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犹豫一下,拉他起来。
阿荷扶起段妈妈。
母子俩回段家先换了门锁,又叫了保镖24小时呆在家里保护家人,同时公司保安下了死命令,蒋曼不得进入公司。
谁放她进来,开除谁。段未然打电话给律师,让他通知蒋曼正式进入分居期,好好分手可以给笔钱,死缠烂打,就让律师处理。
公司以最快速度归到父亲公司产业下,除了房子和车,段未然名下没有多余财产。
“我这人心虽软,对搞我的人却从来都不留情。”段未然走到姑姑面前,也不忌讳别人在场,一把握住姑姑的手,“邢大师,不,木木,从一开始我中意的人就是你。”
这下,不但姑姑,连阿荷和段妈妈都愣了。
姑姑抽出手淡然说,“你知道我已经有人了。我不会接受别的男人。”
段妈赶紧过来拉儿子,“呀,儿子,你蛊刚解开,有点神志不清,还是好好休息,人家大师说了,都有人了,咱们不能当第三者。”
段未然挑着嘴角笑笑,又恢复了那个自信、英姿勃勃的样子,“我等你。你不结婚,我就有机会。除非你那个大个子把我杀了,我不会变心意的。”
他眼睛里的坚决让姑姑心里一跳,理了理衣服,对阿荷说,“咱们该走了。”
回小馆子不久,就收到一笔转帐,金额不小,段未然并没有打电话来骚扰姑姑,只说这些钱里有姑姑应得的娱乐城的股份。
娱乐城已经找人通气,马上可以重新营业,里面有姑姑的干股。
现在不是担心这些事情的时候,蒋曼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决不会就这么算了,以她的性格一定十倍掰回来。
大家格外小心,然而,生活平静得令人不敢相信。
姑姑每天就是修习“气”术,秦家做为回报传了我们一套秦家祖传“气”术。是较混元无极功更高阶的气术。
我现在修不了,但姑姑可以。
“溶魂术”消耗了她太大功力,如果以目前的功力,她无法参加斗灵大会,纵灵是要法力支持的。
这天,修行结束刚好大家都在,姑姑从小屋里出来,坐在桌边发了会呆,突然问大家,“你们觉不觉得秦家的事和蒋曼有关系?”
正打牌的师父最选愣过神,“为什么这么做啊,她和秦家没有什么过节。”
“秦家已经表示不想再支持清玄先生,不愿全真一家独大,有违北道的发展精神。如果给秦家制造点麻烦,一来可以分他们的神,二来她有把握把这个案子分给我们,而且她料定我会用合魂术帮秦家,这样我就不能参加斗灵大会。只是...那个法师是从哪找来的?”
......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刚到小馆子,电话就响起来,紧急通知大家去参加北道临时大会。说有紧急情况要通知大家。
我闹着也想去,姑姑答应我可以请一天假带我一起去。让我开开眼界长长见识比上一天学收获更大。
此次大会和平常不太一样,一进场就感觉到一种异常的紧张气氛,连我都察觉到,姑姑皱着眉。
很多人都在交头接耳,好像发生什么大事。
师父熟人多,爱说话,跑到一边去打听消息。
过了一会他回来坐下说,“好像各地出了好多案子,都是和魂术、阴灵有关系的。”
“这次咱们北道要有大动作。”一个人说道。
台上没几个人,师公没来,清玄先生也没到,会议是由蒋曼和另外没几个委员主持的。
会议开始前,有人把资料分发给每一个人,上面有最近组织接到的上报案件,有些解开了,有些解不开。
人手一本,蒋曼在上面,妆容仍然精致,衣着讲究,只是脸色明显不太好。
“最近出了很多事,大家可以看看,简直是丧尽天良。我们组织拨出大量款项已经派了人手下去调查,咱们是正道,与邪道誓不两立。如果查出来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行为,咱们组织一定管到底,哪怕要铲除邪门歪道也毫不迟疑。”
“这件事主席知道吗?”台下突然有人喊。
“这是咱们成立北道的初衷,主席一定会同意的。”
怎么听都感觉这是蒋曼一个人的主意,“对了,主席最近身体不适,到疗养院休养去了,我是大弟子,师父所有事情都由我暂时处理,他老人家身体好些后会回来的。”
“这些案子处理意见,我会拿到通知下发给大家。”
会议倒不长,却充满大雨前的态势,乌云密布。
我们拿了资料回去,姑姑仔细看了起来,我把师父的拿走也坐在一边看,只看了一个就看不下去,因为害怕。
姑姑越看脸色越不好,没看完就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泽宇...你传真开着吗,我有东西要传给你看看。”
师父在一边低声问,“你真要把这些内部资料给泽宇看?”
“哼今天发出去没有一百份也有九十份,谁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我才不管她。”
“姑姑为什么要把这些资料传给张叔叔看?”我不太明白比划着问。
“这些案子和姑姑小时候经历过的案子很像,和鬼族的手段不相上下,除了他我不知道还可以问谁。”
电话刚挂上,姑姑正在传真资料,桌上电话又响了,我师父接起电话,脸色愈加沉重,“木木,是你师父。”
姑姑一步跨过来几乎是抢过电话,“师父,怎么了?”
接完电话,她缓缓坐在椅子上,挑起一边嘴角冷笑起来,“报复来得真快啊。”
师公是跟踪清玄先生去了,清玄先生的确在疗养院里,说是得了帕金森综合症,神智不清,但师父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清玄先生修道几十年,现在才七十,按他的身体状况活上九十岁也没有问题,这种病按说不该找上他这样的人。
而且生病前几天,师公亲眼看到他还在自己家接待几个前来探望的徒弟。
才几天时间就送到某山上的著名疗养院。这事太蹊跷。
他告诉自己的位置,让姑姑他们多小心,如果清玄先生的病是人为,这里有大阴谋。
这边电话刚挂上,文件也刚传完,电话又响了,让人心惊胆战,依旧是师父接的,“天一?你在外过夜也就算了,不知道说一声啊,他妈的,你哭什么?啥?”
师父跳了起来,“楚梅失踪了?”
“咣!”桌上的烟缸被姑姑砸到地上,我从没见她这么失态过。
“叫天一回来,叫阿荷和梅远叔叔回来。我们得应战了。”
不多时阿荷和张梅远都到了,张梅远真是一个冷峻有型的帅老头,虽然已有五十,身材匀称,脸上线条刚毅,衣着考究,真不知道年轻时是什么样子。
两人走进来,姑姑三言两语将事情描述一番,拿出那本案卷。
张梅远没有接案卷,而是点上一支雪茄,思索起来。
阿荷接过卷宗看了起来,和师父一样,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每个案子都透着不同寻常的诡异,每个案子都是由当地报上来的,或是太离奇或是解决不了。
她将卷宗从头到尾看一遍,翻开其中一个案子指着,“咱们从这个案子入手比较好。”
“第一,整本案子很像是鬼族案子大全,对吧阿远。”张梅远点点头。
“第二,这个案子就发生在泽宇他们总部的城市,有他的帮助咱们行动方面会方便一些。”大家都等着她继续说。
“第三,我们必须找到案件之间的联系。如果这是个阴谋,一定是针对泽宇的,而泽宇和木木的关系众所周知,我很怕这些事其实是针对木木和正一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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