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同归于尽

ps：申请签约第一弹……失败。心情不好，今天就一更吧。

    .

    一只绑着绷带的手出现在躺着的鸣人视线内。

    “好色仙人……”

    自来也头发上黑糊糊的一处处，他微微一笑：“鸣人，干得不错。”

    鸣人笑，一把握住自来也的手，站了起来。

    “佐助，雏田，你们稍等一下。”鸣人转头对身后的两人招呼了一声，就和自来也走向之前结界的范围，那里现在已成了废墟，烟气缭绕。

    三代火影、纲手、卡卡西已经在那里，十二名暗部侍立在后，随时待命。

    至于两只老蛤蟆，见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也就回了妙木山去了。

    “真是可怕的生命力……”鸣人惊叹，看着废墟中心，那个还在蠕动的模糊人形。

    这个人形浑身上下都是烫伤、撕裂伤……面目也毁了大半，整个人也陷入了昏迷。

    但终究还是有着生机，大蛇丸还没有死。

    “没死倒是好事。”纲手哼了一声，三代则是面色复杂。

    自来也望着脚前焦土上这个挣扎求生的人形，陷入了沉默……过了会，他对鸣人说道：“鸣人，有关那个……怎么样？”

    鸣人明白自来也所指为何，他点点头：“虽然未必准确，但之前隐隐约约……感觉到附近的地下，潜藏着一股恶意。”

    “应该就是「晓」里的那个……「绝」了。”

    自来也轻轻颔首。

    这时——

    哗啦哗啦……

    听到声音响动，几人猛然扭头，居然是之前被封印班封印住的秽土转生初代火影！他在鸣人之前的强大攻击中被碾作了灰烬，此刻竟然在渐渐还原！

    哗啦，秽土将初代的头颅重新塑造出来。

    “什么！？”三代等人惊动，纷纷下意识地摆出战斗姿势。

    “别别别！不要动手……”

    这位当年的忍者之神赶忙摆摆手，示意这些后辈们不要动手，见他们疑惑地收手，他微笑道：“猿飞，小家伙们，秽土转生这个术……就算施术者死掉，也是不会解除的哦……”

    他摸摸脑袋，瞥了眼地上大蛇丸半死不活的样子，叹气道，“不过好在脑袋里的符印苦无的作用消失了，这样我也能恢复点理智，所以就别再动手了。”

    “……”鸣人等人面面相觑，秽土转生这个术，二代火影开发出来后没多久就被封存起来，所以就算是被称为忍术博士的三代火影，也只是稍有了解，根本没有亲自施展过。

    但是显然，作为二代火影的兄长的初代火影，是知道这个术的个中奥妙的。

    “死人终究是不属于这个尘世的。”初代火影缓缓道。

    三代动容，面目复杂：“初代大人……有一个问题，日斩一直弄不明白。”他看着眼前这个这个男人，就是他当年一手平定了战乱，亲手建立木叶忍者村。

    他甚至被誉为忍者之中活着的神！

    “您当年究竟是为什么会突然去世？以您的肉体活性，至少也应该活得比我还要久才是，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您甚至能够长生不老！”

    纲手不禁动容，她想起当年柱间爷爷去世的时候，自己是有多么地伤心……后来她长大之后，也曾经调查过爷爷的死因，但都是一无所获。

    至于卡卡西则是感触不深了，他们这一代是在三代火影的光辉中成长起来的一代，对于传言中神一样的初代火影，虽有敬意，却毕竟浅薄。

    “哈哈哈哈！……”初代火影闻言，却是仰头大笑，他洒脱道，“哪里有什么长生不老！猿飞，你也太夸张了……至于我的死因……”他收起笑容，缓缓道，“那是在斑被我杀死之后不久的事吧……嘛，和我以前感觉到的结果，也相差不大。”

    说到这里，这位忍者之神微微瞥了一眼那边的鸣人，以及在不远处一脸紧张兮兮甚至不知道现在这种场合该做什么才好的雏田……边上皱眉沉默的佐助。

    “你是不是也有了这种感觉呢？一人死，另一人则必然同归于尽的预感？”初代出言问鸣人，他在第一眼见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他和自己是同一类人。

