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笑5

    毕竟我，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妈妈打来关于爸爸的电话时，她也完全不考虑妈妈以后要吃什么苦，只想着自己赚钱。我总觉得只要自己好就行。

    这是对那样的我的惩罚。这是不合理的，妥当的惩罚。

    “嗯……！”

    我听到了妈妈的呻吟。接着，电锯切割什么的声音传到耳边。

    我的眼泪快要停止了。身体的颤抖也开始平复。超越了愤怒和绝望，在那一切之后，出现的是……放弃。

    “……哈哈……”

    是笑声。谁的？

    “哈哈哈！哈哈哈！”

    哦。我的笑声。有什么好笑的？

    发现电锯的声音停止了，我稍微抬起头看了看。满是血的地板上有妈妈的一部分。

    哦。这很有趣。没有关系的妈妈，是因为我才遇到这种事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妈妈！对不起！哈哈！对不起！哈哈！”

    全身无力。完全躺在地板上的我，看着舞台上的母亲，再次笑了。自命不凡。不要再想任何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这样疯掉吧。没错，这个世界就是不讲理的。你要在这样的世界里保持理智，把这种愚蠢的想法丢掉吧。

    嘲笑一切。这个工作，妈妈的死，不行的自己。笑着接受一切吧。

    “呵呵……。你是第一个出现这种情况还能笑出来的人。太棒了，实在太棒了！哈哈！好吧，我会如约给你奖励给你，让你看到这么棒的东西！”

    是的。钱。在这个不讲理的世界里，唯一能相信的东西。比什么都绝对的东西。

    我来这里是为了钱。看了没意思的段子笑了。看到别人被炸死，我笑了。我嘲笑我妈妈的死！一切，一切，都是为了钱！

    给我。把钱给我。

    “钱……！”

    “我想说……对不起，没想到还有人活到最后……”

    男人挠了挠脸颊。

    “其实我根本就没准备报酬……”

    男子苦笑着说。

    “……哈？”

    他刚才说了什么？不准备奖励？你的意思是你拿不到钱？

    “混蛋。”

    我使劲踩着地板站了起来，就那样跳上舞台，像是逼过来似地面对了那个男人。

    “那我为什么要度过这地狱般的时光呢？连我妈都杀了，说这种蠢话……！”

    “……我开玩笑的……”

    男人嘟囔了一声。……开玩笑？

    ——毛骨悚然。等等。你在开玩笑吗？没有。不会吧。没有。不是吧？

    看男人的眼睛。冰冷的目光刺向我。

    “可惜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嘿。住手。真的别这样了。是骗人的。

    感觉到原本平静的心率正在急速上升。

    “报酬都准备好了，就是这个样子。”

    男人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一个茶叶信封。那种厚度就像里面有一捆钞票。

    “刚才的玩笑是我最后的‘笑点’……可惜。”

    男子满脸哀怨地告诉我，他连1毫米都感到遗憾。

    “等等，这样的，哈哈哈！哈哈哈！真有趣，那个笑话真有趣！”

    笑吧，笑吧，不想死的话……！

    “10号先生，出局！”

    大厅里回荡着冷酷的声音。真恶心。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等一下，等一下！”

    “啊哈哈哈！这是杰作！真是最棒的秀，谢谢！……可是……我最喜欢的西装弄脏了……那里的你！”

    是的。

    “这套西装能不能送去干洗？”

    好的。

    “呵呵。……哈哈哈！那么，开始准备下次招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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