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后果

    那些混蛋，西娅一边来回走动一边想。

    “分析一下，”亨利看着西娅说。

    “他们是混蛋，”她只是咕哝着，一边不停地踱来踱去。

    “西娅，”老人用一种责备的口气说。

    她翻了翻眼睛，但这次的练习很认真。她知道在她给出满意的答复之前，她祖父是不会罢休的。有些事情并没有因为世界的终结而改变。

    “和尚很强壮。他毫不费力地打了那些人。恶魔也很强大。在约翰的腿被刺穿之前，我几乎没有时间做出反应。顺便问一下，你还好吗？”她一边说，一边转向他们的监护人。

    约翰很快向她保证：“我很好，我的夫人，有了避孕药，我就不会有战斗的问题了。”。

    “集中注意力，”亨利责备道。

    “嗯，他们也很有钱。他们花的钱比我们还多，”她说，当她想起那个和尚不断提高出价时那张愚蠢的脸时，她仍然感到有点恼火。

    她不知道那块石头是什么，但她的花瓣虫渴望得到它。但随着家庭手术的进行，她已经交出了大部分财产，她真的没想到在短期内会需要这么多钱。谁知道新世界政府那些无用的官僚们会有好东西卖呢？

    “你列出了任何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的东西。集中注意力，你和恶魔的争吵发生了什么？亨利说，显然对她的表现不满意。

    西娅不再踱来踱去，回想起那一刻。她把自己的一片花瓣对准了那个油嘴滑舌的恶魔的喉咙，把他放在了他的位置上。她还没有准备好面对这种无耻的回应，仍然感到有点慌乱。她知道魔鬼问的问题是花言巧语，但她想知道答案是什么。

    她能在爷爷和约翰死前杀死恶魔吗？西娅很快重新集中注意力，知道她祖父在期待答案。她回顾了整个事件，把注意力集中在奇人组成员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表情上。

    “他们不害怕，”她吓了一跳脱口而出。

    “很好。“继续，”亨利·马歇尔微微一笑点点头。

    “恶魔称之为‘拍卖前的一点乐趣’，虽然他主要是在开玩笑，但他似乎并没有把情况看得太严重。和尚似乎很担心，但担心的是错误的事情。他似乎害怕恶魔会伤害我们，而不是我伤害他们。总而言之，他似乎比什么都烦，”她皱着眉头继续说。

    “这是什么意思？亨利催促她继续前进。

    “无论是僧侣还是恶魔，都没有真正把我们或我视为威胁。无知无法解释，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我们的身份。对他们整个团队来说也是如此，只有那个亚洲老人看起来很担心，但他显然只是个弱者。他们相信恶魔比我强大，尽管我在力量榜上排名第三。”

    “和尚与魔鬼之间的力量动态是什么？”她爷爷问，换了一种提问方式。

    “朋友们。“不，等等，”她皱着眉头说。”魔鬼表演了两次，两次都是在和尚介入后才停下来的。这可能不是官方的，但僧侣占主导地位。”

    “很好。老人说：“再看看前面的问题。

    西娅停了几秒钟，把她先前的推理思路又讲了一遍。

    “魔鬼可能会相信自己更强大，或者至少和我一样。但从他的性格来看，他不会听从弱者的命令，所以僧侣至少应该像恶魔一样强壮，”她说，意识到自己的眼睛睁大了。“整个团体都相信不仅是恶魔，连和尚都能打败我。”

    这是一个令人不安的认识。从一开始她就一刻不停地催促自己。她甚至真的经历了自杀式的任务，并刺杀了入侵的头目，这使得她家族目前的进步成为可能。

    每当她走在街上，她都会感到恐惧或崇敬。她并不在乎这一切，但事实上，她在经历了所有的挣扎之后却被人看不起，这真是令人恼火。

    “太好了。请记住，一个小小的一瞥或一次无辜的交谈都会暴露出远远超出预期的。凡事都有因果关系。这就是为什么总是以一种有节制和深思熟虑的方式行事是很重要的。但你仍然缺少细节，”亨利说。

