哪个方向？”

    “等之后再来找我吧...”

    “明白了，神父大人！”

    布鲁斯也没多问，只是觉得这个神秘的神父，有点不对头，不过，他看起来依旧是个慈祥的老人，没有什么威胁。

    ...

    一个月过后，北境戈壁，工厂建立完成！

    原本这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可意外总会突然出现，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这一天，克里斯拿着本子，小心翼翼来到泰德面前开口询问道：“大人，我这有个小问题，需要您过目一下，我对此无能为力...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我得先问一下您的意思...”

    “哦？什么事？”泰德放下手中的杯子，淡定地抬起头看向克里斯，心里却慌成一团乱麻。

    因为克里斯这个人，算是个很骄傲的人，就算是天大的麻烦，只要自己能解决，都不会用上这种措辞。

    而这次，‘一个小问题’，可能意味着麻烦很大，无法解决！就算没毁天灭地，也得是伤筋动骨。

    泰德已经做好了‘刚建好的工厂倒塌了’或者是‘石油工业区没了’的准备...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在空中画了几个圈，示意克里斯把灾难说出来。

    “大人，我们新建的工厂，因为您的指令向南移动了不少，最后建在了番茄男爵的领地上，等建设完毕我们才发现！”

    “哈？还有别的吗？”泰德愣住了，在他看来，这件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戈壁被一分为二，被泰德与番茄男爵分别占领着，多一点少一点没什么区别，也不会有人发现...

    但克里斯不这么认为，他熟悉帝国的所有法律，对于在别人的地盘上搞事情很是忌讳：“大人，我们现在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建立工厂啊！”

    “诶~”泰德伸手做了个别担心的手势，顺手从旁边拿出一张地图，铺在桌子上。

    除此之外，他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笔，在地图上画了个圈：“克里斯，你过来看一眼！你看这片隔壁，番茄男爵来过这里吗？”

    “这...大人，按照帝国的法律规定，我们不能擅自做主，也不可以在其他贵族的领地上从事生产或商业行为，就算想要这么干，也得经过当地贵族的同意！”

    听到这番话，才让泰德彻底清醒，自己现在所处的年代，可是黑暗年代，并不是什么科学民主制度下的国家，更不是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

    自己在自己的领地上可以随便乱搞，但涉及到别人的领地...

    就得注意一下了！

    况且，就算是文明社会，也不能随便抢占别人的地盘，如果抢了，搞不好会打起来。

    想到这里，泰德有了打算：“你这么样，先拟订好行程，在冬天之后，我亲自拜访番茄男爵，商议一下是否能从他的手里购买下这块土地。”

    “购买？”克里斯以为自己的耳朵聋了，他拉下凳子，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疑惑的表情，似乎在思考‘自己的领主大人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泰德以为自己说的话不够清楚，便再次重复了一遍：“当然了，购买！”

    “可...”克里斯捂着脑袋，满脸不可思议，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迅速从中找到一条律法，仔细阅读：“帝国法律明确规定，贵族之间，或者贵族与平民之间，无法以任何形式进行转让，或者出售购买土地，违令者，皇室有权没收所有非法所得，还可以收回所有土地！”

    为了怕泰德没听明白，克里斯翻到下一页，继续补充解释道：“大人，您在北境做什么都无所谓，因为北境人民现在响应你的号召，而且他们也不会去别的地方，就算你宣布独立了，也没人知道，因为没人知道你的行为触动了他们的利益！”

    “可这次不一样了，你会触碰到其他贵族的利益，他们会合起伙儿来针对你！我知道我们的新武器很厉害，可以以一敌百，但我们不能像屠夫那样，杀了他们所有人啊...”

    这番分析很有道理，从头到尾没有任何毛病，只不过，克里斯忽略了一项...

    那便是他手中拿到的法令只是律法的一部分，和皇族律法不太一样。

    《皇族律法》只有与皇室交好的人才能拿到，而在这本律法当中，由上帝赋予了皇族们一些特权。

    尤其是在土地买卖中！

    望着克里斯疑惑的眼神，泰德不紧不慢地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本厚实的书籍，递给他。

    “翻到233页，第23行，仔细阅读...”

