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试探豹儿（四）

    “我，我怎么知道！”豹儿焦急地搔着头。

    “哦！没错！老妇人和她的两个孙女两个月前还看到门开着，但很遗憾，他走了。我，我，不！我去追他们。”

    “你想趁机逃跑吗？”

    “我，我怎么能跑！”

    金帮主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然后说：“嗯……你坐在这里！不能动！如果你走开，我就先把他们两个都杀了。”

    “我，我不动。”

    “好！”

    金帮主对青青，翠翠说，“你们跟我出去，我先问你们俩，回头再问他是不是，我清楚了。如果你有半句话是错的，千万不要责怪我的男人狠心，至少一句，会把你们都带回藏点派，由白姐来惩罚。”

    青青和翠翠跟着金帮主出去了。

    他们走到一棵老树下，金帮主说：“我们坐下来谈谈。”

    翠翠问：“金姨！你试过了吗？”

    “不需要！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他不是你的少掌门。”

    青青问：“金姨，你这么肯定吗？”

    “我看到的这个人没有什么问题。首先，他一点也不像一个失去记忆的人。他的品质不是一个奸诈的人的品质。虽然他是聪明的，而不是狡猾的，没有必要说他不是，更不用说欺骗你了。三、从各方面看，他不是你的少掌门；我不相信我的两次试探，尤其是生与死的试探。”

    青青疑惑地问：“金姨！你已经试过两次了吗？”

    “你想看看这个老妇人和两个彝族姑娘吗？”

    青青和翠翠惊奇地说：“看他们？”

    金帮主往草地上叫道：“巧儿、灵儿，你们都出来！”

    两个女孩站在草地上笑。

    青青和翠翠忽然傻眼了，那不是彝妞和那个小女孩吗？

    青青问：“怎么了？”

    金帮主笑了：“来吧！见面。”

    两个女孩笑着走上前来，女孩说：“我请求你原谅，我妹妹们所做的。”

    “姐妹们，你们不怪我们吧，”小姑娘说。

    翠翠明白了什么，问：“金阿姨，那个老太太是你吗？”

    小姑娘说：“谁是我的主人？”

    翠翠喊道：“金姨，你为什么这样捉弄我们？”

    金帮主笑着说：“小女孩，不要喊叫。你不怕他听见吗？”

    “如果你把我们像粽子一样捆起来，我们会感觉好一些吗？如果不是，你如何发现真相？看来这个假少掌门对你们还不错，不想一个人跑掉。”

    “啧啧！那你应该给我们一点提示！”

    “你这小少爷古灵精怪，那小子又外笨内智，给你个提示，那不穿帮的，还考什么？”

    青青着急地说：“如果我的师父知道他不是真的，会不会伤心而死呢？”

    翠翠也叹了口气：“我真希望他是真的。”

    “这家伙和你们少掌门一模一样吗？”金帮主问。

    青青说：“不然，我师父为什么认不出呢？”

    翠翠说：“这傻东西，如果他不说他是假的，没人敢说他是假的！”

    “他没有告诉你的师父他不是一个人吗？”

    “首先，师父认为他失去了记忆，不记得过去，甚至不记得他的父母。再说，他太好了！对我们连哄带骗，都说他不再认，藏点派来的师父和我师父都会难过得要死，他怕掌门和师父难过，所以就承认了！”

    “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总有一天我们会看到。那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所以，他出来找一个真正的少掌门，让我的师父不难过。”

    “既然你们知道他不是，打算怎么办？”

    “我们没办法。如果我们有一天找不到我们的少掌门，我们就把他当成真的。”

    “如果这个傻蛋对大家说他不是你们的少掌门，结果传到你们师父的耳朵里，那该怎么办呢？”

    “我，我们没办法！”

    金帮主想了一会儿：“好吧！把这件事交给我吧。与此同时，我会帮你们找到你失踪的少掌门。”

    翠翠大喜：“有金姨出手的话，肯定好！”

    “可是如果你的少掌门死了，我也没办法！来吧！我们回庙里去吧。”

    金帮主对巧儿和灵儿说：“今天的事，你们一个字也不能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现在，把你的人带走，别让这个傻孩子再见到你。”

    “是！帮主。”

    灵儿、巧儿离开了。

    金帮主和青青，翠翠转身回到寺庙，豹儿站了起来，有些紧张的问：“你怎么问的？”

    金帮主说：“你这混小子，居然为自己，大胆来骗我，差点害我把他们俩杀了。”

    “我，我怎么对你撒谎的？”

    你明明是藏点派少掌门来的，怎么不说呢？

    你是真的失忆了，还是为了怕死而装疯卖傻，拿别人的生命冒险？”

    豹儿把眼睛睁得大大的，问：“我，我怎么能不顾别人的生死而怕死呢？”

    “你还敢跟我顶嘴？你害怕神秘的黑箭会杀了你而说你不是吗？狗娘养的，你意识到这样做是在伤害自己和他人吗？我那白姐听见别人说你不是点藏点派的少掌门，她不难过要上吊吗？”

    这一系列的问题，豹儿傻乎乎地问：“我，我……”