    “你似乎认为恶魔是一个冲动的角色，你的观点可能会因为对恶魔应该是什么样的先入为主的观念而变得不光彩。我认为这个生物是一个隐藏在伪装下的计划策划者。就像我们从交流中获得了有价值的信息一样，他们也是。

    “你在荒野中的时光使你变得极其强大，但你的行为却变得不必要的简单化。亨利接着说，如果你还记得你以前的课，你就可以不放弃地获得信息了，”他似乎在准备另一次布道。

    对西娅来说，幸运的是，他被一种极端危险的感觉打断了。

    就好像歌剧院里放了一个怪兽，连西娅的脖子都竖起来了。就连她武器上看不见的花瓣在她周围跳舞时也开始颤抖。

    新世界政府似乎激怒了这位超级兄弟。“前因后果，”亨利微笑着说，一面朝着不祥的感觉看去。

    “你们怎么看？托马斯看着大家说。

    许多代表看上去仍然有点疲惫不堪。托马斯不能真的责怪他们，因为此时此刻他的静脉里有大量的肾上腺素。

    在某个梯子上读名字是一回事，而面对名单所代表的力量则是另一回事。登上权力阶梯的第一个位置并不是为了炫耀，托马斯毫不怀疑，如果他愿意的话，这个超级兄弟可以利用他的威胁。

    他们也许可以集中火力把他打倒，但在他把他们都杀了之前。

    “他可以成为一笔巨大的财富。他已经对信息水晶表现出了善意，”浅野科博犹豫地说。

    “太危险了。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人输球，”法国代表皱着眉头说。

    “我们怎么阻止他？如果我们试图干涉，他只会杀了我们，”乔安娜反驳道。

    如果我们不能控制他。“我们将冒着建立一个全球网络的风险，只会让他猛扑过来，为自己加冕为国王，”这位法国代表补充道。

    “我们对他有什么了解吗？你在托马斯之前见过他。你发现了什么？”

    “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是美国人，而且与格林沃斯镇有某种联系。当他第一次到达新华盛顿时，这是他询问过的城镇之一，他在拜访了一位信息经纪人后立即赶往那里。

    “在他到达格林沃斯后不久，他屠杀了镇上的所有领导，并在墓地里竖起了一块巨大的巨石。我们的假设是，控制格林沃斯的修炼者杀死了他身边的人，他为了报复而杀死了他们。不幸的是，我们没有办法知道到底是谁被修炼者杀死了。

    “我们已经尽可能多地四处打听，但信息稀少，我们的政府工作人员在合作方面遇到了一些困难，因为我们的上一位代表有点毁了我们的声誉。我们还向格林沃斯市民展示了一张蒙克的照片，希望他能被别人认出。不过，我们还是没有运气。

    “还有一点消息。我刚收到一份报告，说蒙克先生四处询问各政党的城市所在地。当他发现伯纳德先生的小镇离亡灵入侵很近时，他试图促成一项交易，用他们的传送机

    “这个重要信息是什么？乔安娜问道。

    “格林沃斯的一个耕耘组就在离那个地点很近的地方降落了。蒙克先生可能会试图找到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而这个人可能就在这个群体中。

    “你是说我们应该抓住他的朋友或家人？”日本代表皱着眉头问道。“那好像在玩火。”

    “目前，我们应该集中精力寻找他们，并从中推断蒙克先生的身份。我们已经相信，他的城镇名称应该以他自己的名字命名，他说这个城镇是由一个议会管理的，这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谎言，目的是隐藏他的人格。因此，如果我们在耕耘者群体中找到了阿特伍德，我们几乎可以确定他是谁，”托马斯说。

    “然后呢？”一位代表问道。

    “看看我们能不能找到或利用一个接近他的核心圈子的人。这样我们就可以获得一笔巨大的财富，既可以用于情报，也可以在必要时进行秘密行动。”

    “我相信他将有助于击退入侵。你们都知道这看起来有多糟。如果我们能把他推向前线，成功的机会就会大得多。

    “那之后呢？”一位代表忧心忡忡地问道。

    “从那以后，我们就不需要在后院里惹这种麻烦了，”乔安娜带着一种钢铁般的表情说，托马斯也没有努力反驳她。

    “我不确定。我和下一个男人一样想要财富，但你必须活着才能享受财富，”达文犹豫地说。

    “只要我们小心点，把一切都计划好就好了，”瑞德冷笑着反驳道。“记住，这不是我们杀的第一个兰克。”