    克里斯将信将疑地接过书籍，翻到指定页数，用手指放在文字下方逐字查看，生怕漏掉一个文字。

    “在《帝国律法》中，无法进行售卖土地，但在皇族法律中，可以邀请一位皇族成员，必须是皇帝或者皇子，当做见证人，来...”

    读到这里，克里斯就明白了泰德的意思。

    “大人，您是说...”

    泰德自信地点点头，指着皇子住宅的方向打趣道：“我们这儿不就有个现成的皇子吗？虽然没啥势力，但也是个实打实的皇子！所以购买土地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如何购买，用什么购买！想要打动一名贵族卖掉自己的土地，可不是什么容易事。”

    这么一说的话，似乎这些便都不是问题，因为皇子史蒂夫现在是自己人，这点事儿好像真不是什么问题...

    “明白了，大人，我这就去准备合适的筹码，但您这一本《皇族律法》可以让我看看吗？”

    泰德没有丝毫犹豫，将书合上之后放到克里斯的手里，顺便嘱咐道：“每一本皇族律法都是固定的，史蒂夫可就这一本，如果弄丢了，就得返回皇都重新领取。”

    为了能让计划进行下去，克里斯有必要了解帝国的所有法律，找到合适的漏洞，使得利益最大化：“放心，大人，我会把它放在保险箱里的保险箱，除了我之外，不会让任何人拿到！”

    “我当然放心！”泰德从自己的保险柜里掏出一瓶可乐，递给克里斯：“我们的第一批志愿兵已经招好了，首次训练就在下午，你要随我一起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城市运转已经步入正轨，趋于稳定，我正好有时间！”

    “那就一会儿见？”

    “没问题，大人！”

    ...

    临近中午，泰德准备出去溜达一圈，看看周围的城市景象，再回家吃饭！

    可就在路过正厅的时候，他发现了一对鬼鬼祟祟的男女走进了市政厅，直接走向结婚登记处。

    “嗯？这俩人，怎么这么眼熟啊？”泰德似乎从哪里见到过他们。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声音，可就是想不出他们是谁？

    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泰德若无其事地脱下大衣，径直跟在二人后面...

    前面的一对小夫妻并没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反而是有说有笑，男的时不时还伸出手摸向女人的肚子。

    女人好像是怀孕了，虽然肚子突出的不太明显，但还是能从他们的动作上推断出结果。

    几个月过去了，市政厅的结婚登记处不再拥挤，只有零星几对夫妇会前来登记报道，所以这两个人很快就被工作人员叫到办公厅内部照相。

    由于工作量减小，加上泰德购买了一套照片打印机，制作结婚证的速度也很快，原本需要等待三天，现在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能搞定。

    待这对小情侣兴高采烈地从办公厅走出来后，泰德转向一旁的走廊，从后门来到结婚登记处。

    就在工作人员想要继续叫号的时候，泰德眼疾手快拉下了面前的工作人员：“等一下，我有事儿问你！”

    工作人员转过头来，兴奋地摘下帽子，惊讶道：“领主大人！大人您好呀！要不要来喝一杯奶茶？隔壁新开了一家奶茶店，很好喝的！”

    本以为工作人员会说点什么工作上的事情，但并没有，她举起手中的饮品极力推荐泰德尝试。

    泰德用疑惑的眼神盯紧面前这名长相甜美、体型微胖的美女，再三确认道：“奶茶店？你是说隔壁的吗？”

    “是呀！是月精灵们开的，一家很不错的店，可以从那里买到能想到的大多数饮品！”

    “咳咳”泰德轻轻咳嗽两声，示意工作人员淡定冷静：“这个等一会儿说，我问你个问题，刚才登记的两个人是谁？”

    半分钟前发生的事情，对于这么个年轻的工作人员来说，想忘记都难：“您是说，一个怀孕的月精灵女性，和一个人类男性的那一对吗？”