    “流氓！你要我教训你吗？我要打开你的头，切开你的心，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被鬼附了，是不是真的失去了记忆。”

    “不，不，你不需要。狗娘养的，我可以说服你。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流氓。为了你自己，你会无视你父母的生死。留你在这儿有什么用呢？”

    豹儿一张嘴就骂不出话来！

    金帮主说：“你认为这样说人们会相信你吗？即使他不相信黑箭，他也会杀了你。为了你的父母，为了保护你的两个小杀手，不要再这样自欺欺人和胡言乱语了！你知不知道？”

    “我，我知道。”

    “哦！你还不叫我‘金姨’！”

    “金姨！”

    “你知道我和你妈妈是姐妹吗？”

    “知道！”

    金帮主狡猾地笑了笑：“好！你现在可以走了！一路上，你必须听这两个小杀手的话，不要自作自受，明白吗？”

    “我，我明白了！

    金帮主向青青，翠翠眨了眨眼睛：“哎呀！好好照顾他，你们两个。别说他胡说八道。如果发生什么事，我会通知你的人。我白姐姐的银子可不容易弄到。”

    “别担心。我们会小心的。”

    “好！我现在就去找那个老太太。走你的路吧，别让那个老太太再遇见你。”

    金帮主离开了。

    但豹儿留下来，很久没有发出声音。

    青青说：“豹哥，你好吗？我们走吧！”

    翠翠却抱怨说：“你知道吗？你差点害死我们！”

    豹儿抱歉地说：“我，我向你们道歉。”

    翠翠眨了眨眼睛，说：“你要是知道就好了！别再胡说八道了！”

    “好吧，我不是在胡说八道。”

    “嗨！你怎么又来了？”

    青青叹道：“豹哥，我们走吧！”

    豹儿说：“我，我想，你们两个最好回去！跟着我是很危险的。”

    翠翠说：“什么？你想让我们回去吗？我们的银子在哪儿，不是在汤里吗？”

    “你，你，不要再对我撒谎了！我知道你是谁。”

    青青和翠翠吃了一惊，异口同声地问：“什么？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你，就是我在妈妈面前叫的青姐姐和翠妹妹。”

    青青和翠翠这一次真的傻眼了：“你，你怎么知道？”

    她们心里想：别看他表面上傻，而是在扮猪吃虎，难怪金姨说他虽然笨手笨脚的，但是大智若愚，恐怕早就看穿了我们！

    豹儿说：“事实上，我第一次见到你们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们，但我觉得你们的行为很奇怪。直到遇见紫衣姐姐，我才知道是你。”

    翠翠大叫道：“那你怎么不说的，在取笑我们呢？”

    “青姐姐，翠妹妹，我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又怕需要你们的帮助独自上路，只好假装不知道。”

    “你现在在干什么？你把我们赶回去了吗？”

    “经历了这么多危险之后，我觉得我再也不能为了我自己而使你们连累。金姨说得对。我忍不住要担心别人的生活。你们最好回去。”

    青青说：“你一个人不是更危险吗？”

    翠翠说：“没门，我们是受了师父的命，哪有中途返回的道理？你回去吧，我们都回去。”

    豹儿说：“其实我根本不是你们的少掌门，你们何必为我冒险呢？”

    翠翠说：“我们不在乎你是真的假的，只要一天找不到少爷，我们一天当你是少爷，谁知道你是不会再戏弄我们的。”

    “我怎么能愚弄你呢？”

    “你已经认识我们了，所以你不知道。你在跟我们玩把戏吗？”

    豹儿问得无话可说，良久才说：“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要去哪里？”

    “我不在乎。无论你到哪里，我们都会跟着你。”

    “我，我要去找老妇人和两个彝族姑娘。”

    翠翠扬起眉毛问：“你想和那个女孩结婚吗？”

    “你在哪儿，你，你！”

    “那你为什么要找她们？你不擅长武术，不怕他们再抓你吗？”

    “我要叫他们去看看你们的少掌门！”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和我很像，不是吗？”

    “我不知道他们看到的是一个谎言！”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青青和翠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完全是金姨为了试探豹儿而设下的圈套，世界上根本没有这样一群山贼，但不方便解释，只好推推左右搪塞。

    青青说：“你不要追了，金姨她已经带人去追了！”

    翠翠说：“金姨就是为了这件事来跟踪他们的！”

    你去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人，问问他，他怎么敢这样大胆地装成我们的少掌门，给藏点派带来耻辱。金姨说，如果抓住他，就会对他不好。”

    豹儿一怔：“金、金姨不会杀他吧？”

    “很难说。”

    “不，我要去金姨那儿。你不能杀我这样的人，但他确实是你的少掌门。”

    青青说：“别担心，金姨怎么会杀他？”她会活捉他，然后告诉你谁是真的，谁不是。”

    “嗯，那就放心了。”

    青青又说：“可是金姨找不到像你这样的人。”

    “为什么？”

    “他两个月前离开了。他会留在这里，等着金姨来抓他吗？老婆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即使金姨抓住了老婆婆，也不能让他出去。”

    “那我们怎么办呢？”