    “不过，那家伙看起来很强壮。一想到他我就起鸡皮疙瘩。他狠狠地揍了那些可怜的混蛋，就好像他们只是在练习打靶一样。连一点汗都没有。”

    “他不是神仙，也不是上帝，因为他能打败一些人。他的头仍然会从高口径狙击手的子弹中爆炸。还没有人有足够的力量在最强大的旧世界武器中生存下来，所以在他们变得太强大之前，这是一个很小的机会之窗。如果我们以交错的方式发射几发子弹，任何宝物或技能都无法保护他。”

    丹尼补充道：“他的同伴们会争先恐后的，让瑞奇有机会抢走尸体，然后消失。”。

    “他轻而易举地在一块愚蠢的石头上掉了600万，谁知道他在宇宙麻袋里装了多少东西，”瑞德诱惑地说，甚至那些犹豫的人也忍不住点头。

    “我们将跳过政府的最后一部分，而设下圈套。我们将采用上次一样的设置，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吗？”

    一小群八个人忧郁地点头。

    “很好。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就要发财了。”

    阿莱娅微笑着递给纳米斯一杯茶：“在老板身边站岗这么久，干得不错。”。

    “这是我的职责。我们的责任，你最好记住。我见过你和人打架。别忘了是奥格拉斯勋爵把我们从苦难中解救出来，在多元宇宙中给了我们一个位置，”纳米斯简洁地回答，但仍然接受了杯子。

    亚历娅微微一笑，她坐在镇郊的小凉亭里伤痕累累的恶魔旁边。

    “我真的很想念深红色的天空。看着这无尽的蓝色，我觉得自己一直在梦中漫步，或者我陷入了雅诺斯的幻想中，”亚历娅叹了口气说，一边喝了一口自己的杯子。

    “奥格拉斯勋爵在他控制了这个星球之后，总有一天会把我们带回家的。我们要让阿兹雷扎克家族知道他们真正的领袖是谁。他们要么屈膝，要么就灭亡，”纳米斯回答，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阿莱娅望了一眼，眼里带着一丝悲伤，又叹了口气。

    “我记得我小时候在特费里赞的贫民窟里。我母亲是个妓女，谁知道我爸爸是谁。自从我妨碍了妈妈的生意，她就一直讨厌我。她称之为“偷走了她的青春”。她打我，辱骂我，强迫我乞求食物来生存。

    “我仍然很崇拜她，当她穿着漂亮的衣服和化妆去上班时，我总是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她在我眼里是完美的，而我是错的那个，”亚历娅说，看着她二十多年的姐姐，她的眼睛湿润了。

    “你在说什么？“啊……”纳米斯问道，她的话在结尾有点含糊不清。

    “我说的是这样一个事实，即强烈的情感，如爱或奉献，可以创造一个现实的形象，即使现实可能是不同的。你把奥格拉斯看作是阿兹雷扎克家族的勇敢的后裔，他曾经救过你，并且会再次夺回他作为我们恶魔领袖的地位。从那时起，他将走上久经考验的道路，成为真正的大魔王。”

    “你没看见吗？他变了。当他切断与阿兹雷扎克家族的联系时，他找到了安慰和幸福。回家是他最不想做的事，因为现在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但你一直在四处走动，试图让伊尔维尔和亚诺斯帮助你刺杀扎克勋爵，却没有注意到你实际上是在试图摧毁奥格拉斯的庇护所。“我们试着说服你，但你太固执了，”亚历娅悲伤地看着倒在椅子上的纳米斯说。“需要做点什么。”

    “哦。。怎样。。？奥格拉斯大人。。“复仇……”这是纳米斯最后一句话，她两眼呆滞，呼出最后一口气。

    “如果其中一个车轮对准错误的方向，马车就不会前进，”亚历娅说，她的眼睛红了。“傻丫头，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吗，除非我被命令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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