    “对对对，就是那一对，能告诉我他们的名字吗？”

    “我找一下哈...额...在这里，大人，您看。”

    【男：史蒂夫·约克，女：瓦翟娜·阿列克谢·贾思敏·她】

    “我的妈呀，好长的一串名字啊！”泰德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女海王的名字有这么一长串！？

    工作人员耸肩表示这没什么，随即指向右边那一厚摞纸张，拿起奶茶狠嘬一口，笑道：“大人，月精灵的名字一般都是四段起，这还算好的，前天登记的时候，有一位月精灵男性，他的名字一共有128个字母，我们录入的时候就用了很久...”

    听到这，泰德以为这是安排上的疏忽，便指着这些周围的工作人员，开口问：“没有月精灵在婚姻登记处工作吗？”

    “回大人，他们的数量太少了，只有五千多，还有不少事儿等着他们干呢...”

    “这样啊...”泰德忽然回忆起了自己一直背着的‘拯救月精灵’的任务，奈何自己的实力并不够，还没办法翻过雪山去大陆的东边拯救他们。

    想要把山挖穿，需要技术含量，但从山上飞过去...难度就小了不少！

    只不过...托马斯刚搓出一辆能用的卡车，距离手搓飞机还有一定的距离。

    按照最理想的状态，也得要2年才能造出小飞机。

    “慢慢来吧...回去我催一催托马斯...”

    “叮！”

    与此同时，照片打印完毕，泰德慢步走向前方，取下照片，放在手中仔细观察。

    “嚯，史蒂夫居然穿的是便服，真够委屈这皇子的了，瓦翟娜究竟是有什么样的魅力，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泰德转身将照片递给工作人员，让他们着手制作结婚证。

    “做好了证件，他们是不是要进来拍照留念？”

    “是的大人！”

    “那...就叫他们进来吧！”

    泰德得到准确回复之后，说了一些‘努力工作，定有回报’之类没营养的术语，接着便推开隔壁的照相馆大门，拉过一张凳子，坐在上面，等着两个活宝进来。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史蒂夫欣喜地搂着瓦翟娜，在她的耳边用最温柔的语气低语着：“在北境，我就是你的丈夫，我这辈子都是你的！”

    瓦翟娜依旧是那一副小媳妇惹人怜爱的面孔，她将手搭在史蒂夫的胸前，小声问：“那你想好了我们的孩子叫什么了吗？”

    史蒂夫似乎对自己很自信，他将手放在瓦翟娜的肚子上，爱意满满道：“别急啊，还不知道是几个呢？等生出来再说，如何？”

    “咳咳！”

    就在他们想要继续说一些虎狼之词的时候，泰德及时用咳嗽声将二人打断！

    “领主大人！”瓦翟娜捂住嘴巴，侧过身将头埋在史蒂夫的怀里。

    “泰...泰德...你怎么会在这里？”

    泰德并没有开口嘲讽，或者是对二人进行语言上的挖苦与嘲笑，反而是笑着站起身，将结婚证递给他们。

    “祝你们新婚快乐啊！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这...我们...我们是”瓦翟娜趴在史蒂夫的胸口上，下一句话就是说不出来。

    “来我的办公室说，怎么样？”泰德知道眼下人多嘴杂，不如让他们等一会儿再去拍照，先和自己说几句再回来。

    说完这句话，他叫来了工作人员，告诉他先去处理下一对前来登记的夫妇。

    “跟我来吧！”泰德打开后门，示意二人跟着自己从后方离开。

    ...

    待三人来到办公室内，泰德伸手示意两个人坐下：“坐吧！”

    刚刚坐下，史蒂夫愤怒地将手搭在桌子上，指着泰德质问：“泰德，你这是打算羞辱我们吗？你明知道我们是偷情！能来领结婚证已经是游走在被发现边缘了！你说举办婚礼，你想干甚！”

    这俩活宝能登记结婚，这也多亏了北境和帝国其他地方不一样！因为这里不承认宗教婚姻！只要没登记，就等于没关系。

    泰德依旧是像往常招待客人那样，拿出了饮料和杯子...随后，他指着自己这张严肃的脸认真道：“你觉得我像是在羞辱你们吗？”...

