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疑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有人在说谎” 叶雪环视众人缓缓说道。

    “不错，那么说谎的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说谎” 我问。

    “根据现有的情况来看，问题的焦点聚集在张国民杀人了之后是否被抓”叶雪说。

    “可是也有可能都没有说谎，也许是在张国民逃跑之后，警方并没有第一时间抓住他” 楚小美说。

    “这种情况的可能姓并不大，决心赴死的人，又怎么会逃跑？” 欧阳雪说。

    “决心赴死？”楚小美疑惑的问。

    “张国民的遗书里写着，那时候他也决心去死，那种状态下张国民杀人后潜逃的可能性并不大”欧阳雪解释给楚小美听。

    “原理是这样，” 楚小美点点头。

    “那么到底是谁说谎了？”叶雪看没有人继续提问题，继续说。

    “我看，应该不是楼下的老夫妻说谎了？”我说。

    “简单来看，他们说谎的可能性等于零，他们没有 必要在这方面撒谎”

    “那么没有抓住张国民的官方说话是错误的了？”

    “官方在是否抓住张国民的问题上说谎了，为什么？第一时间破案不是一件功劳政绩么？”

    “不知道，这里面应该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不知道的隐情，那回是什么”我慢慢思索。

    “每一种行为都有其背后的动机” 欧阳雪说，“并不是只有杀人案才有动机，动机是由于需求而产生，那么官方的动机是什么？”欧阳雪用心理学的方法思考问题。

    “动机？简单来说就是自身的利益，”

    “钱？”我说。

    “先不要太早下结论，”叶雪说。“我们还是先换一种说法，官方这么说，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这么说能有什么好处，政府的面子工程？”我问。

    “面子工程不值得这么做，事情公布出来影响或许很大，也许会损害政府的颜面”

    “是不是政府在这件事情上和张国民达成了协议？张国民承认罪行，但是政府的要求是把周水的事情隐去了？因此张国民获得了终身监禁，并没有被判处死刑”

    “你想的太简单了，这种事情只有在国外才有，国家可不会和罪犯协商的”

    “也是，拉出去毙了，再给你安上什么罪名，谁知道呢，全力大了一手自然可以遮天”

    “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欧阳雪说。

    “问题，什么问题”我问。

    “张国民居住在我们精神病院的时间只有五年的时间，那么前五年的时间他在哪里，报告上可是说张国民是一个杀了很多人的杀人犯，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政府没有说谎，张国民在潜逃后的五年时间杀了很多人？然后才被抓到？”楚小美说。

    “不是，你理解错了” 欧阳雪说。

    “你的意思是，张国民为什么没有被抓捕是因为他杀了很多人？” 叶雪说。

    “不错”

    “等等，叶雪你的说法和欧阳雪没有什么区别么？”

    “没有区别，区别可大了！！”

    “什么意思，张国民没有被抓是因为杀了很多人？”

    “你仔细体会一下，小美的说法是张国民在五年的时间真的杀了很多人，但是我和欧阳雪的意思却是，那五年张国民虽然被抓了，但是官方却一直没有被正式说明”

    “怎么可能”

    “可能的，你想一下，为什么五年的时间没有抓捕张国民， 而五年之后张国民却变成了杀人犯、杀人狂，杀人无数”

    “不太可能吧，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我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为什么不能呢？张国民已经是死刑，现在却是无期徒刑，双方都可以获利，为什么不呢？”

    “欧阳，你这么解释，我确实没有办法反驳，不过这样”

    “你们到底说什么呢？搞了半天我都没怎么听懂”

    “我们的意思是，张国民被莫须有的安上了很多罪名”我说

    “张国民被安上了很多罪名？”

    “不错，警方把破不了的案子，活着一些不能破的案子转嫁到张国民的头上，那么警方的破案率可能有所提高，张国民也得到警方的全面监视和保护，一举两得”

    “可是张国民会答应么，欧阳雪说他当时应该是一心求死！！不是么”

    “对啊，那么是什么改变了张国民的想法？”

    “应该有人改变了的想法， 或者也不一定是改变” 欧阳雪翘着嘴角。

    “不是改变，那是什么？”楚小美问。

    “这都想不出来，一看你就是小说电视剧看少了，你这次回去要多学习一番”

    “用不着你教训我，你快点说吧”