    翠翠眨眨眼说：“你不是赶我们回去，还问我们为什么？”

    豹儿着急：“小翠妹妹，你给我想想办法吧！”

    “那么你会让我们回去吗？”

    “我——我怕你有危险！”

    “我们不担心。你在担心什么？你最好为自己担心！”

    “好吧，好吧，我们会在一起的。”豹儿无奈地说。

    但他心里说，我更不愿离开她们了。

    “你是这么说的。你不是我们逼的？”

    “是的，是的，不是你逼我的。我们该怎么办呢，你？”

    “到成都！”

    “到成都？他会去成都吗？”

    “如果他假装是藏点派来的少掌门，他肯定会到处炫耀和欺骗。如果他不去都城找陶姨，去找谁呢？”

    “好！我们现在要去都城。”

    翠翠说：“慢点，我们还有话要说。”

    豹儿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为什么不呢？有很多话要说。”

    青青说：“翠妹妹，你快说。”

    “首先，我们在路上仍然被叫着同样的名字。我们不能为了陪伴而改变它。我们不能向任何人展示我们是女孩。”

    豹儿说：“我知道这个，段姐姐也是一样的。”

    “第二，我们不在乎你是真是假，你会对任何人说你是藏点派一个少掌门，你就不能再胡言乱语了。”

    豹儿问：“这个，这个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你们真正的少掌门呢？”

    “所以，我们才会找到了他。”

    “啊！为什么？”

    “一、你处处表明你是藏点派来的少掌门，他知道了，就会来找你，说你是假的，他才是真正的少掌门；

    二、一些接待他的人听到后，也会纳闷，怎么会有两个藏点派的少掌门呢？带他到你这里来，使你明白。那不是比我们到处找他好吗？”

    青青点了点头：“是啊，这个方法不错。”

    翠翠问豹儿：“你同意吗？”

    豹儿说：“好吧！如果他躲起来呢？”

    “啊！他怎么能藏起来呢？如果有人冒充我，我会躲起来吗？即使他想藏起来，他的庇护寻求者也不会允许他藏起来。一定是他们把他带到我们这里来的。”

    豹儿点了点头：“那我碰到人就说是藏点派的少掌门好了！”

    “另外，藏点派的人必须为人正派，举止得体。不能让他们名誉扫地。”

    “你怎么会失去藏点派的声誉呢？”

    “江湖侠义，扶弱扶弱，消暴抑德，不怕这个，不怕那个。”

    豹儿说：“这很好！当我的师父死的时候，他告诉我要做同样的事，做善事。”

    青青和翠翠又对视了一下——眼睛。

    这时，他们确信豹儿不是他们的小主人。

    翠翠说：“好！我们走吧。”

    黄昏时分，他们出现在岷江边一个叫石板溪的小市场。

    从这里，你可以沿着河走到乐山，然后你可以沿着干涸的道路走到魅二山，向西北穿过大渡河。

    沿河而下就是宜宾。

    青青问：“去魅二山还是乐山？”

    一般来说，在武技方面，经过一个大的门派，不去访问，经常有误解，认为是对他们的轻蔑。

    但青青觉得自己是初出玄灵，鲍儿并不是魅二派的真正领袖，所以她不想打扰魅二派的领袖。

    翠翠说：“我们去魅二派干嘛？我们去乐山吧。据说乐山河边有一座大佛。我们为什么不去看看呢？”

    “我们过魅二山时不去看他们，他们不怪我们吗？”

    “我们过去了。谁知道呢？”

    豹儿说：“现在太晚了，我们不活下去了吗？”

    青青说：“是啊，时间不早了。我们在集市上过夜吧。”

    只见苍穹翠翠，夕阳西斜，夜鸟投林，岷江河面，垂钓火点，闪闪发光。

    晚上过河，容易引起注意，用灯光去乐山吗？

    这是一个属于魅二派的地方，引起了玄灵人的注意。

    那么魅二派人就会知道它。

    她异想天开地说：“晚上坐船去乐山好吗？”

    “有人整夜航行吗？那不是危险吗？”

    青青说：“我们对水一无所知。不要冒这个险。祝你在集市上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翠翠说：“我真想坐船去玩。”

    “即使坐船，我们明天也能到那儿。”

    石板溪是岷江边的一个小市场。

    对人们来说，这不是一条重要的道路。

    因此，他们的出现已经引起了市场上一些人的注意。

    人们看到三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带着尘土奔跑。

    而且，他们都穿得很讲究，行李也很重，这立刻引起了一个人贩子的注意，他偷偷地给了他们一个主意！

    但当他看到他们三个都带着剑，就不敢下手拿他们。

    翠翠见他们俩都主张留下来，也不坚持要坐船过夜，说：“好吧，那我们去逛街吧。”

    在这段小插曲中，只有一家客栈。

    于是他们要了两间房间，就住在这家小旅馆里。

    吃完饭回到房间休息，翠翠轻轻说：“今晚在，睡觉的时候要小心。”

    青青皱着眉头问：“你找到可疑的人了吗？”

    “是的，有一个人在偷偷地看我们。”

    豹儿忍不住环顾四周：“没有人！看我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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