    鸣人一怔，稍稍默然，低声道：“啊，差不多吧……”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自己体内那股……如果不是「未来自己」的出现，还尚未察觉的奇怪东西。

    同时，他也能感觉到，佐助体内，也有类似的东西。

    某种宿命？拯救世界？或许吧。

    他体内的狐狸也在沉默。

    在场的三代、自来也、纲手、卡卡西都是莫名其妙。至于暗部们，则是各自恪守本职，不该听的东西绝对左耳进右耳出，分毫不过于心。

    “初代大人……”三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初代打断。

    初代道：“什么都别说了，我也只不过是个已死之人罢了，木叶的事情不是已经交给你们这些后辈了吗？”他顿了顿，接着道，“村子里的山中一族族人还在吧？找一个来，用山中秘术控制那个将我转生出来的人，解开这个秽土转生就行了……”

    “爷爷……”纲手忍不住唤道。

    “小纲手……”初代火影微微一笑，此刻他只是一个慈祥和蔼的长者，他道，“替爷爷好好照顾这个村子。”

    纲手含泪，点头：“嗯。”

    三代沉默，吩咐道：“把大蛇丸他带回去，通知亥一。”

    “是！”十二名暗部点头，走向焦土上的大蛇丸，动手处理了起来。

    “你们尽快解开术吧，我……”初代火影遥遥望向木叶村的方向，带有一丝眷恋地道，“想最后在那里，看一次风景。”

    唰，他纵身不见。

    ……

    翌日。

    第七班在小河边晨练。

    卷轴早已集齐，但毕竟考试有五天的时限，去早了也无事可做，三人索性在这野外做些修行。所谓艺高人胆大，在见识了鸣人火力全开的真正实力之后，就连雏田都有了一种“区区下忍之间的考试实在无须顾虑太多”的感觉。

    鸣人已向雏田说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昨天自己做的事情，已经无法用常理来解释……他也正是因为这常理难以解释的原因，才能成长得这么快。

    “那……鸣人君你……”雏田有些黯然，鸣人君是因为他得到的记忆才对自己特别注意的吗？稍微……有些不甘心呢，但这样的问题终究难以启齿，雏田嗫嗫嚅嚅地，轻轻一叹，还是没能说出口。

    “嗯？什么？”鸣人哪里知道这种女生的复杂心思，在雏田轻松摇头“没什么”之后，也就挠挠脸，纳闷了一会儿。

    “所以说啊……”鸣人赤着上身，刚刚他潜水抓鱼来着，他望着悠远的蓝天白云，“我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获得巨大的进步……但是相应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除了随着年纪增长而得到的些微进步之外……我已经很难再提高自己的实力了。”

    “查克拉多了，也就那么回事，战斗手段……螺旋丸和九喇嘛的力量，也足够用。”

    “到底怎么做才能……突破我自己呢？”

    “最后我想到了我父亲的成名忍术，飞雷神之术。”他微笑着，手指上勾着一只苦无转来转去，苦无上有一朵黑色的狐火印记。

    “但是佐助……你知道吗，你跟我是一样的。”

    “我现在的高度也是你必将能达到的高度……只是你还没能将它全部挖掘出来。”鸣人转头看着静静坐在烤鱼火架旁的佐助，认真道，“你这双眼睛里的潜力，还在沉睡！”

    雏田望了望一脸真诚和认真的鸣人，又看向身旁表情沉默复杂的佐助。

    最后，佐助终于开口，他的语气中有一丝不解，他问：“为什么？鸣人，你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你好像在极力地顾虑什么？”

    “我又不是蠢。”

    “我注意到了，每次在我面前展露出强大实力之后。”

    “你都要宽慰我一番？”

    佐助的眉头皱了起来，连连问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没那么脆弱，你也没有你自己想象的那样纯粹是靠着记忆的原因才变得强大，而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但是为什么？”

    “难道你记忆中的我……「曾经」做出了什么事情吗？”

    “鸣人，能不能告诉……”佐助神色认真地问，“「原本」的中忍考试里那个大蛇丸做了什么事？「那个我」……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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