    听到泰德严肃的语气，瓦翟娜重新探出头，看向面前的领主，尝试着问道：“真的可以吗？我说举办婚礼？”

    泰德作为一个有野心有想法的领主，重要人物的资料早已熟记在心，他先是对着瓦翟娜点头应允，接着转头看向史蒂夫。

    “史蒂夫，你的夫人活不过3年，你们只要忍三年！之后就可以举办婚礼！还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算了，我直说！”

    与其卖关子不如实话实说，这样可以让皇子对未来有些准备。

    依旧是身旁的神奇柜子，泰德伸手从里面掏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指着上面的数据慢慢解释：“史蒂夫，你的夫人来自于中部的一位伯爵世家，是他们家的最后一位女儿，而这个女儿的父母，分别是伯爵，和伯爵的亲妹妹，这俩人还是双胞胎！”

    这些事情在史蒂夫看来，再寻常不过了，为了保持血统纯正，兄妹之间通婚是一件很普遍的事情。

    所以他皱紧眉头，疑惑着问：“这...能说明什么？这只是很常见的事情，为了保证血统纯正！这是很有必要的！”

    现在给皇子讲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泰德索性跳过这一步，直接拿数据说话：“现在和你讲原理为时过早，那我就给你讲讲这家伯爵的家族历史...”

    “你看这里，他们的寿命没有超过30岁的，而你的夫人，今年应该有28岁了，按照这上面的名单来讲，她最多活到30岁零8个月！”

    “还有一点，那便是你们的儿子，从你侍卫所携带的报告上，还有你儿子的画像以及病史来看，情况并不乐观！”

    说着说着，史蒂夫就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他及时打断了泰德，开口询问：“等一下，你说我的侍卫？这是什么意思？”

    泰德翻了个白眼，他早就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而史蒂夫也天天沉醉于瓦翟娜的温柔乡，根本没去查看自己的侍卫们都在作甚...

    “啊...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个事儿早该告诉你了！你说跟你来的全是你的人...”

    “可经过我们的统计...你的随行人员里面，除了你和达芬奇之外，有91人，其中有68人是你哥哥们的眼线，3人是教会安插的探子，也就是说，你的自己人只有20个。”

    “这...”这番话让史蒂夫惊出一身冷汗，原本只是想给瓦翟娜一个承诺，给海王一个家，没想到居然有了这么多‘意外收获’！

    瓦翟娜凭借细腻的心思和直觉，立刻发现了史蒂夫的异样，她掏出手帕，坐在他的怀里，轻轻帮他擦掉冷汗。

    “能告诉我这些侍卫，是怎么被你发现有鬼的吗？”

    经过泰德的多重筛选，找到了不少忠于自己，还很聪明的眼线，他们到处都是，散布在城内的各个角落，可能是奶茶店的员工，守城的卫士，也有可能是某个长椅上静坐的老太太。

    “我就不隐瞒了，因为你的人在我的地盘里乱逛，还画地图，在新建工厂外鬼鬼祟祟，这样明显的举动，我又不是傻子，想不抓到都难！”

    这种间谍活动，放在别的地方，没人在意，但在北境...这些人不会被容忍，因为没有人希望北境的秘密被透露出去！

    若是与其他贵族的利益产生冲突，到那时麻烦就大了！

    听闻这些，史蒂夫一时语塞：“这...”

    泰德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所以他及时打断史蒂夫：“我不怪你，因为这不是你的错，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你的侍卫，都被我换成了自己人，他们会跟着你回到皇宫，在明处和暗处保护你！就用这个！”

    说完，泰德为了给足史蒂夫底气，他又双叒叕从旁边的神秘柜子里掏出一把武器...