    “好吧，其实就是有人威胁张国民咯，这么简单的答案你还想不出来么”

    “有人威胁张国民？”

    “不错威胁张国民确实是一种好手段，当然威胁之余也可以的张国民一些好处，”

    “什么好处，能出去放风？”

    “这好处不是你自己打探来的么儿，” 也需看着我说。

    “我打探的？你说什么”

    叶雪指指地板。

    我瞬间明白了叶雪的意思。“你的意思说，这老夫妻的赔偿金就是张国民和他们额交易”

    “不错，这种可能性最大，你想想看政府有什么必要给他们老夫妻赔偿十几万？”

    “没什么没必要，毕竟他们的女儿被周水给那个了”我说。

    “不多，张国民杀了人，从法律上来说和周水的强奸事件没有法律上的关系，政府没必要出钱的”

    “还有这种说法”

    “那么现在我们是不是要知道，赔偿金到底是谁给他们的？”

    “这点没有必要知道，走的一定是正规的手段，何况事情在十年前发生了，楼下的老夫妻能不能记住还要另说”

    “那先放一边，”

    “我不能接受，为什么还会有这种事情，” 楚小美说。

    “这些只是我们的猜测，还不一定是真是的，我也趋向于相信他们的”

    “是么？”

    “算了，其实他们和我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事情一黑一白，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情，人心也是如此，”

    “说起来张国民的死亡就是那些人下的手？”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不过在张国民死亡的事情上还有其他疑点存在” 叶雪说。

    “还有疑点？”我问。

    “就是杀人的动机，如果是为了怕张国民泄密，应该趁早下手？”

    “也许张国民掌握什么把柄在手里！”我说。

    “张国民掌握一些把柄，那么你看张国民的家里有被翻找的迹象么”

    “是啊，张国民的家里根本没有被翻找的迹象”

    “张国民越狱这么长时间并没有向外界披露，为什么他们迫不及待，还有警方在张国民越狱之后的消极行为，”

    “显然他们并没有打算杀掉张国民”欧阳雪说。

    “他们没有打算杀死张国民？”

    “至少那段时间没有，一方面可能是顾忌张国民可能握有把柄，也有可能他们拿回了张国民手里的把柄” 欧阳雪说。

    “这说法还是算了吧”

    “算了，为什么”楚小美问。

    “张国民可不简单，要说他没有后手我铁定不相信，换种说法，张国民可能压根就不关心他们关注的东西”

    “张国民是不是自杀的，你们这么说他们确实没有必要杀死张国民啊”

    “张国民自杀的可能性，确实不能被排除，” 叶雪说，“不过张国民一定用了某种手法欺骗我们”

    “张国民用了某种手法欺骗我们？”

    “不就是一个陌生人的脚印么，有什么手法，随便找个人来走一下就行了”我说。

    “你以为警察是白痴么，”叶雪开口便打击我。

    “好了，我错了，你说，你说”

    “凶器是插在张国民胸口上的一把刀，可是刀上并没有指纹，张国民可没有戴手套”

    “他可把指纹擦了” 楚小美说。

    “事后擦指纹，伤口一定会留下二次的创口，可是并没有” 叶雪看了看我。

    “没有，柳天明没有告诉我伤口有二次创口，”

    “那不是事后擦去指纹，那就是事前，他带着手套，自杀之后把手套处理掉了”

    “这种可能性也有，不过如果能找到张国民丢弃的手套，或者是包裹凶器手柄的东西，便可以佐证你的说法，不过警方并没有找到”

    “不过，叶雪，凶器没有被带走，是不是就是因为没有办法被带走，凶器没有被拔下来，也是因为一旦拔下来，张国民便会速死”

    “不错，如果是自杀的话，这种可能性是极大的，不过还需要物证，来证明猜测”

    “也需他不需要借助什么东西把刀包裹，到底是刀插进胸口还是胸口装上刀？” 欧阳雪说。

    “不错，把刀固定，也是一种手法”

    “你现在联系柳天明，叫他在此勘察一下张国民的住处，看看是否有什么现场的无证可以证实我们的猜测” 叶雪告诉我。

    “那好，我手机里有柳天明的手机号，” 我拨通了柳天明的手机。

    电话没有接通。我看着众人说，“他的手机没人接，是不是暂时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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