    相比与之前的小巧精致的柯尔特m1911，或者是粗大沉重的加兰德M1，泰德手中的这一把，体型适中，对于强壮的人来说，不光单手能操作，双手也能操作，若是穿上一件风衣，甚至能在衣服里面藏2把！

    光是看一眼面前的大宝贝，史蒂夫就沉沦了，他指着面前闪闪发光的武器，小声问道：“能给我一把吗？”

    泰德并没有卖关子，或者是坐地起价，他笑着将武器放在桌子上：“我的武器你都可以拿去用，只不过，你想用这把汤米冲锋枪，得先通过考试！”

    “考试？”

    “对，包括笔试和心理测试，最后才是武器测试！”

    “没问题！我知道这玩意的威力，我会去好好学习！可你能解释一下这把武器为何会有这么大一个圆圆的东西吗？”

    泰德接过武器，笑着将弹鼓拆了下来，掏出一个手枪弹匣和漏夹。

    “这两个，你应该很熟悉了，一个是7发弹匣和8发漏夹，而我这把新武器，有20发弹匣，也有三十发弹匣！”

    一边解释，泰德一边从桌子下面拿出弹匣，接着又掏出几个弹鼓。

    “除此之外，还有50发和一百发弹鼓！只要你按住扳机不松手，就能打出去50发和一百发子弹！”

    听完这番解释，史蒂夫瞪大眼睛问道：“你是说，这玩意能连续打出100发子弹？”

    “当然！在我们北境有一句老话，上帝创造了不平等，但北境的枪械，让所有人都变得平等！”

    这句话原本出自柯尔特公司的广告，被泰德这么改一下拿来用，当做北境的老话，似乎也很不错。

    再次听到泰德用‘上帝’拿自己开涮的时候，史蒂夫没忍住爆了句粗口：“blyat！伯爵先生，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上帝了，我爱我的老婆，瓦翟娜女士，请不要用上帝来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他算个瘠薄！”

    这番如此正经的言论，反倒是让泰德感到浑身不自在，自己费心费力让史蒂夫不再相信神仙，只有半点成效，而瓦翟娜只是发挥了个人特长，就把史蒂夫治得服服帖帖：“那好吧，你下午和我们来一趟，一起训练...”

    “至于之前说的婚礼，史蒂夫，你最好等两年，就算你扇我一巴掌，我也还是要告诉你实话，你的儿子和他的母亲，最多只有两年半活头了，这两年，好好对他们，别留遗憾，两年之后，我会给你们举办一场让所有人都难忘的婚礼！”

    泰德的一席话，就算是菜地里狂奔的野猪都拉不回来，所以史蒂夫摊开手掌，笑着回应：“那...我等着？”

    “没问题！”说完这句话，泰德看了一眼手表，试探地问：“你们吃午饭了吗？没吃的话，来我家吃？如何？”

    “那好，我们去！”史蒂夫拉着瓦翟娜的小手，将她抱起，随之而来的是深情一吻。

    作为一个合格的领主，某些事情上，泰德得提醒二位：“对了瓦翟娜，请问你是第一次怀孕吗？”

    这敏感的问题让瓦翟娜迅速羞红了双脸，他拉着史蒂夫的手娇羞道：“你问我这件事作甚？这是很私人的问题好嘛？”

    事实上，瓦翟娜的确是第一次要小孩...之前的几百年内，也只是玩玩，没认真，她并不知道接下来该注意什么。

    看着她的表情，泰德就知道了一切，他摇摇头，再次以那副严肃的模样，语重心长道：“我只想提醒你一句，怀孕三个月后，最好忍一忍，如果你们想让孩子活下来，就注意一下！”

    瓦翟娜还以为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儿，吓得她瞪大眼睛等待审判：“我还以为是什么...吓我一大跳！”

    泰德说的那方面，她早就询问过了长者们，待她知晓泰德的意思之后，便摇摇头叹气道：“领主大人，你太小看我了...”

    说着，她拿起面前的可乐杯子，用舌头灵巧地从中卷起一块冰放进嘴里吃掉。

    泰德尴尬地只能转移话题：“好！当我没说，那就跟我走吧，尝尝我夫人的手艺！如果我没记错，今天吃煲仔饭和虾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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